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以前的生活,真觉得那个不是自己。
我听到这里忽然想到他曾经对我说过,我的故事我不说出来,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句话,我看着他,看着他青春肆意的脸,心想
,他的心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故事呢。
洗澡的时候,他说:“哥哥,你坐在凳子上,让我帮你调水温吧。”给我冲凉的时候,还一直问我冷吗热吗,然后给我洗头,洗
澡。
我情不自禁的说,吕蒙,今天你怎么了,是不是和我接吻了,就把自己当作我的人啦。
他说,靠,我是男的,大叔你好淫荡啊。
他给我擦着前胸说,唐哥,我是把你当自己人了,在你这里一个月里,我心态渐渐的平静了,我把你当作亲哥了。
我说,真的。他说,那还有假。
就这样吕蒙给我洗了全身,甚至连股沟也帮我摸了几下,我渐渐的身体开始亢奋,下身开始有反应,幸亏我及时调整下,才没丢
脸。
我说我也帮你洗吧。吕蒙就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让我帮他洗。
我给他洗完头后,全身给他涂浴液。
我说要不是给你来个全身SPA?他说什么是SPA?我没有回答他,就和他一起坐在凳子上,抱着他,他的浴液又沾满了我的全身,
我用胳膊在他的身上来回摩擦,我说,这个就是全身SPA。我把他双手举起来,给他洗胳膊,又给他洗胸部,摸着他的胸大肌说
,吕蒙,你真的好壮啊。他很享受,说,哦,真的好爽!我从后面抱着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摩擦着,忽然小弟弟再
次突突的勃起了,他感觉到开始扭动屁股,我说,别动,这个也是SPA,他嘿嘿的笑,终于不再反抗。
给他全身冲浴液的时候,我昂起头,那样子让我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的头,和他吻到一块,很深很深的热吻,他没有怎么防抗,就
那么的发生了。开始是轻轻的吻,后来直接是舌吻,我们都吻的喘不过来气来。我心里兴奋的要命,这次不是梦境,是真的,我
真的很自然的和吕蒙吻在一起。后来和老韩讲起我和吕蒙这个吻的时候,老韩还说不会真的吧,这么容易就开始了,吕蒙还笑他
想多了。
擦干之后,吕蒙嘿嘿的笑,我说你笑什么,他说,真想不到,咱们俩个今天接吻两次了。我说,爽吧,我也这么觉得,你皮肤真
好,像女孩一样。
他说,怪不得哥那么投入,又把我当女孩了,我心说,幸亏你是男孩,你是女孩我不一定碰你的,我没有回答他,一个劲的傻笑
。我又吻他一下,他一呆,接着回吻一下,一下一下,我被他摁在墙上,我说,别闹,刚擦干身子,他忽然拧开水龙头,我们身
上又被淋了一遍。
终于在打闹中洗完了澡,吕蒙先回了卧室,我把卫生间简单的整理一下,去客厅倒杯水,给吕蒙放在床头上,吕蒙已经躲在被单
地下了,听到我进来,伸出头来,眼睛一眨一眨的,说大叔!
我说干嘛。
他说,晚安,不打扰你了,走时候带上门。
我说,哦。心里有些失落,后悔自己装直男了,就说好,带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吕蒙躲在被子里咕咕的笑,就趁机找个借口说
,我为什么睡客厅啊,再说,这不是我家吗,要睡也是你睡!
他笑着说,不行啊,大叔,我不习惯和男人睡一块。
我说,那你睡客厅。
他说,不行也,我已经脱了衣服了,不想动了。
我说,就两步路,你还指望我抱你过去啊。
他说,不是,我想,咱们睡一块吧,难得今天这么开心,时间又早,我想和你聊聊天。
我说,好吧,行,我早想听听你的故事了。
我脱了衣服,脱到内裤的时候,我脱掉算了,后来考虑他是直男,我没有脱,掀开他的被子,发现他没有穿内裤,我说,开什么
玩笑,你玩裸睡啊。他说,是啊,我一直喜欢裸睡,在客厅里没有机会,在这里才可以啊。我说,那多别扭啊,两个大男人。他
说,要不我穿上吧。我说,算了,我也脱掉,我也索性裸睡一次,我是记者,别被你看成多保守的了。
第九章
我于是脱掉内裤,钻进毯子里,他说空调有些冷,我说那我抱抱你,我们两个刚开始还有些保守,慢慢的就抱在一起了,抱着他
的感觉真好,他的皮肤很白,很光滑,而且他长的很帅,抱着他让我感觉到很幸福,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的
一次一次的想起我的小段。这点让我对他本能上又有一种排斥感。
他枕在我的胳膊上,问,大叔,想听我的什么故事?
我说,拿你想给我说的讲吧。
“那讲讲我的艳遇吧。”他开始讲他的故事,大凡漂亮的男孩子都特别早熟,吕蒙就在上初中的时候被高中的女孩子成功勾引,
然后就继而勾引别人,似乎漂亮的男孩子爱情总是很多,很容易,他一个一个的讲,一个一个的罗列,讲的我都开始兴奋了。
吕蒙说,不讲了,我都硬了,好久没有做了。
我说,草,你不是前天还出去吗?
他说,那也两天了,我每天都可以做的,我的理想是奥运会之前泡够88个女人,现在才34个女人,唉。
我说,不会吧,上次不是说28个吗,怎么多了六个啊。
他说,大叔,你不会算吗,我在你这里还住了一个多月。
我说,你真厉害,大叔像你这个年龄,还是处男呢。
他说,真的,大叔现在不是了吧。
我说,草,我现在还是,还和你抱着,我不是同性恋吗?
他忽然就摸了我的小弟,真尴尬,我的小弟一直硬着,他惊叫道:“大叔的尺寸好大啊。”
我为了隐藏自己的羞愧,他的基本上处于半勃起状态,我一摸,“你的也不小?”
他说,你知道。
我说,手感不错,应该17。
他说,乖乖,大叔,你真厉害,一猜就准了。
说完他的竟然迅速勃起,那速度,在一句话功夫里,已经立竿见影了。
我说,不错啊。
他也摸着我的,说,大叔整月整月的不见女人,一定特饥渴吧。
我说,嗯,要不怎么老把你当女人呢。
他说,草,又来了。
我说,你能不能背靠着我啊,我想抱抱你。
他说,嗯,好的啊。但是不能硬啊。
我说,好。
他说,等你软了吧。
其实我有一个功夫,就是在一分钟之内软一分钟之内硬,甚至一分钟之内射,所以他说完这句话,我饥渴伸手,对他说,你看这
我的手指,然后每蜷一个手指,我的弟弟就软了一点,等到握成拳头的时候,已经彻底软了下去。
他忙掀开被子,看着我的弟弟说,哥,你还真厉害,你疲软的速度和我勃起的速度差不多。
我关了灯,草,你夸我还是损我呢。
他说,夸你,夸你,你这招真厉害,怎么练的?
“憋得吧,你嫂子不在,我总不能召妓把。”
他已经翻过身去,说:“召妓也可以,还有你不会自慰啊?”
我说,不会啊,不好那口。
他笑呵呵的说,哥太纯情了。
我摸着他的乳房,说,就是太小了,要是大点就更好了。
他说,草,我他妈的一定是喝醉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让一个男人摸我的乳fang,还说我的乳房小。
我说呵呵,不小,已经变大一点,他的乳fang开始慢慢的变硬了。我的下面也硬了,抵着他的股沟,他感觉有些不适,扭动着,
我兴奋的几乎要当场射掉了。
他说,唐哥,这样不好吧。
我说,别说话,睡觉了。
睡到半夜里,我开始摸他的前面,他的硬的像跟棍,一点味道都没有。我从后面抱着他,也开始不自觉的抽动,虽然没有进去,
但是感觉超级棒。这也许就是直男的魅力吧。
他呼吸均匀,并没有任何异样,我越来越大胆,在他菊花洞前一直顶,我知道他一定能感觉到爽,因为当我开始有些粗鲁的顶的
时候,他呼吸已经有些急促。这样十几分钟,他忽然身子一缩,射了,与此同时,我的龟头竟然顶了进去,几乎在同时,也射了
,全都射了进去,从来没有这么爽的体验,哇塞,简直美妙极了,他没有醒,我轻轻的拔出来时候,他却醒了,连忙往卫生间跑
,回来后,从柜子里找被子,我看着他疲软的弟弟,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蒙,你怎么了。
他说,刚才拉肚子了,可能晾着了,我再加床被子。
我说,哦,这样啊,嗯。早点睡。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说拉肚子,天啊,亏他说得巧妙,我还怕他识破了呢,他是真睡还是假睡,我始终想不明白。
因为周日没有新闻,所以周六这一天我闲着没事。我一大早的起来,煮了一点粥,还煎了几个鸡蛋,又倒了两杯牛奶后,才去屁
颠的喊吕蒙吃饭,吕蒙没有一点睡相,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而且在流着口水。我说,猪,起来了啊。他没反应,我再喊猪猪猪
,他才睁开一只眼睛斜看着我,又趴在那里睡。我说起来,就拉他被子,他忽然猴子一样激灵滚到床另一边去,他说你出去,我
马上起来。我说,怎么了,还怕我看?他说,你走嘛,两个大男人……
我心说,“得,我还是不惹你好,大早上别整的我心情不愉快。”就坐到客厅等他吃饭。他一会睡眼惺忪,穿着短裤塔拉着拖鞋
出来了,然后看见煎蛋,兴奋的就去拿筷子,我说,快去洗洗爪子去,他说,遵命哥哥,就去卫生间洗了洗。
他洗完之后,举到我的面前看,说,哥,爪子可以了吧。我说,嗯,还算可以。他就嘿嘿的坐下来吃,先是在煎蛋上倒了一点酱
油,然后一口吞掉了。我说你不用急,可以慢点,他伸伸舌头,朝我扮了个鬼脸。
这时候我习惯性的抱着他亲了一口,这是因为以前我和小段在一块的时候,我总是在小段吃东西的时候亲他,超级暧昧,我一亲
他我立刻就后悔了,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俨然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忽然猛地推开我,跑到卫生间去。
我静静的喝了一口我的牛奶,看着他的牛奶,我就把我的和他互调了下,我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猛地呛到了,也跑到卫生间,推
开他,对着洗浴盆呕吐一起,而且悲剧的是我嘴里还流出了乳白色的牛奶,吕蒙看着我,半天吐出了一句,唐哥,你真生猛。
因为不上班,所以我和吕蒙都休闲打扮,我穿的就不说了,在吕蒙的眼里老土,而吕蒙就不一样了,穿了一件粉红色立领紧身
Tshirt,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下面一双邦威鞋,他挽着我的胳膊下楼说,唐哥,你不是要了解我,今天我带你去我学校吧。
和吕蒙一起下楼,碰倒楼下晨练的李奶奶,当场说句让我呛死的话:小唐啊,一家人出去转啊。我连忙抽胳膊,被吕蒙抱的紧紧
的,我看了吕蒙一眼,吕蒙瘪嘴笑,那样子,让我想起蛋糕上的草莓,真的想咬上一口。
在车上的时候,吕蒙放了《任逍遥》,我说你怎么特别喜欢听这首歌曲,多老土的歌曲?他说你知道个啥,你知道东北两兄弟去
抢劫给母亲留下任逍遥的歌词的吗?我说不知道,他鄙夷的说,就你这水平,还当记者,实话告诉你,那两个少年其中一个是我
哥们,82年的,比我大几岁,18岁出去混,后来发展到抢银行,其中一个少年就知道抢银行凶多吉少,不知道怎么报答母亲的养
育之恩,于是就留给他妈一首歌词,就是《任逍遥》!
“还别说,听你这么讲还挺有意思的。”
“那是,你知道老子孔子吗?”
“知道。”
“你知道庄子吗?”
“知道。”
“那你知道《逍遥游》吗?”
“知道。”
“那你知道逍遥游的意思说的什么吗?”
“什么?”
“逍遥游的意思就是说,你想干嘛就干嘛,随心所欲。”
“那你不会自称鹏鸟吧?”
第十章
“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也难怪你是记者,我那兄弟这些都不知道,所以他们去抢银行了,抢银行之前还给我打电话,说等发
达了接我过去,没想到那年我考上高中了。”
“你挺遗憾的!”
“唉,不说了,人这一辈子,说不准,你看我现在穷困潦倒,说不定那天我富了,那也是人物一个!唉,跟你说这些,你听不懂
的!”
一路上听他瞎侃,我不自觉的想起自己,从家庭良好教育,后来上学,毕业,工作,一帆风顺的过来了,没有经过任何大风大浪
,懦弱的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很少有朋友,朋友也是君子之交那种,很少419,喜欢怀念。
这么瞎侃,瞎想,转眼到了他们学校附近,吕蒙把车停好后,和我一起进了他的学校。吕蒙上的是X大,很不错的学校,不知道
他怎么了,竟然放着这么好的学校不上,选择休学。
整个大学冷冷清清,因为暑假,来来回回就没几个人,树荫下还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低头说些什么,吕蒙看着校园,眼里有一丝
伤感划过,最后我们到操场上,和吕蒙打了一会球,最后坐在看台上。
吕蒙给我烟抽,我说不抽烟,吕蒙说,抽吧,唐哥,我知道你寂寞的。
我说,寂寞和抽烟有关系吗?虽然这样说,还是接了烟,吕蒙给我点着。
吕蒙说,不苦吧。
我说,还行,凑合。
吕蒙说,我有过去,你懂吗,唐哥?
我一惊,和《任逍遥》有关吗?
吕蒙痛苦的抽了一口烟,那天抢银行,我没去,我他妈的临阵脱逃了,他们两个进去了。
“现在应该放出来吧?”
“应该放出来了,我去找过灰兔和小马,可是没有音讯了,两个家庭的人都不在了。我有时候想他们在监狱里受苦受难的时候,
而我他妈的却坐在光明的教室里,我装的正人君子一样,我他妈的哪点配?”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的,总会过去的。
我那时候看了看天空,天空里正飘着白云,我对着吕蒙说,吕蒙,你看,天空里的云朵,有时候被夕阳染成血红色,有时候又会
变成深灰色,到了夜晚,就什么都看不到,有时候又被风吹散,可是到了第二天,天气一好,他们总是一团团的的,洁白无瑕的
了,又回到一起了。就像你,灰兔、小马、你们本身都是好好的,是白色的,过了暴风雨,你们总会再次走到一起的。
第一次,他第一次向我敞开心扉,那个在我面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男孩,在那天向我透露了心扉,几年以后,我仍然会回忆起
他对我说话时候的表情,那表情里颓废、愤恨、痛苦和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泪水。
中午吕蒙要请我吃饭,拉着我拐了两条巷子,走进一家重庆川菜馆,我说大热天的,你就带我来这里吃川菜,他说,你吃了就知
道了。服务员是很好看的男孩,看到吕蒙,说,蒙哥,你来吃饭了啊。吕蒙说,拿菜单来。那男的说,蒙哥,咱们没有菜单,你
忘记了啊。吕蒙有些尴尬,笑着说,不经常来,有些忘记了。于是点了两个凉菜,两瓶啤酒,算是请客。服务员问,那吃什么主
食,他说,蛋炒饭,你知道的。于是搞定。
我们做在空调里尽情的享受着,一会小菜上来了,竟然做的很精美,我给吕蒙倒酒,吕蒙说,唐哥,我开车,不能喝酒。我说没
事,一瓶查不出来。他这才和我一起喝了几杯,吃蛋炒饭的时候,吕蒙开心的像个孩子,我很费解,为什么漂亮的男孩子有很多
吃蛋炒饭的,以前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也是吃蛋炒饭,总是叫外卖,后来发现每次都是一个人来送饭,后来大学毕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