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这个样子这么难看,五月看到了肯定不喜欢你不要你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萧琦用平时说话的方式想引起萧影的注意——平时她这么说的话,肯定当即吃上一记萧影的爆栗,然而,现在,萧影还是毫无反应。
萧琦很难过,她突然很生气,就像以前被萧影欺负了一样——如果他现在还记得欺负萧琦就好了。
她从大碗里勺了一小碗肉粥端给萧影,“死老哥,吃吧,难得我端给你喝的呀!”
萧影眼角也没动一下。
“死老哥,你太过分了,你就这么爱欺负我吗!再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她把碗凑到萧影嘴边,皱着眉头盯着他。可是,萧影还是把她当空气。
“你给我吃点东西都不行吗!”萧琦生气了,眼眶里溜着眼泪,愤懑地说到,由于手颤抖了一下,把粥撒了一点出来,滴到了五月露出来的手上。
“出去!”萧影“咻”地蹦起来,一手甩开萧琦,碗摔倒地上碎了,肉粥洒落一地,而他只是紧张地抹掉五月手上的污物。
萧琦吃了一大惊,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来,哭着站起来,骂完“老哥是大笨蛋!”以后,冲了出去,却撞上了躲在门外偷看的萧月和萧夜。
“月姐……老哥他……”萧琦觉得十分委屈。
“算了,由得他吧,现在无论谁说什么,他都不会理会的了。”萧月安抚着萧琦,跟萧夜一起叹着气,落寞地离开了。
房间内,萧影转身看了看门口,再拾起地上的碎片,“对不起,小琦……”
他望着五月毫无生气的脸蛋,内心阵阵地疼,“你要快点起来呀,小琦她也生气了……”
萧影苦笑了一下,尽量安慰自己,他放下碎片,用勺子喝了几口肉粥。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天微亮,屋里飘着阵阵檀香的味道,用以安静宁神。
窗口打开了一半,带着点儿寒气的阴风缕缕吹进来,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个黑影蜷缩在窗子下面,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默默地看着手上的菊花式样的玉佩,神情有点哀伤。
其实,弦昀帮五月聊完伤以后,就回了房间,不是因为累,也不是因为不想见到萧老庄主。而是因为当他一冷静下来,他就会想起蓝陇的事,想起玉佩的事。莫名地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和暗暗的不安,就好像自己要失去什么或者已经失去了什么似的。
但是,他同样感到,这么多年来的孤独,好像要走到尽头了——是因为遇到了比他更孤独的人吗?
“三少爷?您醒着吗?”
是福伯的声音。福伯由于看到弦昀昨日脸色不对劲,心里猜想少爷肯定遇到了什么难题——跟着他照顾他那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他什么性格嘛:每当他不开心或者遇到难题时,要不就把自己锁在药房里,要么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直到觉得够了才走出房门。
可是,现在不同平时。更何况,三少爷已经把幼时丢失的玉佩找回来了,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个“命定的人”,那么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更重要的是:三少爷终于能有个人陪陪了,一辈子就那么一个啊。
福伯既高兴又有点忐忑,因为如果那个玉佩真的是那位蓝家大少爷的话,三少爷的命运就真的……
“少爷,您醒着吧,老奴见您一直没吃什么东西,特地吩咐厨房做了您最喜欢的东西……我放在门口吧,三少爷饿了,记住迟点,老奴先告退了。”
“阿福……”弦昀推开房门,喊住了福伯。弦昀脸上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气势,整个人换上一种透着丝丝难过得忧郁,着实让福伯吓了一跳。
虽然他是自己的主子,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就把少爷当自己儿子甚至比儿子更重要的福伯满布皱纹的脸上又添了几条深沟。
“三少爷,有事吩咐吗?”福伯尽量沉着气,用平时的语调说话。
弦昀知道自己什么也瞒不过福伯,也没必要隐瞒他,自从爹娘去世后,大哥二哥不住在菊园而且他们兄弟之间仿佛只有不断地互相挑战争夺当家之位,他不仅孤独而且很渴望得到别人的关心,幸好有福伯这个“老奴才”、“老忠臣”一直把自己当儿子般无微不至地照顾,甚至可以说把他纵坏了。
“阿福,我没心情吃东西,你先把东西撤走吧。”
“是的,少爷。”
“还有,晚点的时候,帮我把蓝陇请来,如果他不来,就说五月已经醒了。”
“是的,少爷。老奴这就去安排。”福伯转身离去。
“阿福……谢谢你。”弦昀说得很小声,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这句话。这就够了,他想。
有些事情,迟早也做个了绝。弦昀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不知道是因为亲身看到了五月和萧影的爱情,受了他们影响还是“某些原因”了,他感到自己将要重新面对自己的人生,而这个新的开始——由蓝陇开始。
弦昀举起橘色玉佩,一股温热充斥心头,迎着微光看着通透的玉佩,橘黄色的光芒,曲柔的花纹,既熟悉又难过。
傍晚,蓝陇随着福伯又一次进入菊园,经过特意安排,所以并没有碰见萧家的人。
“你来了?”
蓝陇身后的门被随即合上,房内的桌子上只准备了热茶和一些小点心。
弦昀知道蓝陇早已派了人监视着菊园的情况,若五月真的醒了,他也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他之所以让福伯说谎,是因为他知道五月对于蓝陇是特别的,如果蓝陇不愿来,谁也逼不了他,但是“五月”却能刺激他,以蓝陇的性格,加上玉佩在他手上,蓝陇就肯定会来。
“未知菊园当家邀请在下来府上,有何用意?”
弦昀恢复了原来的神色,用那双三分妖媚七分精明的眼睛看着蓝陇,“蓝兄,这么称呼我太见外了,我们都已对对方有所了解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只是想再问你一次,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谁?”
蓝陇不知道弦昀为何对流缘的玉佩这么感兴趣,他决定逗他玩玩:“当家,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这玉佩是在下的吗?”
“真的?那好吧,当时我在花园里拾到玉佩也猜到许是蓝兄的,只是仔细一看这玉佩像极了我爹娘小时候送我的那块,可是那玉后来丢失了,所以……霸占了这么久,真是抱歉。原谅我一时失态,现在就把它还给蓝兄吧!”
弦昀摊出放着玉佩的手。
“原来有这么段往事,难怪当家这么执着于玉佩的主人是谁的。既然它跟当家这么有缘,不如当家就拿去了吧,当作在下为以前的事赔罪!”
弦昀露出微笑,“蓝兄,君子不夺人所爱,我看得出来,这块玉佩对蓝兄有着不一般的价值,弦昀定不会收下这位‘贵重’的礼物的。”
蓝陇看着弦昀把玉佩亮出来,那陪伴了自己好一段时间的橘色玉佩,在灯光下散发柔和的光——就像缘儿一样,曾经的那个乖巧惹人怜爱的缘儿。
蓝陇接过玉佩,弦昀继续招呼他:“蓝兄,坐下了喝杯闲茶吧。”
“弦昀,你让人邀我来,到底有何目的?”蓝陇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可是比起刚才的虚伪客套,这点冷酷让人感到真实。
“哦?蓝兄觉得我能有何种目的?”弦昀的发丝被吹进屋里的风儿拂起,似笑非笑地回答。
“我知道萧家的人此时都在菊园,而我一个侍卫也没带,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大可把我交出去——或者,你是为了萧家才约我来的?”
“哈哈!蓝陇,你真好笑。我弦昀什么恶人没见过,而且我菊园用不着讨好任何人,即使是那个怪老头!”弦昀得意地扬起嘴角。
蓝陇微蹙着眉头,这个弦昀到底想干什么?蓝陇沉默着把菊花玉佩收回袖子。突然,蓝陇觉得手心开始发热,而且迅速蔓延,这个身体都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你?!”
“蓝陇,觉得怎样?这药的效果很快见效吧?”
“你在玉佩上下药!”蓝陇身体里对多种毒药都有抗体,普通的毒药根本害不了他,但是菊园的毒药,说不定是弦昀特制的毒药,那要取他的性命实在太容易了。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他会在与自己的玉佩上下药。
弦昀凑到蓝陇面前,“现在开始,你得听我的?否则……”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其实蓝陇并没有什么恐惧,大不了就一死,只是药的作用让他的语气有点急躁。
弦昀的神色黯淡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认真而严肃地对蓝陇说:“我要上了你。”
第一百九十六章
蓝陇怔住了,既吃惊又疑惑。目光爬到弦昀脸上,身上。这个自认聪明的人做这么多事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是想让自己感到“受辱”的滋味吗?用这种方式……
夜色朦胧,金色的月亮弯弯的,摇曳在湛蓝的夜空中,静静地观看着万家灯火中的人们。
弦昀说完那句话,竟然有点心虚地撇开直勾勾地看着蓝陇的眼神,然而却感到蓝陇正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瞄着自己,便说:“我说,我要跟你行欢,听得懂吗?”
“弦昀,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其实弦昀长得不比流缘差,虽然说不上成熟,但是故作高深而被蓝陇揭穿的时候,总让蓝陇觉得这个人很有趣,特别当他气得语塞还要装作镇定挑些东西来顶嘴的时候,真相“虐虐”他的小嘴。
“你耳背还是怎样?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中了我的毒药,若你不听我的,随时要了你的命!”弦昀眯缝着眼睛,奸邪地笑着。
半开的窗户还没有关上,徐徐的晚风调皮地闯进屋里,带来阵阵清凉。树影摇曳,一个虚渺的黑影融入了窗户旁边的夜色中,面无表情地偷窥着屋里的“好戏”。
蓝陇忍得住体内的温热,却忍不住想笑,“好啊,如果你这么想‘上’了我的话。就像你说的,我没有谈判的余地,你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
弦昀一听,一副“算你识趣”的样子,“你现在应该不好受吧?自己躺到床上去!”
蓝陇额上渗出些细汗,他跟在弦昀后面,停顿了一下,往窗边瞥了一眼,轻微地摇摇头。
窗边的黑影彻底融入夜色中,消失得很是时候。
弦昀走到床边,背对着蓝陇,脸色有点奇怪,眼神中快速地掠过一丝哀伤。
蓝陇果然“很识趣”地躺在床上,半敞开衣裳,明明弦昀是在上面的那个,自己却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看别人的姿态。
弦昀小嘴一抿,粗鲁地扒开蓝陇的衣裳,动着歪脑筋,想考着要怎么“整”一下蓝陇,虽然没有真正行过房事,但是他也“观察”过不少了,他对自己“信心十足”。
蓝陇忍着不笑,冷漠地看着弦昀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兴趣正浓。弦昀,我倒真想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
弦昀抚摸着蓝陇健壮的身体,想不到蓝陇只是一个商人,身材却这么好,不知道他有没有习武呢,健壮得比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男子汉。
呸呸,我才是男子汉!哼~
弦昀使出浑身解数来“挑逗”蓝陇,可是蓝陇竟然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嚣张模样,除了药效让他脸色微红,喷着热气,他就只是像在冷眼旁观。
他往下吻着,吻到小腹,下巴碰到了蓝陇的那个,心里纳闷,他的怎么这么大……他伸手握住蓝陇的“大根”——本大爷挑逗你纳闷久,你都没反应,我有那么差吗?早知道就真的给你下重重的春药,不只是下点发热的药吓唬你了。
蓝陇被弦昀“取悦”得很开心,这小子真是主动啊,看着他暗自郁闷的样子,怪可爱的,好吧,奖励你一下。
“嗯!”蓝陇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弦昀抬头,用那双明媚的眼睛盯着蓝陇,得意地笑着说:“怎样,被我弄得受不了了吗?放心,很快就会让你更快乐~”
“别只用手,用嘴巴,你到底有没有试过在上面啊,菊园当家?”
听到蓝陇的“质疑”,弦昀心里也没底了,确实自己根本就没有“实战经验”——那也是没办法的,谁让弦昀自出生就背了个“诅咒”似的包袱。
弦昀满脸通红,用嘴就用嘴咯,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一边努力回想着以前“观看”那些场面的时候,用嘴的人是怎么做的,一边脱下蓝陇的亵裤,亲吻着蓝陇的“大根”。
弦昀笨拙的“挑逗”渐渐让蓝陇觉得很舒服,小弟弟也站起来了,抵着弦昀的喉咙,他的样子看起来既妖媚又笨拙又淫荡。
“嗯……唔唔……”弦昀闭上眼睛,含着蓝陇的“大根”,舌头绕来绕去,感到嘴里被撑得满满的,应该可以了吧?
“呼——”当他松开嘴巴,看到手上扶着的站立得很精神的“大根”时,脸蛋更红了——我刚才干什么了,是我弄的吗?
“当家,技术果然很不错啊,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蓝陇也喘着粗气,微笑着抬头望着弦昀。
弦昀当然不会忘了一下步该怎么做了,“当然,下面到我享受的时候了!”
他脱下自己沾着汗水的衣服,娇嫩的肌肤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了,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被他双手一捋,全捋到左肩上,绯红的脸上伸着细细的汗珠,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媚人。
胸前那两颗“红豆”直挺挺的,像是闪亮的星星,更比好看的星星多了一分诱人,细长的腰身微微一动,曲线分明,小腹下面还被衣服遮住,细致的肌肤泛着粉红延伸至更私密的地方,低着头,害羞地脱下自己的亵裤,既动情又动人——真是个美人胚子!
蓝陇越看越觉得陶醉,这时的蓝陇本来还时时警惕着,却真的有那么一刹那,忘掉了所有阴谋所有计划所有防备,只是沉溺在当前的美色之中。
弦昀被蓝陇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或者说真的有点羞愧,但有不能骂他“有什么好看的!”他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更没有试过和别人在同一张床上“共度春宵”,说起来真的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这种感觉无法从“经验”中学到。(金:可怜的孩子啊~)
他趴在蓝陇身上,二话不说就来个狼吻,蓝陇本想当弦昀真要“上”自己的时候,就反压过来,好好“伺候”一下弦昀,谁知弦昀趴上来吻着自己的时候,另一只手却扶起自己的根部,插入了湿润温热的小口里。
“啊!”弦昀的嘴唇离开蓝陇,双手放在蓝陇肩膀上,想要勉强地直起腰来,可是下腹传来的膨胀感和内壁的摩擦让他完全发不了力。
“嗯~好疼!啊!”弦昀抿着嘴巴,紧闭着眼睛,心里狂喊:是哪个混蛋说很舒服的!我杀了他,疼死大爷我了!呜呜……
这是什么情况?弦昀竟然一点前戏都不做,就自己坐上来了!蓝陇插在弦昀体内,发现菊园当家的身体无比敏感无比美味——这就是他的“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