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濮阳宣璆眼中的笑意。
「再说……要是你的话,我倒是很乐意被你吸干喔。」
就算不用镜子,谢东君也知道自己脸红了。
「胡说什么!谁要吸你的精气啊!」
把濮阳宣璆推开,谢东君背过身想要掩饰,却不知道他发红的耳根已经尽入濮阳宣璆的眼。
「所以这就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原因吗?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在乎你的来历,就算你是个恶鬼也一样。」
濮阳宣璆边说,边上前一步,将谢东君纳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不只是这样。」
原本害羞的心情一下子消散,谢东君不自觉地把力气放松,靠在濮阳身上,像是在寻求依靠般。
他犹豫了一下,才硬逼自己说出口:「我一直都在想,或许哪天我也会就这样回去原来的世界。」
听到谢君这么说,濮阳宣璆拥着谢东君的手就紧了些。
「回去?」
谢东君点头,继续说下去:「我啊,掉进河里那天那个世界下着倾盆大雨。在我醒来的时候,听说这个世界春雷刚响,也下过了
一阵大雨。我想,我或许是被雨带过来的吧。」
濮阳宣璆这才想起来,从以前到现在,只要雨下得大一点,谢东君就会一直盯着窗外看。就算是睡梦中,听到大雨的声音他也会
惊醒过来,然后慌张地四处张望。
「我常在想,或许哪一天,我就会跟着大雨一起再回到原本的世界去。」
「我不准!」
突然,濮阳宣璆的声音如洪钟般在谢东君耳边响起,震得谢东君耳朵发疼。原本轻轻拥着谢东君的双臂,现在是紧紧地禁锢住谢
东君瘦弱的身子。
「疼……」
被抱得几乎无法喘气,谢东君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是他越挣扎,濮阳宣璆力气就加得越重。
濮阳宣璆就像是发狂一般,完全不听谢东君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着他,最后谢东君只好用力抽出一只手臂反手给了濮阳宣璆一巴掌
。
被甩了一巴掌,濮阳宣璆才像是惊醒一般,用错愕的脸看着谢东君。虽然从以前到现在他们的架没少打过,但是被谢东君甩巴掌
还真是第一次。
见濮阳宣璆终于冷静下来,谢东君无奈地叹口气,拉着他坐下来。
拧了条湿毛巾,帮濮阳宣璆敷敷他有些发红的脸颊,谢东君有些心疼,也怪自己下手太重。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濮阳宣璆就像是个受惊的孩子,虽然没有像刚才那样激动,但却紧紧抓着谢东君闲置的一手不肯放开,就像
是只要他一放开,谢东君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虽然一开始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天天都想要回到我原本的世界……」谢东君说着,感觉濮阳宣璆抓着自己的手力道又加重,便
忍不住笑了。
「可是认识殿下之后,小的觉得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就再也不舍得回去了。」
拨开垂到他额前的发,谢东君嘴上虽说着打趣濮阳宣璆的话,眼神中尽是充满了眷恋。
「那就别走!别离开我……」
濮阳宣璆伸出双手搂住谢东君的纤腰往自己这里拉,然后把自己的脸埋在谢东君的胸腹处。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脸很难看,那是张
害怕失去所爱的恐惧的脸。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可是有的时就是天意难违啊……」用手梳过濮阳宣璆的发,谢东君苦笑。
「我才不管什么天意!」濮阳宣璆猛然抬头,直直地看进谢东君的双眼深处。
「就算是天,要是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就算是逆天我也会留下你!」濮阳宣璆说着,周身流露出不可言喻的霸气,谢东君有些
被震慑住。
有那么一瞬间,谢东君真的以为濮阳宣璆可以办到。
但是他马上就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逆天啊……要是真的能够办到就好了呢……」
濮阳宣璆没有回答,而是兀自思考着什么。
「东君。」
「是?」
濮阳宣璆放开谢东君的腰站起身来,和谢东君面对面站着,表情无比正经。
「我说过要保护你,我就一定会彻头彻尾地做到。所以,你也要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我说了要爱你,那么今生今世都永远不会相
负。
「相反的,要是你离开了,那么我就会穷极一生追寻你,至死不渝。」
濮阳宣璆说得铿锵有声,每一字一句都重重撞击着谢东君的心。
他应该有所回应的。但是谢东君的嘴巴开阖了好几次,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他抿了抿唇,主动靠过去紧紧搂住濮阳宣璆的
腰,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处。
他依然没有答应。因为他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什么样的风波等待着他们,他没有把握可以一生都和濮阳宣璆相伴。
但是,他决定了。只要在他身边的一天,他就会用尽全力去爱他,生死不负。
拥着怀里的人,濮阳宣璆觉得一颗心也被填得满满的……
「哈啾!」
破坏气氛的喷嚏声自胸口处响起,谢东君缓缓离开濮阳宣璆的胸膛抬起头来,只见晶莹透亮的鼻水在谢东君的鼻子和濮阳宣璆的
衣襟间连成一条发亮的线。
「……」
濮阳宣璆无言地从掏出手帕,为谢东君擦去鼻水,但是谢东君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没间都要皱成一团。
「殿下……」
「怎么?」
「我……伤口那里好痛……」
濮阳宣璆愣了两秒,然后便一把捞起谢东君瘦弱的身子往床上放,然后自己往殿外冲出去。
「御医!御医!!!」
凉爽的秋后,以冷静自恃著名的璆王殿下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静心殿。
──「因为打喷嚏的时候腹部过度用力,导致已经差不多复原的缝线处有些裂开了……不过并没有危险……」
年迈的御医边说边发抖,因为那位璆王殿下此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用杀气四溢的眼神瞪着自己。
真是无妄之灾啊!这位侍人伤口之所以会裂开跟他的医术根本没有关系啊!为什么璆王殿下要用这样可怕的眼神盯着自己,好像
一切都是他害的一样?!
况且伤口连血都没流,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偏偏眼前这位老祖宗又不断扭动身体,想要仔细看看自己的伤口,吓得御医赶紧把他压制住。
要是这位老祖宗再有个什么不舒服,没准儿他脑袋就要落地了呀!
「你以后给我小心点!要是留疤该怎么办!」
濮阳宣璆忍不住念了几句,但是谢东君却毫不在意。
「有什么关系,男人怕什么难看。有疤痕才叫帅气!」
濮阳宣璆嘴角抽了几下,硬是把已经冲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一旁的御医则是在内心连连摇头。
留疤?这怎么行,不要说璆王殿下了,就连他这老头子看了都觉得不忍心啊!
瞧瞧他这身如玉的肌肤,除了那个伤口之外没有一点瑕疵,虽然没有被要求,但是他拼上宫廷御医这个称号也要把这伤治得没有
一点痕迹!
虽然要活动是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御医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当然知道濮阳宣璆脸上的表情代表什么。
敷完了药,老御医以为求安全起见为理由又下了三周不得下床的医嘱之后才离开。
一听完御医的话谢东君立马便拉长了一张脸,濮阳宣璆则是看起来挺高兴。
「喂!我被关禁闭你就这么高兴?」看到濮阳宣璆的笑容谢东君火气就上来。
「怎么是禁闭,我会在这里陪你的啊。而且御医说了,有我陪着的话你还是可以坐躺椅在外面晒晒太阳的。」
小心避开谢东君的伤口,濮阳宣璆在床边坐下来,抓起谢东君的手把玩。
「御医哪有指明你,他是说有人陪就行!我要让红玉陪我!」虽然没有拒绝濮阳宣璆的碰触,但他嘴巴上就是不饶人。
「嗯?让红玉在场也不是不行啦,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不在意啊。」
「介意什么?」
谢东君疑惑地看向濮阳宣璆,只见他的脸不断向自己靠近。
「介意她当观众……看我们亲热啊……」濮阳宣璆一边说,一边不断轻啄谢东君的嘴角,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他的嘴唇。
「……坏心眼。」
谢东君微红脸嘟哝一声,主动伸出双臂抱住濮阳宣璆的脖子,精确地吻上他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
「唔……嗯……」
不知道何时开始,室内的气氛开始变得淫靡。濮阳宣璆覆在谢东君身上,并且巧妙地避开了他的伤处。
布满了剑茧的手伸入了谢东君衣襟,不轻不重地摩梭着他的乳头。
「嗯……」谢东君开始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却被濮阳宣璆压制住身体无法乱动。
「不可以乱动,伤口会裂开的。」濮阳宣璆带着笑意的声音变得低沉,在谢东君耳边低语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你就……别碰我……」
拼命想要压抑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谢东君双眼已经泛起一层水雾,濮阳宣璆偏偏又不断时重时轻地玩弄他的乳首,让谢东君浑身
不断战栗。
「御医不是说了……嗯……我要在床上休、休息三周……」
谢东君破碎的语句充满了娇媚,未曾变声的声音呻吟起来更是让濮阳宣璆心痒难耐。
「你现在不就是在床上吗?」
濮阳宣璆笑着说,一边趁谢东君无力反抗的时候拉开他的衣服,谢东君试图挣扎,却反而让衣服更顺利地被褪到腰际,露出大片
雪白的肌肤。
「唔……贫嘴!」
谢东君好不容易找回一丝丝清醒,翻过身想要躲过濮阳宣璆的魔手,却没意识到他已经让自己雪白的背部暴露在濮阳宣璆的眼前
。
谢东君无暇的背部光滑如玉,肤白若雪,濮阳宣璆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
「啊!」
濮阳宣璆往他腰间一摸,原本想要逃下床的谢东君马上就软倒在床上。
「这里……很敏感吗……」
「你……你少罗嗦!放开我啦!」濮阳宣璆低沉带有意含的笑声让谢东君烧红一张俏脸。
「这种时候了,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呢?」
濮阳宣璆从后面抱住谢东君的身体,让他靠近自己。
「嗯……」
耳垂被轻轻咬住,谢东君只觉腰间一阵酸麻,而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的股间,想也不用想谢东君就知道那是什么东
西。
但他无力反抗,只能用快要脱力的双手攀着濮阳宣璆强健的手臂。
濮阳宣璆的手从他的胸前滑到平滑的腹部,然后再缓缓往下……
「不行!」
谢东君一个机灵突然清醒,猛然抓住濮阳宣璆的手,眼睛里充满了惊慌。
「为什么不行?」
「那个……我……」谢东君皱紧眉头,满是为难的样子。
濮阳宣璆见谢东君满脸的尴尬,马上就明白过来。
谢东君一定是介意他下体被阉割后的样子吧,虽然谢东君看过自己的裸体无数次,但是他一次也没见过谢东君在濮阳宣璆眼前宽
衣解带过。
「让我看看……呐?」
将谢东君放平在床上,濮阳宣璆温柔地在谢东君耳边低语,谢东君原本死命抵抗的手在濮阳宣璆不断地温声安慰下渐渐松开了。
里衣终于完全被解开,谢东君两条白皙的腿不安地微曲试图遮掩,两只手也不知所措地捂着自己烧红的脸蛋,像是鸵鸟一样不去
看濮阳宣璆。谢东君的大腿根处没有该有的东西,有的是一圈粉色的伤疤。
平滑的跨间有个做为尿道口的小洞,而在那四周围绕了一圈像是绽放中的蔷薇一般的伤疤,伤疤的颜色并不深,是淡淡的粉红色
,看在濮阳宣璆眼里竟有种魅惑的艳丽感。
濮阳宣璆看呆了,不自觉伸出手去轻触,惹来谢东君一阵战栗。
「不要……不要再看了……」
谢东君的声音带了哭腔,潮红已经从脖子蔓延到胸口。
对谢东君来说,这已经是羞耻无比的事了。这么多年来,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勇气去看那边的伤痕,而今却是赤裸裸地呈现在濮阳
宣璆的眼前。
「怎么能不看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有多美……」濮阳宣璆着迷地说,并忍不住弯下身去亲吻那伤痕。
「咿……」
感觉到异样的感觉,谢东君惊讶地睁眼。
「你……你怎么……那里很脏的!」
谢东君曲起两只脚试图要躲开,却反被濮阳宣璆压制住。
「呐……可以吗?」看着谢东君明显已经情动的双眼,濮阳宣璆这么问道。
谢东君双眼依然布满水雾,咬着下唇难为情地转头。
「不……不要问我这种事!」
濮阳宣璆低笑几声,再度覆上谢东君的身体。
「嗯……啊……」
谢东君被扶着坐在濮阳宣璆身上,全身都要脱力的他只能趴在濮阳宣璆的肩上,随着濮阳宣璆的动作晃动身子。
情欲不断沸腾,却只能在谢东君体内四处冲撞,找不到出口发泄。谢东君只能不断大口喘气,难耐地不断扭动,后庭不自觉绞紧
濮阳宣璆在他体内冲撞的物事。
「呜……」
情欲得不到发泄,谢东君忍不住哭了起来,只能用力咬住濮阳宣璆的肩头,两只手也在濮阳宣璆的背上胡乱挠抓。
「别哭……」濮阳宣璆转头吻去谢东君脸颊上的泪,却不知道要如何帮助他,自己的男根不断被绞紧也让他几乎要陷入疯狂。
「快点……」谢东君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哀求地看着濮阳宣璆。看到这样的谢东君,濮阳宣璆哪里还忍得住,猛烈地冲撞后他闷
声一声,全数发泄在谢东君的体内。
谢东君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濮阳宣璆射出的那一瞬间,他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待谢东君睁开眼睛,天已经暗了。
身上已经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可想而知自己身上也被清理过了。
他想要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给人紧紧握住。
濮阳宣璆就坐在床边睡着了,手还紧紧握住自己的。
稍微动了一下身子,谢东君就清楚感觉到腹部一阵闷痛,翻开一看,原本的伤口处缠了一圈纱布。
什么时候缠上的?谢东君正疑惑地看着纱布时,濮阳宣璆正好醒来了。
「你醒啦?」见谢东君清醒,濮阳宣璆像是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我又要缠这个东西?」
谢东君指着纱布问,濮阳宣璆的脸在一瞬间纠结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虚,很难得的濮阳宣璆说话居然结巴了。
「那个……因为剧烈运动所以裂开了。御医说三月内不可以再做剧烈运动……然后后面也有撕裂伤……」
濮阳宣璆越说越小声,表情看起来有些愧疚,谢东君则是越听,脸胀得越红,五官也越来越纠结。
这么一来不就让人全都知道了嘛!
「濮,阳,宣,璆!!!」
气到不知道要说什么,谢东君只能抡起拳头不断殴打濮阳宣璆。而濮阳宣璆自知理亏,倒也不闪不躲,反正依现在的谢东君不管
怎么打,皮粗肉厚的濮阳宣璆都不会痛,反而是谢东君的手疼得发红。
「小力点,把手打坏了可不好。」
濮阳宣璆抓过谢东君的手,轻柔地摩梭发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