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魅一边津津有味的享受着美食,一边兴致权权的欣赏着这别样的争斗。不禁幸福的莞尔,其实有的时候这样一家三口的生活真的很辛福!谦儿终于知道什么是来自家的温暖了!
第十八章:两情若是长久时
“爹地!”谦魅解决完最后一份蛋糕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恩!”冷祁寒这才反应过来一看才发现桌上的甜品已经是一扫而空斥道“你牙不想要了吗?”
“啊拉~”安羽哲一看自己做的甜点这么受欢迎别提多开心了,双手枕在脸侧凑到谦魅身边“谦儿真乖!还想吃什么爸爸给做!”
“恩?”谦魅偷偷的睨了一眼冷祁寒小心翼翼的问道“可不可以再要一份芝士蛋糕!”
“还要什么要!滚回房刷牙去!”冷祁寒是气的脸都绿了若不是小东西身上有伤他就一巴掌拍上去了。
“小谦儿是要带给朋友对吗?”安羽哲其实早就发现外面停着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来接谁的。
“恩!可以吗?”谦魅侧过脸希冀的注视着安羽哲,小东西也知道如果安羽哲点头了多半爹地就是不让也没辙。
“当然可以啊!”安羽哲宠溺的揉了揉谦魅的小脑袋。
“可以什么可以!一身伤还不安分!上楼给我老实呆着去!”冷祁寒抬手一指,态度坚决。
“爹地总得让谦儿回去取些行礼吧!”谦魅见自家爹地态度坚决只得采取迂回战术,抢在了冷祁寒开口前把话给说满了“谦儿知道爹地都可以给谦儿准备更好的但有些东西是不可替代的!”谦魅见冷祁寒的态度有了些松减,孩子似地怯怯拉着冷祁寒的一角晃了晃撒娇道“爹地!你就答应谦儿吗~”
“冥!”冷祁寒淡淡的看向窗外的一抹树荫。
“主人!安少爷!小少爷!”一身黑衣的男人从树上跃下,极快速的翻身进屋半跪在冷祁寒跟前。
“出去可以让冥跟着你!”冷祁寒拿开了谦魅揪着自己的小手。
“爹地~”谦魅努着小嘴,显然对冷祁寒的决定很不满意。明摆着就是监视吗?
“那就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养伤!”冷祁寒也不去理小东西只是自顾自的入座用餐。
“哼!爹地最讨厌了~”小东西撅着嘴气呼呼的一跺脚就出来门,冥向冷祁寒示意后便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
“咦!谦儿宝贝!蛋糕不要啦!”安羽哲打着奶油一脸心碎的丢下手中的家伙事,失落的做到冷祁寒身边狠狠踹了冷祁寒一脚“都是你啦~”
“你就惯着他吧!”冷祁寒宠溺的点了一下俺羽哲的额头。
“吃醋了?”安羽哲不怀好意的看着冷祁寒。
“哪有?”冷祁寒心虚的埋头用餐。
“明明就有还不承认!”安羽哲蓦地拦住了冷祁寒的脖子在冷祁寒的颈部轻轻吹了吹说道“我好高兴!寒寒居然为羽羽吃醋了!”
“你知不知道诱惑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冷祁寒坏坏的捏了一下安羽哲饱满的臀部。也不管什么午餐不午餐了抱着安羽哲就上了楼。
“盟主!”有翼早就在车里等的是不耐烦了,看见谦魅的那一瞬间竟有中六合彩般的兴奋却不知某人看见他如看见不共戴天的仇人般恨的咬牙切齿。
“你也看到了!我有护卫用不着你!”但谦魅清楚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枪口要一致对外。至于这个外吗?当然是指我们无辜又可怜的冥了。简直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两边受气啊!
“很抱歉,小少爷!这是主人的命令!”冥恭敬的欠身,语气却是格外的强硬。
“你这是在拿爹地压我吗?”谦魅随意的倚着车门嗤笑道“爹地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吗?还是……非我族类其心必易!”
“小少爷言重了!属下不敢!”冥听着谦魅的话为之一怔,自己的身世一直以来只有主上一人知晓,不想小少爷……有子如此福祸焉知啊!
“那还不给我退下!”谦魅蓦地直起身子语气也强硬了些许,慑人的霸气丝毫不输冷祁寒当年!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恕属下冒犯!在小少爷还未通过冷家的测试之前还没有资格去命令属下!”冥蓦然直视谦魅星光般璀璨的瞳字字珠玑“更别说是去违抗家主的命令!”
“那么你认为我现在有资格做你的对手吗?”谦魅不怒反笑,好整以暇的玩转着套于小指处做工精良打磨细致带着莫名森然的骨戒,垂首温润的薄唇浅吻着冰凉森然的骨戒“‘墓’的统治者冥!”早就听说冷家的‘墓’是由当家直属支配的!每一任的继承者若想要完全的去支配这个神秘的组织就必须将其统治者拉下王座,逼其俯首称臣!
“属下自认为不至愚昧!不知小少爷认为如何呢?”小少爷您也未免太小看属下了吧!同样的招数属下可不会屡屡受骗!冥是至今忘不了那次刻骨铭心的教训!
“爹地的部下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谦魅玩弄着骨戒的手微微一滞。居然看穿了我的幻术!看来上次的那件事对他打击不小啊!有做针对的训练呢!也是个要强的人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作为对手我就稍微期待一下呐!不要让我太失望啊!
“呃!身体……”冥一直注视着谦魅的眼波流转蓦地直觉身体越来越僵硬,触感越来越模糊。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错!借此可以解读对方的心理!但是……这也是相对的不是吗?”谦魅如罂粟般莞尔“你说是我太聪明了还是你太自负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过你我冷绝最善长可不是什么幻术而是媚术!”谦魅抬手想去捏冥的削尖的下颚可一阵刺痛袭来,谦魅精致的小脸此刻有些纠结,剑眉微蹙,努着唇垂目看了眼自己兀自高肿的小手,心理不禁有些腹诽冷祁寒惨无人道的辣手摧花。
冥本来还有些气恼可是看着自家小少爷兀自红肿透亮的手心,不言而喻自是被主人教训了!再看了眼谦魅那羞恼的摸样,不禁莞尔感叹!分明还是个孩子啊!怎就会有如此心机!真的是虎父焉有犬子吗?主人或许当年您真的错了!
“我去的地方你不方便跟着!”谦魅也觉窘迫难当也不想再拖拉下去了“当你听到引擎咆哮的声音时身体的束缚就会自动解除!”
“小少爷您认为您现在的身子还受得住主人的家法吗?”冥看着眼前的孩子不免有些担心,竟完全都没有顾及到自己失职会带来怎样的惩罚。看着眼前淡笑不语只是看似天真无邪冲你眨着眼实则心思缜密的让人自愧不如的孩子自己还能说什么呢?不禁让冥忆起当年自己奉主人之令将只有一岁半不到的少主人丢弃的情景,当时那孩子亦是一如现今。不哭也不闹只是这么淡然的注视着自己。时隔数十年那眼神自己依旧看不透!没有半点的无助,惊慌甚至伤感只是一味的索然。冷家的孩子怎么都有种让人无能为力的感觉呢!真不愧流着主人的血!好吧!‘墓’承认您的血脉。
“那么,请您多加小心!”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吗?”谦魅莞尔着有些不以为然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节奏!
“欢迎归来!少主!”听着敲打的节奏冥的下身渐渐有了知觉,谦魅所要传达的信息已经是再明白不过。聪明如冥又岂会不明白恭敬的屈身半跪。
“有点迟呐!”谦魅这次学乖了抬起食指挑起冥低垂的下颚逼其与自己平时。淡淡开口“晚了十余年哦!你还真是不尽责呐!”
“少主……”难不成这孩子一直都知道。那么,他对主人又是存的哪一种心思?当年的事太过复杂,主人当时却是不喜此子但毕竟虎毒不食子为了不致被赶净杀绝主人才不得已下令……可毕竟血缘羁绊主人是不会允许冷家的子嗣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的。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记得在回冷宅时曾和人说过‘心思太重可不是个好习惯哦!’”谦魅目光蓦地犀利“我希望你能分清立场!”真是可笑!你们真当我是诸事不明的稚子吗?那我又何必回来自取其辱!爹地当年就是太过仁慈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牺牲血脉去委曲求全。谦儿不怪爹地!毕竟孝道是人之常情!但有些债谦儿必须向冷家讨回来!谦儿只会是爹地的儿子而永远不会是冷家的子嗣。!
“是属下逾越了!”冥听谦魅这么说反倒放心了!毕竟主人在这孩子心中还是占据一定的分量的。或许少主会为了主人而释怀也说不定。
“也许你不信!”谦魅渐渐逼近冥莞尔道“我记得你哦!一直都记得!你还记得吗?那年的冬季真的很冷!很冷!我都以为自己会像妈妈一样消失呐!”
妈妈!?这个孩子到底知道多少?当年的事知道的人几乎都已经寿终正寝了!这孩子又是从何得知的。
“是你送我走的!也是你接我回来的!”谦魅翻身跃入车内,默然的眺望着未知的远方“我之所以从未反抗……在你不打算承认之前谦儿什么也不知道!开车吧!”之所以从未反抗是因为谦儿一直都知道你是谁!知道你绝不会伤害谦儿!
“是!盟主!”有翼从头到尾一直将自己介于被无视的地位,他知道关于这件事自己不该插手更不能插手!这是只属于盟主一个人的复仇!有翼此刻只能感叹盟主您的身世还真是比有翼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的多啊!
谦儿……他居然自称谦儿!冥默默的注视着二楼窗前的两道身影呓语道:我该感叹不愧是您的儿子吗?
“翼你说我刚刚是不是太失态了!”谦魅双手托着下巴,痴痴的漠视着窗外的景色。
“是的!盟主什么时候也这么意气用事了呐?”有翼毫不避讳滴说
“是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意气用事了呢?”谦魅深深叹息!紧蹙着眉,那索然的姿态真的无法让人相信这会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该拥有的心态。
可我就是见不得他们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真的很讽刺!我更再不能让本家的那个人从我身边抢夺我的所有物!
“盟主不是一直都很恨那个人吗?当年又怎么会为了那个人而激起了您对冷家的复仇之心呢?”有翼永远不会忘记当自己把安羽哲的资料呈上时,谦魅那浓郁的恨意。有翼还从未见过这般嗜血的盟主。谦魅当日是几乎手刃了周遭所有视线可及的活物!发誓要灭了冷祁寒的本家!自此,谦魅便千方百计的去吸引冷祁寒的关注借儿接近冷家。可是,那日有翼却看见了谦魅眼中噙着的泪!他真的不理解自己冷血的盟主为什么竟会了一个自己口口声声讨厌的人而泫然落泪!是真的讨厌还是太在乎!
“连你也忘了我讨厌心思太重的人吗?”谦魅蓦地转头目光犀利吓得有翼是激灵灵的一抖。
“对,对,对不起!少爷!”每当有翼知道自己真的惹到谦魅时都会改口叫谦魅少爷。名义上虽是主仆但实际上有翼是谦魅除了在谨之外唯一的朋友!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还有送我去谨那里后……”谦魅淡淡的瞥了眼真皮坐垫上的血迹说道“给你放假!”
“咦?!”有翼受宠若惊的看向谦魅,要知道能被盟主关心可是莫大的荣幸啊!“少爷这是在关心我吗?”
“难道你想让我再报废一辆车吗?”谦魅没好气的斜睨了坐垫上的血迹,谦魅一向很洁癖估计这辆最新款的兰博基尼跑车也是寿终正寝了。
“少爷你还真是……”有翼怨念的继续开自己的车!居然嫌弃自己!就知道每次和盟主打交道吃亏的总是自己。
第十九章:循循善诱
谦魅本来想给在谨一个惊喜的却不想扑了个空,问了部下说去公司。打电话去了公司居然被告知在谨去和正在合作的一家公司的女总裁一起去共进午餐去了。谦魅可算是气坏了发泄式的是逮到什么砸什么。一众部下呆若木鸡地杵在门外非差配合默契的随着屋里噼里啪啦的声音颤栗着。要知道盟主发火可不能小觑毕竟当年的惨案大家都还是心有余悸。
在谨午餐用到一半时实在是不甘其扰的给自己的下属以连环的追命电话催回来了。在谨无奈的看着这相当行为艺术的一幕,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能在刑堂闹出这种效果敢闹出阵仗的也只有自己家那个小霸王了。
在谨举着自己的公文包相当潇洒的左右回挡式穿越着雨点一般密集的不明飞行物。在谨并没有因为沐浴在部下拜服的目光中而有所飘飘然,而是蹙着眉用空出来的手捏着下颚思虑着什么似地。
以力道,顺度和间隙率的总体换算来说小老虎今天的状态不佳啊!难得回来一趟,这状态这么差的话晚上可不好办啊!唉~
“滚!”谦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一旁的太师椅就朝在谨的方向砸了过去,也许大概是气过头了手上的伤居然完全感觉不到痛了。
“又来!小老虎这是黔驴技穷了吗?都是老一套啊!”在谨无奈的叹息着,脚尖借力一点纵身一跃而起,潇洒帅气的一记回旋踢。那太师椅就彻底退休了。在谨掸了掸西服上的灰渍,理了理领带。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几个报废的椅子了,恐怕都快赶上达芬奇画的鸡蛋数了!
“我的小老虎这是怎么啊!谁惹你生气啦!”在谨莞尔着从背后拥住谦魅,像是刚刚的揶揄完全不曾发生过似地。
“不要你管!滚开啊!”谦魅越是挣扎在谨就抱的越紧,死活就是不放手。“黔驴技穷!我看你就是一头大笨驴啊!你还管我干什么啊?去陪你的大总裁共进午餐啊!要不要顺带着晚餐也一起啊!只是别到时被骗还帮着数钱就行!”
“那谁让我们的总裁大人您翘班了呢?”这小老虎原来是在吃醋啊!知道了缘由在谨的心情反倒大好,刚刚还有想要教训一下的念头这会怕是早到九霄云外报到去了。
“哼!”谦魅干脆瘪着嘴不去理会在谨。
“我错了好不好?”在谨点点谦魅的秀挺的鼻,揪着自己的耳垂撒娇道“小老虎原谅我好不好?谨谨会好好疼小老虎的!”
“噗~坏谨谨!就知道欺负人家!”谦魅这会倒是给在谨给逗乐了,转身揽上在谨的脖子娇滴滴的说道“人家现在可是伤病员哎!”
“我们家小老虎不是一向是重伤不下火线吗?”在谨到现在都记得那此小老虎带着伤把自己折腾的腰差点没折了。这死孩子的体力可是不可小觑滴!
“来让谨谨瞧瞧我们家小老虎这会又伤哪啦?”在谨宠溺的拍了一下谦魅的挺翘的臀却不想小老虎却疼的一下子跳开了。
“哎呦~”两只小手扑向身后可刚碰上就疼的一个激灵转而用手背姿势怪异的揉着自己的臀,怒着嘴抱怨道“坏谨谨~”
在谨的脸色蓦的严肃在拽过小老虎的虎爪时整个脸色又刷的一下阴沉了下来,那兀自高肿的小手经过刚刚的劳作此刻已经红肿的好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破皮似地,像是蒸烂的咸猪爪。抬手就将小老虎按俯在自己的胳膊上干净利落的褪去了谦魅的小裤裤那小臀的颜色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可怕了已经是只剩淡淡的红肿。但那明显破皮的地方还是看的在谨心一揪但立马转而恨恨的瞪了小老虎一样,转身捡起刚刚散架的椅子脚,一脚踹断了那些藕断丝连的横枝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