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也艰难 上——追杀三小生

作者:追杀三小生  录入:04-28

“爱情,从不是你该想的,尤其是现在。”老教父严厉地和自己的儿子说。

如果东区的头目都允许了,米尔就彻底被出卖了……

“不——”尤金此时瞪大了眼睛,抓住怀里的东西。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但他却突然倒了下去,倒在身后好友的身上。他当然不是自己倒下去的,而是白王击昏了他。

“谢谢,我这个老头子就他一个儿子了。”老西蒙有些疲惫的低声说。这个理由被用过太多次,只是每用一次,老教父就会苍老一些。

白宁格把尤金交给西蒙的手下,朝着老教父微微一欠身。

“希望您已经想好了尤金醒来后您的解释!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被关在象牙塔里。”说完转身去招呼客人去了。没办法他还要接受一个专访,作为罗梅尔小姐不能采访芭蕾王子的补偿。

老教父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把尤金送回牢房。他当然清楚地知道等儿子醒来后或许再也不会原谅他这个自私的父亲了。但他别无选择。西蒙看向站在大厅中央的米尔,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

此时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因为米尔已经自己走出了人群,但自始至终都显得很冷漠。

“那么席,你就跳一段吧!就跳……呃……”伊玛宋·帝尔有些尴尬的说不出来,鬼知道这个美人儿会跳什么?他可是从不看芭蕾舞的。

“那么就演《拉夫尔王子》第一幕‘邂逅’中的林中舞吧!我可以和您配合,我曾学过芭蕾!不过遗憾这里没有舞蹈鞋,恐怕最精彩的空中跳跃不能看到了!”艾拉看出了伊玛宋·帝尔的窘迫,连忙打圆场说,不过她也是真喜欢席的舞蹈。

“我不会那个,我是米尔,不是席天照!”米尔冷冷的说。这是最后一次,他以后绝不会再和这些愚蠢的人类解释了。

他的话令很多人都显得惊讶万分。人们当然不会当米尔说的是真话,而是认为这是这位芭蕾王子的变相拒绝,这个席天照胆子还是那么大。难道他没想过这是在罗丁肯么?

伊玛宋·帝尔的脸色尤其难看。他冷眼看着米尔,对于正得势的他来讲被一个戏子拒绝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会让这个小贱人知道他的手段,就在他的床上。

于是他突然冷笑着站起来。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怒气。

“那好吧,既然席先生不愿意,那么我看就算了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个仪式就结束吧!我要早点休息了!老伙计,你觉得呢?”伊玛宋·帝尔假笑着朝劳克莱询问,只是那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看起来伊玛宋·帝尔好像放过了米尔,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奥修紧紧的握住拳头。看来席今天晚上一定会被秘密的送到这个老色鬼的床上。就让这个肥猪得逞一会,想想真是不甘心。对于这个伊玛宋·帝尔,奥修也要忌惮几分,他可是舅舅冯·迪斯特的重要棋子。即使自己很受舅舅的宠爱,但政治上的事他却丝毫不敢违背他这个舅舅,因为他最清楚冯·迪斯特的手段。

下面的犯人开始交头接耳,看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要倒大霉了!

米尔的脸上依然是一片淡然的神情,他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转身就想回去,不料却意外的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手里拿的肉松面包,此时上面的肉松的粘在了米尔的衣服上。

法乌瑞有些歉意的看着米尔。他刚刚看到米尔一付无所谓的样子有些担心,想提醒他注意一点儿。他很喜欢这个青年,不想他像自己一样被人任意糟蹋,这里的人太卑鄙了。

也许因为太急了,结果就撞到了米尔身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和你说……”法乌瑞急切的小声解释道。

“我不想和你说。”米尔冷冷的拒绝了他,这让法乌瑞异常尴尬,他不明白米尔眼中的敌意是怎么回事。实际上是这些碎肉令米尔很不舒服,想快点回去换下来。他真的很不喜欢人类吃这个。

不过他受伤的胳膊却突然被人抓住了。

“我想出于礼貌,你应该对他说声没关系!”

米尔看着抓住自己的男人,觉得身上的碎肉更恶心了。他有些僵硬的转过身,看了法乌瑞一眼,想挣脱兰克的手,但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不,这都怪我。兰克,你放开他,他是芭蕾王子!”法乌瑞看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妙着急的说。

“或许他真的只是个冒牌货!谁会相信这个家伙会跳什么芭蕾?难保不是在床上伺候恩客被捧红的。”兰克冰冷的说。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在场的人听见了。

米尔猛地抬起头看向兰克,眼里是从没有过的怒火。法乌瑞则吃惊的不知如何是好,难道兰克还在记恨那一拳么?

这句话成功的吸引了正要回去的伊玛宋·帝尔。伊玛宋·帝尔转过身发现说话的是一个高个子青年,这让伊玛宋·帝尔的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说的话正和他的心意,自己也是认为那个小婊子是个假正经,可不是要占他什么便宜。坏人做坏事总要找一个借口。

“哦,孩子,这可很难说,毕竟世上很多事没人知道真相。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很喜欢你。”伊玛宋·帝尔眯起他的小眼睛说。

“兰克·罗提!谢谢您的赏识!”兰克朝伊玛宋·帝尔点了下头说。

“我可以跳,不过我要跳《雷蒙达》第三幕。”米尔突然开口说,他就在刚刚读取了芭蕾的全部资料。这个身体本来就练过芭蕾,那么再次回忆起来也并不麻烦。

“天!那可是很难的,没有舞鞋根本办不到!”艾拉惊叫起来。

“我不需要!”米尔来到大厅中央,他双脚的脚跟慢慢离开地面,一只脚缓缓的抬起来,突然向上跃起,却又轻盈的落地。没有舞鞋保护的脚趾让人们担心它们落地时会被折断,这种看起来应该有些“疼痛”的行为,却被米尔演绎的流畅自然,好像他的身体十分的轻没有重量一样。

此时,他脚下踏着毫无支撑力的布鞋,却能始终保持着足尖点地并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演绎出各种刚猛狂热的舞姿。

这幕讲述的是阿拉伯王子为了获得爱情和情敌决斗时的狂之舞,强壮的阿拉伯王子,在战斗中获得绝对的优势。

芭蕾是形体和音乐的结合,没有音乐会让芭蕾失去光彩。但米尔的却用肢体的表现力、美丽的造型,让人仿佛听见了这段激昂的乐曲。

艾拉拿着照相机快速的按着快门,摄像师也慌忙地打开了镜头盖。

犯人们都看呆了,他们之中的大多数都没有亲眼看过芭蕾表演。这种艺术让他们震撼。伊玛宋·帝尔睁大眼睛,脑子里已经幻想着晚上如何让眼前的人那双健美的腿夹紧自己的腰了。

米尔下一秒的行为跟让他们更震撼,他一拳打向边上的疯狼·兰克。出拳自然的好像本身就是舞蹈的一部分。而兰克却像已经早有准备,迅速躲开了攻击。

一场激烈的格斗就此展开,米尔因为右手受伤,因此显得有些落于下风,但他的攻势却异常猛烈,速度快的惊人。

“可惜还是力量不足。”兰克胸口被打中以后,退了一步说。不过米尔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那就打10拳!力量就够了。”米尔大声的说,这个人欠自己一场战斗。

兰克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突然一拳打向米尔的右肩,米尔下意识的一闪,兰克的拳头就重重地落在了米尔受伤的右手臂上。这一招已经算得上是卑鄙了。

石膏碎了,米尔因为疼痛停滞了一下,但兰克却没有停。这次他开始反击。于是人们见识到了疯狼的手段,凶猛而残忍。

白宁格用手挡住了兰克再次打向米尔头部的重拳,又一脚逼退了他。

“演出结束。兰克先生。”说完,白宁格架起了体力早已不支的米尔。

“真遗憾,我正兴奋着呢!”兰克耸了耸肩说。

米尔抬着头,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从额头上流下了,他的眼里却同样闪着兴奋的光,还是太弱了。真想再强一点,自己没有看错,这个男人真的很强。可为什么不要自己做“伙伴”呢?

此刻他的身体承受力终于到了极限,剧烈的疼痛让米尔暂时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支配权。这就是米尔一直想换身体的原因,无论内心多么强大,没有一个坚实的壳子也白搭。

白宁格感到肩上一沉,米尔趴在了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了。但这不代表米尔失去了意识,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讨厌的人抱着走出了饭厅。

这个方向不是去自己牢房的方向,米尔突然警觉。但现在除了呼吸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皮,看来这次把体力透支的厉害了。有机会一定再找个强点的躯体。抱着这样想法的米尔当然一点也不担心这个身体会被怎样对待。

最后还是典狱长劳克莱宣布了晚宴结束,犯人们都纷纷的回了自己的牢房。劳克莱则回到办公室里和议员清算今天的收获。

“西蒙那个老家伙还是很上道的!”伊玛宋·帝尔拿着一张支票眯着眼说。

“其他人也很支持您!帝尔先生,罗雷德给你的礼物在这里!”劳克莱拿来一张纸。

伊玛宋·帝尔一听罗雷德的名字一皱眉,那个家伙把自己的儿子打伤竟然还不知悔改,不但在奥修面前大放厥词,还不肯出血。简直就是个蠢货。

不过在看到那张纸以后,伊玛宋·帝尔立刻微笑了起来。那是一张画着首都南吉尔新城中心区的一栋别墅的平面图。或许这个罗雷德也不是完全像奥修说的那样无可救药。

第二十九章:祭品

在牢房醒来的时候,尤金感到脖子像断了一样疼。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牢房,利亚斯竟然也不在?真是馊主意出了一堆,有事时那个家伙一点忙都帮不上!再想到把自己打晕的人肯定又是白,这个老西蒙的忠实手下。尤金就更加愤怒。每次都是这样,他这个朋友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么?白这个家伙竟然每次都为了西蒙的命令背叛他这个朋友!妈的,白宁格!老子从今天起就算没你这个朋友。

不再细想,尤金立刻翻身下床走到门边,发现牢门电子锁早已经锁上了。虽然在罗丁肯有钱就能干很多违规的事,但监狱牢房的门也不是随时都想开就开的。想到了米尔巨大的恐惧袭上他的头。尤金此时急得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下墙壁。那个该死的伊玛宋·帝尔,如果他敢碰米尔一下,自己一定让他的肥肉喂浅蓝海的鲨鱼。

就在这时从走廊东侧教堂方向走来了两个夜间巡警,他们似乎聊得很愉快。

“这一天真他妈的憋闷,我都快成十佳市民了!”巡警A骂骂咧咧的说。

“还好那个狗屁议员明天就要回去,我们就正常了。”巡警B安慰道。

“可是真他妈的不甘心,那么个美人就要被那只猪操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压死。看那舞跳得,啧啧!真他妈的迷死人!”巡警A嫉妒的说。

“得了吧,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美人儿的拳头,连疯狼都敢打。西区的那个小头头就是个好例子。”巡警B的安全意识更强一些。

“嘿,今晚那只蠢猪住哪儿,或许可以听听动静!”狱警A有些不甘心的说。

“我看到皮特和兄弟们把人送到教堂里去了,不过人好像被下了药!”巡警B猜测说。

尤金听着他们的对话,几乎想要把把手上的铁栏拧断。等那两个巡警走近,他突然狠狠的给了自己胃部一拳,然后把手放在肚子上,表情痛苦的倒了下去。

很快,通过电子门的摄像头看到了尤金的两个巡警,连忙用对讲机通知控制室。控制室打开了牢门。于是尤金被及时的送到了医疗室,作为西蒙教父的儿子尤金的身体情况当然被狱警们紧张,那可是财神爷的少爷。

到了医疗室,医生虽然发现了他是被外力击打所引起的胃部痉挛,但这种事在监狱太常见了,因此给尤金挂了一瓶点滴就走了。医生走后,尤金拖着输液瓶佯装上厕所,在厕所里扯下输液管溜了出去。他机警的必过走廊里的摄像头,快速地躲进了洗衣房。

监狱的教堂是建在罗丁肯监狱东侧区域。它的位置正处于想爱岛的在最高处,因此教堂的窗子外面就是高高的悬崖,下面是浅蓝海,巨大的海浪日夜拍打着岩壁。

人从窗子望下去,会不由得脚底生寒。更可怕的是在这里的海里常年居住着一群鲨鱼。它们从远处的海域游到这里,吸引它们是新鲜的“食物”。罗丁肯监狱是个出产鲨鱼“食料”的好地方,同时鲨鱼也是为监狱处理“麻烦”的好帮手。因此看守从不把这里当做重点的监视区域,甚至连教堂的窗子上也没有安装护栏。

尤金从洗衣房出来,躲过最后两个巡警进入了教堂。这里是犯人祈求神宽恕的地方,冰冷的神像用冷漠的眼神俯视着众生。仿佛在无声诉说:这里的人渣不值得救赎。

由于罗丁肯的犯人众多,会时常有一些“贵宾”来罗丁肯探监。因此在教堂里会设下雅间,给这些“重要人物”做暂时的客房。尤金当然清楚这里就是劳克莱收取犯人亲属贿赂的地方,真是个好注意!尤金现在要做的就是摸到伊玛宋·帝尔的房间,至于他的保镖们!尤金倒要试试他们是否像说的那样厉害。可惜尤金不是教徒,也从不来教堂,因此他要慢慢的在黑暗中找路。

不过,此时教堂的门突然被拉开了,是巡警!尤金立刻躲了起来。

好在巡警们只是例行公事地拿着手电筒来看了看教堂的内部情况,很快像往常一样放心的走了。躲在告解亭里的尤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幸运的是教堂是神圣之地,所以这是整个罗丁肯监狱中唯一没有被安防摄像头的地方。这给尤金的行动带来了很多方便。

终于他借着微弱的月光摸进教堂后面的客房。就在这时,他听见了细微的喘息声和男人欲望蒸腾时的嘶吼。

尤金几乎疯了似的再也不去想怎样隐藏行踪,推开那间房子的房门就冲了进去。就在一瞬间本来明亮的屋子突然一片漆黑,月光也被厚厚的窗帘遮住。屋子里的人警觉了起了,急忙去摸索抽屉里的手枪,却很聪明的没有出声音,黑暗中谁先被对方发现,谁就死定了!

但这细微的声音也被尤金听到了!尤金是不会给他机会的,他很快判断出了那人的位置,于是猛扑过去朝着那人就是一拳。把他打到了床下。

此时尤金正身处在柔软的床上,手下碰到了床上的另一个人。他一惊就要出手。但又突然止住了动作。

光滑的触感下是剧烈起伏的胸膛,突然一双修长的腿缠上了尤金的腰,把他夹得很紧。尤金有些尴尬,虽然他一直都喜欢着米尔,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回。尤金的喉咙也有些干燥了。

“……米尔?是你么?”尤金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他们现在必须走。无论最后会怎样,他都要把米尔带走。哪怕再给他加上一条袭击议员的罪名。

但意外就在一瞬间发生了,尤金被重重的压在了身下,接着炙热的吻准确无误的袭上尤金的嘴唇。尤金下意识的抱着他。但似乎是欲望太过强烈,身上的人急切的抱着尤金的头,在他身上难耐的磨蹭着。

“米尔?”尤金惊讶的说,不对劲,即使是被下了药,米尔的表现也绝不会是这样。

“你是谁!”尤金抓住身上人的脖子,一个翻转又把他压在身下,但此时尤金的语气充满了杀意。

“你又是谁?”黑暗中身下的人突然出声了,语气虽然冰冷但却被欲望逼迫的有些嘶哑。尤金被这句话惊呆了,这个声音令尤金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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