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万年前,七界之上天泉宫里,他与他第一次相见,惊鸿一瞥,他在他的心壁种下一朵血染雏菊……
花开不并百花丛,
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
何曾吹落北风中。
菊逾百种,君却单挑一支,永生永世,只这一支!
如若……没有永生,亦没有永世……
一万年后,一切都已在漫长的岁月里灰飞烟灭,曾在心底的那朵烙印,不但没有将所有的过往掩埋,反而正吸取着心血,悄然绽放……
第一部:墨·殇
第一回:纠缠
胸前是滑凉的冰蚕丝,而后穴却是不可置信的炙热难当。
是在做梦吗?难道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真实写照?
易丙辰是一匹狼,一匹姓耽的狼,最大的梦想不是今生今世娶一个好老公,呃……是嫁给一个好夫君,而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通过当今世界的超高端科学技术将自己变成一个男人。
变成男人?
不是她有多么喜欢女人,不是她有多么想娶一个妻子,相反的,她是那么的喜欢男人,只可惜,有些高难度动作,这辈子与她无缘,因此,她也只好将这一切归之于不可实现的梦寐,以致,连做梦都要插别人的后穴。
诶?不对!既然是插别人为什么自己的后边会如火如荼呢?
火辣逐渐因意识的苏醒而演变,最终化作不可忍受的撑裂之痛。
双眼缓缓睁开,是被人打扰清梦的不情不愿,然,满眼的金黄色恍花了还带着些许迷蒙的瞳眸。一瞬间,不可置信、不知所措,从心底冉冉升起。
这是哪里?我家么?不!不是!那垂坠的金丝帘帐虽是自己希冀的,但自己还没有奢侈到可以买得起那么珍惜的材质。
记忆逐渐从飘渺的未知境地被抽回,易丙辰更是惊讶于自己的所在。
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她该出现的地方,是一个未知王朝的遗址上,因为,她正在潜心她的毕业课题——未知王朝的勘探。
回忆不难,可她的记忆却停留在了一处,不再前进。
未知王朝的遗址很壮观,亦如眼前的金丝缕帐,只是因为岁月的冲刷和风化,已殆尽了它的艳丽,余留下的,只有那沉淀的厚重。
这并不是易丙辰记忆停留的唯一原因,最最关键的,是那座恢弘的坟墓,猜测,那是属于至高无上之人的,只是,那是一座奇怪的墓葬。
棺木里的人也因为历史的流淌而失去了往昔,躺在陈年金丝楠木里的,虽依然可见衣着的华丽与不凡,但那枯槁的形容却已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
不!不是他!是他们的真实面目!
合葬?妻子吗?
随同的考古专家小心翼翼地用带有专业感观的手移动着尸身——两具紧密结合的尸身。
戴着白色手套的修复人员突然发出一声惊诧的吸气声,随之众人的目光也顺着修复人员看了过去,一瞬间,全场只剩下唏嘘屏息抽气声,在这片惊然的响动中,只有一个人的眼神没有任何的诧异,只是心中莫名地怆然。
易丙辰也很不解自己的表现,在这群非腐的人士中,自己这个算是资深的人士却一点表情也没有,这算什么?
那是两具背覆的尸体,上边的华丽衣着紧紧锁着下面的棕黄,这也不算什么,但是,他们却具有着共同的性别,这也不能算什么,更难得的是,他们的下体竟然就那么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毫无遮掩的侵犯与占有,难到,这个未知的国度流行这种墓葬形式?
嗯!不错呢!
众人的唏嘘之声间或飘远,而留在易丙辰眼底的那两个纠缠的身影却如深渊一样,紧紧坠着自己,彷如下一刻,身体就会坠落,永无轮回。
唏嘘不见了,被深渊紧坠的悬空也不见了,身边忽的寂静下来,只剩下胸前的薄凉,还有的,就是那后穴越来越明晰的烧灼与磨痛。
“滴——”
一滴汗水不期而遇,易丙辰瞬间意识到自己光裸着后背,不止如此,她的全身都是光裸着的,唯独被包覆着的,也就是胸前着在冰蚕丝的那一块。
疼痛骤然加剧,不察一句呻吟从易丙辰口中漏泄,不由一惊,这声音!
混杂着低沉与痛苦,还有些微的情不自禁,不是自己的!也不是自己作为女人所能发出的!
随着易丙辰漏掉的呻吟,后穴的痛意一顿,一把冷蔑的声线在头直处响起。
“很快乐吗?对于我的玩弄,你竟然会感到快乐?!”
毫无感情的轻视之后,便是更加剧烈的疼痛,穴口犹如快坏了般,血腥之气已然弥漫,相接的地方有什么黏稠的东西减缓了摩擦带来的冲击,可是下一刻,那黏稠重新浸入血口,磨人的痒痛令易丙辰一时苦不堪言。
对于自己的处境,易丙辰已经有了预感,可是现今的情状,并不允许她细想,为了隐忍那份无端的轻蔑,她只好以一种坚持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她,不会再漏掉任何不可控制的声音。
伸手动了动,她不能这么地被人吃干抹净,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动不了,别说是手,就连她的头,她的胳膊,她的脚……或许唯一能动的,就只有眼睛和嘴巴。
背上的男人依旧无情地穿插着,好似只要易丙辰还活着,他就永不止息,而且,易丙辰的顽抗无疑激怒了他,无情之上,更添了许多暴虐。
如果是梦,易丙辰好后悔自己白天时的“奇思妙想”,她不应该一有空闲就挑出几个男同事来YY,而且还不加掩饰地用眼神凌虐,这是报应,绝对的报应!
可,梦有这么真实吗?真实的可以感觉到两股正被一双热烫的手用力分开?真实的可以嗅闻到从穴口源源流出的殷红?
不!这不是梦,不可能是梦!
一派杂乱在易丙辰的脑中闪回着,以期这些无章的杂乱可以暂时压下那近乎暴力地穿刺,她甚至开始抱怨,抱怨人为什么会有痛这种感觉,如果没有痛的知觉,她此时,一定不会有这么的苦不堪言。
在易丙辰找着各式理由想要将这漫长地有点过分的煎熬搪塞过去,背上的男人终于到了最后一刻,炙热的浊液全全喷射进了穴内,然后混含着红色的血流,又毫无情面的暴露在了穴口处,这让人修窘难当的一幕,背上的男人似是不曾错目。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体力活动,男人竟然没有现出任何疲软,只是在最终喷发的那一刻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在等释放完全。除了后面的那一范围,他没有触碰易丙辰的任何肌肤。
如同嫌恶的,看着那红白交杂流出后,便翻身下了床,一阵悉悉索索,易丙辰无法看到男人的行动,却足以感受到他身上强大的气息,因为这气息,易丙辰的呼吸感到前所未有的闭塞,但是她不想认输,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平静,这是她的尊严。
气息骤然靠近,易丙辰的头发被人从头顶一把抓起,眸瞳瞬间对上一张符合那蕴有霸气的脸,厉眸烁金,狭长的眉斜飞入鬓,山鼻俊挺,冷然菱唇,只一头散发着自然光泽的棕黑长发给这份霸气施加了些许柔和。
预感更加强烈,停留的记忆齿轮再次转动起来,渐进消失的惊诧之声重又回到记忆深处,考古团队的成员越加清晰,只有自己,仿佛消失在了那一片人群中,影像愈加的浅淡,直至一片混沌。
面对着凝神自己久久不肯移目的易丙辰,男人眼中的蔑视更盛,同时也多了一丝狐疑,但随着易丙辰眉目间渐渐形成的川字体,那丝狐疑才消失不见。
“介于你今天的表现,我可以饶你父亲一命,不过……”男人洁白的额角还挂着一滴汗珠,然呼吸已是平稳无杂。“若想保住你的易家,那还要看你今后的表现。”一抹邪逆的笑在菱唇上缓缓绽开,犹如阳光下的罂粟,明艳却也危险。
笑意愈加强烈,施加在易丙辰长发上的力也跟着加大,让人怀疑这头发明天还能不能还在自己头上。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就在鼻息相闻的一刹那,男人脸上懒散的笑意顿时一收,接着易丙辰的头发被高高扯起,毫无预兆的,她就被那么扯着头发甩到了地上。
冰冷的地砖,散发着秋夜的寒,一丝不挂的身体在与之接触的一瞬,心都因为突来的冷意而颤抖,只是不知被用了什么药,易丙辰只能屈辱地保持着被甩下来时的模样。
金丝描边的官靴踱着方步,在离易丙辰只有一拳远的地方站定,还是那么的无情,描金的靴头抵在了她的下巴上,靴头使力,软弱无力的脖颈被抬高,易丙辰本来无措的眼睛此时被愤怒填满,怒火即将爆发,真想一瞬就将眼前的男人烧成灰烬。
原本,易丙辰还对这陌生的男人存了一丝好感,毕竟她是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而且,他也符合自己的妄想观。但,这一切都被他粗暴的动作所抹杀。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即使是父母,也不曾给过她一个巴掌,可是面前这个男人,自己与他无冤无仇,就连最起码的纠葛也是没有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恨我是吗?”
亮蓝色的袍服在眼前晃动了一下,男人却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从上面高傲地俯视着易丙辰,夺人心魄的眼神令表面维持平静的易丙辰内心波涛起伏。
“怎么不说话?”描金的靴头再次点了点易丙辰的下巴,“如果你跪地求我,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作势整整袍袖,男人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易丙辰没有跪,还是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态,不是她不想动,而是……
“哦!看我这记性,你已经被喂了药,不能动。”夸张地哦了一声,男人笑得竟是那般坦坦荡荡。
“那你求我,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以后……就会对你温柔一点,怎么样?”说罢又是一阵冷笑,可是他的脸上,却丝毫不见笑容,有的,只是憎恨,还有,就是深深的厌恶。
既然厌恶,为什么还要发生那种关系?
第二回:多出来的根儿
易丙辰的无语,令男人彻底失却了耐心,描金靴高扬,易丙辰便从冰冷的地砖上直接飞回了适才躺过的冰蚕丝。门重重的被踢开,然后又被毫无节制的甩上,竟然没坏,不知道这门是什么材质的。
古朴的房间内即时恢复宁寂,瘫软地趴伏在冰蚕丝做出的被褥上,夜的寒气迫近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一寸一寸,那寒气似要将床上的人从外皮下剥离。
痛!很痛!从根儿痛到后穴!
根儿?!
易丙辰屏住呼吸,低头看向那根软趴趴贴着腿根的东西,不由又是一惊,不是因为她对自己身体上突然多了那么一块肉有多么不可思议,而是,她竟然能动了!
不!现在她不再是她,而是,他!存于心中长久的梦,在这一刻骤然实现,不真实的感觉令易丙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亦不知作何感想,整个头脑中,只剩下一片虚白。
从软滑的蚕丝中爬将起来。很难想象,时近暮秋,竟然还有人铺着冰蚕吐出的丝,不知是厚待呢,还是纯粹的难为。
蚕丝已被白浊与血红染成了一朵朵型近妖娆的花朵,只是那一片一片的,像极了开在旷野里的雏菊,这季节,菊花也花拆了,只余一地残秋了吧。
莫名的感伤或许是那隐晦的伤口所引出的,易丙辰开始审视起了自己这幅不遮不掩的淫荡模样,苦苦地一笑,这真的是自己想见的结果吗?
当然不是!他要反受为攻!
菊穴忽的传来一阵阵抽痛,比适才被穿透时还要剧烈,原来那药效,还有止痛的作用,如今药效一过,身体还真是承受不住这番火辣的痛意。
伸出手臂,强行着撑起自己的身体,手掌白皙,手指修长,比自己曾经的那只“男人手”还要大两倍,手臂因为支撑而凸显几块练就完美的肌体,易丙辰不禁微显诧异,这么个体质颇佳的男子怎么就丧命在床了呢?
抬手抚上酸不可止的腰,这得吃多少猪腰才能补回来呀。不过观之适才那男子的态度,是吃多少猪腰也补不回来的,何况,那男子会善良的为自己炖猪腰汤?答案显而易见。
正当易丙辰扶腰长叹之时,“材质上乘”的暗红木门被从外推开,一个矮个子男子走了进来,面皮白净,手上端着红木水盆,神情亦如那陌生男人一样高傲,但一眼便可知谁是主谁是仆。
男子习惯性的含胸而立,将水盆放在易丙辰可及的地方,接着从怀里拿出一只淡绿色瓷瓶,头不抬眼不视,直直将核桃大小的绿瓷瓶扔到冰蚕丝上,没有任何交代,暗红木门再次被推开,继而古朴的屋内又一次陷入静谧。
虽然男子的行为不能说是恭敬,但也没有恶言嘲讽,特别是对于此时身无一物的易丙辰,他的无视反而使得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以这幅模样是没法见人的。
拿过带着些许体温的淡绿瓷瓶,瓶口被一只木刻梅花软木塞着,拔下那朵梅花,冰洌的梅香杂混着苦涩的草药味道,易丙辰不禁皱起了鼻子。
这是治疗怆痛的药吗?易丙辰不敢肯定地审视起这淡绿的瓶身,带着些微的通透,无一丝杂质,竟是一只难得的软玉和田。
这般珍贵的瓶身里,应该不会是什么蛊毒邪药吧?如是想着,易丙辰的手指已经伸入了扩口里,凉腻的膏体粘在手上,传出一阵阵令人舒适的爽意,这更加肯定了易丙辰的猜想。
小指上勾出豆粒大的一块药膏,玫红的膏体与易丙辰的潜意识有着不小的差距。
玫红?为什么不是白色的?
这使得原本的猜想又开始动摇,擦,还是不擦。
剧烈的撕痛忽然从下身传出,易丙辰的手不自觉抓紧身下的冰蚕丝被,不仅是额角,就连裸露在外被夜风吹得冰冷背部也因为这突来的扯痛而冷汗涔涔。
擦!大不了就去和阎王见见面,免得再受这无端的皮肉之苦。
玫红的膏体从眼前划过,向着后穴而去,如同看见自己此时不堪入目的丑态,在膏体进入穴口的一瞬,易丙辰紧紧闭起双目,以期用视觉的黑暗来麻痹意识的明朗。
膏入伤口,凉凉的感觉带给易丙辰无比的舒适,这是经过无端痛楚后才会有的感受。
收回手指,除去膏体后的指尖,是殷红与白浊调和后的粉红,眼角瞄到了那盛着清水的红木盆,水浸入伤口,会不会又会带来适才的撕裂?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易丙辰放弃了为自己清洗的念头,他怕痛,真的很怕……
虽然放弃了清洗的想法,但也不能隐忍那污浊的东西停留在自己体内,强迫坐直了身体,感觉到并没有东西从自己的穴口流出,想必那窄紧的甬道也根本无法含住那些污浊,索性用冰蚕丝擦了擦,便将材质上乘的被褥全全扔到了地上。
金丝床帐被易丙辰的举动迫得乘势飘起,随又落下,床上只余了打底的床垫,不过相较于那凉凉的冰蚕丝,这棉质的床垫反而带给他更多的温暖。
卸下名贵的金丝床帐,他不懂得怎样裁切剪制,只好将整个带着金丝的布幅缠在自己身上,犹如作茧的蚕蛹,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御寒的目的。
身上渐渐恢复了温暖的体温,慢慢的,易丙辰感到有些热了,身上竟然沁出了汗水。
将金丝布幅掀开一道缝隙,让夜风飘进丝丝缕缕。然,体温没有下降的意思,随着那道缝隙,金丝布幅被易丙辰重新扯开来,这热度已经令被疼痛折磨得不堪的易丙辰烦躁不安。
痒,奇痒无比!从后穴开始,直至内心,彷如有成千上万只齿蚁在啃噬自己的意志。
手指再次碰到了玉质的软凉,易丙辰嘴角浮起一丝自嘲,谁说漂亮的外表下都是纯善的,有时,它更有可能是蛇蝎。
第三回:情难自禁
啃噬升级,热痒搅得穴道彷如有丝丝缕缕从里面爬出,易丙辰止不住将手指伸向那里,冰冷的手指刚触及到热烫,即刻反射般弹开,内心惊讶着自己的举动,可是手又不可控制的移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