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曜:大概是……腰部吧……
楚舜华:嗯……耳垂和脖颈。
31.王导:那对方的敏感带?
归海曜:……好像接吻的时候他也挺兴奋的……
楚舜华:我碰他哪里他都有反应……
王导:(面向镜头)亲爱的观众朋友们,究竟是我问得太过火了,还是这两个家伙根本不知道“含蓄”怎么写?……
工作人员甲:王导,你……鼻血淌下来了……
32.王导:喜欢和对方干那档子事吗?
归海曜:……不喜欢。
楚舜华:哦?(靠过去)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好像没有听清……
归海曜:不……喜……欢……才怪……(声音越来越小)。
王导:……这是威胁么??这是威胁吧!
33.王导:经常在什么地方做?
归海曜:小说里面的两次都是在他寝宫。
楚舜华:但在云游华夏大地的一年里可就不止了……有旅店、浴池、温泉、草地、山洞、还有马背上……
王导:等、等等!马背上?!
楚舜华:(笑咪咪点头)马背上,而且还是在人山人海的闹市。
归海曜:……
王导:楚舜华你这、这个禽兽!(晕了……)
工作人员乙:导演抽过去了!谁来扇两巴掌?!
34.王导:做之前洗澡还是之后洗?
归海曜:之前之后都要洗。
楚舜华:之后一定要洗的,这样就能借口再做一次。
归海曜:你你你?!……
王导:你你你?!……
35.王导:与现在的恋人以外的人做过么?
楚舜华:有。皇宫里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何况皇兄又不喜欢女人。
王导:你现在不也不喜欢了?
归海曜:……
王导:曜你怎么不回答咧?
归海曜:呃……那个……我只想说,杀手完成任务有时候是要付出代价的……
王导:……对哦……么事么事,皇子殿下不会介意的。
楚舜华:(挑眉冷笑)谁说的?
王导:(缩回去)……当我没说……
36.王导:如果对方被别人强X了怎么办?
归海曜:他会被人强X?!鬼信我都不信!他强X别人还差不多……
楚舜华:敢强X我的曜?!看看那个叫倾涯的下场。
王导:……我真不说什么了……
37.王导:觉得自己擅长H么?
归海曜:当然,不擅长的话怎么杀人完成任务?
楚舜华:当然。你当我皇子白当的?
王导:(若有所思)原来当皇子还需要这方面的本钱,了解了解……
38.王导:H的时候说什么话会让对方很激动?
归海曜:叫他名字。
楚舜华:说一些脸红心跳的话——比如……
归海曜、王导:不用举例了!
39.王导:有没有主动过对方?
归海曜:有,要钱,恶作剧的时候。
楚舜华:每次都是我主动。
40.王导:受时,攻什么反应?
归海曜:……本来是恶作剧的,到最后就变成真的了。
楚舜华: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白白溜掉?
王导:曜啊……你这叫玩火自焚,烧死活该!
41.王导:对方有用过强吗?
归海曜:那次被御林军抓回去后……
楚舜华:我的确是有些急,不过不是很爽么?
归海曜、王导:……
42.王导:受感想如何?
归海曜:动作很粗暴,但并没有弄伤我。
王导:意思就是挺不错的?
归海曜:(怒)滚!
43.王导:自己的第一次是在几岁?
归海曜:15岁。
楚舜华:16岁。
王导:(抱头)啊啊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44.王导:那么回到某方面问题上——H的时候衣服是谁脱的?
归海曜:通常还没回过身就被扒光了……(忿忿不平)。
楚舜华:(鬼笑)其实你不甘心的话以后主动点我不介意的。
45.王导:每晚做几回?
归海曜:(板着脸)没数过。
楚舜华:最少4次,最多7次。
46.王导:如果对方有一天不索求你的身体该怎么办?
归海曜:为什么我想象不出这种情况?
楚舜华:他不想要没关系,我想要就够了。
王导:这种非正常的回答……
47.王导:现在能不能做到注视对方三秒,然后深情告白?
归海曜:……我还是死了算了……
楚舜华:有何不可?!
王导:(赶忙阻止)不行不行!你万一兽性大发,咱么这档节目就变成“,”了!!
归海曜:本来就是好不好?!
48.王导:有什么话想对作者(我)说的?
归海曜:以后对其他小说的主角好一点,不要让他们跟我一样老是被折腾。
楚舜华:H太少。
王导:靠!不是吧?!
49.王导:有什么话想对对方说的?
归海曜:(勾起嘴角)给我做好觉悟听清楚了,既然赖定我就别想那么容易就甩掉。
楚舜华:(挑眉浅笑)你才是,要是想逃跑,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追回来。
50.王导:作为主角对大家说一句吧!
归海曜:嗯?有啥好说的?一定要说?!好吧——弟兄们——收?工?啦!!!
尾声 岁月知道我名字
永凌嘉世、王朝鼎盛之时,市井繁华、民生安乐。
午后的喧闹街市,简直如同盛世皇都的兴荣缩影。
“夜!”呼喊中带着几分焦急却又满是宠溺,男子拨开熙攘的人群,身形潇洒挺拔。脸容越发成熟俊朗,在见到那熟悉身影时才松了口气释然一笑,殊不知惹得四周多少少女脸红心跳。男子上前几步,拦住那人肩膀:“可找到你了。”
“哎?沨~”回眸浅笑:二十岁的司徒夜祭,带着少年的稚气未脱的青涩,咧嘴一笑就如同倾注了灿烂光华,耀眼无比。右手执者硕圆火红的糖葫芦,晶亮的糖浆星星点点沾上唇角,乍一看竟是令人说不出的心动。
断琰沨微微浅笑,伸手轻轻拭去少年嘴边的糖渍,逗弄地去捏他鼻尖:“又不是难得出来,何必兴奋的跟个孩子似的?”
“好不容易吃一回糖葫芦,就不准我任性一回吗?”嗔怒似地偏头躲开,一个转身灵巧的从对方的怀抱中抽身,吐吐舌头便是一个俏皮鬼脸,正想玩心大起笑着一逃了之,转身间余光掠过的熟悉面容,猛然间仿佛心跳都要停止。那是……?!
司徒夜祭在这一瞬突然想起了许多事情,爱恨情仇、是非因果。突然之间仿佛什么都不重要,连断琰沨疑惑的询问都听不见。怔忡间泪水浸染了双眼,四周模糊一片。
冰糖葫芦猛地下坠,溅起碎裂糖块的一刹那,少年奋力冲到路中央,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喊——
“哥!”
“掌柜,这式样的绸布来个几丈。”男子拍了拍手下浅紫色的丝绸,回眸一笑,温婉又绮丽。
而立之年的掌柜正瞧着出神。店门帘布一掀,踏进一个温文尔雅的英俊男子:眉宇间平和如水又隐隐透着股逼人英气;素布绸衫,墨发飘逸。此时正一手环着一堆包裹好的日常生活杂物,由于门的高度而不由稍稍欠身,目光寻觅到那个正在挑选布料的曼妙身影时,温和的笑颜漫上嘴角:“悯,可有见到满意的?”
男子声音平和随意,不轻也不重。万俟悯转过头莞尔:“那是自然。”说着捧过掌柜手里的布匹,快步便走过去,“等很久了吧?”
“怎么会?我也是刚刚折腾完。”辛瀚辰掂了掂怀里的一堆零碎什物,佯装无奈的撇撇嘴,另一手体贴的撩开帘布,侧身让对方先过,“若是没有其它,便准备回去吧。”
“唔,让我想想。”万俟悯甜甜一笑踏出店外,沉吟着向前迈了几步时,突然腿侧撞上个软软的触感,一碰即倒,下意识伸手去拉,顿时捏住个胖乎乎的藕臂。
被及时拽住的小男孩只不过踉跄了一下,怔怔的仰起脸看向男子,眼珠晶亮溜黑的眨巴了几下,也顾不得被撞红的鼻尖,死命晃了晃手上紧攥的冰糖葫芦,甜糯的童音向嘴角绽放的大大笑容一样讨人欢喜:“谢谢!”
说完蹦蹦跳跳继续向前奔去,叫着前方稍为年长一些的少年,声音干净而悦耳——“哥哥!”
“……哥哥啊……”直起身目送小孩子欢快扑进兄长怀里的身影,万俟悯喃喃的咀嚼着这个称谓,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怎样怅然怀念。
“悯,回去吧……”
额前刘海被轻柔抚过,耳畔响起的是男子永远令人安心的嗓音。略略一怔,随即宽慰一笑:“嗯。”
转身后依旧是忍不住地想。真的是已然遥远又陌生的身份。想到当初那个少年一脸惊喜地站到自己面前说“你和我母后长得很像”的时候,就不由得苦笑。大概在那时就已经和这名叫“兄弟”的羁绊,结下一生一世的梁子了。
“哥!”
啊,是了。他若是这样叫自己,肯定是这种惊慌失措、喜极而泣、天塌了都不为过的语气,带着点期待又不安,如此的鲜明又……真实?!
“哎?!”万俟悯晚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一寸一寸的循着声音望过去——便于泪流满面已冲将到道路中央的司徒夜祭直直打了个照面。
惊诧之际,猛然一声马儿嘶鸣,迎面飞奔而来的马车被迫停下,刹那间只听得凌空一声利叱——
“拦路者何人?!”
嗓音带着懒洋洋的不耐烦,一如记忆深处那名不可一世,鲜衣怒马的少年。
难道是……他?!
马车一路颠簸,冲击力全被座上的丝绸软垫化解。有节奏的颠簸倒有点催眠曲的意味。
又过了一个城门,外面忽然人声鼎沸起来。欣欣向荣的景象俨然是闹市。楚舜华偏首瞥了眼帘外,随即微微浅笑,拍拍怀中那个托着腮,百无聊赖的少年:“曜,奔波了这么久,在这稍作歇息如何?”
话音刚落,后颈忽地被一手冷不防的勾下——
“又动什么脑筋?嗯?”归海曜稍稍将脖颈后仰,顺势靠到男子肩上,唇角带笑,“咱们游历华夏的一年间,也算是捞了不少清闲日子。现在你的皇帝哥哥一声令下让我们回去,我哪敢怠慢?所以……要是你想临阵脱逃,我可不会舍命陪君子。”
“是是是……”楚舜华不由无奈苦笑,柔柔对方软软的额发,逗弄般呷了呷那饱满耳垂,“听你的一路往皇城便是。”
少年却因为这个动作皇室想起了什么,探手摸索到自己的兽牙耳坠,另一手沿着男子后颈向上,轻轻揪住那已变成一头张扬乌黑的短发,归海曜不由浅笑:“怕是这副模样站到他们面前,搞不好会被轰出去。”说着指尖掠过男子发间,用斑斓的兽毛鸟羽编制成的头饰,这般异族风情的打扮点缀着玉石似的白皙肌肤,加上四周缭绕的黑罂粟香气,并不协调,却是说不出的令人着迷,引得归海曜眯起双眸舒适浅叹,思绪像是飘到了许久许久之前。
恍如隔世的三年哪……再回到这里时,是否也已物是人非?
少年眼里沉淀着什么,幻化万千,闪闪烁烁,竟有点类似情动时分的迷茫,惹得楚舜华正想低头落下一吻时——
马儿受惊时的嘶鸣和车夫的惊叫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来。车子顿时一阵剧烈颤动。
神情骤然变得犀利,一个起跃扬手穿过帘帐扣住车夫的肩膀,归海曜不动声色地把声音放低:“怎么回事?”
“那人突、突然从旁边冲出来!”对方惊魂未定的试图让马安定下来,劲风忽的将帘帐一掀,人影已掠出。
啊啊……真是麻烦。落地亮出袖刃的那一刻,少年几乎想打哈欠。荒山野岭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光天化日的大街上也会有半路抢劫的主儿阿?!
“拦路者何人?!”一声厉喝,袖刃横于当前。懒懒地抬眼瞥向面前那人时,哪知这一瞥竟无法再移动实现。
朱唇星眸,发丝飞扬。居然是记忆中那个只余下依稀残影的皇族少年,而今却清晰无比的立在面前。
“啊?!你是——!”
同时一声大叫,互指对方,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却在刚要喊出彼此名字时都是踌躇着愣住——
三年不见了……你,又会是谁呢?
“扑哧!”
显然是委实憋不住笑出声的动静。归海曜才意识到今天见到的故人似乎不止一个:不远处的辛瀚辰与断琰沨嘴角已噙着温和释然的笑。望着这幕场景时,眼神宛若遇到多年不见的挚友;万俟悯抱着布匹恬然静笑,眼里仿佛看透这命中注定的相遇而流露着由衷的无比欢欣;而从马车上探出头的楚舜华已是笑的双肩颤动。
一切的一切,那么突然却又美好。
终究是被感染的垂目浅笑,像是败给了命运一般无奈,却又带着希冀感谢着上苍安排的相逢。
收起袖刃,缓缓扬起嘴角——
“好久不见。”……
开口的一刹那,历历在目的,仿佛是那热泪盈眶的岁月流年……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