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手里拿着一条长绳,寒着脸走了进来。
风季潇本能的感到危险,他赶紧站起来。因为出口被云海挡住,他只好往房间的角落跑去,为了远离云海。
云海见风季潇逃窜,就去追他。他一下子就追上了风季潇,把风季潇压在他与墙面之间。把风季潇圈在他的两臂间。
其实云海比风季潇娇小,矮了风季潇近一个头,但是风季潇就是挣脱不开云海的挟持。
云海抬起头,对着风季潇。
风季潇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云海的气息打在他脸上那种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他为此脸红紧张。
“你爱我吗?”云海渴望的看着风季潇,他渴望能听见风季潇对他说“爱”。
风季潇撇过脸,不回答他。
云海眼中的热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能把人吸进去的无底的黑暗。
“那么,你就恨我吧。”
云海突然吻住风季潇,是那种发泄的无情的残暴的吻。
风季潇拼命抵抗,他要紧牙关,就是不张开嘴,不让云海的舌头进来。
云海愤怒的用力掐住风季潇的两颊,迫使风季潇张开嘴巴。
风季潇吃痛,微微张嘴,云海就立马长驱直入。在风季潇嘴里肆虐。
“嗯……嗯嗯……放……不……”风季潇挣扎着。他用手奋力的推着云海,可是云海就是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渐渐的风季潇感到力气从他身体里慢慢溜走,原本用来推开云海的双手,现在为了支撑自己,牢牢的抓住云海。
云海用他的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风季潇的牙龈,刷着他的上颚。
风季潇感到一阵接一阵的令他舒服的想要尖叫的酥麻感。他想要给多,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他现在非常矛盾……
风季潇吮吸着他的舌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着。
风季潇舒服的腰都软了,他无力的攀在云海身上。此时理智荡然无存,他想要更多,想云海给他更多——
云海见风季潇全身无力的搭在自己身上,觉得时间到了。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他一把抓住风季潇的头发,把他拉到床脚,用绳子
绑住他的双手,另一头绑在床脚上。
云海解下自己的腰带,输以微少的内力,鞭打风季潇。
腰带落在风季潇身上,带来微微的痛楚,但这样的痛是可以忍受的,风季潇甚至还觉得舒服,就像癣发痒,只有去抓痒才能舒服
,那种痛痛的痒痒的舒服,越抓越痒,越痒越想去抓。这种痛楚就像鸦片会让人上瘾。
风季潇越来越兴奋。XX都已经精神奕奕的挺立着。
“你看起来很享受啊……”云海用脚尖碰了碰风季潇的XX。
风季潇为此感到羞愤。他含着眼泪,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喘着气。
云海来到风季潇身侧,把手伸进风季潇凌乱的衣服里,触碰他xiong前的点点。在那上面打圈圈。
“被人这样……”云海邪恶的看着风季潇脸红娇喘的样子。
因为云海的刺激,让风季潇忍不住全身颤抖。
云海给了风季潇一个深吻。
云海邪笑的托起风季潇的下巴,“亲吻就有感觉了?”
“可恶,为什么……我不应该会有感觉啊……”风季潇气愤的想。
云海还在玩弄指尖的红点。
“别……不……像这样……”风季潇喘着气求饶。
云海低下头,隔着衣服轻咬上面的突起。
风季潇激动不已,忍不住喊出声来。
云海嘴里轻咬一边,手里玩弄着另一边,这样的感觉让风季潇无法承受。他不住的呻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体内的那让他
疯狂的快感。
云海专攻一点,风季潇红着脸喘息的看着另一边的红点,想:“这边也……”他顿了顿,又想:“如果我的手现在能动,我会想
做什么?”
“啊,大腿都张开了。”云海看着风季潇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双腿说。
风季潇经云海如此说,也意识到了。他的脸因为害羞彻底红透了。
“想让我碰它吗?”云海眼睛盯着云海的XX。
“不……要……”风季潇不敢看着云海。
云海把手滑了进去。
“别!”风季潇惊慌。
云海拉下风季潇的里裤。
“啊……不要看……”
“都变成这样了。”云海把头靠近风季潇的大腿。
“都叫你不要看了!”风季潇羞愤的喊,同时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云海不停的弄着手中的东西,看着风季潇强忍不出声的表情。他把手向下滑去,按了按,“你这里在不停的收缩哦。”他把手指
插了进去。
“不……要……”
“真可爱,你这里突然收缩夹住了我的手指。”
“变态……”
“你说什么?”云海快速的刺激着风季潇的敏感。风季潇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他突然意识到:“快出来了。”
接着便出现了一些水渍。风季潇无力的喘着气。
“怎么可以只有你舒服呢?”云海解开绑住风季潇的绳子,让他趴在自己面前。对,就像狗一样。云海把风季潇的头按在地上,
迫使他把后面抬高。
接着,云海就一插到底,带着风季潇一起翻云覆雨。
第三十五章
“我不会放过你!”
风季潇在自己的高呼中惊醒。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衣衫整齐的睡在床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在这里的。他情色恍惚的看着
地面。脑海中自然浮现昨晚他是怎样与云海共度巫山,想起自己是如何的放荡,他为之感到羞愤:“云海!”
风季潇发现云海不在床上,他想要去找他。他掀开被子打算下床,移动之下发现股间传来阵阵疼痛,直至腰身,这使他暂时无法
下床,他不得不留在床上休息:“云海,你等着,我一定向你讨回我所受的一切!”他羞愤的想。
风季潇气的转身侧睡,愤怒的把被子拉高,遮住自己的头。他一翻身,不适的身子又在和他抗议,使得他低声呼痛,这又让他更
恨云海对他的所作所为。
转眼已到晌午,风季潇再次幽幽醒来。
这回他忍住了身下传来的异感,下床去找云海。
他来到前厅,找来风管家:“风伯,去把云海带过来。”
“是,少爷。那个少爷,您看起来脸色很差,还有您是不是腰痛啊?需不需要请大夫来给您看一看?”风管家觉得今日的风季潇
十分憔悴,同时他的手又总是撑在腰间,所以他想风季潇是不是腰痛的很厉害,他担忧的看着风季潇。
风季潇听风管家这么一说,连忙缩回腰间的手。他有些不自然的有些慌张的胡乱挥着手:“我没事……不用请大夫……你快去带
云海来见我!”
“是……”
早晨云海在书房。风管家是知道的。于是他就直接前往书房请人。
“夫人,少爷有请。”风管家站在门外恭敬的说。
屋里没有半点回应。
“夫人?”
风管家再次说,并敲了敲门。
屋里还是没有半点响声,仿佛屋里根本没人一般。风管家疑惑的推开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想云海可能是出去了,于是到
大门口去问守门的家丁。
“你们可有看见夫人出府?”
“回管家,小的并无看见夫人出府。”
这么说云海并无出府,那他在哪里呢?风管家想到了风四,刚才他还见到他在厨房,他决定去找风四问问,因为风四是云海的贴
身小厮,一定知道云海去了哪里。
“风四,你可知道夫人现在何处?”风管家一看见风四便问。
“夫人不是在书房吗?他说今日有很多事要处理,让我不要吵他……”风四十分不解的看着风管家。
“夫人并不在书房。快,快到处去找找。少爷要见夫人。”因为云海突然不见,让风管家有种要发生什么事的不妙感。
风管家连忙发动全府上下来找云海的踪迹,可是一无所获。风季潇已经知道了此事,为此大发雷霆。
风管家再次来到书房,这次他走进屋,发现书桌上有一封信,很突兀的躺在那里。他走近一看,斗大的“休书”二字映入眼帘,
他十分慌张的拿起它,跌跌撞撞的飞奔到风季潇面前,他一路跑一路喊:“少爷——少爷——不好啦!!!——夫人他……夫人
他……”
“他到底怎么了?”风季潇紧张的问。
“夫人他……少……少爷……您还是自己看……看吧……”风管家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他递上手中的信,让风季潇自己
看。
风季潇拿过信,就看见信封上大大的“休书”二字。
“怎么可能?!”
风季潇不敢相信。他快速的拆开信封,拿出信来看。
“春日结连理,日日复日日,盼你心归依,却得你来恨,今日一休书,断了你我缘,他日得良缘,真心托付之。潇,你我相见无
期,就此诀别。海字。”
纸是干的,可是字迹却模糊不清,仿若落泪于纸上,将纸浸湿,字迹浸透,所以模糊不清。
风季潇看完书信,大受打击,他感到悲伤,失落,愤怒,他不愿就此放过云海,他只知道他一定要找回云海。
“云海,我一定会找到你,无论你在天涯还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向你讨回我所受的一切!”
昨晚的一切,风季潇视之为毕生的耻辱,他恨云海。
“风管家,你快去请人寻找云海的下落,不惜一切,一定要找到他!”
“是,是的,少爷。”
于是,风季潇不断寻找云海的下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已过十三春。
“老爷,还是没有消息,夫人……夫人会不会……”
“休得胡说!”
此二人正是风管家与风季潇。
在这过去的十三年里,风老爷已仙逝,现在风季潇成了风家的老爷。
这十三年间,风季潇为了有更多金钱来寻找云海,苦心经营,生意越做越大,风府已然成了全国首富。钱财多的能够买下十个皇
朝。可是却依然买不到云海的消息。
这十三年间,风季潇当年的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思念。
在这十三年间,云海的身影日日夜夜出现在他眼前。那晚云海对他所作的一切,也夜夜出现在他梦里。
不再是当年的耻辱,而是今日的怀念。他每夜都在这样的梦境里释放自己,得到安慰。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多么的爱着云海,现
在在他心里,剩下的只有对云海的思念,只要能再次见到云海,他愿用他所有的一切来换。
“继续查,只要没有消息,就不得放弃。你先下去吧。”风季潇感到头疼,便疲惫的让风管家出去,让他能一个人静静。
“是,老爷,小的告退。”风管家恭敬的退出门外,还不放悄悄的把门带上。
这十三年来,风季潇已脱出青涩,显得成熟稳重,但皱纹也悄悄爬上他的眼。风管家也更显老迈,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身子还算硬
朗。
不知云海现在又变得什么模样。
时光匆匆,转眼又是一年。
风季潇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喝着闷酒。园里百花争艳,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可是这人间仙境般的景色却无法入风季潇的眼。
他的眼里只有苦愁,只有忧伤只有虚幻的想念……
风季潇两眼涣散的看着前方,他举起酒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杯中物。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云海……你到底在哪里?你何时才愿意见我?我知道我错了,你出来啊!——出来啊…
…”
风季潇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趴在石桌上,睡梦中还喃呢着云海的名字。“云海……云……海……海……”喃呢声中带着不尽的
伤,不尽的痛,不尽的思念。
“老爷,老爷?”风四抓住风季潇的肩膀,摇着风季潇的身体,“老爷,您在这里睡会伤风的。老爷——”
“嗯……”风季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云海?是你来了吗?”风季潇伸手去抓,可怎么也抓不到,“原来又是做梦呀……”永
远抓不到,永远是虚影……风季潇不禁落下悔恨的泪水。
“老爷……我扶您回房……”风四不忍看见风季潇如此伤心,他撇过脸不忍看。
这些年,风季潇的伤心难过,对云海的思念,悔恨,风四都看在眼里,他也衷心希望他们能够重聚,因为他始终相信云海一直都
爱着风季潇。
但他想起以前的种种,现在的种种,也只能心里暗叹。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又过了些时日,云海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风季潇独坐房中,“难道真的不能相见?难道这是老天在惩罚我?难道真的要放弃吗?”他痛苦不已,“不,我绝不会放弃,我
一定要再见你!”
风季潇的两鬓长出了些许白发,不是有思念伤人,一夜白发之说,或许风季潇也是如此吧。
就在风季潇沉浸在无限的伤痛、思念里时,门外廊上想起一阵奔跑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门外。
“老爷!太好了!老爷!”风四因为太兴奋了,没有敲门就推门而进。“老爷,有消息了,有消息了!”风四摇着手中的信,兴
奋高呼。
“快,快拿来我看看!”风季潇一听有云海的消息,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他迫不及待的向风四索要那封信,迫不及待的想要
知道云海的消息。
风四立马把信交给风季潇。
风季潇接过信,急急忙忙的就打开来看。
“终不负所托,于祁连山找到了云海的下落,他在山顶盖了间屋子,在那里定居。因为他在山下种植了毒花。又布了五行八卦阵
,无法进入,所以不能知道他的准确位子。但可以知道,这些年来,他一直住在这里。”
“风四,快……快!去准备,我们要去祁连山!”风季潇看完信件,向风四大声喊,他现在激动不已,一想到可以再见到云海,
他就激动的好像心要跳出来一样。
“是!是!”风四听风季潇这么说,连忙跑出去准备行囊。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已经坐在马车上,前往祁连山。
他们越走越偏僻。
他们风尘仆仆的来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
“老爷,一想到能再见到夫人,我就激动的不得了想哭啊——”风四赶着马车兴奋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