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皇兄 下——奉旨喝茶

作者:奉旨喝茶  录入:04-07

逗留,更别想着偷溜出宫。少与那些有龌龊关系的人来往,皇上要为自己将来在史册上的名声考虑,臣要你

选妃,也并不全是为了子嗣的问题,希望皇上明白臣的苦心。皇上大可以继续与我对着干,不过也就这些时

日了,过不久,皇上自会一切都听从朕的。”

谁龌龊了!

你才龌龊!

你全家龌龊!

心里骂完,才发现我也算“他家”的人……

气得我只好拿那些画像出气,一张张都撕了个稀烂。

在御书房一直呆坐到晚间时分。

那些画像被我撕成粉末都没有用,像个困兽,一切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趴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明月,清冷的光照进来,这正热的季节,我却有些冷。

不知道父皇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时候,孤立无援,心爱的人又……

一定有的。

父皇,教教我,我该怎么挺下去?

二哥,二哥他就要娶别人了……

我连出都出不去……

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死别,难道还要忍受一次生离?

宫人们将晚膳端到御书房来,我什么都吃不下。

是什么时候开始,食物不再是我的第一情人?

沐浴,更衣。

敬事房太监又端来了一盘牌子,又是被我一脚踢翻。空气中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闻了闻,寻香而至,一

脚把香炉也踢翻了,亏他们干得出来,昂贵的龙涎香,当柴似的烧,怕我不死么?!

一阵气血上涌,鼻端痒痒的,一摸,一手猩红。

“流秋!流秋!”我大喊着。

“在。”他出现我面前。

“我要出去……”我道。

“现在真的不行了,摄政王添了整整七十二名精英暗卫,以一对七十二,我,我只身可以出去,但是要带上

皇上,又不能让你受伤……”

我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急道:“伤了也没关系,我只要出去,就算是出去的只是尸体!我定要问个明白:为

什么要负我……为什么要招惹我,招了我又负我……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不能让你死,秦羽说过的,要你好好活着。”他木然道。

我揪紧了他的衣领:“连你也要不听我的了吗?我这样算什么好好活着?我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他一动不动地任我揪着他的衣领:“这是皇上选择的,为了保护元宏,为了那些人不随便鱼肉百姓,为了免

生帝位争夺战……”

“我错了,我错了,我后悔了!二哥教过我的,要自私,是我没学会……我管不了那么多别人了,我只想要

他,别的,我都管不了了……”

“可是,已经晚了不是么?皇上已经是皇上了,他也已经开始认真考虑和女人来往了……”

“我不信,我不信,只要我亲自去问,他一定舍不得我难过的……”

“可我们真的出不去了。”

“想办法……我非出去不可……”

流秋折腾了许久,到第二天下午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这宫里,我是皇帝,他们连我的话都不听的,何况流秋。急得我把只属于君主的宝剑一捏,准备谁拦砍谁,

直接这样杀出去。

流秋拦道:“皇上,你真的要那么做?只怕不出明天,你的残暴之名就能传到领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人花好月圆吗?”

我赌气地把宝剑一扔。

流秋拾起来,看了看,道:“好剑。”

“属于帝王的东西,当然是好的!哎!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剑!”

“皇上,真的是把好剑。”说完他拉起我的胳膊,来到内室,确定四周无人后,压低了声音道:“你看……

只见流秋稍微按了按剑柄上的宝石颗粒,整柄剑便像有机簧一样弹开了,剑身居然是中空的,里面藏有一把

小剑,呃,准确来说,不太像剑……

“这是?”

“我见过这样的构造,着里面的小的,应该是钥匙一类,密室的钥匙。”

我想起两年前那场鸿门宴上父皇的宝座,说也奇怪,后来我也亲自去按过那些龙珠什么的,宝座依然是宝座

,纹丝不动,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父皇说,这宫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明白,想来也是只靠眼线是

不可能做到的,必是有什么别的途经。

“莫非是地下通道?”我问。

“有可能,我们找找看,啊,对了这剑身……”

“怎么?”

“似乎是地图。”

“哪里?只是花纹罢了……”

“不是,我认得这样的纹理,还有这个,不是花纹,是文字……”

“什么?!为什么你会认识?”

“说不定你九弟文然也认识……”

“这,倒也可能,毕竟他才是父皇立的储君。那你怎么认识的?说来,流秋你追寻过自己的身份么?”

“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但是文字武功什么的,好像深入骨血了一样,全都记得。我的身份,也是查无头

绪。不说这个了,你看……照这张图上看,宫里地下四通八达,到哪里去都可以,甚至出宫……”

“真的?那太好了!我们这就走吧……”我激动地抓住他的袖子。他看了我两眼,道:“我觉得,你应该换

一下行头,他见到你的帝冠、龙袍,肯定不会高兴……”

“说得也是……”

流秋带着我在地宫里飞一样地奔跑着,不多时就到了出口,原来出口竟在景王府后花园的水池底,通过神奇

的机关,水池居然能一分为二,立即干涸,我们出来时,全身干燥,刚一转身,水池又恢复了原状,连睡莲

的位置都没变!太巧夺天工了!我惊得瞪大了眼睛。

景王府已经空置,杨文绍在我登基第二天就去了他先前呆的地方,接手他父王的军事,他大抵是不准备回来

了,府中的人都被遣散了,连王府貌似也交回充作公物了,只有几个看守宅院的人,流秋和我小心地避开了

他们。

我们一路直往薄王府奔去……

入夜。

流秋直接带我落在二哥的寝房。

里面空无一人,黑灯瞎火的,这个时候,二哥不就寝,会去哪里呢?想起那两名宫女的闲聊,我的心里又开

始抽痛。

我想出去找他,又怕碰见什么让我伤心的场面。二哥拥抱别的人画面,我想都不愿意去想,更别说去面对。

坐在床上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回屋就寝。

二哥二哥,我大婚时,你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痛?

所以,现在换我来痛?

没关系,只要你最后还是要我的,让我怎样伤心难过都没有关系,只要到最后,你还是我的二哥。

我坐在他的床上等他,想起登基前的那个晚上,也是我来找他,我们,刚开始,是多么甜蜜,我幸福得快要

飞上天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地就……

嗯,今晚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

第60章

在宫里,我已经许久都没有安稳地睡好觉了,坐在他的床上等他,一直坐到东倒西歪,最后撑不住,倒在床

上开始迷糊起来。

嗅着枕上属于他的清香,长久的失眠,此刻心神忽然放松下来,昏昏欲睡。半梦半睡间,感到有一双手,温

柔地抚着我的脸和头发,那么那么温柔,除了二哥,还会有谁?他终于回来了?!

我扬了扬嘴角,想睁开眼睛,迫不及待地想看清他,可是怎么睁也睁不开眼,突然头一歪,醒了,四周还是

黑灯瞎火的,并无半个人影。

原来是梦!

坐了起来,懊恼了半天。

怕他回来看见黑暗里的我会吓一跳,遂把床头上盖住夜明珠光芒的罩子取了下来,淡淡的柔和的光撒满了整

个青纱帐。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更香燃断了数根线,铜球落入盘中的声音几次将我从梦中惊醒,然后又

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又一次,感到有双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又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甚至更加清晰地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

,不同于女人那种让我想打喷嚏的脂粉香,只有他身上才有的清香。

怎么梦越做越真实了?

睁开眼一看,是二哥,他果然回来了!不再是梦!

我嘴角一抬,想要笑一笑,眼泪却下来了:“我等了你好久……”说完不由分说便吻上他。

一边胡乱地亲着他,一边哭道:“不要再生气了,不要和别的人……好不好?我快要难过死了……你要救救

我……”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抱着我。

我在他怀里委屈道:“我的心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十六岁那年被父皇的剑几乎切断手掌都没有这么痛

……”

“皇上,皇上……”

脸上被人轻轻拍着。

“为什么是你?!又是梦?!你不在外面守着进来做什么?害我……”要是被二哥看见,他说不定又要生我

的气。

“皇上,薄王他……”流秋用手指了指门边。

我望过去,二哥披着睡袍,身上脸上都是唇印,依在门边,慵懒地道:“皇上半夜何故跑来我府上睡觉?还

跟近侍这般亲热,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想出这样奇怪的行径来……想要试探什么吗?”

“我,我想你……”

“多谢皇上挂念薄王,心领了。”

“二哥!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这样……”

“抱歉,臣不敢妄测圣意。”

“你!”我冲过去,踮着脚尖,双手捧着他的脸,喃喃道:“明明是我的二哥,为什么内里,却完全是换了

个人……你不要气我,你看……”

说完我拉开自己的衣领,讨好地道:“你看,我已经再也没有戴那个锦袋了……再也不戴了,你别再生气了

好不好?别不要我……没有秦羽,我还可以活下去,没有你,我可能,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皇上说笑了,这世上,没有谁会因为没了谁而活不下去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千秋万代的。请皇上速速

回宫,不要再有如此怪诞的行为了……”他看也不看我一眼,眼睛望着别处道。

我顺着他的身体,跌坐在地上,抓着他的脚踝,仰头望着他道:“二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你不要再装陌生了好不好……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要把心也收回去。你娶别的人也……

也可以……就是不要把心也给她们,那样我会嫉妒死,会难过死……”

他抬脚走要走,我抓住他的下摆不放,他顿住了,淡淡道:“何必呢?我已经,不再爱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手上已经脱力,他的下摆从我手上拂过,我什么都抓不住。

“你不知道爱来得快去得也快么?何必这样纠缠不休?不爱了,就是不爱了,问再多也没有用。我爱你是没

有理由的,同样,不爱你了,也是没有理由的,你死心吧……”

后面的话我都没听见,因为彼时我已经捂着胸口伏在地上,痛得不能动,我甚至感到整个薄王府剧烈地震动

起来……

再睁开眼,是在地宫里。

流秋微微运起内力,在我胸口一下一下地熨帖着暖着。

“流秋你别瞎忙了,哪里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皇上……”他的瞳孔黯了黯,抬手抹了抹我的唇角,一指鲜红,他的眼里有些疑惑道:“秦羽死的时候,

你是这样……吐血。可是,薄王他,又没有死……”

“……”

“今天,是那些公主公开争夺他的日子,在月坛上,搭起了彩台,据说,由京城第一官媒王大人亲自主持,

并且为最后的胜者亲自证婚,晚上拜月时,直接成亲……”

“别说了……你嫌我的心还不够痛么?”

“宫商已经报名参加角逐了……”

“宫商?她?呵呵,我早看出来了,她也喜欢我二哥……这也难怪,你知道吗?很多年前,就有很多女子喜

欢他,这其中还包括奸细,我至今记得那天那个女奸细死在二哥房里时的那眼神……是我蠢,我该早知道,

喜欢他,是没有好结果的,更别说,我和他,同是男子也就罢了,他还是我……可我就是沉沦了,我走不出

来了……我的心被他剜走了,只能等死了……”我靠在地宫冰冷的石墙上,捂着胸口,有气无力地道。

“宫商说,如果她赢了,不要薄王娶她,也不要他娶任何女人……”

“她这是……”

“她说,薄王喜欢谁,她看得清清楚楚,不能任薄王一时冲动后悔终生,不希望看到薄王再度疯狂,她,是

代你去的……”

“怎么会,说来,我也是她的情敌不是么?”

“我们去看看她吧,或许有转机……她虽是宫婢,可是什么都不差。”

流秋带我去了间客栈,强行灌我吃了些甜品,梳洗一番,换了衣服,牵着有些不舒服的我,挤向月坛。

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二哥的感情来得比对秦羽要深太多的原因,还是怎么的,除了心里更痛以外,浑身也不舒

服起来,我觉得自己有点发烧,难受极了,我尽量安慰自己说:二哥肯定不是真的不再爱我了,他肯定有什

么难言的苦衷,要和我暂时分离,他总会回到我身边来的,一定会的。

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脚步虚浮地被流秋牵着,挤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越来越难受。

好容易挤到月坛前,女人围着、喧闹着,男人咒骂着,因为自古都是几个男人抢一个女人,可如今,几个女

人,抢一个男人,还是几个倍受宠爱的公主,话题要多少有多少。

不少看蓬里都设了赌注,竞相对参加角逐的姑娘们下注,想看谁会赢,或许趁机大赚一把。

我看见了宫商,她今天打扮得美丽无比,自从二哥再不能在宫中居住后,她也自请到了薄王府做奴婢,真是

个执着的女人。

我的目光扫过另外几位传说中的公主,还有二哥的两名前妻,个个都明艳无比,与宫商倒也分不出个高低来

推书 20234-06-15 :超神之战(第二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