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厌烦了尔虞我诈的虚伪,林玄起身朝着林老爷点头示意,起身先行告退,谅他也不敢不同意,冷着脸穿过大厅,他是一秒也不能再忍受了!
“走了。”喜儿听到主子的吩咐,紧了既不跟上,他也不想再待下去,那浑浊的气氛让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经过阎罗座位时,林玄撇他一眼,正巧接到对方的眼神,他没看错吧?这男人复杂的看着……喜儿?
“呼!”远远地离开了大厅,林玄深吸口气,转身往竹林走,反正闲来无事,散散步也好。
夜色沁凉,清冽的空气徐徐替换着刚才的浑浊,让人通体舒畅,林玄迈着优雅的步子不疾不徐踩在落叶上,夜风带来丝丝寒意,混合着一股幽香,若有似乎飘过鼻尖。
有些玩味的回想刚才那个男人,林玄一双细长凤眼微微眯起,不屑冷哼一声,这小奴才还不是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一样,乖乖的跟着自己?
恩?感觉到走廊拐角隐藏着一个人,林玄挑眉,接着邪恶的笑了。
“喜儿。”轻唤一声,他高深莫测的看着仰视着的小奴才。
“主子?”恭恭敬敬的站着等候命令,喜儿眼里微微透露出惊艳,月光下的林玄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却染上了一层神秘,魅惑的脸蛋引得人上前自甘落入陷阱。
“过来。”伸手揽过发呆的小奴才,林玄在他耳边吹口气;“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慌忙否认,喜儿一颗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若非夜色遮盖,此刻能清楚看到他绯红的脸颊。
“不乖的奴才该怎么惩罚?”抬头,喜儿看到林玄的脸猛然放大,吓得他往后退去,无奈腰身被紧紧挟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压迫而来的男人,接着红唇沦陷,喜儿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长驱直入檀香小口。
感觉到小舌羞涩的躲避,林玄更是肆无忌惮深入,欺负着怀里的人,吸吮间,他感受到了喜儿嘴里清爽的气息,甘甜的滋味让他渐渐陶醉其中,不依不饶的纠缠着他。
“唔……”嘴被堵住,喜儿哼出鼻音,带着点娇媚,惹得男人倾身将他压倒在廊柱和自己之间,无法动弹,承受着温柔的入侵。
“啪!”右手一个用力,墙壁处多了一条细缝,找了借口出来的阎罗悄悄跟上两人,没想到让他看到这荒淫的一幕!那小奴才此刻衣衫不整的躺倒在男人怀里,他能听见他舒服的呻吟,小猫般细小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惹得他心里一阵酥麻。
原来这就是他的真面目!眼神冷然下来,阎罗庆幸这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更庆幸自己没有去找他弥补,那一晚享受的不止是他而已,到现在脑中仍旧清晰地浮现小奴才吟荡的姿势!
佛袖而去,阎罗回到大厅,耳边却萦绕着刚才那声微弱的呻吟,该死的!今晚他要找这个奴才发泄!
听到那声断裂声,林玄抬头,知道对方已经离去,他放开喜儿,脸上还是刚才的清冷。
“你倒还真是享受~”看着喜儿迷离的眼神,林玄嫌恶的推开他,“一会儿你给我烧点水,我要洗澡。”
“是,主子。”踉跄差点跌倒,喜儿猛然醒过来,天啊!他刚才做了什么!?低头不敢再看林玄,他侧身匆匆离去。
皱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小奴才有什么本事竟然让一向淡漠的自己两度起了波澜,这可不是好事啊……
喜儿绕开奴仆必经的大路,他习惯性的往僻静小路走去,脸上还在发烧,今晚他的心一直都在没有规律的狂跳,好像预示了什么事要发生,加上主子刚才这样……甩甩脑袋不再多想,他赶紧到了柴房,捡几根柴火又匆匆走了出去,他要快点,主子还在等他烧水呢!
手里提着慢慢一木桶的井水,喜儿双臂筋脉突起,瘦的只剩骨头的胳膊吃力的承受着水的重量,病弱的身子摇摇晃晃,从井口到厨房有段不短的距离,喜儿咬牙尽量快的赶到,接着烧水。
揉揉酸疼的腰,他趁着烧水的时机休息了会儿,不能停下,林大夫还在等着他!再次拎起木桶,喜儿紧走几步,到了医馆门口。
“主子,水来了。”门应声打开,喜儿不敢抬头,因为主子赤裸的胸膛就这么露在外面,僵硬的进去,倒水,之后逃也般的关上门,喜儿守着门慢慢坐下,耳边是林玄撩动的水声,他抬头,看着皎洁的月亮,默默许愿,想要好好服侍林大夫,不为别的,因为林大夫救过他的命,他想要报恩,不管以后会怎样,他都会好好的跟在大夫身边……
06.不速之客 下
“喜儿。”门里传来一声叫唤,惊得靠在门边睡着的喜儿猛抬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数着星星进入了梦乡,此时夜风更凉,他搓揉着双臂起身,想必是主子要他倒洗澡水了。
“主子。”恭恭敬敬站在一边,喜儿等待着吩咐。
“把水倒了,你就去睡吧。”泡了热水澡,林玄浑身舒畅,刚才的污浊一扫而光,跟着心情也好了起来。
“主子,夜凉,您加件衣服吧。”哎,他发现了他家主子在房内不喜穿衣。
“你……”刚想训斥他的多话,林玄回头看进他的眼眸,清澈的眼睛里有着担心,毫不娇柔做作,坦诚的告诉他此刻的心情。到嘴的话语硬是转了个圈,林玄淡淡说道:“知道了,你先去吧。”
“呼!”吃力的端着木盆,喜儿努力摆正身体,尽量走成一直线,他不想让主子觉得自己没用。
“啊……”刚走到房门口,门应声打开,抬头,是林玄替他开的。
“谢谢主子!”感激的道谢,喜儿回首给他一个灿烂的笑。
看着小奴才渐行渐远的身影,林玄穿了件亵衣靠在门口,表情高深莫测……
“各位慢走,慢走,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海量。”大厅里持续了两个时辰的晚宴接近尾声,宾客们纷纷起身告辞,安老爷满脸堆笑拱手作揖。台上曲终人散,姑娘们收拾乐器准备离开,台下残羹冷炙,来来往往的杂役忙着整理满地的狼籍。
冷眼看着闹剧的结束,阎罗自始至终抽身事外,刚才在席上他假意答应安老爷暂时住在安府的请求,是为了接近安少华也是为了那个扰他心神的小奴才,只是他不确定谁对他影响更大……
“少华,还不带阎公子去休息。”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安老爷从刚才开始就极力引荐两人,为的是儿子以后的仕途。
“是,爹。”原本要溜走的安少华听到父亲的命令后,伸出的脚又缩回,不甘不愿领着人往贵客住的客房,梅园走去。
两人一路沉默,阎罗看着安少华的后脑勺若有所思,而安少华只是一个劲儿赶路,好早点摆脱令人讨厌的家伙。
“安公子,我与你一见如故,不如趁今晚兴致正高畅谈一番?”停在梅园前,阎罗笑着邀请他,无奈安大少爷根本不领情,甚至朝他翻个白眼。
“告诉你,要不是我爹让我送你,鬼才懒得理你!”恶狠狠扔下这句话,安少华转身离去,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鬼?“呵呵”轻笑出声,他这个鬼王还会怕鬼不成?不过……眼神渐渐沉淀,深邃的看不到底,为什么刚才一路走来,他没有在安少华身上问到那股熟悉的气息?难道在人世间转了几个轮回被磨灭了?看来还要好好地调查一番……
阎罗抬头,看着一轮弯月高高悬挂,慢慢的在院子里踱步,他靠近荷花池塘,月卧湖心,随着水波变换着形状,被诱惑着伸手,只是触及的刹那搅扰了一池的安宁,也打碎可原本的虚幻。
怔怔看着湿润的手,天上的月亮就像是他,遥不可及,而湖里的终究只是幻影,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拥在怀里,清,你还要我等多久?上千年的等待,还不够吗?……
烦躁不安的情绪占据了内心,阎罗双眉隆起,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那个小奴才,嘴里默念一串咒语,他顺着气息找到了喜儿所在地方,念头起,他转瞬间移动到了柴房外,往里看去,小奴才正在整理柴火。
‘吱嘎’一声,门开了,喜儿没想到这么晚了会有人,惊得抬头,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外,背光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如山倒的气势压迫的他连连后退。
“你是谁?”细细的嗓音响起,阎罗挑眉,就是这个声音让他总是在心里浮现那晚的激情,该死的小奴才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
“怎么。你忘了?”不满的发现眼前的人早已把自己忘了干净,阎罗逼近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借着月光他看到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微塌的鼻梁还有薄薄的嘴唇甚至有些丑陋,手指力量加大,他竟然和他结下冥缘,想到为了他而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阎罗心里不是滋味。
“好痛!”下巴被捏的生疼,喜儿眼泪汪汪的看着这个莫名的男人,这个感觉好像是……
“是你!”想起了那个荒唐的夜晚,喜儿脸色刷白,挣扎着要往外逃,怎么会是他?难道他是追来的?
“追来?”读到了他的心思,阎罗冷哼,“你还不配!”
“救命……”刚喊出口,喜儿就被捣住了嘴往里拖,瘦弱的身子拼命挣扎,谁来救救他!主子!娘!
“别动!”借着身体优势,阎罗轻而易举脱光了他破破烂烂的衣服,双手撑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嵌在其中,挺进腰身,火热的庞然大物就这么硬生生刺入了喜儿的密处。
好痛!真的好痛!声音卡在喉咙里,喜儿张张嘴,身体僵硬的弓起,眼泪聚集在眼眶里,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无助的紧贴着墙壁,下身一阵刀割似的疼。
“看来你过得很滋润!”看到他身上不属于自己跌红印,阎罗没来由感到一阵愤怒,进攻的动作更是猛烈,直捣的喜儿意识模糊神志不清。
“呜呜呜……”轻声啜泣的声音从柴房虚掩的门内传来,不用看也知道里面上演着活春宫。
“啊……”低吼一声,阎罗在他体内喷出浊液,抽出自己的昂扬,阎罗冷眼看着喜儿没有支撑而滑倒的身体,分开的两腿间红白相间流出污液,失神的两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屋顶,喜儿脆弱的姿势引起男人攻占的欲望,阎罗俯身,再次进入令人窒息的禁地,加快速度的冲刺。
“恩……啊啊……不要了……”借由刚才的润滑,喜儿不再感到疼痛,被戳到某一点时,全身一阵酥麻,他死命忍住羞人的呻吟,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唔!”尖细的嗓子夹杂了娇媚,喜儿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扭动腰肢,撇开头不愿去看荒淫的一幕,泪水一滴一滴流进草堆里,没有任何痕迹……
月娘不忍再看,悄悄躲进云层里,安府寂静无声,唯有黑暗中不为人知的欲望悄悄滋生……
医馆
看着手中碧绿的簪子,吸饱了小奴才的血后,变得通体晶莹透亮,手指有规律的打击着桌面,林玄庸庸懒懒半靠椅子,看来这个小奴才的身上有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
油灯闪闪烁烁投射出他阴柔的脸,增添了一丝邪恶,呵呵~他的小奴才真有意思~
07.众人前受辱
黑暗遮掩白日的喧闹,整个世界悄然无声,魑魅魍魉走出角落,窸窸窣窣游窜人间。
拂去一身尘世的腥臭,天机捏鼻找到一间破房,不敢置信天权居然在这种地方?他瞬间移动到里面,看着眼前破败的身躯,这还是那个冷冷清清的文曲星?
无奈摇头,伸指点住他的额头,一道灵光窜入,瞬间湮灭,只留下盈盈余光。
“天权啊天权,谁让你当年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看你的造化吧……”
饱受一夜蹂躏,喜儿被折腾的昏死过去,躺在草堆上直到天亮,当其他仆役推门进来,看到是一副淫靡景象,他衣衫凌乱的仰躺,双腿大开,中间凝结的白色浊液还有浑身的红色痕迹赤,裸裸的展现昨晚不可告人的秘密。
“起来!”伸脚踢醒他,迷迷糊糊看到包围在自己身边凶神恶煞的好几人,喜儿吓得一个激灵,再看到自己狼狈的情形,心里冻结了般的寒冷,天啊!
“不知廉耻的奴才!居然干出这种事情!带到老爷面前!”几个杂役推推嚷嚷将他带出柴房,一身破烂的喜儿低头颤抖,一路走过到了大堂,几乎整个安府的人都知道了这个肮脏的秘密……
那一厢,林玄等了许久不见小奴才端着水进来的身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不在焉的洗漱完毕,他想着一会儿怎么惩罚这个偷懒的奴才。
“主子!”安吉风风火火闯进来,脸上兴奋地像是挖到了金子。
“什么事?”头也不抬,林玄自顾自磨着草药。
“那个喜儿被发现和男人媾和现在被老爷在大堂候审!”一口气说完,安吉满心期待着主子厌恶的表情。
“……”抬头,林玄征楞,随即穿上衣服,推门而出。
几乎同时,阎罗走在长廊拐角处,听到奴役们议论纷纷,而议论的主角正是昨晚被他强迫的小奴才,他冷着脸甩袖转身,朝着大堂走去。
台上正中端坐安老爷,身边站着两个贴身随从,左右两旁坐的是林玄和阎罗,再往旁边,打打杂杂一连串的仆役,人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唯有老管家满脸担忧,他不敢相信喜儿会做出这种事情!
“启禀老爷,”管家站出一步,毕竟他的话语还是有威信的,“此事是否要好好调查一番?如果是有人强迫喜儿,那么务必请老爷严惩凶手!如若真有此事,那么再定罪也不迟啊。”
“哼!这杂种天生命贱,就是兔儿爷的种!”安少华满脸讥讽,他正愁这几天没逮着他好好教训一番,现在倒好,机会来了!
“喜儿,你说!是有人逼你吗?”老管家提高嗓门,心里不断念着,喜儿啊喜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看着满堂的人,喜儿早已吓得动弹不得,他努力用手遮着羞处,这种被众人毫不掩饰上下逡巡的羞耻感让他绝望,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林玄,满眼的委屈。
林玄心里一动,鬼使神差顺着管家的话接茬:“喜儿,你说了我替为你做主。”
淡淡一句话,却打进喜儿的内心,这么多年来,除了娘和管家爷爷从来没有人关心他,而如今,这个对于他而言遥不可及的林大夫一再的保护他,喜儿眼里闪动着泪花,此刻周围人的言论已经无所谓,看向另一边,他第一次为自己申辩:“是他。”
“住口!”看着不为所动的阎罗,安老爷心里有了些分寸,他扬起粗长的棍子狠狠抡下,打得喜儿措手不及,整个人趴倒在地。
“竟敢诬陷贵客,我看你是找了个野男人不敢认!”堵住他接下来的话,安老爷先入为主定了罪,手上的棍子也是毫不留情再次挥去。对他而言,死一个奴才不算什么,得罪了贵客才是要命的。
“我没有说谎!我没有!”大着胆子说出实话却遭来厄运,喜儿在地上打着滚躲避棍子,嘴里凄厉的哭喊着。
“安老爷!”林玄站起身,手里的扇子挡住了半空的木棍,看似随意,安老爷却是一下不能动。
“你为何不听听阎公子的话,这样下结论未免操之过急了。”转身面对一直沉默的阎罗:“阎公子,如果喜儿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望看我薄面原谅他吧。”一句话给了他顺水推舟的台阶下,林玄直直看着这个让他很不爽的男人,居然随随便便碰他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