苏锦袖将腿放下,让宁骏躺倒在床上,自己趴在宁骏身上,双手将被压得泛红的臀尖掰开,透出正吞吐的秘花和是不是被宁骏带出来的通红媚肉,潘岳压在苏锦袖背上,粗大抵在细小的缝隙间,腰间猛的一沈,如儿臂粗的硬挺插了进去。
后穴被撑到从没有过的极限,同时陷进肉穴的二人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却彼时一动也不敢动,那被撑到平滑得看不出一丝褶皱的穴口可怜兮兮的微微缩了几下,慢慢适应着极限,终于等肛唇不再抽动,才长舒一口气道:“动吧”
这一声对于卡在苏锦袖肠子里的两人不亚于天籁,还有什么比贴着对方的筋络分明的肉棒在那湿热的小洞里更销魂的?两人先是浅浅的缓慢的在苏锦袖肉洞里试验着抽插。
“呃哈……啊……好涨……肠子要被、被撑破、破了……”见苏锦袖呻吟出声,后穴也不再频繁抽动,知道那小穴是适应了,便肆无忌惮的抽插起来。
第二十八章
宁潘二人一上一下,将苏锦袖夹在中间互相憋着一股劲想跟对方攀比,进进出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九浅一深,每次都对着那一点拼命顶戳。
“呃啊……啊……”苏锦袖把头埋在宁骏肩窝里,衔着一块肉使劲咬着,不停扭动着臀部想躲开后穴里两条男根的掠夺,却里里外外都被那两个轮廓分明的顶端戳了个透。一根刚抽出来,另一根却插得更深,一根缓缓动着,另一根却动得飞快,伴着啧啧水声苏锦袖身下已经一片滂沱。
“哈……呃啊……哈……”先前苏锦袖还能低低呻吟几声,这会儿却只能拼命喘着气,没有力气合拢的嘴唇半开着,唾液顺着唇角滴在宁骏肩上,失了神的双目带着泪花。
见美人儿被两人操弄到神志不清,伸手在苏锦袖后背上安抚了几下,宁骏有些心疼的对潘岳道:“你轻点,锦袖受不住了。”潘岳嗤笑一声:“你让我轻点,你自己还不是拼命的往里钻?”说罢故意顶了顶摩擦了一下宁骏的粗长。把宁骏恶心的一颤,接着精关不保射了出来。
潘岳隔着苏锦袖的长发冲宁骏挑眉道:“哟,宁王爷不行啦?那别占地方,赶紧的抽出来吧。正好锦受不了呢”宁骏被气得两眼冒火,在苏锦袖耳后一舔,苏锦袖一个哆嗦,后穴猛的一紧,潘岳也跟着射了出来。疲软的男根滑了出来,苏锦袖方才被二人插弄的小穴儿,此刻不仅湿乎乎的一片,那原本紧缩的小嘴儿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张着的肉洞,被带在外面的肠肉红艳艳的在穴口慢慢瑟缩着,白浊的液体沿着肠肉跟穴口的缝隙流出不少。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转开,看向苏锦袖的眼光藏着心疼,默不作声的帮苏锦袖简单清洗之后,躺在苏锦袖身旁各守一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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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苏锦袖扶着腰悔得肠子都青了,挑一个男人做一做就算了,做什么贪心不足非要搞什么双龙探洞,现下可好,老腰又酸又疼,虽然有人在身后满脸内疚的用内力给自己疏通经络,但是那赤裸裸的酸疼还是让他呲牙咧嘴。偏偏这个时候狄千白得了信儿过来看他新买的房子。
屋子里四处还弥漫着没有散去的情欲味道,自己又是一副腰不胜衣的模样,饱食雨露的模样,苏锦袖不知道为什么死活不愿意看狄千白的眼睛,怕见怕看,不敢不想不愿,明明他可以当着潘岳的面爬上宁骏的床,可以拉着宁骏跟潘岳双飞,可当面前是狄千白的时候,苏锦袖看着站在面前的狄千白的玄色靴子,愣是不敢抬头。
到底在躲什么,苏锦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想面对而已,怕看见那双清澈眼睛里的失望?还是怕看见那张脸上的悲伤,紧紧攥着衣角,咬着牙不说话。
咬了咬牙,让宁骏跟潘岳出去,片刻后室内静的喘息相闻,急促的呼吸是自己的,悠长的几乎听不出来的是狄千白的,知道狄千白正看着自己,却不敢抬眼看一下,终于狄千白开了口:“听说你买了屋子,我来看看你缺什么”
“嗯,挺好的,什么都不缺”绣着金蝶穿花的衣角几乎要被苏锦袖给绞碎了。
之后又是长长的沉默。
“你知道怎么找我,有事就去找我。”狄千白顿了一下,叹息一声又道:“如果想让我过来,或者要我相陪,便让人送个条子给我,我来找你”狄千白说完便转身出去了,苏锦袖至始至终低着头,不知道狄千白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回头。
一滴圆圆的水珠掉在手背上,苏锦袖伸手摸了摸嘴角,不是口水,又摸了摸鼻子,也不是鼻涕,顺着脸颊的湿痕摸到了眼睛,又一滴水珠掉在指尖,苏锦袖茫然的看着那透明的水珠,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有交欢啊,明明没有爽到全身发抖啊,明明没有被人抽插到身体疲惫、神志不清,那怎么眼角会有水珠呢?
第二十九章
狄千白离开后,宁骏跟潘岳便推门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二人同时一愣接着便是前所未有的惊慌。
苏锦袖红着眼眶,长睫带露,正盯着手指发愣,二人都会武功,方才狄千白在屋里说的话二人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这才是最可怕的,苏锦袖为那个姓狄的心动了,这两个人一个伤过苏锦袖的心一个囚禁过苏锦袖的身,哪个心里都是咯!一下。
见苏锦袖只径自看着指尖不理二人,宁潘二人相视一眼,宁骏厚着脸皮清了清嗓子道:“锦袖,你瞪着手指头看什么?”苏锦袖似梦初醒,猛的抬头看着二人,站了起来,上前抱住潘岳吻了上去,潘岳愣了一下,抱住苏锦袖深深回应起来,许久才分开。
瞥了一眼旁边脸色难看的宁骏,苏锦袖也不赶人,伸手一扯退了衣服便上前扯潘岳的,不想却被潘岳捉住手腕:“锦,昨天做得太过了,你身体吃不消的”
夺了下手腕,没夺回来,苏锦袖斜着眼睛冷冷的问道:“你倒是做不做?”潘岳叹息一声松了手。宁骏见这阵势再看不下去,转身拂袖要走,却被苏锦袖叫住:“安庆王爷走什么?活春宫还不看?当年欢馆我可没少演呢,保证你看得舒畅”
宁骏气的两眼赤红,却被潘岳暗地里摆摆手止住了,苏锦袖明显的不对劲,既然摸不清他想干什么,就索性按他说的做,看看他到底想怎样。冷哼一声宁骏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仰头灌了下去,坐在春凳上一动不动的冷眼看着二人纠缠。
“嗯哈……”苏锦袖拽着潘岳的手放在自己裆处,环上潘岳的脖子用大腿在潘岳的腿间轻轻磨蹭着看着那活慢慢挺立起来,回头看了看宁骏愤怒的脸有些莫名其妙,抬头却正好对上潘岳沉静深沉的如一潭湖水的目光,苏锦袖放了手,退开一步帮潘岳整了整衣服,又替自己整了整衣服,低着头就往外走:“我出去转转,别跟来”
出了家门,苏锦袖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些茫然,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去了恒昌当铺,当铺的伙计都是靠着双眼吃饭的,见苏锦袖一袭红衣黑发如墨,一副绝色容貌,心下了然,这必是主子嘱咐的锦袖公子了,必然得好好招呼着。那伙计一擦手迎了出去,高声吆喝道:“这位公子哎!您有什么吩咐?”
看着眼前笑得满脸牙齿的伙计,苏锦袖犹豫了一下,没说一个字便转身离开。
苏锦袖本想着索性随着人流随处逛逛,没成想竟然停在了一家欢馆门口,此时欢馆还没开门,却听见里面有动静,不知怎的想起了当年的苏锦,便寻了一个隐蔽处,略施法术,隐了身形进了那欢馆。
里面正在施刑,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子躺在地上,身上满是鞭痕,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手里持着鞭子正在骂:“你以为你是谁?进了这门儿就是卖屁股的,你操都让人操过了,这时候又来跟我装贞洁了?”说着又抽了几鞭上去。那男孩子抽搐着身体咬着嘴唇忍着劈头盖脸的疼痛,待那鞭停了才瑟索着抱住那男人的腿哀求:“妈妈再等等,再等等,他说会来接我的,让我等他,我得等他……”那男人冷笑一声:“你还等他呢?这都过去两个月了,我养着你吃干饭么?我这馆子还开不开了?”那男人扔了鞭子,冲着站在周围伺候的龟奴道:“他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你们好好教教他,小心别弄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苏锦袖站在原地看着龟奴们为了上去,眼前的画面渐渐跟苏锦的记忆重叠,苏锦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任何事都没有做,只留那男孩子在一群男人腿间哀哀恸哭。
第三十章
出了欢馆,压抑的气氛骤然一松,刺眼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让人发懒。撤了法术抬头看了看远处的人群,转身离开。
循着记忆晃到了乾阳宫的分坛外,两个面目普通的青年男人上前拦住苏锦袖:“什么人?这不是你该来的。”苏锦袖抬头看了看匾额,礼貌的对两个眉宇间带着黑气的男人道:“告诉洛水,就说苏锦袖找他”
“稍等”一听苏锦袖的名号,那人似恍然大悟,冲苏锦袖行了个礼快步跑了进去。约么一盏茶的功夫,一顶淡紫色细竹软轿抬了过来,抬轿的人冲苏锦袖行了个礼:“苏公子请上轿,我家主人候着您呢”点了点头,苏锦袖上了轿。
小较一路绕过假山碧湖花园亭台,终到了一处院子,里面细竹掩映着一块石碑,苏锦袖方要过去细看,却听见洛水朗朗笑道:“苏兄大驾,有失远迎啊!”苏锦袖回头正好对上洛水那比女人还美的脸,不悲不喜道:“我来看看你”洛水似察觉什么也不急着揭穿,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右手一伸,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引着苏锦袖往屋里去了。
那屋虽宽敞却不似之前第一次相见的大殿那般宽阔,是个很精致的屋子,一面墙上是书,墙下设着琴桌,桌上的香鼎正青烟嫋嫋,窗下是一副玉石棋盘,棋盘上陈着棋局,再往里是一张红木桌案,上面摆着精致的珊瑚笔架,桌案后是放下的纱帐,里面想必是床了。屋子里四处透着一股宁静的气息,让一直烦躁的苏锦袖心中一静。
“原来洛宫主除了勾引男人采集精水之外还有这般雅致心情。”苏锦袖自在的坐在琴桌前,在琴弦上一勾,铮的一声,整个屋子回荡着那一声琴响,“好筝”苏锦袖淡淡道。
“人嘛,总是很多面的,总有别人猜不到的那一面”洛水熄了香鼎里的香,重新放了一些进去,点了火又嫋娜的冒出烟来,香味已经不复之前的清冷,苏锦袖伸手在青烟里一勾,放在鼻尖一闻道:“沈香、栈香、檀香、龙脑、……还有麝香”洛水笑而不答靠在书柜前看着苏锦袖不说话。
苏锦袖跟洛水对视一眼,轻轻一笑,伸手在琴上轻托慢勾奏了起来。却是古琴曲《梅花三弄》,竟被苏锦袖改成了筝曲,却别是一番风味。一曲奏完,苏锦袖起身凑在洛水脸前:“宁骏是我勾引了他,潘岳是他负过我,狄千白是我招惹来的,那你……是为什么?”
“我说是好奇你信么?”洛水笑得坦然。
“不信”苏锦袖想都没想答道。
“好吧,梨园苏锦袖名冠京华,我求那一晌欢愉”洛水伸手摸了摸苏锦袖的脸轻轻一笑,绝色的脸庞妖娆的惊心动魄。
面无表情的看了洛水一会儿,苏锦袖道:“我便与你那一晌欢愉,只不过我有个条件”
洛水秀眉一挑:“喔?”
“我上你”苏锦袖一本正经道。
“好”
“我现在就要上你”
“好”说完洛水站在苏锦袖面前歪着头淡淡的笑,没有媚术,没有勾引,像这水墨一样的房间,眉宇间都淡淡的。
苏锦袖拽了洛水便往那纱帐后去,果然那纱帐后是一方紫檀大卧榻。急色一般进了纱帐,苏锦袖开始胡乱扯着两人衣服,洛水也不动只是纵容的笑着,任凭苏锦袖没有章法的在自己身上逮什么扯什么。
番外三(上)
潘岳初见苏锦并不是像苏锦以为的是在第一次卖身的晚。
料峭的二月,春寒未退,头日夜里还下了场雪,薄薄的雪积在梅花枝上,偶尔几朵艳红的梅花透过雪露出一抹醉人的红。隔着梅花树,潘岳见一个纤细的背影立在寺院的梅花树下,大红披风镶着白色兔毛边,如瀑的长发松松系在脑后,透过幽幽梅香,潘岳心想,这必定是个美人,对自己暗道:若是转过身来长得丑陋不堪,便回头当做再没见过;若是回过头来跟那背影一般好看,便娶回家里天天看着。于是便躲在寺院正殿的屋檐下等着那背影美人回头。
果然不久跑过来一个拎着香箔烛火的小厮,不知道对着那美人说了句什么,那美人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向大殿走去,这一转身惊呆了潘岳,蛾眉微颦,鼻若悬胆,唇绽樱颗,面若春桃,端得是美的天下无双,可……可这是个男人……潘岳盯着那往正殿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恼怒,却又忍不住想:究竟是谁家少年,这般风姿卓然,若不能娶进门,便拉拢过来做个朋友也是一大快事。想到这里,潘岳握了握拳,准备上前搭讪,却见那公子已经上了香走远了。
这事儿在潘岳心上划过一抹遗憾便过去了,之后刚好又有大宗生意上门,偏偏那来谈生意的老板是个断袖,生意谈完非得拉着潘岳去欢馆开眼界,说是有美人今夜破身。提到这男风,潘岳不禁想起了那日的美公子,心头一动,有些好奇男人之间怎么做,便半推半就的跟着过去了。
那欢馆的装潢跟平常的妓院一般模样,红灯高挂,四处散发着靡靡香气,楼中间搭着个台子,上面挂着一层层的纱帐,想是为了今夜标价之用,此时竞价还未开始,回头看见生意伙伴已经怀里抱着一个容貌清秀的男孩子在角落吃酒了,潘岳推开了缠上来的几个衣衫单薄的少年,在欢馆四周随意转着看看。想这欢馆的主人也是个有心的,知道必定有猎奇之人想来试试男人什么滋味,却未必知道男人之间怎么行欢,所以四壁上雕镂的全是赤裸裸的春宫,交合之处刻得清楚明白。
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潘岳看那处于下风的男子的脸渐渐都变成了那日的一张绝色容颜,不由心神一荡,下腹紧了些。这是楼中间开始了竞拍,开始有人在台上跳舞抚琴,接着有人纷纷出钱将台上人拦进自己怀里,一时人声喧闹,夹杂着带着情欲的娇吟,想是有人看的来了兴致逗弄了怀中的美人。忽而四周一暗,台上又出来了一位少年,一袭红衣长发披散着赤足站在台上,让潘岳不由想起那日的少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这一看,潘岳心里一惊:可不就是那日的少年,竟然是个出来卖的。
潘岳心下又气又恨,自己一番恋慕之情竟然给了个男妓,可不知怎的,又有些窃喜。估计台上的人之前就艳名远播,台下已经叫价百两黄金只求美人一宿销魂。隔着人群看着台上人苍白着点垂着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潘岳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日红梅下的绝色少年,一咬牙出了双倍的价,将人买下。
番外三(中)
破身第一夜,苏锦的屋子被装扮的像个新房,红烛高举,甚至还配了交杯酒,隔着跳跃的烛火苏锦不禁自嘲一笑,当年苏家小公子才名天下知,多少人踏破了门槛想攀他的亲事,如今却得了这红蜡后的无数不堪。
潘岳推门进来便看见苏锦穿着大红的短袍跪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说明这人刚洗了澡,估计为了那档子事做了不少准备。死死瞪着地上跪的人,潘岳觉得自己暴躁的像个出不了笼子的狮子,鼻子里喷出的气都带着火气,在屋子里踱了两圈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捏着下巴凑近脸前仔细看着那无可挑剔的五官:“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