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柏心想你要求真多,于是不再说话,只是喝酒。
断断续续总算喝完一杯,这酒实在是烈,别说一瓶,就是一杯下去他已经感觉吃不消,但今晚实在不想清醒,他也知道在这混乱的地方喝醉不安全,但又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凌轩不要他了,和谁上床又有什么关系。
不如就找沈从容,皇甫柏头昏脑胀的在心里盘算,不行不行,要跟他上了床,以后得多尴尬,等于没了一个朋友,他原本就缺朋友,就算沈从容脸皮厚可以把上床当成吃饭,可他做不到。
他忽然有点理解一夜情的意义,既能解决生理需要,又没有后顾之忧。
皇甫柏道:“在这里找人安全么?”
沈从容又被他吓了一跳,“你别冲动啊!随便找个人上床,明天醒了又后悔。”
皇甫柏耙耙头发,晃了晃脑袋,“我随便说说,你今晚不去猎艳?”
沈从容是个坐不住的,但又不太放心皇甫柏一个人,“我陪着你吧。”
“不用,我还好,就是有点晕,脑袋还清楚,要不要我走直线你看看?”
沈从容连忙按下想站起来的皇甫柏,“不用,没醉就好。要不我陪你去跳舞?”
皇甫柏眯着眼瞧舞池里群魔乱舞,提不起一点兴趣,“你去吧,不用管我,我也想一个人待会。”
沈从容还在犹豫,皇甫柏推了他一把,“不用担心我,记得一会回来就成。”
“那行,我去跳会舞。”
沈从容入了舞池,皇甫柏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慢慢喝着。
一开始还看沈从容乱舞,后来渐渐没趣,头也沉的厉害,半睡半醒似的靠在沙发上。
不多久有人来搭讪,“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啊?”
皇甫柏头晕的几乎张不开眼,再加上灯光黑暗,完全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吃力的抬手挥了挥,“走开!”
那人没被打发走,反而厚脸皮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个人多没劲啊,我陪你呗。”
皇甫柏把脸转到一边,那人递了酒杯到他嘴边,被猛灌了一口,皇甫柏呛的不轻,使劲全身力气吼了句:“滚开!”可惜声音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那人安静了一会,皇甫柏以为来人被他吓走,整个人横倒在沙发上。可是不一会却感觉不对劲,身上越来越热,脑袋轻轻飘飘,浑然不能自已。
朦胧间有人搀他,很陌生的感觉,本能的排斥,便与那人推搡,无意间裤袋里的手机撞到茶几,按下了绿色通话键,拨出最后一个拨打过的号码。
凌轩这时候老早到家,洗了澡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用工作来麻痹神经。
安静的房间里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一看是皇甫柏,没多犹豫就接了起来,可喂了许多声,那边都只是杂乱的背景音乐,看来是又去了酒吧,可能是无意间按到了,凌轩叹了口气,想挂断电话,突然那边有低低的声音传来,“走开……”
声音很轻凌轩却认得是皇甫柏,听起来他状态似乎很不清醒。
凌轩心里一紧,别是出了事!
“小柏?小柏?”他又着急的喊了两声,那头还是没有回音,乱七八糟的听不清是怎么回事。
凌轩不敢耽搁,赶紧起身换衣服,将手机转为扬声器,随时注意那边动态。
刺刺啦啦的背景里突然传来几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凌轩更是焦急。
去敲了隔壁齐少陵的房门,齐少陵已经睡下,揉着惺忪的眼睛起来开门,“什么事啊?”
“少主,你帮我个忙,让人查下小柏手机的GPS位置在哪里。”
齐少陵打着哈欠回头去找手机,问道:“他又怎么啦?”
凌轩道:“事情紧急,下回再和你解释。”
齐少陵一听凌轩说紧急,睡意顿时散了大半,抓了床头的手机就推着凌轩往外走,“既然紧急就边走边说吧。”
凌轩回房拿上手机,与齐少陵一同出门。
齐少陵边走边给暗部的人打电话,等上车时已经确定了位置,还在不停移动。
凌轩神情肃然,一路上闯了无数红灯,还好已经接近午夜,马路上车辆稀少。
话说那边蹦迪蹦到尽兴而回的沈从容,一看人没了只剩下件外套,茶几上酒瓶杯子胡乱倒着,顿时傻了眼,心道不好出事了!
逮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问:“这里的人呢?”
服务生摇头说不知道。
沈从容心想也别问了,这么多人又乌漆麻黑,谁能注意到少了一个两个人。
赶紧打皇甫柏电话,一拨电话占线,心里更是不安。
出了酒吧,他又问门口保安,保安是认识他的,告诉他说和他一起来的那人被三个男人搀着上了车。
这个时间段进的人多,所以为数不多几个出去的就令人印象深刻了,又是三个搀着一个几乎没反应的,保安当时还了然的朝他们笑了笑。
沈从容这下更加忧心,赶紧打了几个电话,皇甫柏的手机一直占线,看来是不小心打出了一通电话,既然开着就能有办法查到位置,希望能来得及。
终于到了地方,是家廉价的时钟酒店。
齐少陵还穿着卡通T恤和四角短裤毛拖鞋,显然不适合与他一起去救人。
一路听着皇甫柏的电话,基本能够确定对方有3个人。
齐少陵问:“你没问题吧?要不再找点人过来?”
凌轩冷声道:“不用。”
齐少陵为那三人默哀,看凌轩这架势,别弄出人命的好。
他留在车上,凌轩冲进酒店,直接略过前台,向三楼冲去,一脚踹开306的房门,没等里头的人反应过来就先拽起一个一拳打晕,另两个男人反应过来,丢下被脱到几乎全裸的猎物,嘴里喊着:“你妈的。”就朝凌轩扑了过来。
凌轩可不是吃素的,偏头躲过攻击反手一拳打中其中一人腹部,用力之猛令他当下蜷起身体无力反击,最后一人神情有片刻呆滞,两招解决掉两个人,萎缩的想要逃走,被凌轩一脚踹在命根上,捂住裆部疼到在地毯上缩成一团。
凌轩看一眼床上神志不清不断呢喃的皇甫柏,双眼通红拽着最靠近他被踹了肚子的人衣领,一记记重拳砸在那人鼻梁骨上,顿时鲜血四溅,惨不忍睹,呼救的声音也被打到支离破碎。
隔壁几间房的客人听到声音纷纷探出头来,有胆大的直接走到被踹坏的门口伸长了脖子直往里瞧。
凌轩多少年都没发过这样的火,将三人全都打成了血淋淋的猪头,看不出本来样貌。
有人小声道:“要不要报警啊,别弄出人命来。”
又有人道:“别多管闲事,我看就是抓奸什么的,闹不出大事。”
这时候,按捺不住跑上来的齐少陵推开杵在房门口张望的人,进去将凌轩拉开,“再打就死人了,要弄死也别在这里。”然后跑出去赶人,“别看啦别看啦,没事了,都回去睡觉。”好在这小宾馆入住率并不高,三层总共没多少人。
但架不住别人好奇的目光,齐少陵只得提醒凌轩先将人带走再说,说不定已经有人报了警,弄到警察局这事就不好暗着处理了。
凌轩最后踩了三人几脚,将皇甫柏用床单一包,抱了出去,齐少陵捡了他被脱下的衣物跟在后面。
刚出电梯到大厅,就看到沈从容带着几人急急忙忙冲进来。
两人看了个眼对眼,凌轩将皇甫柏放下靠在齐少陵身上,“帮我拿一下。”
齐少陵:“……”
凌轩上前对着沈从容就是一拳,这拳没用上全力,但沈从容已经被打的推开几步。
前台值夜班昏昏欲睡的两位工作人员看此情景以为是流氓斗殴,赶紧有多远闪多远。
沈从容摸了下疼痛的嘴角,手指上沾了几滴血。
身后保镖摸样的人想冲上去,被他一臂拦住。
“人没事吧?”
凌轩没理他,抱起皇甫柏往外走去。
齐少陵自然要收拾烂摊子,沈从容他见过几面,认识但算不上熟悉,搞不清这里面又有他什么事。
“沈董,不好意思了,刚发生了点事,他心情很不好。”
沈从容原本目送着凌轩抱着皇甫柏的背影,齐少陵这一出声才发现他的存在。
先是因为齐少陵的打扮而愣了下,但可见这出门是有多着急啊,穿着四角短裤毛拖鞋就出来了。
“齐总,你好。”沈从容与他握手,“小柏他没事吧?”
嘴角的伤有点重,所以沈从容说起话来五官稍稍扭曲。
“没事,赶上了。如果您有空,可以麻烦帮忙上去处理下306的人么?这样就不用我打电话找人来了。”
沈从容点头,向身后的人挥手示意他们上去。
一群黑衣人得令而动。
“今晚是我的疏忽,带他出来却没看好他。”
“沈董你不用自责,皇甫柏又不是孩子,你还得给他准备奶瓶包尿片么。凌轩是一时气晕头了,我帮他向你道歉,医药费什么的,我来负责。”
沈从容道:“齐总客气了,一点小伤。”
齐少陵还想与他客气几句,凌轩坐在车里按了几下喇叭。
齐少陵歉意的与他道别,出门上车。
看一眼躺在后座上面色通红意识不清的皇甫柏,齐少陵说:“下面的事就让沈从容处理吧。”
Chapter 38
凌轩正要开车,发现前后被包抄,四辆黑色轿车将他们围在当中,从车上陆续走下身着黑衣的年轻男人和女人,皆是面色沉静。
凌轩道:“主人派人来接你了。”
齐少陵没劲的叹气,“那我跟他们回去,你送他回家吧。”
凌轩:“嗯。”
齐少陵下车,上了其中一辆轿车,很快四辆车撤退,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凌轩送皇甫柏回家,在大厦管理员好奇的目光下抱着被雪白床单包裹住的皇甫柏走进电梯。
皇甫柏被下了催情药物,浑身燥热难耐,情欲高涨难以自控,本能的在凌轩怀里蹭来蹭去,凌轩被他蹭的情动,但一想到今晚他差点被三个男人轮奸,怒火顷刻便代替了欲火,只恨不能当场将那三人打死!
进了屋子,凌小五急切的喵喵引起了凌轩的注意,心绪也缓和许多。
将皇甫柏放在卧室的床上,先去浴室打开冷水龙头放水,然后去客厅里看凌小五。
纸箱被放置在客厅茶几上,凌小五被撂了一晚上,饿的直挠箱子。
凌轩找出奶粉泡了,喂饱了凌小五,这时候浴缸里的水也放的差不多了。
走进卧室,发现皇甫柏自己翻了身,背朝上不断耸动,下身怒涨得不到释放憋的难受,手软脚软又挣脱不开裹紧的床单,于是就用身体来蹭床。
凌轩过去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记,才将人从被单中拎出,四肢重获自由,立刻八爪鱼般缠上凌轩,凌轩叹了声,把他身上唯一仅剩的内裤脱掉,好兄弟笔直翘着,直指凌轩门面。
凌轩将人抱着人进了浴室,整个放进冷水中。
皇甫柏浑身热的异常,一遇着冷水舒服的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哼吟,凌轩又拿了花洒朝他脸上喷水,这下他可舒服不起来了,鼻子里进了水,本能的扭头躲避,凌轩瞧他恢复了点意识,才将龙头关上。
皇甫柏终于睁开眼睛,目光依然混混沌沌不甚清晰。
凌轩在他脸上摸了摸,问:“酒醒了没有?”
皇甫柏半眯着眼睛茫然的看他,不止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更有药物的作用,此刻他脑袋的反应不止慢了半拍,所以没办法回答凌轩,只是本能的述说自己现在的身体感受,“热……难受……”
大着舌头,声音不太清楚。
又热又晕,皇甫柏无意识往下一沉,只想整个浸透在冷水里,却又不知道屏气,还好凌轩及时将他脑袋拎出水面,饶是如此也被水灌了一鼻子一耳朵,冷水进了气管,呛的像是要把肺都从嘴里咳出来。
凌轩见他这样也心疼不已,稍微给他洗了洗就抱出浴缸,用浴巾简单擦了抱着人回了床上。
皇甫柏再次缠上凌轩,下面自始至终都是笔直一根,蹭在凌轩坚硬的小腹上求欢似的不断摩擦,凌轩本以为是酒精催动了情欲,这时才发现不大对头,想来不止酒精,还被下了催情的药物。
两人如今状况不明,凌轩不太愿意在他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占他便宜。
可是皇甫柏却不断挑战着他自控能力的底线,温热柔软的嘴唇在脖颈上游移,纤长的手指更是不安分的找地方突破衬衣直接与他肌肤相触。
从胸前摸到下腹,却始终隔着一层布料,皇甫柏着急低喘。
凌轩被他摸到浑身起火,再顾不了他脑袋是否清楚,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皇甫柏亲不到也摸不到,难耐的滑动双手,又没有力气翻身。
凌轩将他双腿打开,挤身其中,两手用力掰开雪白臀瓣,小巧而粉红的菊蕊被直接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下,羞涩的不断颤抖。
还好他今天去的及时,不然这朵娇嫩的小菊花可就要变成名副其实的残花了。
皇甫柏饱满的屁股一拱一拱,阳根在床单上拼命的蹭,只能稍微缓解却无法达到顶点,难受的几乎要哭。
凌轩从床头柜中取出润滑剂,在手指上挤了点,抵住菊蕊却不急着进入,他是存心要皇甫柏多难受一会,这样他才能记得教训,下回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皇甫柏本能的拱起屁股想去迎合那根手指,在药物的影响下,所有羞耻早已化为乌有,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雌兽。
凌轩盯着那拱起的雪白屁股两眼带火,清醒时的皇甫柏万不可能如此主动。
从交往至今,两人仅有的几次房事皇甫柏是一贯的温顺而被动,会配合凌轩各种要求作出各种姿态,却不会主动求欢。
皇甫柏脑袋中只剩下顶在他屁股上的那根玩意,想让它进到体内,却如何都抓不住,他往前它随他往前,他往后它又随他往后,偏就是顶在入口处不肯进来,要么就是在周围骚弄,令他更是心痒难忍。
皇甫柏将额头抵在床上,低声呢喃:“嗯……我要……要……”
凌轩诚心逗他,问道:“要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那满是透明黏液的手指放饵似的顶入一节,在炙热的甬道中寻衅般左挠右挠。
皇甫柏又将屁股往后顶了顶,这次凌轩未再挪开,手指顶着整个被吞了进去,紧接着皇甫柏便自动自发的衔着那手指进进出出,奈何手指太细,总是无法摩擦到要紧的点上,动了一会他又难耐起来。
凌轩瞧着他有趣,他这算是将他当成了个人形按摩棒?
既然要按摩棒,那就给他个更大更硬更粗的吧。
凌轩抽出手指,在坚硬硕大的阳根上涂满润滑剂,掰开臀瓣顶住粉色穴口,滋溜一声整根滑入深处,皇甫柏“啊”了一声,仰起脖子,表情既痛苦又爽快,腰肢迫不及待的摆动起来。
凌轩也不含糊,扣住臀瓣立即开始冲刺。
凌轩熟悉他的身体,哪里敏感往哪里顶,次次都戳中他的死穴,不多时皇甫柏便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随着狂风浪雨一圈圈漾开,完全沉静在这最原始的欢愉中。
一次之后皇甫柏瘫软的物件居然很快再次站立起来,凌轩心知是受了药物的影响,好在他还未释放。
皇甫柏满面泪痕,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凌轩将他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面插入,压着细细吻他。
温软的嘴唇发出糯糯的呻吟,听的他阳根又硬了几分,把人抱起来,观音坐莲的姿势,将人往下压了压,皇甫柏被他弄到几乎崩溃,肠道似是承受不住那粗长巨物,不停痉挛,凌轩被他含的舒爽不已,托着他的臀抬起又放下,每次都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