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晚餐是在谭家吃的,其它时间都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学校,一部分给了紫非天。
所以,紫非天最近心情总是特别好,而我,那天脖子上不小心被宝宝留下的吻痕被紫非天看到,因为愧疚的心理,只好任紫非天
为所欲为。尔后,每天都是一身的腰酸背痛和青紫痕迹,而那被宝宝吻过的锁骨处更是着重啃噬,鲜红的吻印再没有从那里消失
过。
我无比感叹现在是春季,就是趴在课桌上懒洋洋的不动也不会被甄子律他们起疑。
可恶的紫非天,就不会停一个晚上不扑上来吗?!他那到底是什么精力?白天去紫天财团坐镇,晚上压着我大做特做,不做到我
求饶不会偃旗息鼓!
然后又在心中啐骂了自己几句,什么破身体,这么敏感,经不得紫非天的半点撩|拔,难怪会被他吃得彻底!活该每天被扑倒!
我没什么精神的趴在课桌上,感受着太阳照在身上的温暖,耳边听着苏瑞的清悦的嗓音,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轩辕清同学,轩辕清同学,轩、辕、清、同、学。”
遥远的声音夹着一道劲风袭来,身体本能的让开,闭着眼睛的我扬手接过袭来的物体,也不知是什么,用力甩了回去。
再次趴回课桌,可是有人偏见不得我舒服,偷袭不算,还更多的偷袭袭来。
我霍的站起,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形成半眯的凌厉眼神,瞪着讲台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的苏瑞,说:“老师,我不舒服,要请假
。”
“哪里不舒服?既然站起来了,就先回答了黑板上这道题目吧。”苏瑞微挑眉,淡淡的说。
“我不会。”我也挑挑眉,飞快的回答,然后看向旁边的殷致远,对他说:“致远,送我去医务室。”
殷致远嘴角抽搐了一下,合了课本,严肃着脸站起来,对着讲台上的苏瑞说:“苏老师,我送轩辕同学去医务室了。”
苏瑞扶着讲台边缘的手暴出青筋,脸上却温柔的笑着说:“那好,轩辕同学不舒服就去医务室吧,放学后再来我的办公室补习。
”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笑成狐狸眼的苏瑞,愤愤的转头,看着背着身蹲在我面前的殷致远,脑子懵了一瞬,见他回头说:“你不是不
舒服吗?上来,我背你过去。”
在同学们的起哄的笑闹声中,我脸色暗了暗,想着自己的腰确是很酸痛,有人乐意背我我还客气什么,所以,趴上殷致远的背。
没有想到在医务室碰到了熟人,要不是她先认出我,我也不记得她了,她就是那个非常乐观的迷糊妈妈蒋思思。
“轩辕,你哪里不舒服呀,我帮你检查一下。”蒋思思拿着听诊器边说边想掀我的校服。
“呃,不用了,我很好。”我忙挡着她的手,急道。
“哇啊,你逃课!想不到轩辕你这个美丽的一个人居然也会逃课。”她很是吃惊的表情说。
拜托,她这是什么话?难道美丽就不能逃课了?
“对了,你一直在这里上班吗?”我忙转移了话题,问。
“没有啊,我刚进来这里几天,以前在老人院当护工。”她大大方方的坐在床沿,说:“因为先前的医生休产假了,然后在这所
学校当老师的一个朋友把我介绍过来。这里工资高,时间也只要八个小时,这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陪囡囡了。对了,我跟你说哦
,囡囡的病情稳定很多,我让她上幼儿园交朋友了。而且囡囡好喜欢你这个送她毛茸茸兔子手套的大哥哥,还说长大后要做你的
新娘子。”
我狂汗。
“这里工作很轻松,几乎难碰到病人,大病的学生会往医院送,而有些受伤的学生也是因训练弄伤,他们一般有队医;剩下的一
些呢再有一半是借着头晕腹痛之类的借口逃课的。不过这里比起老人院那里倒是要热闹很多,看着青春活力的美少年,我觉得自
己也年青了,心情也变得更好。”她捧着脸痴痴的说。
我再汗。
“轩辕,中午要我送饭过来吗?”站在一旁的殷致远问。
我转头疑惑的看着殷致远,说:“你不是走了吗?”
殷致远额角挂着黑线,说:“我一直都站在房间里。”
“哦。那你中午帮我带份粥过来,要鱼片粥。”
“知道了。”说完,他一身冷气的走了出去。
蒋思思用她的手指戳了戳我盖着薄被的膝盖,窃笑着轻声问:“呐,轩辕,他那么听你的话,是你的那个吗?”
“什么那个?他就是我的同学啊。”我不甚理解她那带着邪恶意味的笑容,掩着唇打了一个哈欠,说。
“这样啊。”她很失望的语气说,然后站起身,“那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一下我会开好证明给你的。”
我道了一声谢后,缓缓的闭着眼睛。
因为是不熟悉的地方,我不敢深睡,鼻翼间飘忽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和一种朦胧的清香,迷迷糊糊中,唇上有片刻的温润
贴着,不过,在我想从那充斥脑海的纷乱画面中挣扎醒来时,那带着清香的温热消失了,而我,再次跌回那些纷乱又模糊的画面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