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起我幼嫩的蓓蕾,而我的手不知不觉间早已抽离,环上了他的颈脖。
我感觉到他的手探入了我单薄的内裤
我没有再阻止,因为我已无力阻止自己的真实意念:想要继续!
炙热而柔软的舌退出我的口腔,慢慢移向我的耳垂,一口含住,我迷蒙的喘息着,耳根处传来的温热气息,酥麻麻地刺激我下腹
的热浪。那双温暖而修长的手,一边照顾着我早已挺立的蓓蕾,一边顺着腰际滑向大腿,来回煽风点火。
“感觉到了吗?”他放开我的耳垂,用略有胡渣的下颌摩擦着我敏感细腻的颈项,低笑:“你那儿已经硬了。”
我羞愧的抚上自己的分身,不让那里挨上他身体。
他扯开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塞进他的内裤,夹紧我的手,低柔地嗫嚅:“我也一样。”
一下子碰到另一个同性的昂扬,特别是此时挺直坚硬而火热,我还是下意识的往回缩手。
突然想到从网上偷偷查看的那些男男性爱资料,心头一凛:他不会是想我做下面那个吧?这么“雄伟”的东西进得去吗?
后怕的感觉,一瞬间充斥全身,我蓦地推开他仍醉心流连在我颈项与锁骨间的唇舌,愤怒道:“妈的,做这么足的前戏,是想上
我?”
毫无防备地被我用力一推,他跌下沙发,坐在地板上怔了几秒,忽而用头抵着沙发扶手,哈哈大笑。
“真是败给你了,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瞎琢磨些有的没的……”
第十四章:初夜(下)
人在出生时,赤裸裸、一丝不挂,好比此时的我和路行风。
由于我一句话,原本“良好”的氛围,被彻底破坏;可我好不容易头脑发热下定决心的事,决不允许半途而废。
一番折腾过后,我还是压上了他。
我在他颈侧撑起双臂,空悬着上半身,低头审视那堪称完美的身体。和他外表一样漂亮的男性象徽,乖顺地躺在笔直修长的腿间
,一览无遗。
他笑眯眯地端倪着我,手却慢慢抚过我的下腹,滑过淡褐色绒毛的鼠溪地带,握住了我已然挺立的欲望。
“挺漂亮,干净得诱人。”他纯熟的上下套弄了几下,指尖情色意味十足的揉弄着铃口,渗出透明的体液,声音充满蛊惑:“瞧
瞧,它都憋出泪了……”
心脏猛地一抽,老脸烫得火辣;我俯身封住他的唇,抱着他的双臂收紧,大力吻他。
被他的手和语言双重撩拨,下腹飞速窜起一股火烧火燎,欲望猛然勃发了一圈,顶得自己涨痛,喘息也异常急促起来。
“我想要……”我压住他的手,难耐至极的摩擦,哑着嗓子呢喃:“非常想要……一分钟都坚持不住……”
边说,我的手边摸索着沿他的肩胛骨,手臂,滑至他的腰线,抚上他结实充满弹性的臀部。
他低笑,拉起我另一手,塞进嘴里;温湿的舌卷缠着我的手指,吸允着调戏着,眼神充斥着明显的赤裸裸的挑逗。
“别急,我们慢慢来。”他把我湿濡的手指往下拉,同时抬高腿,“如果坚持不住,换我来……”
“休想!”我一口咬在他肩上,恨恨地喷着粗气。
他吃疼地闷哼了声,继而低浅轻笑。
在他的引导下,沾着唾液的中指率先缓缓刺入他股间菊穴。柔软紧窒的内壁几可灼伤人,一接受到它的进入就紧紧吸牢夹住。
我内心不由一阵激动的狂跳,手指弯曲着扩张了几下,接着探入了第二根指头。
他微皱着眉,似乎极力忍耐着不适,又似乎尽量想配合我。
“原来你知道怎么做。”他深吸了一口气,“好久没做了,有些……”
没等他说完,我亲上他胸前小巧坚挺的蓓蕾,时轻时重的啃噬,引得他一阵轻颤,后话淹没在了低浅的呻吟里;另一只手抚上他
大腿内侧,来回揉捏摩擦。
话说,咱“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走路”不是?偷偷看过的男男段子也不少,只是缺乏实践的机会。这会儿,虽说没有安抚男人的
经验,咱也能现想现用,一边回忆自己身体的敏感区域和男男段子,一边灵活运用去刺激他
手指还在菊穴里努力而缓慢地抽动,我极力忍耐着昂扬痛苦的叫嚣,憋出一身薄汗。
他的双眸微睁着,渐渐染上了一层水雾,氤氲迷惘;在细碎地哼吟中,他抬起线条流畅的下颌,绷紧了结实健美的腿,本来委靡
的“宝贝儿”也有了重新抬头的架势。
他自己握住昂扬,上下套弄,猛地坐起了身子,扣住我的腰,张口含进了我的硕大,一吞到底。
我震惊,刚感受到温暖的包裹,脑子一懵,差点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迅速吐出我的昂扬,低沉模糊地说了句:“可以了。”
这三个字,宛如天籁!
他躺回沙发上,抬高了漂亮白皙的腿,私处再次全然暴露;粉嫩的菊穴在我适才扩张下,变得柔软而微开。我蓦地头脑一热,弓
下身子,伸出舌尖对着穴口轻舔了一圈,这才扶着坚硬挺直的昂扬一点点挤了进去。
完全进入的瞬间,我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然后,顾不得观察他的感受,开始失控地大力抽插起来……
那是种销魂蚀骨地美妙滋味!柔软、潮湿、温暖引诱我去深入再深入……
我闭上眼睛,倾听自己急促的喘息和他细碎的呻吟,放任性子,尽情追求快乐的高潮,不断地冲撞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向我袭来
……
越索取越觉得饥渴,冲刺的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只想将自己整个嵌入他美妙的身体里……
很快,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猛地流向了被紧紧吸住的那一点,随即痉挛着喷洒出滚烫地浊液……
快感如电流一般,一股又一股地从脊椎窜上来,直达大脑,又荡漾至全身每一个细胞……
我在余韵中颤栗,继而重重压他身上,胡乱亲吻着他,一遍又一遍……
第十五章:关系
当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投进时,夜的一切消失于无形。这令我想到了一句很久以前看过的话:见光死!
——如同我和路行风的那层关系。
看着面前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淡定优雅的路行风,怎么也无法联想到昨夜那个极尽诱惑、承欢呻吟的人!
——人一旦穿上衣服,立即象多了副保护膜;仿佛就那几层布料,轻易便将本质埋藏,将周遭阻隔。
我从睁开眼就一直发呆——这是我最近养成的习惯,今天更加木讷。
路行风从睁开眼就一直不说话,表情十分平静,连眼角余光都未曾扫过我,好象昨夜和我缠绵的那个,压根就不是他——彼此只
是陌生人罢了。
这摆明的疏离,令我忐忑不安。想对他说点啥抱歉的话,怎么也不敢开口,只得眼巴巴望着他的脊背,默不作声。
一路跟着他出了电梯间,心里竟有些庆幸:瞧他走路那腰板笔杆似的,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唉,其实咱心里明白昨晚是激情过了头,估计他多少受了点内伤——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欲求不满的主儿。就那么翻来覆去的
做,象几辈子没做那事憋得快死了似的,居然连着干了几个钟头没消停!而且还……很不负责任的没顾及到他的需索和感受,连
他什么时候释放的,都一无所知。
咳,说老实话,我他妈当时激动得连姓啥都忘了,抽疯地闭着眼睛只晓得抵死做活塞运动,后来……压根就没看过身下承受的人
……
可他不是也没喊停吗?……真搞不懂这是生哪门子气?
“老盯着我干吗?”路行风终于在公寓门前跟我说了今早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落后他一步,赶紧做贼心虚的眼珠子乱转,就是不再瞄他。
不远处,小妹开着他的黑色凌志呼啸而来,喇叭拍得轰天扰民。
“昨晚的事……”他蓦地停住脚步,蹙眉犹豫了一下,低低地说:“不全因你……只是,记住……下不为例!”
这话打得我浑身一激灵,僵直当场;心里不知啥滋味,竟象是被人重重扇了几锅贴。
……丫的,咋回事?搞得咱象应招似的?还……下不为例?咱这晃儿就悔青了肠子,直想撞豆腐……(路粗口:妈的,干爽了,
现在后悔?!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都不计较咱了,咱还凭啥心里不痛快?该吃吃了,便宜也占了,咱一大老爷们,玩回一夜情,也不算过分
啊?(自我催眠……)只是咱真能如他那般洒脱?说“过了”就全当没有过?!
唉,我他妈昨晚不晓得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咋也不见天上炸一响雷劈劈!劈了咱,咱心里头都比现在好受
接下来两天,我的生活起了些大波澜。
一是咱要跟生父姓姚了。
这事说起来,也颇无奈。那天跟路行风和小妹去拜祭姓姚的,回头就接到了汪医生的国际长途。我自前夜浑浑噩噩至今,压根没
想起这号人,接过路行风的手机楞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话筒那头是路行风和小妹的亲娘,姓姚的老婆,汪景。
那女人的声音沉稳柔和,讲话不徐不急,很有些医生的天性。她说她跟着国际红十字会目前在南非,救助贫困儿童,无法抽身回
来。(其实,我十分庆幸她不在本地,毕竟,咱身份尴尬。)
从她口中,我多少明白了找我的目的:香火问题。姓姚的生前信佛,又特别封建,极其看重儿孙血脉。当年妻儿惨故,又找不到
咱楚家母子,他觉得是上天对他不忠和背弃的惩罚;为洗脱所谓的罪孽,他硬是夜宿城外啥庙三年,即使生意酒席也照旧吃素谢
酒。三年后,他与汪医生相识,隐瞒了和咱亲娘的那段风流债,两人你侬我侬,又是二婚,没几个月便领证办事,隔年有了小妹
。小妹的出生,并没给他带来欣喜,相反,他尽琢磨着自己这辈子注定要断子绝孙,整日惶恐不安。为此,汪医生还劝他去做过
心理治疗。
后来医疗器械品牌多了,同行竞争激烈,生意每况日下。他便开始自暴自弃,与汪医生的隔阂日益深刻。
两年前,国际红十字会招人,汪医生自荐去了国外,直到姓姚的去世,都没回来。
姓姚的“走”得突然——他死在酒桌上,脑溢血;身后事全由路行风一手操办的。清理遗物时,发现一衣柜里有个上锁的壁橱,
撬开后,找到了四本日记,才知道他一直难以释怀的真正原因。
接下来的事情,我也知道得七七八八;路行风和汪医生商量后,决定要找到我,以解他终身困扰——人死万事休,还知道困扰?
说白了,是活人自己求安心罢了。
“小航,阿姨本不欠你爸什么,可你爸这辈子就信那些,做梦都想要儿子。说实话,要不是我后来得了子宫肌瘤,被迫做了摘除
手术,可能我会考虑再生个孩子。”看来,当初他们是相爱的。只是,她一口一个“你爸”,叫得咱别扭。
“如今人都死了,就算再怎么对不起你和你妈,也无从计较了不是?”真是个明理的女人,这话说的……好象姓姚的隐瞒那点破
事,突然多出个儿子……理所当然,她还要帮着劝人家和好。
“小航,你好好考虑一下认祖归宗的事,你爸信佛……你回来认他,冠了他的姓,就等于是帮他赎罪……”手机那头有点激动,
声音随即带着哽咽,“我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得,咱也不能同个死人计较不是?想想无论咱如何辩解,他终究是我爸,认祖归宗并不为过。(咳,我承认,咱还挺感动于这女
人的执著。)
于是,姓姚的墓碑上多了一排小楷:儿姚楚航。
二是……天上掉馅饼,咱得了份遗产。
姓姚的(对他,就是喊不出个“爸”字)生意再怎么失败,手头上还抠有两套房子。既然咱认了亲,改了名,自然有份分。汪医
生说,此前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我,姓姚的过世后,两处房子都做低价处理,通过中介没几天就卖了。其原因是汪医生在国外
已经联系好了学校,准备月底就送小妹出国留学,而她也不准备近年回国,干脆就叫路行风把房子卖掉折现。
汪医生处事很公道,让路行风给我看了两套房子的售价、纳税等等相关资料和发票,二一添作五,要分给我一半的收益——七十
万元。我想想,觉得不妥,再怎么说也应该分四份吧,何况是他们心好,连个遗嘱都没,就寻咱回来拿钱,咱也不能太贪了。
路行风说,他不能算份子,以前是,现在也是。我突然想到汪医生说姓姚的思想封建,敢情这小子当初在姚家没少受气。
懒得跟他争,我说他不要的那份算是给小妹读书用。路行风一听就笑了,说,其实根本不缺那几个钱,只是汪医生不准儿子插手
,怕小妹不懂得钱财来之不易,惯坏手脚,有意让她自个花自个那份遗产,花多花少知道心疼。
反正,最后我只拿了40万。然后,用20万办了张银行卡准备过年回家给我大,思忖着:有了这些钱,开年他和我弟就不必再出去
打工了,足够在镇上买房子,做点小生意——他养我这么多年,就当替姓姚的填情也应该。
剩余的全买了基金。
等一切办妥后,给我大打了通电话,简单说了说近期情况,没告诉他我给他留了笔钱——他若是知道,又要和我墨迹;我大说,
都这么大人了,书读得比他多,自己拿主意,想咋整就咋整吧,还交代我要尽孝。咳,这亲爹都死了,我上哪尽孝去?
第三天一早,路行风就来敲我房门,说,带我去他公司认门。
打开车门,我拎包坐后座上,眼观鼻鼻观心;他去退宾馆房间。
这几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和我在一起,带着我找人雕墓碑、咨询户籍更改、去看被卖掉的房子,还有跑了几次银行。
我们表面上依旧谈笑风生,谁也不提那夜的事,就象从没发生过,但彼此心里清楚: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微妙距离。
那感觉,就象又回到初识状态:礼貌的生疏。
小妹前天就跟苏跃他们去了上海,说出国前一定赶回来。路行风那天送他们去机场,回来后沉默了不少,我还看见他靠在车门边
抽烟。
正自我回顾中,路行风钻进前座,关门,上锁,随手打开了碟机;一阵摇滚乐喧嚣后,就听一华美男声唱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歌
——坐过他这么多次车,还是第一次见他放CD……
“瞧不出你还挺流行啊,这唱的是哪国话?”
“恩?”他正系着安全带,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日语。”边说,边熟练的发动车子。油门一轰,就滑出几米,随即右手
扒着操纵杆加了一个档位。
“你听得懂日语?”我吃惊。
“懂一点点。”他将音量调小了一格,“几年前我曾在日本住过一阵子,回来的时候买了张彩虹乐队的光碟,就现在放的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