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
“那就麻烦你了。”丁花子客气的对护工说。因为这种客气的态度会让护工觉得受到尊重,会用心的对待病人。
出了父亲的病房,丁花子去停车场开车,我去医院大门处等着。
一步出挂号大厅的自动门,一阵城市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不适的轻皱了一下眉。半个月前台风所带来的雨水和些许的清凉消失得
无影无踪,大地是骄阳烤出来的炽热,还好现在是晚上,有着微微的夜风在吹拂着,吹走一些沉闷和暑气。
医院大门的前面有一个小小的喷泉广场,有一些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被家属带着坐在池子边纳凉,手中打着扇子驱赶蚊子;相识不
相识的人都会因为身边的病人而礼貌的笑笑,然后不用问彼此的名字就能一起攀谈起来,到睡觉时又各自回去自己的病房……很
久以前,我未辞职时要是值夜班也喜欢坐在喷泉池边,陪着病人聊聊天,有时会开解一下那些病人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
背后吹来冷气,我忙往旁边走了几步,让开身子,眼角的余光瞟见一袭白色的袍子。差点儿就站在门口发呆了。
“你就是?”白色的袍子走了两步转过身走到我的面前,迟疑的问。
我收回看着小喷泉发呆的眼神,侧头往问话的白色袍子望去,不认识,看他的穿着应该是医院里的医生,还是个很年青的医生,
大概二十七八岁,身后还跟着三个同穿着医生袍的医生。
也对,都过去二十年了,医院里的医生几乎换过一批了,更何况曾经我在医院工作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认识的也就是当初那一科
室的医生和护士,而那些医生和护士早就调走或辞职不干了呢,谁知道呢。
我淡淡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你就是轩辕先生吧,那个为文老动手术的医生之一。我叫何景生,是龙城市医院的医生。特地过来找你,还以为你走了呢,还
好在这里看到你了。”边说边抽|出他插|在医生袍里的手朝我伸过来。
何?这姓听着耳熟,到底在哪里听过呢?还让我疑惑的就是这个何景生的样子让我觉得非常的眼熟,然后脑子里瞬间划过一张小
小的脸庞,来不及抓住就逝过了。一时还真难想起,见自己两样都想不起来就不去想了。
我慢腾腾的伸出手,与之握了两下就松开,只是对方的手还握着我不放,我眉毛皱了皱,说:“我叫轩辕清。”垂眸看着与他相
握的手,示意他放开。
也许是我脸上戴着眼镜,他没有看到我的冰冷眼神吧?但是握着我的手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握住不放,不知他是何意
。
“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我们有些事情想要跟轩辕先生谈谈,可以吗?”他问,眼光灼灼的看着我。
哈?我跟你熟吗?而且医生不都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对病人家属不理不睬的吗?而且他一个别的医院的医生是怎么知
道我是父亲动手术的人呢?是谁这么笨透露出去的?
“我跟你不熟。”我声音冷淡。
他不以为意的微笑了一下,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认识一下为文老动手术的人罢了。那天有幸看到轩辕先生为文老做
手术的几个医生,对那场手术的评价都说了四个字‘出神入化’。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有着如此高明医术的人没有出现在医学界
。我还想要问问轩辕先生,有没有兴趣去龙城医院,我可以任你为外科主任。”
“你不觉得现在的时间太晚了?还有,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我寒着声音说。
他放开手,说:“你的手适合拿手术刀。”
我看到丁花子把车子开了过来,抬脚踏下台阶,后面年青医生说:“我知道这次是时间不对,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我下次再去找
你。”
坐上副驾座,低头把安全带拉好,抬头看到丁花子双手握着方向盘看着那个年青医生,我问:“怎么啦?”
车子缓缓的开动,出了保安亭,丁花子边开车边问:“轩辕,刚才你怎么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没什么,他邀我去龙城市医院去当外科主任。那个男人怎么?”
“他是这医院何院长的孙子,人称何家少爷,医术不错,但还是比不上轩辕啦。这龙城市的大医院几乎都是他们何家的,就算不
是,也都占着股份。听说他是个非常花心的一个人,男女通吃。看他跟轩辕说话我还以为他想,呵呵。”说到这,丁花子讪笑两
声不再说了。
难怪觉得何姓耳熟,原来是何淼森老头子的孙子啊,算来都七八十岁了,怎么还在位啊。只是在医院陪着父亲那么多天,也没有
见过那个狐狸一样的老头子。这也怪不得何景生为何知道我为父亲动手术的事情了。
我没好气的说:“我的样子难道就那么招男人?”
丁花子一愣,欢快的笑了起来,“轩辕,我可没有这样说哦。”
“你是没有说,只是差一点点就脱口而出说那个男人想‘追’我嘛。”
“谁叫轩辕长得如此美呢,就算用帽子和眼镜都挡不住的风情和气质,也是极容易让人心动。若是除去这些简单的打扮,医院的
小护士们定会追着轩辕跑的。”
她说的这算是哪门子的安慰?
翌日的上午,趁着轩辕擎天还未到,我只是去医院挂号大厅一角的小士多那里买了一份报纸,再加接了一个电话的时间;回来推
开父亲的病房门,就见到了昨晚拦着我的那个何景生,他没有穿医生袍,而是银灰色衬衣和同色系的裤子,自信优雅的气质。
他正叠着双腿坐在一旁与父亲说着话,父亲的脸上挂着轻松慈爱的微笑,丁花子把茶水递到何景生面前的桌几上。
父亲看到我进门,对何景生说:“你自己跟小清说吧。”
我扫了何景生一眼,在父亲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向丁花子说:“丁小姐,给我一杯清水。”
何景生看向我,眼睛闪了闪,用熟络的语气笑道:“轩辕先生,又见面了,昨天晚上太失理,中午一起吃个饭,向你赔礼,顺带
我们聊聊?”
这种施恩又加调戏一样的语气听得我眉心一皱,因为眼镜和帽檐挡住,他们也看不到。
“不了,谢谢你的邀请。等一下我就要离开了。”我平淡的说。
第八十四章:示爱
从龙城回来没几天就开学了,昊天也来现代好几个月,轩辕擎天把他安排进了大学部一年级。大学部与高中部隔了一个小山头,
设置了保安处,两部之间可以随便沟通,只是光坐校内巴士都要二十分钟,如无特别的活动或有人在另一部读书,并没有人想去
另一部走动。
昊天的适应能力非常的强,只是在上学半个月后就跟上课程,冷峻优雅的气质让他成了大学部的四大校草之一;因为要还要回家
学习着紫天的一切,所以,昊天跟我说他推辞了学生会的邀请,也没有入社团。
每天虽然不能和我一起放学回家,因为与他课程时间表不同,但是可以早上一起出门,先是在高中部放下我,再绕过高中部外面
的围墙拐到大学部的大门口,洪英才算是完成送我们上学的任务。
再说说轩辕擎天,自他伤好后,对我粘得特别紧,心情也是很好,嘴角浅含的温柔笑容极少消失;最是喜欢当着逝的面把我吻得
全身发软,在他的怀里瘫软成一团。
然后这个时候,我又发现疑点了,就是我被轩辕擎天吻过后,逝虽然非常的生气,却是很少有即刻吻回我去挑衅轩辕擎天的举动
,只是在轩辕擎天走开后,就用惩罚那般凶暴的吻吻住我,似是要将我身上沾染着轩辕擎天的气息全部吻去,直到染上他的味道
才会意犹未尽的放过我。
周旋在两个霸道的男人身边,要不是我没有感情,并与他们协商好,那还真是危险至极的。
而如今,我也是每天都面无表情的,那是郁闷的。难怪被会甄子律他们四个嘲笑,说我有向会长的冰山脸发展的趋势。
因为开学的原因,又因为篮球联赛进入了四强决胜局,篮球赛委会说要让球员们发挥出更好的水平,决定放四强队伍半个月假,
休整一下暑假两个月以来比赛积累下来的身体和精神的疲劳,以及比赛的经验总结。
我坐在天台水塔顶的边沿,看着远处的圆顶体育馆,想着宝宝不知道是不是又因为我没有去到而抓着他的球员们“撒气”。
当然是球队的经现方呈偷偷打电话跟我说的,其实他也是想要我去篮球队,他的想法就是篮球队大伙儿的想法,意思是就算我不
能止了宝宝的严酷训练,但是至少气氛会温和很多,因为看着美人会心情舒爽,训练再苦也不怕。我想,我还是不去的好,免得
分了他们的心,还是让他们好好的接受宝宝的“调|教”吧。
我是铁了心要扭转宝宝对我已经变质的感情,甚至把李晋两兄妹推出去,只是他们两兄妹也没多大的作用,反而更是让篮球队处
于水深火热中。而外人还当是篮球队为了冠军在做特训,得到了学校的高度赞扬。
因为不想跟宝宝发展出超出父子的感情,所以,自那天从龙城被轩辕擎天接回紫宅后就一直躲着宝宝,他的电话我会接听,但是
他一说要我去球队我就说有事,然后跑到紫天去陪着昊天。现在,昊天和宝宝这两个儿子的关系应该用水火不相容来形容才是最
贴切的。
去紫天果真见到了丹尼尔·弗利,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成熟优雅、冷静自持、狠利果断,是个非常难得的男人。只是我讨厌他
,就那么莫明的讨厌他,他露骨的眼神看着轩辕擎天的样子让我很不爽;而且,他对我的感觉好像也是轻蔑讥诮的,唯有吃我带
过去的饭菜才会收回那副表情。
又加上从父亲那里得到我手机号码时不时打电话来“骚扰”我的何景生,这段从暑假末期到开学半个多月的时间,我的日子可是
过得“丰富多彩”,得,是“苦不堪言”更对。
所以,能不郁闷,能不面无表情吗?
天台的铁门被粗鲁的踢开,撞到墙壁上,发出更大的一声响动。
我想定是甄子律那个小子找过来,不与理会就好。
“清,下来!”
宝宝醇厚的嗓音夹着愤怒的火焰,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凌厉的望着我。
我肩膀瑟缩了一下,现在的宝宝化身成了喷火龙,那张俊脸黑得我不忍再看,要是我下去,肯定会被烧着的。我很是后悔没有在
听到那声踢门声跳下这六层的教学楼逃走,因为甄子律在我的多次温柔的提醒下,再也不敢踢门了。
“清,下来,不要让我说第三次!”宝宝咬牙切齿的怒道。
“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不就是从开学都没有去过篮球队吗?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我慢动作的起身,慢动作的蹭到水塔楼的边
沿,看着宝宝张开双手一副要接住我的样子,我真想往另一边的楼面去跳。
“清,你要是敢跳到我怀抱以外的地方,我就要你好看!”
“我爬楼梯下去。”我弱弱的说。
那张被殷致远搬出来的梯子被宝宝一脚推倒地上,他嘴角邪恶的勾起,朝我张的手招了招,道:“清,来吧,我会接住你的。”
莫明从愤怒到温柔的声音让我颤悠着背脊一寒,站在边沿的脚一滑,身体往下栽去,跌进宝宝张开怀抱,淡淡的蔷薇花香瞬间吸
入鼻翼,然后,我张嘴想问的话被宝宝堵在了嘴里,变成呻吟跟着嘴角溢出的津银泄出嘴外。
宝宝看着我红肿的嘴唇,很是满意的点了一下头,恶狠狠的说:“下次要是再敢躲我,我就吃了你!”
我趴在他的怀里,听着宝宝胸膛里如雷鼓的心跳声,放缓呼吸,平恢着宝宝的吻给我带来的情|欲冲击,微哑而媚软的声音,很
严肃的说:“智,我对你只有父子之情,真的不要再这样吻我了,那是不对的。如果爸爸(文庆神)知道了,好不容易出院的身
体会受不了这种打击的。”
宝宝似笑非笑的凑近我的耳边,“清对我的吻有感觉就对,我才不管爷爷是什么想法。清,我对你可没有半点父子之情,有的也
只是想拥抱你,进入你,与你结合,深深的缠绵,看你露出被情|欲滋润得迷离媚惑的样子……”
他的灼热呼吸配着这要命的话让我身体轻轻的一阵颤栗,若不是宝宝扣在腰上的手臂,我想是从墙壁上滑到地上了。
“唔……”我喉咙发出一声轻吟,目瞪口呆的望着咫尺的俊颜,从他那双时而温和,时而严厉的眸子中,我此刻就看到了我眼中
的迷离和双颊的酡红。“放开我。”我咬着下唇,喘喘的说。
“为什么要放呢?它应该很久没有出来透透气了吧?”宝宝眼中除了戏谑,更多的是深沉的欲|望和一种隐藏的愤怒。他一边柔
声说话,一边用大一点点的巧力捏揉了一把我下面被他掌握住的事物。
我再次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明明是生气的,可是因为身体的因素,欲怒的表情在他的眼中根本就变成了享受的表情。
……
我终是在宝宝的手下达到了高|潮,当热情得已释放,我也很快从身体的感官中回神,看着宝宝温柔的笑着掏出手帕慢腾腾的擦
着手中的白液,我的眼睛微微的撇向一旁,脸上的热度和淡淡的白液腥气在天台微风的吹拂下也渐渐的消散。
“要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我真的不想忍了。”宝宝的声音异常的暗哑低沉的,埋在我颈边的唇在锁骨处轻轻的噬咬出一朵红
花儿。
我眉心微微的皱了一下,任他加重那朵红花儿的色彩,血腥味在鼻翼处飘忽若无,心底的无奈和沉重,身体的酸软和无力,都让
我没了愤怒或是慌乱的感觉。
“清,你怎么不说话了?”许是我的沉默让宝宝恐慌了,但是语气中我也没有听出他有多少恐慌,反而是一种事件终于发生了之
后的平静,真的很平静的声音,就像问谁早安一般平常淡然的语调。
我顿了好久才回了这么三个字:“说什么?”声音中透着疲惫和漠然。
“清,你想用这种消极的态度来让我却步吗?那是不可能的,从你救起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一世纠缠,所以,我是不可能
再放弃你一次的。”
他话语中的决绝和凌厉让我心惊,其中的那个“再”字还给了一种迷惑的感觉。
“智!”我稍稍提高一点音量,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哀伤后,我剩下的话差点就说不出来了,但也只是差一点。
“我不爱你!除了父子情,我不可能再给你别的感情!紫和逝已经让我够头痛了,你就别在来凑热闹了。”我渐渐缓和了声音,
柔柔的说:“智,你知道吗?如今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和昊天一生平安健康,结婚生子,家庭和睦美满;爸爸长命百岁;
而我自己。”
我滞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摊开的手,青葱玉指,修长纤细,“我想要开间中草药店,熬苦口的良药,为人医病;有时间就去看看
成了家的你和昊天,要是你们有小孩了,我可以帮着你们带,因为我很喜欢小孩。”
“清,你永远都是那么的残忍,那么无情!”宝宝嗤笑着冷冷说道:“喜欢小孩!?为什么要我们结婚去生?而且,那种事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