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妓馆,夏无昱火了,“左右就是要享受一下侮辱我的快感是吗?你就那么想让我卖,然后用钱嫖我?”
大手摸抚着他腿间那根,上上下下,来回揉捏,“你欠我的,老老实实还债,杨白劳一个,还敢挑三拣四,大爷让你怎么还,你就得怎么还。”
夏无昱想了想,“不。我让你干爽了就成,至于别的,还是得我说了算。”一知道自己是男妓,他就动了奸杀的心思,话说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哪怕在生存最艰难的时候,他可是也没有卖过身的。
“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对我来说,却是你将我过去好不容易挺住的坚持,毁掉了。”
虽然心境早已不同,也不是自怜自伤的性子,但心里头总归还是不悦。
他忽然一拳揍在诸煌恺肚子上,紧接着丝弦绕住手臂,将人牢牢拴在床上。
“夏无昱,你敢!”男人的冰眼中有丝罕见的慌乱。
紫眼睛的恶魔狞笑,“有什么不敢,好好享受吧。”
然后,他也撕碎了诸煌恺的衣服,一口咬上胸前的突起,就像自己刚刚被啃的那样,现学现卖,并且更加凶狠的,甚至一路拖拽着丝丝鲜血蜿蜒下去。
直到一口吞入那根男人的昂扬。
“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只能吃掉一半。”
诸煌恺重重喘息,微微扬起头颅,“……主动成这个样子,也不错。”
夏无昱加重口中的力道,含混道,“搞清楚,我奸你呢。”
差不多后,他想分开人家的腿,突然间,腕表收回了天蚕丝弦,将诸煌恺放了出来。
“恺……?”
选框:『咳咳!对不起,我还是接受不了当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喂,诸煌恺……混账……”
金发冰眼的男人,同样一拳回敬了夏无昱的腹部,在把人揍成一团虾米后,大手死死禁锢了他的右腕,“今后,首要之事就是得将你制住……险些被你翻盘,真危险。”
然后,他顶开夏无昱的腿,带着满腔凶残的气势,毫不犹疑沉下身去。
“呃……”火热的巨大男根捅入身体,内脏被顶得天翻地覆,未经任何技巧润泽的后穴发出裂锦之音,滚烫的液体喷溅出来,诸煌恺动作不停,粗暴的攻城伐地,夏无昱直至被他顶了好些个来回,才渐渐感觉到那令人疯狂的疼痛。
“二百五的开苞费,值得,还说不是处子?那这流得到处都是的汁液,又是什么?”
“……宰了你!”夏无昱紫眼狂暴,尖锐的虎齿反射出雪亮的光芒,晃花了诸煌恺的眼。
于是,他被诱惑了般的,冒着再次被咬断舌头的危险,将唇猛烈印了上去。
血腥气渐渐扩散,夏无昱疯狂的撕咬,不止嘴唇,脖颈、胸膛,只要是那人身上够得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狰狞的痕迹。
诸煌恺一拳一拳揍在紫瞳青年的身躯上,却怎么都无法让他屈服。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夏无昱就是这样的人,多么残酷的事情都能够忍耐过去,并且紫眼会愈加杀气腾腾,可那样的色彩,并非他想要的。
“别咬我了,我也不揍你,好好干一场,行吗?你的欠账如果就这样还,我可不会满意。”
“老子今天没心情,屁股疼死了!”
床铺上处处落红晕染,就像杀人了般,不疼才怪。
诸煌恺笑笑,红肉翻滚间,轻轻抽身离去,然后,放开夏无昱的手,将他双腿压弯过顶。
“你!……嗯……”
柔软的舌,火热的温度,一分一寸,细细撩拨在那个重伤的地方,热辣辣的疼,窜上夏无昱的脊背,带来全身上下难以抑制的战栗,然而,却又与方才那般残酷的痛感不同。
这混账……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柔软渐渐深入,酥酥麻麻升腾而起,夏无昱的腰渐渐软了下去,男根前端滴出水来,打湿了自己结实的小腹。
“你说,这个姿势你射了的话,白浊会不会染到你的胸尖,将它们变作沾了奶油的红果……或者,甚至射到脸上?自己给自己来个猛烈的颜射……”
“混账……你又开始折腾……”
“夏无昱,比起粗暴,你其实也是喜欢这样的。”
唇舌滑到前面一点儿,在男人的根部慢慢吸吮揉弄,夏无昱闷吭一声,难耐地眯起眼,紫眸涌动层层波光,放射炫丽的彩华,然而到达临界点的他,却怎么都得不到宣泄。
“猪……你给我,快些!”
诸煌恺微笑,“真主动,这可是你说的。”
然后,他再次冲入那个魅人的体内,刺痛感虽然没那么容易消除,然而现在当然要舒服得多了,于是,夏无昱双腿夹紧他的腰部,无声催促。
“好吧,念在你开苞娇弱的份上,先让你爽一次,不作弄你了。”金发男子猛烈撞击,虽是狂风暴雨,却又带着奇异的技巧韵律。
麻痹感层层叠叠,浪潮般直直窜上脑海,宛如灭顶,夏无昱惊喘一声,绷紧身体,射了出来,白色的汁液溅落绯红诱惑的乳尖,甚至脸颊上。
魅紫的瞳眸,失神地望着诸煌恺,仿佛有满天星河在他眼中流转。
“真美……”
诸煌恺轻声呢喃,沉醉而又虔诚的凑上薄唇,舌尖将他眼角旁的一滴白液卷起,品味下去。
长夜颠倒,几回鸾梦,夏无昱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一开始还能够分辨到底做了几次,但后来时,已经彻底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诸煌恺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上下左右前后,变着花样折腾不休,因为夏无昱伤了,他甚至破天荒用了药物,虽说是不得已的伤药吧,但那种非天然的气味显然不为他所喜。
于是,因着这个借口,上药,换药,用除手指之外的某些身体器官按摩伤处,促进药物吸收……种种荒唐到极点的理由层出不穷,将夏无昱弄得直感觉身体再也不是自己的,半点力气都没有。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
吃饭,睡觉,洗澡,治疗伤处,以及在他宛如小强般恢复健康后,更加变本加厉的需索,时光仿佛停留在这个淫靡的境况中了般,让人感觉不到所谓流逝。
终于,又一次运动告一段落后,夏无昱望着满脸餮足的诸煌恺,眉头渐渐皱起,“喂,猪,我的帐还清了吧,应该早就算还清了吧,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索取的太多了些?”
诸煌恺哦了声,问,“关于你对我的称呼,那个诸,到底是哪个诸?”
夏无昱有些心虚的横眉立目,“别想转移话题。”
诸煌恺凑过去,吻了吻他红肿不堪的胸尖,微微一笑,“我没说你仍然欠账啊,难道不是你自己爽的起不来床,才日复一日诱惑我留在这里陪你?其实,我们早就可以离开了。”
“……”
夏无昱有些想吐血,但这几天气血两亏,吐无可吐,于是只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一把抓住诸煌恺的根部,在对方震惊的冰眼瞪视中,狠狠拧了下去。
洪荒巨兽般的惨嚎,响彻流莺花街上空。
39、十万神鞭
离开花街游戏的夏无昱,直接扑回自己房间,又睡了好几天才醒过神来。
不过清醒之后,对于自己所在的空间,他又感觉到了困惑,
“这是哪里?”
“你的休息室。”腕表回答。
“为什么变样子了?”
所谓休息室,其实就是稍稍舒适些的单人牢房,里面只有最基本的生活设施。包括一张简陋的床铺,一套紧凑型卫浴设备,一个装杂物的柜子,一组只能提供营养剂的食物处理机,就没了。
但是现在,黑丝绸锦绣铺就的巨型古董大床,简洁却丰富的成套家俬,可以在里面游泳的大浴缸,以及一座开放式的厨房。
他没看错,真的是厨房!
双开门的大冰箱,十六个火眼的磁波灶台,琳琅满目叫不出名字的炊具,洁白的暗花大理石壁砖亮晶晶,直能闪瞎人眼。
话说,他一个只吃最廉价营养剂的囚徒,要厨房做什么。
“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腕表的声音中有丝雀跃。
夏无昱:“感想就是,我进错门了,请让我回到自己的狗窝去。”
腕表:“你也知道原本的休息室是狗窝,那么现在面对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你当然得表现出欢欣鼓舞惊喜万状,才能对得起这一整套奢华的室内设计。”
夏无昱动动嘴唇,“不光摆设的问题,休息室的空间,好像也扩充了的样子,我从来不知道,它还能变得这样大。”
腕表:“只要有钱,你想在这里盖栋城堡都没人管你。”
夏无昱的心慢慢沉下去,“……你花了我多少钱?”
腕表不高兴,“什么叫我花了你的钱,诸煌恺赔你床,结果发现原本那么点儿地方根本摆不下,扩充空间便是必然的事,然后这些家俬也是基本生存所需,是个人都得这么活,你若不满,找他去。”
夏无昱手指用力弹腕表,“你还委屈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本人辛辛苦苦在游戏中奋斗了那么久,如今还剩下多少银点。”
腕表:“……为什么它们不能是免费的?”
夏无昱一愣,“诸煌恺出钱?床就算了,别的东西他为什么要为我出钱?我们之间并不是那种亲密关系,如果认为做过几次,他便会为我搞装修,只是自取其辱罢了,再说,做的时候我已经从他身上得到了好处,他便不必另外支付嫖资。”
腕表:“你真小心眼,还在为当了男妓的事情生气。”
夏无昱:“……我不气。”
腕表:“气了。”
“不气。”
“气了。”
“不……好吧,就算我气,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到底在不满什么?我还没有因为你收回武器的事情找你算账呢,恺撒,‘不想当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腕表:“……”
“恺撒,别想装死无视,我知道你根本没可能听不见!”
腕表闹情绪一样,完全不吭声了。
夏无昱又弹弹它,没反应,不由叹了口气。
恺撒不理他,屋子和这些东西只好摆着,也没法子把它们弄回去。
夏无昱来到店主那里,问他有没有办法处理。
“虾米?要把辛辛苦苦改造好的休息室,恢复成狗窝的样子?”
夏无昱点头,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使用那些东西。
难道,自己真像恺撒说的,在生气?
都好几天了,他自认不是那般气量狭小自怨自艾之辈,可是,心里头不痛快就是不痛快,而他并不想为了照顾某只猪或者某块腕表的情绪,而委屈自己。
店主趴在柜台上,哀哀叹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鄙人住在店上层,虽然也弄得挺不错,但肯定没有夏乌鱼先生家华丽,现在让人羡慕的乌鱼先生却说,不要它们了,您这种骄奢淫逸的作风,已经不止让人羡慕,更充分激起了鄙人的嫉妒恨!”
夏无昱揉揉眉心,“被强加的东西,不是我自己挣的,放在我房间中没有意义。”
店主竖起耳朵,“难道乌鱼先生是家长尊严在作祟?因为有人侵犯了您当家作主的权威,而在闹情绪?”
夏无昱一愣,还有这种说法吗?他就说,既然已经阉了那混账,小官的事情就算揭过了,哪里还会记恨,自己果然不是个鼠肚鸡肠之辈。
店主出馊主意,“改回去没法子,不过下次再见到那个有钱的二百五,您大可以通过帮他买东西搭配穿戴伺候洗澡吃饭等等行为报复回去,充分在他身上享受安排一切操控一切的乐趣。”
夏无昱眼睛一亮,这样也行?
想象了一下这样那样再这样某人的画面,他立马不纠结了,“找店主商量真是对了,好主意,我一定去试试!”
腕表的显示光幕上模拟出一滴冷汗,慢慢从一个大脑壳上滑了下去。
“呐,这次乌鱼先生的收获如何?您都买点儿什么?”
夏无昱将手凑过去,水晶球转了转,突然蹦出“133266”这样巨大的数字。
“哇塞!”店主羞羞捂脸,“乌鱼先生,您到底干了什么呀?一个游戏十多万,鄙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丰功伟绩,难道您强迫了里面的所有生灵?说说嘛说说,这都是怎么来的?”
夏无昱无比茫然,“没,挑战游戏不是这样多,有十二万吧,都是从休闲游戏中得来的。”
店主不信,“切,糊弄谁呢,我还不知道那些游戏中能赚多少点数?一般级别的,如果不是什么虐杀之类的异常方式,做一次也就100点不到,哪怕珍稀级别的游戏,要完成价值上千的群P事件也不容易。您说,您一个游戏十二万啊,这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赚来的?”
夏无昱睁大了眼,休闲游戏中的H,价位是这样吗?
恺撒说K比所有人都贵,与他做一次肯定上千,但绝对不会多过挑战游戏。
挑战关卡中,K做死了一万五,没死的时候八千,只是诱惑而没H三千,换成在休闲游戏中的话,一次H能有两千吗?
但是,十二万,也就是说,在短短几天的时间中,他们做了……六十次?!
夏无昱石化了。
“乌鱼先生……乌鱼先生?”
“呃!”夏无昱惊醒过来,店主还在星星眼的等着解惑,他不由抹了把冷汗,“那个啊,用数量取胜的。”
“哦,哦,群P一次一千,您群P了一百二十次,真重口哇。”
“不是……就和一个……”夏无昱觉得承认群P有些丢人。
“银点价打对折的话,还得两百多次,更别说单人的点数未必真能上五百,而且在同一个人身上做多了,推倒的难度直线下降,点数也会越来越少,如果您说的是事实,那么您与那个人H的次数,绝对不应该少于五百,才能赚到十二万。天哪,正常人一年这数量也多了些,更别说几天……而且您的持久力也真成问题。乌鱼先生,我强烈建议您看看男宝类超级补品,您必须得养养身子了。”
夏无昱:“……”
这就是所谓的,没脸见人了吧。
夏无昱咬牙切齿,也不知道应该恨谁,升级完自己的常规装备,购置了食水药品等物后,一时冲动,就花了十万点,买了那根“任何人都可以SM的鞭子”。
店主笑成了一朵花儿一般,还免费附赠了一大碗价格昂贵的补肾壮阳汤品。
恍恍惚惚出了店门,腕表就立马大叫起来,“乱花钱!乱花钱!现在又回归赤贫了。买那根鞭子干什么,你到底想抽谁?!”
夏无昱没有回答,一口喝干味道奇怪的汤水,他直奔图书馆,憋着股劲儿打算进入下一个挑战游戏。
上次时他就看到了,那里也有挑战关卡存在。
将腕表伸向黄色宝石,恺撒不甘不愿停下质问,别别扭扭道,
“图书馆挑战游戏——香春咏梦迷馆,目标,寻获象征自由的秘宝,是否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