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了肠,再推我回包厢里。
那个人说他要验货,看有没有这个价值。
于是我在这小包厢内,被他大肆的侵犯、玩弄,直到我脱力为止。
四千万,给你五天时间,订金一成明天汇到你户头,最后一天早上付清,傍晚去你住处取货。他丢下钥匙,落下
这句话之后才离开。
我耗尽力气起身,解了手铐,穿回我的制服,拐著奇怪的步伐离开包厢。
总经理在门口等,他似乎知道始末。
抱歉。他低著头说,而我看著他,然后行了礼。
接下来这几天,我处理好家里大小事情。
我请前辈帮我开新户头,将餐厅帮我开的户头里的钱汇到这,再设定每个月汇多少钱进去,确保未来十五年他们
没有经济疑虑。
我带著妈妈到医院,用订金付清了手术费,手术很成功,弟弟们轮流照顾妈妈。
我花了几天为他们做好心理建设,接下来我会到国外工作,以后很有可能没办法见面,所以听妈妈的话、好好照
顾妈妈,大弟弟接下来就是哥哥,要好好照顾小弟弟和小小妹,还要好好念书,帮我念高中、大学、硕士和博士
。
他们小小的、傻傻的,不懂不能见面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笑著答应我所有的要求。
我给妈妈两本帐户和所有的印鉴,希望她不要再工作。妈妈并不太相信我说的话,她质疑我工作的内容,我只能
跟她说不需要担心我,我会过得很好。
五天后,我收到了尾款,处理好所有的手续后,我在楼下静静的等,静静得回味这几天的幸福。
回头想想,其实我很幸运,那个人并没有直接打昏我带走。
妈妈的手术、弟妹的学费、他们的生活……
希望他们能幸福。
我的心很静,脸很重,面无表情。
就是觉悟吧。我想。
车声,停在我面前。
一辆黑色的加长型礼车,副驾驶座的门开了。
上次那个疑似保镖的人下了车,他对我行了礼,打开后座车门,示意我上车。
没有任何泪水,没有不舍的离别,没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只是静静的,静静的。
我上了车,完成这笔买卖。
3.卷起棉被。
卷起棉被,安适缱绻。
软软的厚被与舒适偏凉的空调,是天造地设的组合。
棉被包住身体,给人莫名的安全感,尤其是裸睡时,熟悉却让人无法忆起理由。
凉风顿入股间。
惊醒,棉被消失后的反差太过强烈。
那人把缩成虾米的我翻成正面,我则是曲起脚跨过他的大腿。
他在我后面上了润滑,接著进到我体内。
我转头看向窗外,很暗,是深夜。
他用力扯了一下颈圈,我轻哼了一声,回头看著他。
除非他从后面上我,不然我不被允许看著没有他的地方。
他曾经说过,宠物休息整天所囤的气力,就是为了主人回来的那一刻取悦他,所以我必须无时无刻注意著他,不
然就要吃罚。
这样讲好像是对的,大部分宠物的生活都是吃饭、睡觉,只有主人回来时才会发挥精力,努力摆尾乞怜的讨好主
人。
但是他忽略了世界上绝大部分的宠物都像玛莉*1一样,趁主人不在,三十分钟内拆掉整个家,而不是在睡觉储备
力气。
这样看来,我是不是很乖呢?
我曾经想当玛莉,但是把公寓弄的翻箱倒柜,崩溃的人绝对不会是他,而是打扫大哥和我。
打扫大哥就不用讲了,那我为什么会崩溃呢?
依照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也会把我翻箱倒柜。
事实证明我真的被翻箱倒柜了。
好奇心真的会杀死一只宠物,而我的好奇心就是『我想知道他的脸能有多精彩』。
所以很久以前我尝试效仿了玛莉,极尽破坏之能事。
结论是有够精采,他一回来后马上皱眉,看了四周一会儿,嘴巴开合开合的欲言又止,他还忘记要检查饲料,最
后瞪著在床上悠哉看著他的我。他拿起电话,在不是打扫的时间打电话叫打扫大哥过来。
那次他扯掉了我的钻石,血不断从撕裂处渗出、滴落,真的非常痛。
除此之外还拿了无数的道具,尖的、刺的、奇怪形状的,绑好线后通通往我后面塞。
哀嚎中打扫大哥进了门,无声无息的开始打扫。
惨叫中他问我想不想再更乱点?
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很乱,我只知道血不断的从我后面流出来,在我的腿上拓出无数道的血河。
他塞完东西后,把我翻回正面。
他压著我的腹部,我继续惨叫,因为我感受到有物体割著我的肠壁。
他压的更深,我也叫的越凄厉,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答。
够乱了。我好不容易挤出这三个字,之后继续咬紧牙忍著痛。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我承认我错了。
接著又是一道长声哀嚎,他将我体内的东西一一拉出来,大量的血液随之涌出洞口。
他拿血液和黏膜充当润滑,再次进到我体内,我早已无力回应。
被他捣的昏天暗地后的深夜,我发现不太对劲。
失血过多可能是一点,但是我的腹部疼痛,浑身无力。
他没把我放著,不然我现在应该下到油锅地狱*2了。
那是我来到这之后,第一次离开这个大公寓,只是我是在昏迷中离开的。
苏醒时,我发现我人在医院,是单人房,有个很美丽的白衣天使在调整点滴,旁边还有血袋,管线的其中一头接
在我的手上。
那个人在门外讲话,听不是很清楚内容。
我怎么了?我吃力的问天使。
天使小声的告诉我,直肠破裂、血腹。
哈!我就知道!那些东西真的割穿了我的肠壁!
我问天使要住院多久,其实我真正关心的是我能休息多久,但是她还来不及回答门就开了。
他走进来睥睨著我,天使也被唤走了。
他拉掉盖在我身上的许多层棉被,解开了我的病患袍,还好天使有细心的带上了门,不然我的裸体就要被走廊上
的阿嬷看光了。如果是天使看到就没关系,但是被阿嬷看到多划不来啊。
他坐在床边,弹了弹我的右边乳头。我的内心真的很干,但是我根本动不了,只能藉由枕头将头抬高的小顷角,
努力低头用眼角余光看我的胸口,顺便发现chock chain还挂在脖子上。
钻石戒指脱离后,左边乳头已被缝合起来,缝得很美,感觉没有受过伤。
我应该增加外科医师不少经验值,毕竟这种手术很少遇到。
可恨的是,钻石戒指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改镶到了右边。
他将我的脚打开,将被子塞到我的腰下垫高我的臀,上了润滑,开始发泄他的欲望。
他不断的抽插著,然后还笑著说裂了再缝就好。
心理变态,我就不信换成他,他也说得出这种话。
可惜我跟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连声哼唉都发出不出来,我只能看著他。
还好不怎么痛,应该是有打止痛针,只是我的身体不断的被晃动著,头很晕。
我吃力的看著他,意识逐渐模糊,但是他不准我失去意识,他一扯颈圈我就会醒,这样的动作,直到他完全发泄
尽为止。
他走出去叫医生来检查,之后的结果我不记得了,只是醒来后下腹部又多了一道伤口。
接下来半个月他收敛多了,我只需要动动嘴就好。
之后我再也没有当第二次玛莉,我可不想在我的使用年限结束之前,死于非命。
是,我有使用年限,应该。
我推算过,我的使用年限不会超过十年。
他曾经说过,我的宠物都不长命。
都,这个字代表复数,所以在我之前至少有两任前辈,而他的年龄看起来不到三十,就算他再变态好了,至少要
十二、三岁才会进入青春期,这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内,平均下来,每任前辈的使用年限就是小于十年了。
但是每任前辈的下场,不得而知,可能绑哑铃沉河底,可能活埋于山顶,当然也有可能放生……好吧,就现况而
论,这些前辈最可能都是死于任内,有后续的机率实在不大。
但是等他玩腻、等他厌倦,或是等他找到新欢,而我还活著时,说不著真有放生这个选项。
他刚刚又扯了我的颈圈,但是力道不大,我知道,因为我失了神。
没多久他解放在我体内,他捧起我的头,弯下腰温柔的吻我,是个很深、很深的吻。
他很少这么做,至今为止是第二次。
上一次是在我第一次修剪头发的时候。
头发从耳下长到肩胛骨要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头发在那时候被剪短,如今又跟之前一样长。
那些日子,生活过得非常安稳,我几乎没有哀嚎过,因为我已经被训练成一只乖巧的宠物,就如他想要的那般温
驯、忠诚以及精明。
不吵、不闹、不与外人接触,拍两下沙发会过去窝在他脚边,拍两下大腿会过去帮他含著,用眼神就可以将我唤
到脚跟前,开会时当个柔软好玩的脚踏垫,最重要的是,我被训练成他专用的安慰器,动作、姿势以及摆动方法
,全都迎合他的喜好。
那阵子平静的度过每日,没有任何惨痛的回忆。
有一天,他将一张纸和一只笔递到我面前,要我写爱母亲的一百个理由,限定我一天内写完。
我看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拿起笔,振笔疾书。
我爱她,我好爱我母亲,她是我的心灵支柱,每次受虐快撑不下去时,我都靠回忆她的身影,所以至今我还在这
,我痴痴的等待未知的使用年限过去,祈盼重逢的日子到来。
时间流逝,我越写越多,但越写越慢,到了第六、七十个理由,每多加一个理由,都要花费我数分钟的时间。
时间实在不短,很长。但是直到时限用尽,我仍然没有写完一百个理由。
我这么爱我的母亲,为什么一百个理由都写不出来呢?当时我是这么懊悔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平静的日子,他再次拿了纸笔给我,同样的,他要我写下爱弟妹们的两百个理由。
这次我不想留下懊悔,仍然振笔疾书,三个弟妹,够两百个理由了。
第二次我在八十多个理由的地方缓下笔,直到时间用尽我才写到第九十六个理由,三个弟妹,连一半都不到。
除了懊悔之外,还多加了质疑。
我真的爱她们吗?我这么质疑自己。
那天晚上,他一如往常的上我,只是最后他弯下腰来吻我,是个很深、很温柔的吻。我没有逃、没有躲,任由他
的索取。
吻毕,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那时不知道他为何而笑。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他的温柔中渡过,即使对他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偿还,但是他却成功的让我溺毙在温柔之中
。
现在我才了解,那是考验与仪式。
他刚刚吻完我后,在我耳边细语。
还记的OOO吗?他轻说。
我看著他。
OOO对我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脑内浮现出OOO的印象,没有身体,脸不清楚。她含辛茹苦的养育我,她生下我,她是我的母亲。
没有……我检视回忆,找不到爱她的感觉。
我呆看著他,不自觉的落下泪。
两张纸的考验,让我在潜意识中埋下对爱的质疑,他再以温柔冲刷我对过去的留恋。
质疑是个暗示,随时间逐渐扩张;温柔的仪式,让我对过去的眷恋渐成稀虚。
他满意的笑,低下头舔拭我的泪。
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肉体再度交叠,脸上盛著余泪。
昨日梦忆,飘渺浮沉。
今宵澈悟,弃己,沦陷,贪婪,求醉。
梦醒,未醉。
卷起棉被,空虚袭心,无泪。
残驱,
欲坠。
*1 电影玛莉与我,电影中的玛莉(拉不拉多)30分钟拆了主角的家。
*2 十八层地狱之一,荒淫无度的人会下此地狱。
4.间章
「你今天不过去?」
『没了干嘛过去。』
「又没了?」
『嗯。』
「你玩太凶了,十年四个,这次这个多久?四年?」
『嗯,我原本以为这次可以久一点,没想到才到把心掏空以后就没了,难得他是第一个训练到完美的。』
「多此一举。」
『他眼里看我,心里装的不是我。就像你的狗靠近你却只是因为你手上有零食,你会高兴吗?』
「……是不会多高兴。但是买来的狗大多是如此。」
『我这次受教了。下次换绑一个好了……斯德哥尔摩还没试过,或许可以用更久。』
「心理变态。」
『这是研究。』
——前部·完——
后部
5.梅比斯之环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我才昏死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身体还是动不了,全身酸痛是一回事,真正造成我不能动的原因不是酸软,而是双手被反缚得死
死的,双脚则是被绑拢在一起。
我环视了四周,没人,偌大的公寓,只觉得凄冷。
蠕动身体,每每摩擦到床单,左胸就会传来奇怪的触感,让我不得不低头检察一番。
Shit!是那只该死的环!
我的脸肯定是铁青的。
「混仗王八蛋!给我出来!」我大吼。
许久,没有任何回应。
他不在。
我闭上了眼。
独自一人时,无助的泪水会特别猖狂。
但是这泪水夹杂了恨与懊悔。
哥哥是不是也曾经这么无助过?
哥哥的仇人就在眼前,我却无能为力,如果是哥哥,会怎么做呢?
回想著哥哥的身影,历历在目的却是这一年多来混乱的过去。
我从小就很尊敬哥哥。
我们家原本很穷,以前住在一个仓库里过著克难的生活,常常一家五口分著一碗面或是一个便当,直到哥哥开始
工作,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才开始好转,哥哥牺牲了学业换取一个家和五口的幸福。
一年多后妈妈生了一场大病,哥哥到处借钱但是一筹莫展。
就在某天,哥哥突然带著妈妈去手术,我们当时小归小,却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哥哥筹到了钱,妈妈有救了。
彦儒跟筱葳都又叫又跳得为妈妈高兴,我笑不出来……我看到了,前一天晚上,哥哥脱下衣服时浑身是伤。
我不敢问钱哪来,也不敢跟任何人提我看到了什么。
哥哥花了三、四天的时间拼命催眠我们,他说他要到国外工作,他要我们好好念书,他要我们代替他念高中、大
学、硕士和博士。
他要我们好好照顾妈妈,然后要我好好照顾两个小弟妹。
彦儒跟筱葳傻傻的,以为哥哥偶尔会抽空回来看我们,但是我知道,这是道别,哥哥不会回来了。
我不能哭,我只能装傻,装做被哥哥唬的一愣一愣的傻弟弟。
哥哥离开后,我们家过著虽不优渥但也不愁吃穿的生活,我们很努力读书,我考上了省一中,彦儒跟筱葳比我更
优秀,拿了不少奖学金,筱葳甚至跳级,提早念国中。
没有哥哥的生活,幸福并不完美,我们都很想哥哥,彦儒跟筱葳常常吵著要给哥哥看他们累积的奖状,我只能连
哄带骗的跟他们说『哥哥只想见成熟懂事的彦儒跟筱葳』。
妈妈只希望我们好好念书,自始至终都不谈哥哥的事。
除非奇迹出现,否则哥哥不会再回来了。这句话我一直藏在心里,直到四年后靠近圣诞节的日子,我们家收到了
一个包裹。
是一个很巨大的冷藏包裹,不是我一个人能搬得动的东西,上面写著圣诞节快乐。
在全家的期待下我打开包裹,妈妈瞬间昏倒了,彦儒跟筱葳开始放声大哭。
神给了我们耶诞节礼物是让我们再次见到哥哥,只是哥哥没有体温,赤裸裸的身体没有血色,右边的乳头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