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想见你才那样的,没想到他们会想出那种办法。”
“他们为什麽要下春药!”水月靖一直弄不懂这一点。
水涟忍不住狂笑起来,“他们弄错了而已,拿错药了!”水涟笑的眼角都快渗出泪了。
“什麽?”水月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误会,误会而已。”
“你的手下也真是厉害!”
水月靖抱起还在昏睡的忠魂。“家里一切都好,想好了就快点回去。”
“我知道。”逐渐消失在黑暗里的背影那宽厚的肩膀已经足够承担起任何重担了。这是让我欣慰的地方。
转向凝视著画像中的少年。“滟。”
水月靖抱著忠魂出了洞口,正好碰到要再次入洞的韩风、好天和舞天。被他们询问埋怨了半天。找了个借
口瞒混了过去。在客栈等他们的小玄也是为他们担心了半天。李思臣因为有人叫他有事才离开了。免不了
大家责备了他一翻。天色也晚了,就都各自回客栈了。
……
李思臣独自坐在大厅里发呆。他还没能从所听事实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容儿走到他身边给他倒了杯水。李
思臣僵直的抬头看著容儿。
“你都知道是吗?”
“是,我一开始就知道。”完全混沌的李思臣没能看到容儿眼里的忧伤。
“为什麽,为什麽要骗我。”李思臣用力的摇晃容儿的身体。
“骗你的不只是我,你自己也在骗你自己不是吗?”
“你怎麽会知道我……”
“你不记得了对吧,我知道除了他,你谁都记不得。”容儿扒开李思臣手,转身离开。
李思臣盯著那个纤细的身影。他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应该记得他吗?他们很早就认识他吗?可是他一点
印象也没有。为什麽说骗他的不只有他,他自己也在骗自己。李思臣满心的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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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魂悠悠地醒来。眼前都是他熟悉的事物。这好像是在他们住的蕉雨。门支呀的开了,水月靖手里拿著一
封密件从外面进来。
“醒了。”看到忠魂刚醒过来懵懂的天真样子,真想好好怜爱他一翻。
“我怎麽会在这里,我记得好像在洞里被人从後面打晕了。”忠魂无法连接他的记忆。
“你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在前十名之内的,有人在後面也察觉不到吗?”
忠魂皱著眉头疑惑的样子真的是很有魅力呢──对水月靖来说。真想马上就压倒他。不过刚收到从京城来
的快件,拆开密件。是催促他们尽快回京的密函。
“看来我们逍遥的日子不长了。”水月靖叹息著搂忠魂入怀。忠魂对他这种动不动就喜欢抱住他的行为不
太习惯,但不会拒绝。靠近他自己会很安心。
“我们要回京了。”
“没错。”
“出什麽事了吗?”
“没有什麽大事,好像是一个别国的大使来访而已,不明白为什麽要召我回京做什麽?”
忠魂还搅尽脑汁想会发生什麽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水月靖渐渐把他压倒在床上。直到头挨上了枕
头才发觉水月靖的身体已经完全覆盖在他身上了。
“靖,今天还要啊。”每天都要做的话,真的是吃不消的。那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情。
“你说呢。”解开忠魂束缚在腰上的衣带,手伸进里衣抚摩上胸前的突起,还有顶在他身下勃起的欲望。
全回答了忠魂,今夜再所难免!
“真的,不要了,很累了,我……啊!”在水月靖高超的挑逗下拒绝的言语化成甜腻的呻吟。紧咬下唇抵
制体内一波一波向上冲击的快感。
身下因激情发红并微渗著汗珠的身体无比的性感──吸引著水月靖不断的在那副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断的在他敏感的地带肆意的摩挲,想看他因激情而狂乱的样子。
月以中天,万籁俱静。刚刚还充斥著淫靡的喘息和呻吟的房间也变的安静了。累瘫了的忠魂沈沈的睡在水
月靖的身边。水月靖抽出忠魂压在身下的手臂,从散落在地的外衣里掏出另一份密函。是皇上的亲笔信。
说关於皇宫失窃的事情就到一段落,不用再调查此事。还问起是否能够找到父亲。莫名其妙。把信扔到书
桌上,一翻身再抱住身边睡得正香的人。怀里的身体不满的扭动了几下,浮上不禁的笑意,把脸迈在他的
颈窝。跟著也满足的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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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你们今天就走,回京!这麽突然。”第二天忠魂就准备往京城赶。舞天他们对於这个消息感
觉突然的很。
“没办法,昨天京城来信催了,不然,我们也不想这麽快就回去,本来想拖拖,可是忠魂非要今天,我也
没办法啊!”一旁水月靖耸耸肩表示无奈,悠闲的样子完全和忙碌的忠魂不同。
“喂,忠魂不用这麽急的回去吧,再等几天也不迟啊!”小玄央求道。
“不知道京里的事情总是不太安心,还是早回去的好。”忠魂收拾两人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去牵马却惊讶的发现昨天的马变成了马车。车夫站在一旁等待著他们。
“这,我们的马呢?”忠魂回头询问一脸了然的水月靖。
“坐车回去不是舒服一点吗?”小声在忠魂耳边说,“你那里不疼吗?”
忠魂哄的脸全红了。
“好了上吧!”水月靖催促著。两人上了马车。
舞天一群人目送他们的马车逐渐的消失。但他们的缘分并没有就此终结。
以前,水月靖总是喜欢靠在忠魂的身上。把他当作靠垫。现在却喜欢干当忠魂的靠垫。让他把整个身体都
贴在自己的身上。水月靖本来高高盘起的发髻,现在只是简单的用丝线绑在脑後。有一种随意,自然而洒
脱的超然。在水月靖一再的坚持下,忠魂也要和他一样散开头发。却是不同的感觉。
忠魂因为几天的劳累,不知不觉的靠著水月靖就睡著了。毫无防备的睡脸还是和他小的时候一样。曾经在
自己睡身边无助的哭泣的孩子,一直都陪在身边。他对自己的依赖从小的时候就表露无疑。从小时侯的追
逐到现在默默的跟随。忠魂绝对不会离开身边的。只要能跟在身边,他似乎付出过高昂的代价。扒开当在
额前的头发,从发里露出一段一条淡粉色的伤痕。
睡著的人转动了下身体。从敞大了的领口可以到一部分落在前胸的吻痕。手不老实的从领口探入。指腹轻
轻描绘锁骨的线条,抚摩著自己留下的痕迹,最终在昨天饱受摧残而饱满的果实处流连,拨弄著翘立的小
珠。
“恩。”浅浅的呻吟了一声,只扭动下身体却没有醒来。水月靖更恶质的咬住小巧的耳垂。又在颈部或吻
或咬。
“靖。”被恶意的吵醒的忠魂,想逃开这恼人的骚扰。忽然一个颠簸,正挣扎的忠魂一下子跌出水月靖的
怀抱。挣扎中扯开的外衣松垮的垂在两臂,露出了浅蜜色的上身,一脸惊愕的样子像极了倍受惊吓的孩子
。下一秒就被压到在身下,紧贴唇的感觉的到明显的笑意。松开的衣服阻碍两只手臂,只能抵在他的胸口
。
脱去多余的衣服,深深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随著道路的起伏感受到另一种奇特的触感。借助车向下的作
用力,更深的探索不曾触动的地方。
天色渐晚,如果再向前赶路的话就找不到客栈投宿了!
“两位大人,是不是要投宿啊!天色不早了,再走就找不到客栈。”车夫以边赶车一边询问的建议两个人
最好趁早投宿的好。却听见车内一个急切的短促声音“你拿定好了。”
什麽时候赶上他赶车的做主了,平生第一次遇到。既然这麽说了,那就做一次主。
“驾──”扬起鞭子向自己熟悉的旅店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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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车就到了客栈。水月靖扶著有些脚软的忠魂从车上下来。
“大人怎麽了?”车夫是个善良的老实人。忠魂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车夫却被那一笑弄呆了。水月靖拍
了拍车夫的肩膀,“他是因为路太颠簸了,还不快去要两间上房楞在这里做什麽?”
“哦,哦。”如梦初醒的跑进客栈。
“以後不准你再对别人那样笑了。”忠魂茫然的看著一脸不悦的水月靖。
“我,怎麽?”
“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个笑有多温柔,你在诱惑别人吗?”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感激他……”
“好了,记住除了我不许在别人面前笑。”
“是,我知道了。”忠魂低下头。
“大人没有相邻的两间了,就要了相隔比较近的两间房。”车夫把房间的牌子拿给水月靖。水月靖选了一
间靠里的房间。
“这间你住吧。”
“不,不行,我只是车夫,我可以……”车夫惶恐的拒绝,还没有哪个主顾要车夫睡上房的呢。
“没事的,近晚我和他一个房间好照顾他。”
“不,不,不。”
“我说拿著就拿著,把行李搬到我的房间里。”
“哎。”车夫感激的答应,麻利的去搬行李。
水月靖扶忠魂上楼。这间客栈规模还算不小,有那麽几十的上房呢。
对面走过来一位,身边跟著不少看似打手的随从。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应该是本地官宦人家的子弟。从
他们身边走过。那人回头看了眼水月靖两个人,停下像是想到了什麽。
“那个是什麽人?”忠魂感受到身後那不太善意的眼神。
“不用理他。”一看就是个不成气候的东西,水月靖怎麽会把他看在眼里。
行李已经全搬到房间里了。
“大人还有什麽吩咐吗?”
“我们要沐浴,弄些水来。”水月靖邪邪的看著忠魂。忠魂了解水月靖想的事情别开羞耻泛红的脸。扭不
过他的忠魂没办法,只好和他再次共浴,当然结果和上次一样了。
实在疲惫不堪的忠魂从睡梦中不安的醒来。漆黑的房间出奇的安静。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房内并没有水月
靖的身影。虽然天色以晚,但客栈内还是一片嘈杂、吵闹的声音。但映在窗子上的人影却不象只是过路的
人,再说他们的房间应该是在最里面的一间,因该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的。忠魂自觉的握紧身边的长剑。
屋外的人好象是捅破了窗纸,一股甜香飘进屋里。忠魂立即捂住口鼻,防止吸进那种香气。那是迷香。忠
魂现在担心的是水月靖。不知道他去那里,会不会遇到这群不善的人。虽然他会一些防身的武艺,希望自
己赶到还来得及。忠魂想悄悄地从窗口跳出去,却在这时屋外的人冲了进来。
“哦,竟然没有迷倒你,就你一个人吗?”点亮了蜡烛,忠魂看清楚来人。就是在走廊上他们擦肩而过那
个人。
“你是谁?”忠魂确实有些吃惊。“来干什麽?”
“当然是来找你了。”猥亵的表情让人有些反胃。不过忠魂不清楚来人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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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没什麽过往吧。”既然来人的目的是他,那麽水月靖应该不会出什麽事情。
“马上就有关系了,怎麽样考虑一下跟著我。”
“你什麽意思?”
“别装糊涂,你和那个人什麽关系,我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不要装蒜了,跟著我保证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怎麽样?要不然我让你们两个人吃不了兜这走,知道这的县太爷是谁吗?那是我爹,想好了吗?”软硬
兼施诱惑忠魂,猥亵的目光来回打量。
“你要我做什麽?”实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非要说那麽明白,当然是你的本行,陪我上床了。”
“哈哈哈──”屋内人恶意的哄笑,看他的眼神是蔑视和鄙夷。
“混蛋。”忠魂愤怒的挑起身边的东西打想他。
“啊──”花瓶正好砸在他头上。他的脑袋还算结实,再加上忠魂在路上消耗了大部分体力。花瓶只砸破
了他的头,流血了而已。忠魂想要的是他的命。
“上,给我抓住他,敢打我,好大的胆子,我要你好看,啊,血,出血了,你,你,给我逮住他。”看见
血後,他就像只疯狗一样在那里狂吠。
多年的功夫基础,让忠魂在体力极差的状态下,仍然可以轻松的对付这些下三烂的打手。可是终究一手难
挡两拳。越来越多的涌入屋内,包围著围攻他。时间一长体力明显的难以支持,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一时
间那群打手虽难以近身,但自己想冲出这包围也是不可能的。就这麽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应尽快想个脱
身的办法才行。
“哼,我看你到底能坚持到什麽时候,去个网子,罩住他。”边捂著头边恶狠狠的说。在他眼里忠魂只不
过在做困兽之挣而已。在数十人的包围下想脱身确实很难。
这个人平时就是地方上的一霸。仗著老子是这里的父母官就在此地作威作福。本身是个好色之徒。本地的
百姓都不敢让自己的女儿出门露面。稍微有些姿色的,不是送到别县的亲戚家里,就是紧锁在屋里,连们
都不敢迈。一次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去过一家别样的妓院後,迷上了男色。在家里养了几个娈童,还不满足
。幸好本地的男人长得朴实些,没有他看上的。今天在客栈里看见水月靖扶著忠魂上楼,看上了忠魂。随
後就一直盯著他们两个人。
客栈里面的客人、夥计和老板都集聚在楼下。他们不明白楼上发生了什麽事情。因为平时总是受他的欺负
,摄与他的势力,也不敢多言。整个楼上都是穿著黑衣服的打手,楼上叮!作响,也没有人敢上去看看。
只能在楼下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最後忠魂还是被拿住。双手反绑在身後,十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恶霸装模做样的扶著别人走到忠魂面前
。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他的尸体都因该腐烂掉了。忠魂从没有感觉这麽愤怒过,他想撕碎眼前这副
让人呕吐的嘴脸。
站在忠魂面前,恶心的用手指抚摩忠魂光滑的脸颊。淫荡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突然一个嘴巴打上忠魂的
侧脸,再夹住忠魂的下颚,搬回被打歪的脸。
“贱货,敢打我的头,还打出血,要不是我看上了你,我就一刀砍死你。”不住的摩擦忠魂光滑细致的皮
肤。“等我玩够了你,我就把你买到妓院,哼,妈的还挺野,老子要好好调教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