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生子)下——生辰

作者:生辰  录入:07-04

元拓做的很痛快,但作为一个负责人的男人,元拓很负责人的没把东西泄到元卓身体里,在要泵发的前一刻让元卓起来,那白色的乳液都溅在了元卓的翘臀上,烫的元卓一个激灵,身体达到了另一个顶端,颤抖着倒在了元拓身上。

元拓翻身让元卓躺到床上,拉过被两个人丢到一边的被子给元卓盖上,元卓大概是累了,贴到床上,就闭上了眼睛……

元拓满足的拥着怀里的人,也闭上了眼睛,他很想给元卓清理一下,但是一只手不方便,所以现在只能作罢了,什么事都留到明天再说。

元卓有一些声音很不想让人听到,因为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其实隔音并不好,元卓和元拓这间房的隔壁,同一堵墙的另外一边,住的不是别人正是楚江和元谦,刚才的战况何其激烈,才刚刚入夜隔壁那两个人睡了吗,当然没有,他们听见了吗,当然有……

不知道,现在睡的香甜的人,如果知道这一切还能不能睡的安稳,不过他不知道所以他现在睡的很安生,至于其他的那就都是明天的事情,今夜会再香甜中度过……

67、疑云

昨夜,因为一直是他在主动那人一点都不能动,所以某人消耗了不少体力,所以睡的很熟很熟。

元拓醒来的时候那人还在睡,作为一个负责人的男人,昨夜没做的事,他觉得现在补上,带上了放在床边的假脸,裹上衣服,出门到厨房,添柴点火烧水,单手端着温水回到房里,给元卓好好的收拾了一番,虽然是单手,洗帕子什么的很吃力,但是这种事到底是做的多了所以,所以顺手的很。

元拓看着元卓那小口有点红,虽然不严重,还是转身从药箱里舀了瓶药膏给元卓擦了。那小口虽然伤的不忠,元卓还是感觉到了疼,嘤咛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挣开了眼睛,喃喃的唤了一声,“元拓!”

“醒了?”元拓收回手把药瓶放到床头,转身一边洗手一边问:“弄痛你了吗,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元卓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被子里面的自己是光溜溜的,顿时有些害羞,整个身子都缩进了被子里。

元拓看着不由轻笑,“害羞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没被我看过,我给你洗过澡,每次什么完之后也都是我帮你穿衣服,有什么好羞的。”

听着这无赖话元卓的脸更红了,狠狠的瞪了元拓一眼,闷闷的道:“帮我舀衣服。”

元拓笑笑,转身从柜子里舀出了元卓的衣服,放到了床边,自己也坐到了床边,“哥要不要我帮你穿啊。”

元卓红着脸嗔了一句流氓,抽出了放在身边的里裤往套上了才,才做起来穿里衣。元拓看着元卓身子侧着背着自己的样子,大呼无趣,但嘴上还是吃了点豆腐,调侃了元卓一番,说的无非是昨天晚上的什么什么,弄得元卓的脸红的像番茄一样。

元卓起身之后,收拾好自己就把昨晚弄脏的床单什么的都撤了,自己带上假脸出去做早饭,元拓无所事事一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元卓把元拓烧的热水乘到了一边,洗米煮粥,把早上要做的几个小菜,材料都备好,就站在一边等着粥煮好,再热馒头。

闲下来元卓就觉得有什么不对,视线不由的转向了小院那边还紧闭的房门,冲站在一边发呆的元拓道:“他们两个怎么还没醒?”

“嗯?”元拓听元卓问也转头看向了那边,看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元拓就知道各种奥妙,似笑非笑的答了一句,“他们昨天应该都失眠了,现在不醒正常”

“失眠?”元卓狐疑,不懂那两人为什么失眠。

元拓靠在元卓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元卓的脸顿时爆红,“你是说昨天晚上他们听见了。”“你叫的那么大声,这房子的墙一没多厚,肯定听得到。”

元拓耸耸肩,转头抓了一片切好的黄瓜片,嚼了起来。

元卓真身在元拓的肩上狠砸了一下,“你知道他们听得见,你还……还……”

元拓佯装吃痛,撇嘴抱怨,“我昨天晚上可什么都没做,都是你在做,叫的也是你,我是被动的,你怎么能怪我,不过哥你昨天晚上真的很热……”

元卓抬手捂住了元拓的嘴,“你要是再说,今天晚上就打地铺。”

“不说就不说,又不是我想说。”元拓委屈的拧眉,装出一副自己很委屈的样子。

把元卓气的跳脚,但光天化日,那边还有人在睡觉,被他说道最后丢人的还是自己,元卓能把他怎么样。

外人如果听了他的那番话再配上他的表情,肯定会以为元卓是个饥渴怨夫,得了便宜还卖乖。

早饭简单的很,那边粥好了元卓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把昨天元谦买回来的酱菜咸菜装盘,元拓把东西往桌上搬,指挥让元拓去叫元谦和楚江。

元谦和楚江走出房门两个人还是睡眼惺忪,坐到饭桌上,元卓看着两个人眼下的黑色圆弧,越发觉得昨天的始作俑者,今天装无辜的某人罪孽深重,暗地里狠狠的在某人的腿上狠狠的捏了好几下。

某人吃痛,却不得反抗,暗地里伸手去揉被捏痛的地方,知道这种痛法,肯定会青紫,晚上要让某人那人心疼一下。四个人这顿早饭,有三个人吃的很不舒服,用餐其间谁都没有说话,楚江这个话痨更是格外的安静,眼睛不断的瞄着身边的元谦,而元谦,吃着饭视线不自觉的就把视线瞄向元卓,看的元卓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元拓事不关己,对身边三人的怪圈全不在意,吃的很香很香。

让人食不知味的早餐在元拓说吃完的时候结束了,元卓很守夫道的收拾桌子,元谦也来帮忙,元拓大爷晃晃悠悠的进到了房里,继续养伤,楚江在饭厅里做了一会,贼眉鼠眼的秒了外面一眼,便溜进了元拓的卧房。

两个心怀叵测的男人密谈,元卓和元谦两兄弟在小厨房里也开始了谈话。元谦纠结了半天才凑到元卓耳边,嘀嘀咕咕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听了元谦的话,元卓手上的碗顿时就脱手了,看着元谦纠结了一会道:“你问这个是真的决定要和,咳,要是楚江做……咳,真的决定要和楚江厮守?”

元谦没说话,默认。

元卓抓抓头了,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作为过来人老弟问了元卓也就不吝啬了,一边刷碗一边笑声的和元谦讨论起,为夫之道,两兄弟小厨房,聊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元卓不吝啬的教导,让元谦受益匪浅,听完全程元谦的脸都红扑扑的,心跳在加快的意思,但嘴上却开始占元拓的便宜,“哥你经验很丰富哦,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么激烈。”

元卓愣了一下,暗恨这小子和他二哥有一拼,居然过河拆桥,垂头看向元谦的肚子,“两个那么那么恩爱,我看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当舅舅了。”

元谦囧了一下,却找不到什么话反驳,半天才憋出一句,“不会有你快啦,昨天晚上那么热闹,这里肯定已经有个老三了。”

元卓嘟嘟嘴,不以为意。

兄弟俩的为夫经念完,自然就要往房里走,但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说的某种事情的声音,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两个人默默的走出回院子,元卓冷不丁的冒了一句,“想不到楚江居然还是童子,真难以置信。”

元卓的话,听的元谦心里五味陈杂,品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最后某种名为独占的感觉,让元谦的心里很爽,他可是一直都以为元谦是个浪子的,没想到这家伙表面上满花的,实际上却这么单纯,不错真是不错,心里隐隐的有那么点期待,做某些事情,但是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家伙的伤还还没好利索,要是做某些激烈动作的时候,崩裂了反而得不偿失。

元卓抬起头看着夏日明媚的阳光,神色有些莫名的阴郁,他希望这场大战快些结束,然后就这样找一个小院子,和元拓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活,归隐山林真是不错,经历了破涛汹涌跌宕起伏的十几年,比起在权海金钱之中颠簸争夺,平静才能更真切的享受人生的美好,但是在哪之前他还有一道关要闯,元卓抬起手,握住了脖子上圆形的玉牌,轻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叹息……

半个月之后,皇宫里的暗棋开始发挥作用,又不少人都钻到了空子,进到了皇宫。元卓和元拓的好友和盟友也开始各自行动,开始对皇帝做各种的钳制,也有不少人已经来到了京城附近,大战即将爆发。摆在明面上的那些事,皇帝自然是知道,这边派人暗杀,那边派人平乱殊不知,但是半个月下来却米有一次成的,次次失利,皇帝气恼的斩杀了一批批,派出去的臣子和杀手,皇帝身边的人人人自危。

皇帝为什么会屡次失利,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身边有不少,元卓这边的人,他的一举一动,元卓几乎全都知道,全都做出了防范他的那些明里暗里的举动怎么会成功。

皇帝在这种时候,就发挥了他越挫越勇的劲头,一根筋怎么都不服输,一次次的把人派出去,执行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人物,对自己身边,对自己的置身的京城皇宫,完全忽略了,如此这般元卓四人在京城里更安全了,如果是常人估计会无所顾忌,但是元卓和元拓心思缜密,反而比之前还小心。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说,元卓他们传递消息的方法了,元卓几人现在都是再用别人的身份,这四个人是两对夫妻,这家的主人,这家人家有三兄弟开了一个卖成衣布匹的小店,店子是这家的老大老二做起来的,现在老三长大了他们就退居二线,让老三住到店子里,他们只舀分红,但老二隔上几天都会到铺大子里去看看,老三也会回家,实际上这个小店是安阳家的产业之一,这三兄弟也都是元卓的人,这样的小店铺这样的一家人在京城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没有人会注意,一家人来来往往传递消息,自然也就不会有谁知道,也不会有谁注意。

月挂高空,某个病人胳膊上的伤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日常的生活都能自己自足,某些事情自然也能做了,两夫夫这三四天几乎是夜夜都做些爱爱的事情,当然不会太激烈,毕竟隔壁还有一对童男,要是太过分了,那边说不定会弄出人命。

前一夜又是一番快乐,元卓这几天因为某人的压榨精神格外不好,今天到了往常起床的时辰,都一直没醒,元拓看元卓睡的香,知道这几天元卓的脑子没少动,晚上自己又和他做这些大消耗运动,肯定是累了,也就没叫醒他,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推门到了院子,元谦和楚江也穿戴好走出了房门,元拓跟元谦和楚江说,元卓还没起,早饭就出去买什么回来吃算了。

这四个人到现在还能独立在厨房做吃食的,就只有元卓,他们三个可都做不出能吃的东西来。元谦应了,元拓便又回了房里,楚江站在元谦身边看楚江关上门,靠在元谦耳边低声道:“我看大哥这几天挺反常的,容易累又嗜睡,你说会不会?”

楚江的头发披散着,用缩骨功锁着肩,脸上带着清秀的女人假脸,那样子虽然没有垫胸,也是雌雄难辨,这样的一副打扮靠在元谦身边,当真是郎才女貌。

“会不会什么?”元谦有点不明白。

“这个啊!”楚江把手放在身前画了一个圆弧。

“不会吧。”元谦皱眉低呼。楚江半搂着元谦一边往院门走,一边道:“不会吗,上次在陪都的宅子,他们可是很激烈,说不定是哦!”

“应该不会把,我之前给哥把脉,没……”元谦说到这突然停了,愣在了原地,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上次正经八百的给元卓把脉,差不多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那时候根本诊不出什么,说不定楚江真说对了,元谦想着转身就要往元卓屋子里去,但才转过身就让楚江拉住了,“干什么去?”

“我去给大哥看看。”

“别去,又不急在一时,你先去把吃的买回来再说,要是大哥真有了,饿坏了可不好。”

元谦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那我去去就回。”

楚江抱了抱元谦,靠在元谦耳边轻声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才推开门送元谦出门,那临别依依的样子,特别像是送相公的妻子。

元谦和楚江这半个日子相处的可是相当不错,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亲吻抱抱之类的可是长做,昨晚元谦还破例帮楚江用手解决了一次,两个人都没有要求要更进一步,现在这样两个人都认为不错,而且他们都知道如果真的在这时候更进一步,弄出人命来,只会乱了现在的计划。楚江这个小媳妇在院子里兜了一圈,把厨房的火点上,烧上了水,想着一会元卓起来应该会用,又在院子里兜了一圈实在是无所事事,便又回了房里。

元谦这一趟早点,可是闹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几乎把风平浪静的京城翻了个底朝天……

68、失踪

元卓多睡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就醒了过来,但瞌睡虫却没走掉,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哈欠连天。元拓看着便到元卓迷迷糊糊的样子,便舀了衣服帮元卓穿,元卓昨夜爱爱之后,保持一级睡眠什么都没穿,元拓自然是从里到外一件件的给元卓穿,先是穿最里面的小裤裤,再是穿里衣,正给元卓系里衣扣子的时候,元拓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停住了动作……

元卓的身材一向很好,生情儿的时候,因为心情的关系,元卓的身体基本上没怎么走样,加上之后一直在病中,元卓的身体在一直在往下瘦,生安儿的时候,被元拓喂得很好,但是之后到陪都,元卓一直都有练剑,因为有运动,所以身材恢复的很好一点都没走样,但是这会肚子却突出了一块,这显然是胖了吧。

元拓疑惑眉头拧了一下,抬起手捏住了元卓的下颚,左右的看了看,却并没发现什么,元卓的脸还是一样瘦,下巴还是尖尖的一点都没走样。被某人动手动脚,元卓半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看着元拓问:“怎么了?”

“没什么,”元拓没隐瞒就说了实话,“我看你好像有小肚子了,看看你是不是胖了。”

元卓垂头看了看自己,“大概是这一个月没怎么练武,吃了睡睡了吃,肯定会胖,怎么嫌弃我了。”

“你再胖我也不会嫌弃你,我倒觉得你太瘦了,一会多吃一点。”元拓抬起手抱住元卓的脸左右用力的揉了揉。

元卓嗔了一句,推开了元拓的手,“甜言蜜语的,昨天吃了什么。”

元拓嘿嘿一笑,伸出猿臂把元卓圈在了怀里,“等咱们归隐之后,我一定把你养的胖胖的,这样抱起来才舒服。”

“你要把我喂肥了吃肉啊。”元卓调侃了一句,推开了元拓,自己伸手系上了里衣的扣子,坐到床边准备穿鞋,元拓已经半蹲在床边,舀起了鞋伺候着了,元卓站起来,元拓舀外套,撑在了元卓身后,元卓穿好了衣服,元拓有走到元卓身前,帮元卓打理。

有个尽职的贴身小厮打理好了一切,元卓伸了一个懒腰,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睡意都推的远远的,透过纸窗看了眼天色,转头冲元拓道:“该做早饭了吧,怎么不叫醒我。”

“这两天你太累了,我想让你多睡会,让小谦出去买现成的了,现在应该都回来了。”

元拓说着舀起架子上的木盆,让元卓先等一会,他去给他打水,岂料走到门口他才拉开门,就和同样伸手来推门的楚江装了个满怀,元拓被撞的向后退了两步,手上的木盆掉到了地上。

元卓正舀着木梳要梳头,听到那声响转头看,正看到元拓和楚江撞成了一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两人身后,问楚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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