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殷仍是沉默。静安眼角泪珠点点,“这些日子,每晚躺在你怀里,我就暗暗告诫自己,明天一定要说出来,可是,我从未想过
还能被你这样宠爱,只想沉溺其中……”
“你是天帝,天下有数不清的美貌温柔,冰清玉洁的女子在等着你宠幸……像我这样淫荡不堪,身体又非男非女的贱人……不能
再污你的眼……”就这样心痛而死吧,老天,就让我死在他身边吧,静安泪眼模糊地取过一旁的衣服,正准备穿上,身子却猛地
被男人扯进怀中,下一秒,男人股间巨物狠狠插进淫水涟涟的小穴,穴内娇软柔滑的内壁立时便紧紧包裹上来,静安咬紧牙关承
受着这让自己绝望的痛楚,男人却并没有立即抽动,而是停下所有动作,上前吻住静安已被自己咬破的粉唇,“你可真是我的冤
孽!”男人长叹一声,温柔地舔去静安唇上的血珠,动动腰身,“可以了么?”
静安猛地瞪大双眼,旋即垂下双眸,,伏到男人肩上,“你动吧……”话尾被男人激烈的亲吻吞进去,静安只觉得男人的动作极
为疯狂,简直是恨不得将自己吞进肚里,放松身子,柔顺地任他狠狠地在自己体内肆虐……
“我去看看皇叔怎么样了?”长歌来不及拉住暖暖,她已打开后殿的大门朝里间走去,里间的情形让两人都呆住了:长殷古铜色
的身体压在身下雪白纤细的身子上用力抽插,静安修长的双腿紧紧环在男人腰间,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处,暗紫色的巨物在
粉色的雌穴里进出,剧烈的动作带出淫靡的水声,静安娇软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清晰可闻,长殷身上的汗珠滴到静安雪白胸膛
上,滑过两颗艳色樱蕊,引得男人凑上前含住吮吸,静安不由仰起面庞,水润的粉唇泄出带着浓烈情欲的呻吟,“啊!……轻点
儿!……啊!……嗯!……”
还是长歌先反应过来,立马扯着暖暖回了前殿。“这……他们……我……”暖暖语无伦次,脸红得快烧了起来。
“好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看见,现在都各自回去吧。”长歌打断他,径直朝外走去,暖暖连忙跟上。
回到定安王府,长歌走到侍妾房中,撩开下裳捉住迎上来的女人便狠狠插了进去,在女人的痛呼声中抽动起来,脑中浮现的却是
静安那映满粉色吻痕的雪白身子,胸前两点诱人红樱,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翘浑圆的两瓣雪臀,两条修长玉腿,特别是股间那非
男非女的密处……
云雨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偶尔唇舌交缠,静安满足地靠在男人胸膛上,“我们回密宅吧。”静安的衣袍早被男人撕碎,男人干
脆将他小巧纤细的身子包进自己衣服里,像抱幼儿一样搂住,然后拨开玉枕按下机关,静安这才发现通往宅子的密道就在床侧。
两人回到密宅,静安缠着男人不让他走,男人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好啦,来日方长,我处理完事情晚上再来,好不好?”宠溺
纵容的语气让静安忍不住羞红了脸,“好,你去吧,我等着你。”
傍晚薛凯醒了过来,长殷过去问候,聊了几句军情,长歌和薛暖暖便一前一后进来了。瞄到长殷,薛暖暖脸颊绯红,也不像往日
那样活蹦乱跳,上前规矩地见过哥哥,便退到床边。
“是哪位太医为臣下诊治的,微臣想要备礼上门答谢。”
长殷还没开口,长歌便抢过话头,“就是救过你一次的那位大夫。”
薛凯甚是诧异,“长歌已将他请到宫中来了?”
“是啊。”
“那他现在何处?”
长歌看看长殷,对方也正盯着他,“皇上已经将他安置好了。”
对于长歌的话语,长殷颇觉奇怪,但也只好先回应薛凯,“此人是朕的皇叔,而且近日身子病弱,不便见客,朕会代薛将军传达
谢意的。”
“是啊,皇叔为了给你医治,差点晕过去了呢,哥哥你就改日有机会了再答谢吧。”长歌惊奇地看着薛暖暖,薛暖暖却并未看他
,而是上前趴到床边,“哥哥,暖暖想和你一起回大理城御敌,行吗?”
三人都愣住了,“为什么呢?在宫里不好吗?”薛凯问道。
“不是。”暖暖摇摇头,“在宫里也很好,可我很想念披甲上阵的感觉,哥哥你就答应我吧!”
薛凯看看长殷,见他微微点头,便笑了一下,“当然好啦,哥哥也一直很想念暖暖呢。”
转眼间新年快到了。密宅里两人一番缠绵过后,长殷起身倒水,一口一口哺给嗓子嘶哑的静安。想起自己刚才在男人身下不顾羞
耻地大声呻吟,后来还非要含着男人的阳物入睡,静安将头埋在男人胸前。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男人将下体抵进静安此时还有些合不拢的雌穴里,“我没有不高兴。”
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静安犹豫着还是开了口,“我听人说……”
“说什么?”
抬头快速地瞄男人一眼,静安还是有些踟蹰,“说你和暖暖正月便要成亲……是这样吗?”
“是。这次不仅要正式立她为后,还要立大理城城主之女苏翘为贵妃。”长殷语气平淡。
“喔。这个苏翘,她美吗?”
“据说是天下第一美人,性子也还算温柔贤淑。”长殷想了想,还是解释了几句,“她也是非娶不可的人,再说,也好给暖暖做
个伴。”
“我不是这个意思……”静安闻言焦急地抬起头。
“我知道。我本也打算呆会儿就跟你讲这事的。”长殷在他脸上轻吻一下,“好了,快睡吧。”
“嗯。”静安闭上双眼,一会儿就沉睡过去了,男人抱紧他,将脸埋在他细密的黑发上深深吸一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静安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空无一人,起身收拾好自己,便有一个从未见过的宫女进来摆早膳,静安虽然觉得奇怪,但想到这是
长殷安排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便放心地吃完了早饭,到院子里晒太阳。刚躺到榻上,便觉一阵睡意袭来,静安感觉有
些不对,可全身上下已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再度清醒过来,静安只觉自己躺在柔软的毛皮之上,眼睛被蒙上了,浑身光裸,双腿大张,两臂也用柔软的毛皮缚在身体两侧,
他顿时惧怕非常,“有人吗?”立马有人走上前来,却是停在自己身前,没有了动静。
“你……你是谁?”静安的声音里已带了几丝哭腔,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心中恐惧,光裸的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
那人俯下身来,轻轻抚弄静安润白莹巧的玉足,末了还以唇舌舔舐他小巧的脚趾,后来竟慢慢向上,一直吻到腿根处才停止。静
安玉白的身子在黑亮的兽皮衬托下,更显淫靡非常,此刻他闻见男人陌生的气息,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束缚
,竟是急得哭出声来,“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那人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珠,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探进已开始开合收缩的粉色雌穴,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静安更是害怕,软声哀
求,“你到底是谁?……求求你……求你放开我……”
感觉男人的硬物已抵上穴口,静安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殊不知这样让男人情欲更盛,大手握住正在扭动的纤细腰肢,一下就将
坚硬如铁的巨物整根顶入娇嫩柔滑的蜜穴,随即便大力抽插起来,男人剧烈的喘息声伴着巨物进出蜜穴的淫靡水声,让静安彻底
绝望了,口中低低呜咽着,身子却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欲望强烈,抽插了很久仍是没有泄出来,静安只觉得雌穴内壁被摩擦得又热又痛,忍不住呻吟出声,“疼……好疼……”。
男人闻言竟然停下了动作,缓缓抽出自己的阳物,又用手指沾了清凉的药膏涂到穴壁上,静安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心中更是困
惑,刚准备开口却被男人吻住,淡淡的齐术花香随着他的津液进入自己口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颗药丸,静安被迫吞下之后便立
马失去了意识。
“静安!”恍惚听见长殷的声音,静安睁开眼睛,刚准备哭喊,却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躺在院中的长榻之上,衣服也是整整齐齐地
穿在身上,“是昨晚累着了么?下人说怎么也叫不醒你。”
他模模糊糊应了长殷一声,便被抱进屋内。用完午膳长殷便回御书房去了,静安撩开衣裳,却只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想想忍不
住笑出来,大白天地竟然做春梦,只是梦中那种逼真的恐惧感觉让他还是有些介怀,不敢再回忆下去。
阳春三月,长殷说要带着已有身孕的苏翘回大理城省亲,顺便视察农耕,静安愣了一下,随即强笑,“那你路上当心照顾自己…
…”
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长殷打断他,“来回得三月有余,我要带上你,只是那时你的身份是我的贴身仆从,须做些杂
事。”
静安喜不自胜,立马扑上去腻到他身上,极为开心。长殷本想再嘱咐几句,可想到他一直要跟在自己身边,不管出什么事自己总
能护着,便静静地看着他笑闹,长年收紧的眉峰舒展了几分。
见到苏翘,静安才明白这世上真有那种令人窒息的美,暖暖也是极美的,可站到苏翘身边,便输了几分媚态和风情。此时她正款
款行到长殷身前,俯下身去见礼,身姿如行云流水,声音更是如夜莺初啼,没见到还好,想到长殷日日对着这般美人,静安突然
心慌起来,接下来长殷说了什么,他已是听不见了,直到长殷开始往前走,他才惊醒过来。
长殷和苏翘当然要共乘一辆马车,静安坐在他们后面的车上,旁边还有几个仆从,他们正在偷偷议论着,“贵妃娘娘真得宠,进
宫两个月便怀上身孕,如今皇上更亲自陪着回去省亲!”,“是啊,连皇后娘娘也没有这般待遇呢!”……静安不想再听,倚到
边上聊起帘子看外面的风景,哪知正好瞧见薛凯,他也甚是吃惊,静安连忙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看他点点头,才放心下来。
又行了一段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前面便有人来通传,“哪位是靳安,皇上正传呢!”静安连忙应声。上了马车,看见苏翘正
倚在长殷身前,手里握着一卷书,看他进来,起身坐到一旁,眼带笑意,“这便是皇上心爱之人么?确实如皇后娘娘所言,是一
位美人呢。”
等她下车,静安上前跪坐到长殷身后,轻柔地为他梳好一个民间男子的发髻,又为他除下朝服,从带着的包裹里拿出靛蓝色的外
袍展开为他着上,系好腰带,立马被长殷从后面拥住,“累不累?”
静安摇摇头,斜坐到男人怀里,伸臂环住男人脖颈,“不累。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不及暖暖能帮你忙,也不及贵妃温柔美丽,如果不是占着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可能你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长殷想一想,“这么说也是,如果现在才遇见,我不大可能喜欢上你。”顿了顿,“不过既然已经把你放在心上,即便你谁都不
及,在我心里,却总是最重要的。”
苏翘很是知情识趣,一路上长殷能将静安时刻带在身边,她也帮了不少忙。月余之后,一行人到了大理城,静安从未来过这里,
只觉“家家有水,户户有花”的说法确实不假,长殷有正事要忙,看他如此喜爱此地景色,便命薛凯陪同他四处游玩。
薛凯曾长居此地御敌,对当地十分了解,再加上静安对他有恩,更是处处尽心尽力,事事都颇为上心。这日他们到一家极富盛名
的酒楼用膳,正吃得开心,忽有人上前来,“这不是薛将军吗?什么时候来大理的?”静安回头一看,立时愣住了,两人之中那
个沉默不语的,竟是周祁。周祁倒是面色如常,施施然上前对薛凯行了个礼,又转过身来面对静安,“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说
话?”薛凯看静安面色不对,正准备代他拒绝,静安却是对他点了点头,跟着周祁上了楼上雅间。
两人沉默良久,还是静安先开口了,“你们都还好么?”
周祁并未回答,而是定定地看着他,“看你气色很好,是谁的功劳?”
静安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问,霎时便气红了脸,“你是我的孩子,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
“是那个派人杀死父皇的赵长殷吧,看来他很是喜欢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也对,你在床榻之上的旖旎风情,连我这个儿子,
也是日日难以忘怀呢。”
看静安气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祁站起身,“我周祁在此对天发誓,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这两个贱
人千刀万剐,以慰父皇的在天之灵!”
听他竟说出这样的话,静安擦擦眼泪,倒是冷静下来,“成王败寇,我想周应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因为这个对赵长殷心怀怨恨,你
想报仇,大可只对着我来。”顿一顿,“只是我还要奉劝一句,你想怎么样我管不了了,但是最好不要牵扯到薛暖暖,她一颗心
全系在你身上,如若你连她都辜负,那可就和我这个贱人差不远了。”
静安坦然地迎上周祁讶异的目光,只是再不多言。
薛凯在门口刚好碰到大踏步出去的周祁,进来发现静安眼角犹存泪痕,立时紧张起来,“你怎么了?我去把他抓回来。”
“不用了!”静安上前扯住他,摇摇头,“薛凯,你帮我一件事,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皇上,好不好?”
薛凯本待拒绝,可看他目光恳切,不由心软,“好,我答应你。”
回到城主府邸,长殷正和几位臣子谈事,静安回屋吩咐下人烧水,等水送上来,长殷也回来了,面色疲惫,静安上前为他宽衣,
“水已经备好了,你好好泡泡。”说完转身去拿毛巾,却被男人拉住手,“怎么了?”
静安摇摇头,“没有。”说完浸湿毛巾为男人擦起背来。
两人沐浴完毕,静安为长殷着好青色外袍,自己换上一身粉色单衣。看长殷好像在等自己,想到如果他不出去,所有的人都不敢
先行用膳,静安垂下头,“忙了一天,你快去用膳吧,我有些累,先去睡了。”说完便起身朝里间走,却被男人一把扯回来拥进
怀里,朝门外等候的仆从吩咐,“你去跟城主说,朕有些不舒服,今晚就不陪他老人家用膳了,请他谅解。”
静安闻言自男人怀中仰起头,“我真没事……”男人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更是含住静安软滑的舌头吮吸起来,静安被他吻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