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蓝色进口的劳斯莱斯幻影跑车,豪华傲气,高贵张扬,开着响震的音乐,像一阵风般飞奔而过,让道路上所有的车辆都暗然失色,伴随着响震的音乐,方志开着车一路张扬显耀地来到了那家“任逍遥”酒吧。
第005章:两个人暖昧的开始
酒吧里,灯光闪烁、音乐强震,昏暗中,人声嘈杂、人影绰绰,摇色盅的喊叫声、灌酒罚酒的哄闹声,还有那舞池里传来阵阵的欢呼声,一群群、一伙伙,一对对,男男女女、狗男狗女,疯疯癫癫,喝酒打闹,整个酒吧,充满极度的放纵和堕落。
在一间豪华的包厢里,灯光昏黄暗淡,流溢着苍凉堕落的感觉,方志和林阳、赵光各抱着一个穿着暴露、打扮妖娆、身材火辣的马子在摇色盅喝酒,喊喊叫叫、打打闹闹,时不时亲了下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马子,兴奋来时还抓了下波波,过着富家弟子风流快活、放纵堕落的生活。
突然,传来几声礼貌的敲门声,当然他们玩得那么疯狂听不到,但门还是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尺直,清秀帅气的服务生,本想走过去为他们开酒服务,但当他看到方志他们时却突然怔住了,慌忙地转身退出。
而就在那服务生看过来的那一刻,方志他们也转过头看到了那服务生,大家都觉得这服务生好眼熟,愣了一下,大家才想了起来,方志猛然推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马子,急忙追了出去,喊道:“天蓝、天蓝。”
在包厢外面的走廊上,方志向前面匆匆离去的背影喊道:“天蓝、天蓝。”
那服务生突然停了下来,方志也追了过去,那服务生转过身,好帅气的一个男孩子,素描般的脸型,菱角分明、线条深刻有力,皮肤不算白,但洁净光滑,长得浓眉星眸、鼻子像雕刻般的完美挺直,双唇精致性感而线条锋利鲜明,高挑尺直的身材,上身是一件洁净的白衬衫,外加一件黑色马褂,打上蓝色的领结,下身黑西裤、脚上光亮的皮鞋,时尚的发型打上保湿啫喱水,看起来干净清爽,而又清秀帅气。但他确实是天蓝,只是换下了校服,穿上了服务生的服装,让方志他们一下子没有认出来。
“天蓝。”方志追过来,怔怔地望着他,“你怎么跑这来了?”
天蓝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望着方志,然后又没有说话。
“你不上学了吗?怎么跑来当服务生了?”方志显得很焦急。
天蓝却说:“不是,我还在上学,只是晚上出来工作。”
方志又生气又责备,“你干吗要出来工作呢!这样不累吗?”
天蓝沉着了一阵子,有点无奈地说:“因为我家生活困难,所以我要出来工作。”
听到这句话,方志难受死了,心疼地望着天蓝,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的伤怎么样了?”天蓝突然关切地问。
“我的伤?”方志感到疑惑,望着天蓝。
“恩,你今天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王其他们打的,”天蓝感激地望着方志说,“我已经知道了,听同学们说的,谢谢你!”
方志这才反应过来,“哦哦哦,没事没事,我根本就没伤。”
天蓝又关切地问:“你的伤,好点了吗?”
方志很轻松地说:“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你看我,不是很好的吗?王其那几个狗崽子已经被我叫人来打了,以后他们都不敢动我了,你放心,他们也不敢去动你。”
天蓝突然满脸羞愧和自责,“但是……但是,今天你为了我被他们打的时候,我却围在一边看热闹,还故意向你幸灾乐祸地笑……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你不知道嘛!不要想太多。”曾经为了那个幸灾乐祸的笑意而气愤、而伤心难过,现在听到天蓝的道歉,却完全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两个人都顿了顿,天蓝说:“你去喝酒吧!我先去做事了。”
方志看了看前后,突然将方志推到了一个角落里,说:“你干吗要来这地方上班呢!你不知道这地方很乱很容易学坏的吗?”
看到方志这么关心自己,天蓝心里涌起一股感激,但他说:“那我做什么,只有夜总会和酒吧晚上才营业,很适合我放学的时间。”
方志却生气地说:“我不管,我允许你在这地方上班。”口气是那么的坚决和不让。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领班走过来,喊道:“天蓝,六号房叫。”
“哦!”天蓝应了声,推开方志,“我去做事了。”
“天蓝、天蓝。”望着天蓝走去的背影,方志生气又难过地喊道。
天蓝走到前面,有个服务生笑嘻嘻地说,“你快去啊,那富婆又来了,等着你呢!”
天蓝惊了一下,“啊!又来了?”
“是啊!她一来就找你了,你快去吧!大大地捞一把。”
但天蓝马上阴下脸,显得很厌恶,“我不去了。”
那服务生不解,“怎么不去呢?她看上你啊!上次不是给几千块小费你吗?”
旁边另一个服务生却说:“你以为她有那么大方,几千块小费就这么给你,她是摸了天蓝那条东西才给那么多的小费。”
“别说了。”天蓝显得很恼火很厌恶。
这话却被追过来的方志听到了,“你们说什么!你们说什么!”方志吼叫着冲过来,一把推开那两个服务生,抓住天蓝的手,喝问:“他们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天蓝沉着脸,默认地不说话。
“妈的,我现在就去杀了她。”方志很冲动,真的要向前面那号房冲过去,这把那两个服务生吓慌了,天蓝及时拉了住他,“你干什么呀!这么冲动。”
“我要杀了她,竟敢戏弄你。”方志冲动地要挣开天蓝的手,而天蓝却死死地拉住他,“你别冲动好不好!没有这样的事,他们开玩笑的了。”
“怎么开玩笑,看我不杀了她。”
“行了,方志,别这么冲动了。”
这时候几个保安匆匆赶来,边劝边拦地将方志拦了下来,走廊的两边已经围来了很多看热闹的本店员工和其他客人,只是在包厢里的富婆和林阳赵光他们听不到外面已经发生事情了。
“他们真的是开玩笑的了,没有这样的事了,你回去房间喝酒吧!”天蓝边劝着边推着方志走,而方志却依然恼火地不愿意走。
保安驱赶了围观的本店员工,又劝离了看热闹的其他客人。
这时候有一个领班穿着的男子从前面那个房间里开门出来,拿着一个点菜单,看见几个保安围在那里,便怔了怔,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方志还在那里,其中一个保安说:“没事没事。”
于是那个领班也没有想什么,刚好看到天蓝也在那里,说:“天蓝,你快进去吧!那个富婆又来了,她点名要你进去。”
刚刚把那客人劝下来,你一出来又说,那几个保安又气又急,狠狠地瞪着他,那领班感到疑惑,望了望那几个狠狠地瞪着自己的保安,但又向天蓝说:“真的啊,快进去了,她等着你呢!”
“妈的,我真的进去把她杀了。”本来怒火还没有完全熄灭的方志,又顿时怒火燃烧,很冲动地要向前面那个房间冲过去,这把天蓝和几个保安又慌了起来,急忙将他拦住。那领班也惊了惊,但又疑惑地望着他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走啦,没你的事。”有一个保安恼火地向他喝道。
虽然感到莫名奇妙,但看到情况不对,那领班还是很不服气地走。
“走!回你的房间去。”天蓝推着方志回他的那个包厢。
方志又恼火严厉地说:“反正我不许你去那个房间,否则我真的会杀了她。”
天蓝说:“行了行了,我不去就是,你回去喝酒吧!”
于是,帮方志推开门,推他进去,谁知道方志一把也将天蓝拉了进来,那门自动地关上。
“你要干嘛!我要上班啊!”天蓝邹着眉头说。
“你哪都不要去,就在我这房间里。”方志说。
“我要上班的嘛!你放心了,我答应你不会去那房间了。”
“不行,我要你在这里。”方志执着地说,其实他是不放心天蓝,另一个是不想天蓝在外面做事那么辛苦。
天蓝苦恼地说:“我要上班的嘛!不能就呆在这房间里。”
方志却板起了脸,“怎么了,在我这房间里就不是上班了吗?我不是客人吗?你服务别的客人就不可以服务我们吗?”
方志这样说,天蓝就说不出话来了,但顿了顿,天蓝又说:“我们这里没有一个服务员服务一间房的,等下领班找不到我会骂的。”
“骂什么啊!他敢,有我在,怕什么。”说着,方志便拉着天蓝过去,“都是同学,你也认识的。”
“来来来,天蓝过来喝酒。”林阳、赵光都向天蓝喊道。
都是一个学校的,天蓝认识他们,他们虽然都是富家弟子,一般不跟普通同学玩,但天蓝在学校里是帅出名的,连学校第一校花杨玲都追他追得要死,所以林阳、赵光都也认识天蓝。他们看到方志一个大少爷对他这么热情,于是也热情地向他喊道。
方志开心地笑着,拉着天蓝走了过去,坐到高档舒服的沙发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置,说:“坐啊,天蓝。”
天蓝却有点尴尬不自在,“不了,你们坐,我在上班。”
“怕什么,坐啊,他们不敢骂你。”
“是啊,天蓝,有什么好怕的呢,大家都是同学,在房间里他们也看不见。”林阳、赵光也热情地说。
“不了,你们玩吧,我站着就行。”天蓝依然很不自在。
“坐啊!”方志说着,便一把将天蓝拉坐下来,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身体挨着身体,方志不由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和幸福。
“你喝什么?”方志很兴奋、很幸福的样子,亲切地问。
“你们喝吧!我不喝了。”天蓝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显得很不自然,第一次跟这样的富家弟子坐在一起,而且现在又是上班时间,他们是高贵的客人,自己是一个服务生。
林阳递来一杯酒,“哎,怕什么,喝一杯吧!”
方志却挡开他的酒,说:“不用,他不喝酒的。”
“不喝酒?”林阳感到惊讶,“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喝酒呢!来来来,没事,喝一杯。”
赵光也说:“就是啊,现在哪还有那么好的男人,就喝一杯吧,大家都是同学。”
林阳又向天蓝递过那杯酒,却又被方志挡了回去,“都说他不喝酒的,再说他上班时间也不能喝酒的。”
“你瞎说,做餐厅的不可以喝酒,但做酒吧夜总会的都可以陪客人喝酒。”
方志却说:“他喝不了酒的,我们一个班一年多了,我知道的。”说着,便向坐在自己身边另一边的马子叫道:“你去外面叫一杯果汁过来。”
那马子看到方志对身边这服务生这么热情,对自己这么冷淡,有点不高兴,但不敢对方少爷的不听从,只能很不愿意地“哦”了一声,起身到外面去帮天蓝叫果汁。
不一会儿,果汁叫过来了,他们继续喝酒摇色盅,天蓝傻傻而很不自在地坐在方志的身边,看着他们玩。只是方志玩得有很大的约束,没有像刚才那样疯癫了,边跟林阳、赵光他们玩着,时不时转过头来看了看天蓝,感觉到天蓝坐在自己的身边特别的幸福,他害怕天蓝感到孤单烦闷,时不时笑着跟天蓝说几句,那神情特别的开心幸福。
他那马子便被凉在一边了,很不高兴,看到她们两个都坐在自己男孩子的大腿上,被抱着又亲又摸,呆了一会儿,忍受不住,也起身想像刚才那样坐在方志的大腿上,而却被方志推开了,说:“不要坐了,你那么重。”然后又害怕地看了天蓝一眼。
他那马子又很不高兴地坐回沙发上,嘴巴嘟嘟的,但方志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跟林阳赵光他们玩。
他那马子呆了一会儿,又耐不住了,突然靠过身子,抱住了方志,将头靠在方志的肩膀上,方志一下子没有反应,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如果又推开人家就会被林阳和赵光笑自己不正常了,但有天蓝在身边,他还是推开了那马子,说:“别抱了,好热啊。”说着,还故意用手扇扇风,装得好像真的很热的样子,其实他这个借口很荒唐,因为房间里的空调已经开得最低,大家都觉得冷了。同时,他又转头看了天蓝一眼,害怕天蓝生气了。只是,人家天蓝并没有任何表情。
林阳、赵光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方志突然又不喜欢这个马子了,像他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富家弟子,想要女人一大把,平时换女人像换衣服一样,所以,对方志突然的反常并没有怀疑什么,再个他们才十几岁,还那么年轻,心思还没有那么细腻,不懂从一个人的反应上发现问题。
他那马子又嘴巴嘟嘟地坐到了一边,然后砰地站起来,赌气地上洗手间去了。
林阳和赵光都向他笑了笑,说:“怎么了,今晚还没有上就腻了。”
因为有天蓝在身边,方志故意避开话题,举起一杯酒,“来,干杯!”
没有多久,包厢的门又被礼貌地敲了敲,然后门打开了,进来刚才那个领班,首先向方志他们露出职业的笑容,然后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天蓝,你出来一下。”
其实天蓝一看到领班进来已经及时的站起来了。
“哦,好的。”天蓝应了声,刚好可以借机会走开,向方志他们说声,“你们慢慢玩,我出去一下。”
方志不高兴了,站起来,瞪着那领班,“干嘛要他出去啊!服务我们就不是服务吗?我们消费很低啊!”
那领班正想解释,方志又接着说了,“要多少钱你说,多少都可以,我就是要他留下来专门为我们服务。”啪地一声,方志从钱包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钞,甩在玻璃桌子上。
那领班慌了,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先生您别激动,我只是想叫他出去一下,有点事想跟他说,很快就回来。”
天蓝意气深沉地看了方志一下,顿了顿说:“我先出去一下,等下回来。”说着,便开门出去了。那领班也歉意地向方志他们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慢慢玩啊!玩开心点。”说完也慌忙溜了。
方志气得打砸,一手扫向桌子上,乒乒乓乓一阵响脆杂乱的声音,桌子上的酒瓶杯子全部被扫倒,掉在地上打烂,弄得满桌满地都是酒水,玻璃碎片也打得满地都是。
林阳和赵光大喝一声:“你干嘛!发神经呀你!”他们几个马子也吓得一阵惊叫,惊慌疑惑地望着他。
而在包厢外面的走廊上,那领班正在给天蓝做思想工作。
“你就进去吧!她已经闹很久了,我怎么解释都不行,一定要你进去。”领班哀求地跟天蓝说。
天蓝的脸色很阴沉、很恼怒。
“我不去。”天蓝依然坚决地拒绝,虽然天蓝来这家酒吧上班没有多久,但这富婆每次来了都要找他,对他动手动脚,上次还趁天蓝不注意抓了一下天蓝下面那条东西,虽然也甩给了天蓝几千块钱的小费,但天蓝还是感到恶心气愤,感到这是一种极度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