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鹤听罢一张玉白的脸涨个痛红,当时只顾威风了,何曾想到这还是要还的,不由腰力一软,嘴里也是一时语塞。
而金斩元更是见风便上,一会的工夫,石床上的两个人身上便都不见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强壮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体上舔弄不休,虽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挣动,却如把柄握于人手一般,始终不能彻底摆脱,那张俊雅的脸上,有不甘心却又有些惧意,但是那快感却是一阵阵的袭来,即使极为忍耐,也不由会从嘴角溢出一点声音来。
金斩元在张书鹤身上吮吸狎玩够了,这才立起身,那垮间之物雄赳赳气昂昂,尺寸绝对是万中无一,身下的人显然承受的极为痛苦,随着上面金斩元腰身不停颤动进进出出,须臾过后,才终于慢慢适应下来,加上金斩元也颇有些手段,双手不停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在敏感处极尽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摆弄的有些忘我,甚至于将双腿蜷在身前,掰得大开,身下被人看得一揽无遗,也是面色潮红,双目似闭微闭,弄到深处,竟有些失声叫出来,不知是过于愉悦,还是有了些疼痛。
金斩元看着身下人那嫩处含着自己的巨物,随着进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难受了,动作也不似一开始那般轻弄,开足马力开始狂野起来,每一下都几欲要捣到身下人体内的最深处,他那处本来就比一般人来得粗长,这一下更是往狠里捣弄,直折腾得身下人惊喘连连,容纳之处如到极限般的战栗起来,口中更是如承受不住般辗转啼哭,痛吟声连而不绝。
身下人这般与平时不同的失声痛哭媚叫,直让金斩元听得胸口如加了把火,有了动力一般,动作更加快速起来,只想着让这声音一直不停,不停……
一夜的工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直到快天亮了,这才搂着早已疲累不堪睡过去的人儿,在他耳畔脸颊又得意又满足的亲啄着,身臂也越加搂得更紧了。
第八十三章
倏日后,张书鹤休息了半日,便以借口修炼为由,在山洞中一直闭关了半月有余,空间储存的一些果酒也将其全部炼化,虽然他人在修炼中,但功法运行间歇时意识仍然能感觉到金斩元的动向,这家伙显然在他一开始一声不吭闭关时,情绪就有些暴燥。
着恼张书鹤跟上次一样的举止,抓心挠肝的想质问他,奈何张书鹤正在修炼中,若是一旦贸然打扰容易走火入魔,轻则再次经脉受损,重则会在大道之路上止之不前,厉害关系吸收了上古兽精的金斩元是非常清楚的,即使满腹恼火,联系到对方的安危,也只能咽了下去,然后在山洞里烦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转头阴郁的看着张书鹤,最后青着脸色转身离开,而另一边则再次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明显是为恼火找到了发泄口。
在张书鹤第二次意识清醒时,虽然未睁开眼,却感觉那时应该是在夜里,因为最近天气越来越冷,洞口也没有门,冷风一阵阵的向里风,但是身上却并无意料中的凉意,反而是热乎乎的。
原因是正有一只全身黑金色豹子正酣睡在他身侧,豹子沉睡时心脏跳动的声音即缓慢又沉稳,听着不由的会让人心情安定下来,它的整个身体都在顺着张书鹤坐着的礀势顺时针围着,有一种守护的意味,又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般,任性的圈起来,身体没有围上的那一块也用尾巴占据着,时不时的摇动两下,显示着它此时正睡得一心二用,随时可以应付突发状况,而它浑身上下厚重的皮毛就是冬日里最好的暖源,那毛触在腿上,就像是偎着一只暖炉一般,为他抵挡着外面无情的冷意。
张书鹤清醒的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逝,但知有黑豹在旁守着,心境下意识的稳如磐石,功法也行得更加流畅。
待到半个月后才算是水到渠成,一睁开眼,喜色便由他眼尾微微泄出两分来,随即伸出右手凝望,只见右手的食指整根都是乌黑色,随即运气一逼之下,那黑色竟是从指间流了出来,待将黑色全部逼出来后,在指尖形成了婴儿拳头大小的一团黑色液体。
张书鹤修炼的功法便是要将体内积存的污垢清除的一干二净,然后再以灵气筑体,方可触碰大道,如果体内有一丝污垢,那便无法与天地灵气同化,这也将与大道无缘,而人体所积的污垢数量实际上远非正常人所想象的。
而清除污垢的过程也是极为漫长的,之前几年的时间张书鹤也只清除了全身表层的污垢,每次逼出来都要去沐浴,澡洗了不知多少次,后来食用玉桃越来越多后,才终于将皮肉和血液中的污垢大半清除干净,这些还是人体相对比较容易清除的地方,像内脏,头颅和骨骼三处清除起来才是最为困难的。
若是再像以前那样,只运行几遍功法就能排除一身的污垢,基本上已经是不可能了,身体深入到内脏骨骼内部的污垢极为顽固,一次如果能清除到这样一个拳手大小,就已经是运气不错了,也许之后很可能再花十天半个月也排除不到其中的十分之一。
张书鹤看着指间被一股灵气包裹的黑色液体,随即取了一只空纸杯,将其倒入之中,然后一纸火符将其点燃,不一会儿纸杯连同里面的污垢液体便被火烧得一干二净。
烧完后,张书鹤又闭上眼睛再将检查了下体内状况,自从这次入定后,他即使一直闭着眼睛,但对于方圆数十米范围内发生的事,似乎都能了如指掌,远非以前模糊的意识所能比拟,而且后面几日更是异常的清晰起来。
前几天那金斩元便不知从哪找来了几个人,当真如他所说在帮忙收集红渣,几人整日忙碌不停,短时间内竟是又将隔壁装红渣的山洞塞满了。
这些红渣的来源显然不是只从丧尸上取得,毕竟一个丧尸烧化也只有那么一小捧,数量极为有限,相比之下腐藤上得到的则要多的多,最近血藤似乎比丧尸来得更凶猛,很多地方都出现了,且已有星火燎原之势,若灭掉一根腐藤,所得的红渣数量可是绝对可观,比丧尸身上所得不知多出多少。
张书鹤在看到隔壁堆得满满的红渣,心中也是微微一怔,之前与金斩元的事他确实有逃避之意,虽然当时身体反应极为怪异,却仍不愿面对,只想就这么一直修炼下去,直到大道可成,一切事情也就不必再费心思了。
但是世上事不如意者多,不可能会尽随人心,当下的形势,整个人类处在消亡的边缘,丧尸和血藤的蔓延,且越来越恶劣,并且随着低级丧尸大量被灭杀淘汰,剩下的也绝不是好对付的,而人类也是频频出状况,猎手越来越少,这些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说不定什么时候整个人类就会全军覆没,从这个世间上彻底消失,而他在大道未成之前,也不一定会幸免于难,人类不存,他也只能是独木难撑。
而跟随一只化形的妖修,境况就又有了不同,金斩元应该就是一条对他未来修炼和生命最为有利的船,他现在的情况要做比喻的话,前面是茫茫大海,后面是绝壁悬案,那么在他面前的就是他走下去的最后一个保障,他没有理由在明知危险的情况下,放弃上这条能带着他向前走的船,而留在原地等得死亡的夜幕。
张书鹤虽是闭目,但心中却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一般,在预设的无数条退路权衡利弊计算出结果后,发现所有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除非是丧尸血藤的危险已经不存在,而这妖修也同样消失,但这显然极不可能,而自己修成大道,也仍需要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尽管张书鹤有些难以面对这种结果,但是那只妖修无疑是目前对他最为有利的一张盾牌,断没有亲手舍去的道理。
犹豫半天,张书鹤脸色也有些青白交错,原因无非是他仍然要与金斩元纠葛,不过换个角度转念一想,这与能活着修道,有一天得窥天道相比,也不过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想要成就大事,又岂能不付出任何代价,想到这点,神情才终于平静下来,
当初他重生后,心中所想也不过只是活下去而已,所以即使明知炼制仆兽的风险,也没有犹豫多久,但是现在道法有成,却又想要的更多了,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有朝一日窥视大道,想来如今的遭遇也算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吧。
他只种因却不想承受种因后的果,也实在是有点贪心了,张书鹤苦笑着压下心中其它的念头,决定先顺应形势,否则一直逃避下去,自己也将永无得到解脱之日。
心情平复下来后,再次抬头望去,只见山洞外阳光明媚,虽有冷风吹过,却因日光暖和驱走了一身的阴寒。
随即换了衣服,起身出了洞外四处看了看。只见关着一虎二人的山洞,早已是虎去洞空,刚还为因果纠结的张书鹤下意识低了低目光,看着那两摊碎骨和地上的血迹沉默片刻,随后抬手扔出了两张领魂符,随风飘浮在空中。
这是道家专门为一直流连在自己尸骨未埋之地的荒山野鬼而备的领路符,可以将他们带进轮回之门再入轮回,他虽画过,但没学过化念,只是将符扔出手后,淡漠的劝了一句:“即然生前已报了果报,就不必在此游荡了,转生去投个好胎吧,一路走好……”
两张黄符顺着他的手撒了出去,即使被风吹过,仍然飘忽的落到洞口处,还未等落地,倾刻间便不点自燃起来,这表示洞里两个人的阴魂已听从了他的劝告,触了符已经离去了。
张书鹤皱着眉仍站在原地,想到当初若是与那妖修有一丝偏差,恐怕此时自己的下场就不会如此了,与付出生命的二人相比,自己所出的代价已不值一提。
随即回过身后,便又去了装玉渣的山洞,显然这几日一直有五个人时不时的在山洞周围转悠,并一直来回往山洞里堆装满红渣的编织袋,不过始终有两个人守在洞口,以防有外人闯进来。
此时洞口已经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口袋,其中因为放得过满有几袋子掉了下来,而那守在洞口的两个人明显是被金斩元控制了神智,目光呆滞的将袋子归位,如同人偶。
那上古兽精记忆里看来是有不少类似这种控制的秘术手段,张书鹤瞥了两眼后,便伸手将洞里的红渣收入了桃核空间中,那两个人见是张书鹤,一点异样表情也没有,也没有出手阻止,反而还是站在洞口处戒备着。
之前桃核空间里的那些养份已经被桃木根吸收的差不多了,这些也算是雪中送炭,只是若长期这样控制人类做事,也毕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原先他便想再做一枚空间戒指送于金斩元,也算是为他这些时日尽力收集红渣的谢礼。
张书鹤想了想便重新返回到洞里,然后犹豫了下从空间取出了一只木盒,打开后,里面放着数枚玉戒和一些玉质不错的女性玉饰,其中有几枚戒指是张书鹤从他人身上顺手搜来的没有扔掉,还有几枚是在基地地摊上见着不错,用红票购买的,其中不乏质地柔和细腻的羊脂白玉,也有末世前拍卖行卖得天价的翠鸀翡翠。
张书鹤看了看,最后取了里面一枚白金戒指,这个适合金斩元手指的尺寸,并且上面有一颗不小的的帝王鸀翡翠戒面,灵气极为充盈,观其没有其它瑕疵裂纹和处理的痕迹,这才盘腿坐在石床上,一手拿着戒指,另一手取了一枚玉桃送入口中,然后运行功力,用指尖轻触翡翠戒面,试图将玉桃中的灵气密度强行压缩到戒面之中,使其形成独立的灵气空间。
这种压缩灵气的过程极为凶险,一不注意整只戒面就会功亏一篑,浪费玉桃灵气不说,部分灵气也会反噬,好在他现在对灵气的控制力已在数年前之上,再加上手中这枚帝王鸀戒面承受力比一般的玉质要强上一些,数个时辰后,这才睁开眼睛,面上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一次成功的做了一枚空间戒指。
此时手上这枚帝王鸀的鸀意更浓,像凭空镀了一层光泽,极为饱满圆润,近看如一滴露珠落在叶面上,欲落不落的样子,寻常人一见便知不是凡品,就连白金戒指反而光华内敛,比之前看来有些不同了。
而让张书鹤最满意不是戒指的外表,而是里面的空间质量,极为稳定,远比以前做的五米正方大的多,放上十个山洞的红渣也绰绰有余,就在张书鹤近处察看着手上的戒指时。
金斩元却是走进了山洞,似乎知道张书鹤已经修炼完毕一般,脸上竟是早早露出了白牙,手里还献宝似的拿出几枚鹅蛋大带花纹的蛋走过来。
第八十四章
在见到张书鹤后,立即走过来,将手里的蛋小心冀冀的递了过去,神情里带着两分倨傲,眼神里却又有几分关切和讨好之意,倒是半点没有之前见到张书鹤闭关时的不悦了。
张书鹤倒是脸色平静,极为自然的伸手接过,这蛋显然是刚从窝里扒出来的,还带着点温度,略有点惊讶的在手里看了看,一共只有三枚,上面都带着不同的花纹,看着与普通的鸡鸭鹅蛋不一样,倒有点像鸟蛋,但是会有这么大的鸟蛋吗?
金斩元见张书鹤没有给他脸色看,不由脸上笑意又浓了几分,立即靠近跟他解释道:“我在不远处悬崖峭壁的一棵树上摸到的,这是金雕的蛋,快成形了,但还没破壳,煮了吃着应该是不错……”顿了顿又道:“我还没吃过金雕蛋,不如今天晚上就拿它们开开浑……”其实自张书鹤闭关后,他也已经半个月没沾肉腥了,生肉没法入嘴,他自己烧得更是别提了,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张书鹤一听,不由愣了下,金雕的蛋可不是随便能摸的,末世前虽然没去过几次动物园,但是动物世界偶而还是会看几眼的,这金雕是飞行动物里最厉害的鸟类,眼睛堪比望远镜可以随时控制距离,翅膀一扇之下的速度如箭一般快得惊人,这家伙闯进它的核心领地,又偷走了它的儿子女儿,它肯定远远跟着你,这东西属于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类型,仇人的模样会牢牢记着,即使你跑的再远,它也能用双眼在空中锁定你,在你不经意时俯冲下去给你致命一击。
“你掏走鸟蛋时,那母雕是否在附近转悠?”张书鹤轻触手中的花蛋壳抬头问道。
金斩元本来还有笑意的脸在听到问话时,顿时变成了一副冷笑不屑的样子,道:“不过是一只通了点灵性的雕类而已,我拿它的蛋也是给它面子,它还能有意见不成?”
张书鹤听到这狂霸拽的口气,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你拿了人家的蛋,还不许母雕反抗,母亲护犊这是天性,就算你是化形妖修,也不能这么为了一已口欲,强行夺了人家孩子,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丧子之痛可是要折磨母亲很久的。
金斩元见张书鹤脸色不似刚才那般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蛋,这才低哼了声收了口气道:“那只金雕是运气不好,崖下有处血藤,在寻食时受到攻击,我灭了血藤后,见它已经摔至石头上死了,我这才想到去附近找找是否有窝,寻几枚雕蛋尝尝,你放心,就算那母雕没死,它也绝不敢过来找我们麻烦,否则我定让它有去无回……”
张书鹤听着极为无语,丝绢上便说过兽类本身就是弱肉强食的冷血动物,而仆兽更是以怨气而生,所以对世间万物一切生命都极为冷感,就算是融合了上古兽精的血脉化了人形,实际本质也是没变改多少,在这家伙心里,只有他想要的和不要的,想要的便强取豪夺,不惜杀掉你夺过来,不想要的也不会多加关注一眼,根本不会有人类这种无用的悲伤悯思想。
即然母雕已经死了,也就不用怕它日后攻击,随即便将注意力放到了手中三枚鸟蛋之上,看了两眼顿时发现不对劲了,一抬手便从空间取了一只厚厚的恒温的羽绒垫,将三枚花皮蛋小心置放于垫子上。
然后挨个拿起来查看,张书鹤这通灵之体炼到后面,对世间万物的生命灵气都会极为敏感,而刚才他就感觉到三枚花纹蛋中,只有一枚还微微有一点点生命灵气,而且是极为微弱的,在看过之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三枚蛋本身需要母雕每日固定时间孵化,但是母雕死去多日,还未成形破壳的小雕是极为稚弱的,得不到母亲慰藉,本身就容易憋死壳中,加上越是金贵的金雕,产的蛋就越少,成活率也是极低的,而这三枚蛋其中竟有两枚是活卵,这已经是十分好的运气了,有时候一窝全是死卵也是正常的,但是金斩元手上没个轻重,虽然这蛋壳的硬度是够的,但经不住他的手劲,其中一枚有生命迹象的花皮蛋已经微微有了裂口,泄了灵气,生命自然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