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华吓得把手机掉在地上,循声一看,只见文康正扒在外面的空调机上。气得想吼他,又怕他受惊手软掉下去。
只好说:“你快上来,十层楼可不是闹着玩的。”
文康仍然笑嘻嘻:“你不是说要看到我的心吗?”
“好,好,我看到你的心意了,你快上来吧。”
“你既然看到了我的心,那么愿意和我开始最最亲密的关系吧?”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和你开始最亲密的关系,行了吧。”少华赶紧答应着,“求你快上来,别吓我。”
文康用力一跃,动作潇洒地跳上窗台,回到屋里。
少华把心放回肚里,吼他:“你想吓死我呀,我的心脏都吓得跳不动了。”
“是么?”文康笑眯眯伸爪袭胸,“心脏跳不动了吗?我摸摸看。”
少华白了他一眼,拍掉魔爪。
文康坏笑着逼进猎物:“我没有逼你也没有强迫你,你是自愿求我睡你的床,自愿求我和你开始最最亲密的关系
哦。”
少华囧翻了,这个家伙真是好腹黑好狡猾,貌似的确是自己主动要他睡床的,也的确是自己“自愿”要求他开始
最最亲密关系的。可是……
到底怎么入了他的套呢?
少华眼珠一转,也笑眯眯:“好吧,我愿意和你开始最最亲密的关系。不过,有一个条件,我要在上面。”
“什么?”文康呆住了。
好象晴天一个炸雷,一心一意想吃掉他,没想到这家伙不是小白兔,自己反而是要被吃掉的一个。
“怎么,你不愿意?”少华笑得很狡猾。
“我可不可抗议?”文康可怜巴巴地问。
“可以。”少华笑眯眯,“但是抗议无效。”
怎么办?文康开始挠头,脑袋里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被他压要不要被他吃掉。
24.性福美满
前一世压他,这一世难道就是来还债的,可是,愿意为他洗袜子,为他做包子,愿意被他吼被他揍,但是被他压
被他吃掉……
文康为难了,是被他吃掉,还是止步于现在的关系,这是一个问题,这是比人的永生国与国的和平更严重的问题
。
文康眼珠一转,又笑眯眯:“这样不好吧,在上面的那个会很累,我怕你累到。”
“我不怕累。”
“可是你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才能带对方进入极乐。”文康继续劝导,“我有经验,所以……”
“怎么?你很有经验?”少华拉着腔,口气也变了,一双黑眼睛里燃着火花。
文康感觉到了危险,赶紧投降:“不,不是,我不是有实际经验,只是在你的那个什么脑上看到在上面的人要有
经验才行。”
“真的吗?”少华不大相信。
“真的,真的。”文康直冒冷汗,紧张的表白,“我真的只是在你的书里和那个脑上才知道在上面的要有经验,
实际上我根本没有真的上过,在学校里医院里,我被那些女子调戏,还被十八摸,可是我拼死为你保住了贞节。
”
“你真的没有失身?”
“我要是说谎我就被雷劈。”文康赌咒发誓,“看,雷没有劈下来吧。”
“那是雷公今天比较忙。”
“我真的不骗你,我的贞操只属于你。”文康心里发虚,做了人生最大的让步,“你想在上面就依你好。”
少华狡黠一笑:“你既然同意了,我就不客气了。”
文康心里哀叹,这个腹黑的家伙,真是太坏了,狡猾的象只狐狸,瞧,他屁股后面分明有只大尾巴在得意的扑嗒
呢。
文康乖乖躺倒任蹂躏,少华骑在他身上,扒下他的短裤,然后不知所措。
文康指点他:“首先,上面那个要让下面的舒服。所以,你应该先让我快乐。”
“怎么让你快乐?”
“吻我。”
少华依言把唇贴上去,轻轻啄了一下。
“这样不行,你的舌头哪去了?怎么不动?”文康得了甜头,哪里满足,“你这是敷衍了事,看我给你示范一下
。过来。”
少华的脸微微发红,只好乖乖听话,文康尽情品尝美味,差点把他吻得喘不来气。
示范完毕,不忘问一句:“什么味儿?”
少华回想一下:“比白开水甜点儿,比蜂蜜水淡点儿。”
文康泄气地翻一白眼:“现在,你练习一下,就象我刚才做的那样。”
少华咬咬牙,似乎下定很大的决心,学着他的样子,笨笨地含上他的唇,舌头进去胡搅一通。
青涩笨拙的动作更加撩人,文康快乐得如飞上云霄,全身血液一路朝那不纯洁的部位直奔过去,还是意犹未尽舔
嘴:“还不如白开水的味儿,以后你要多练习,每天早起和晚上睡前各练习几分钟,我免费做你的练习工具。”
少华郁闷到家,怎么在上面的那个还要承担这样的活计。
“现在开始下一步,你要抚摸我。”
少华依言抚摸揉捏。
“哎,不是那个地方……”
“不行,再重点儿。”
“哎呀,轻点,你想掐死我呀。”
“要按摩那个点。就是那个……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呀。”
少华愈发不知所措:“那啥,我业务不熟,要不我去找人练练……,哦,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先下去看看片子
翻翻书啥的,先学习学习。”
文康看他紧张的样子狡黠一笑,捉住他的手:“不用现在翻书,这样吧,我先给你示范一下。”
少华早被他挑刺挑得心慌内疚,一听这话就点点头。
于是,文康开始示范。
将他搂在怀里,一手伺候前面,一手抚弄后面。
伸进一根手指,再伸进两根手指,一点点开发。
少华被伏侍得很舒服,迷迷糊糊地哼哼。
文康愈发卖力那啥。(关灯拉帐,一团漆黑看不清楚,直播到此结束。)
(笔者临文涕泣云:
凶兽河蟹,受命于天,欲王天下,一统诸文,凡略俱姿色者皆伤肤残骨口口之,并密遣心腹党羽埋伏文下,伺机
屠戳其文,且以一毛钱重金悬赏读者举报。笔者大怖,畏之,为求自保,遂关灯拉帐掩蔽春色,以避河蟹残食。
唯请读者自行脑补之。)
示范完毕,文康满意地舔嘴唇,好美味。
示范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大亮。
少华腰疼得要断了,文康爬起来给他按摩揉捏身体,看他微微蹙着的眉头,心里有些心疼。
昨夜,他做得太过了些,明知道少华是第一次,应该温柔节制一些,可还是抑制不住的迷恋。平日里嚣张蛮横的
某人被折腾得连声讨饶,反而更激起他的热情。
不过……
这也是他同意让他先做示范的,总要示范好,对吧?
文康如此这般的想着,打消了难得的罪恶感。
“痛快吧?”
被某人示范了一晚上,少华只觉得下面疼得要裂开,没好气的说:“是呀,痛得快死了。”
“想吃什么?早饭时间过了。”
“想吃冰淇淋。”
文康嘴里嘟哝一句:“非要吃家里没有的东西,真刁。”
少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连脊背都疼了,只好起来坐着。文康已经准备好早饭,用托盘端到卧室,放到床头桌上
,两人一起吃。
吃完饭,文康收拾碗筷,少华准备明天上学的东西。
“小康,快把衣服收回来,明天我要上学了,落了一周的课,得补回来。哎,人呢?跑哪去了?”
铁门一响,文康气喘吁吁提着袋子回来。
“你跑哪去了?”
“你不是要吃冰淇淋吗?我下去买了。该死的电梯又坏了,害得我又跑楼梯,以后有钱了不住这鬼地方。”文康
累得满头大汗。
“傻样。”少华一肚子怨气散去,又感动又心疼,上前给他擦汗。
“赶快吃吧,小心化了。”
少华捧着冰淇淋一小口一小口吃着,从超市买回来,又跑十楼,冰淇淋有点发软了。但是吃下去又凉又甜,直透
内心。
“来,你也吃。”少华用小木匙刮一匙送到他嘴里,文康张嘴含住,一股清甜直甜到心里。
“你知不知道汗水发源在哪里?答错了要凿脑门瓜儿的哦。”少华看着他笑,笑得很狡黠。
“又想考我,汉水是长江第一支流,发源于陕西省西南。”文康很自信地表示自己的功课已经有很大的进步。
“答错了。汗水发源在脑门儿。”少华狡猾地指着他渗着汗水的额头,伸爪弹了一脑门瓜。
文康抱着头,看他笑得象只狐狸,嘟囔:“你又欺负我,还使这么大劲,好疼。”
欢乐的日子过得很快。白天两人一起上学校,下了课一起上球场。
每天晚上,文康为了让少华更好的“学习”,天天做“示范”,少华每次被他的示范弄得体软骨酥,晕头转向。
却是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和舒服。
“哎,你怎么精力这么大,该睡觉了。”少华喘声细细,提醒他适可而止。
“没关系,白天我在课堂上睡过了。”文康龙精虎猛毫不在意。
少华发誓,如果现在身上有劲的话一定揍扁他。
周末,波丽来探望兼蹭饭。一看文康脸上的红晕和幸福,狡黠地朝他挤眼笑:“哎,你们是不是天天白日宣淫呀
?”
少华羞得涨红了脸。
“你胡说什么,我们这么纯洁的人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下做那种事。”文康一脸正气凛然,“我们向来都是晚上没
人时做。”
最常用的家暴凶器——沙发垫,照着某人的脑门飞了过来。
文康被打得抱头满屋子跑。
“叮咚……”门铃响起。
“老太太回来了。”少华停止家暴,开心地跑过去开门。
只见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板着一副扑克脸好象谁欠了他两块钱,再看另一人,头发向后梳得油光水亮能跌死
只苍蝇,身穿绿色花衬衫,好象菜地里落满花蝴蝶的包心菜。好眼熟,少华想了想,哦,想起来了,这个包心菜
是乐雅丽新找的男朋友,那个美籍华人。
“你们是……”
“我们找龙飞。”
“这里没有叫龙飞的,你们找错地方了。”
“没错,我们没找错地方。”包心菜很肯定地说,“那个在《秦始皇传》里演赵迁的人,不是住这里吗?我打听
过的。”
扑克脸毫不客气地把少华拨一边:“让开。”
少华不及阻拦,两人已经进屋。包心菜看见文康嚎叫一声扑过去:“表哥,可找到你了。我找得你好苦。”
“你是……”文康摸不着头脑。
25.可疑表弟
包心菜一脸哀怨和激动:“表哥你怎么了?我是袁文杰呀,别怄气了。那天你和我吵架后,一气之下就走了,我
想向你道歉,可是只听见车子启动,你已经走了,本来想着你气消了,自然会回来,可是等了两天也不见你回来
,然后我发动所有的人去找你,结果只在山坡下找到你刚买的新车,却找不到你的人。后来,看电视剧时觉得那
个演赵迁的很象你,可是穿着古装又觉得不是很象,你还换了名字。直到后来,我们看到报纸看到你在场上踢球
的样子,确定是你,所以赶紧找来了。”
文康和少华,还有波丽都呆住了。
“表哥,你在外面逛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四海春的生意还得需要你打理。”
“哦……”文康开始思索。少华却着了急,拽着文康进了里头卧室,关上房门,波丽很机灵地守在门外。
“小康,你不能回去。”少华脸色大变。
“怎么了?”
少华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才能不吓着他。想了想还是把事情经过告诉他,说:“能毁坏你的刹车,我怀疑是你家
里人干的,你不要回家去。”
文康笑笑,前世里他是皇帝,在朝堂上看多了勾心斗角,可不会象少华这样天真。那幕后黑手见他没死,必然会
有后招,难道不回家和少华躲在这二室一厅的小屋就可以逃得掉吗?搞不好,杀手寻来,连少华带郭老太甚至波
丽都会受到牵连。
危机来临,躲不是办法。所谓“危机”,就是危险与机会并存,与其躲在这里坐以待毙,等着对方下手,倒不如
迎上前去,看他们搞什么花样,伺机而动再将其一网打尽。
摸摸少华的鬓角发丝,文康看着他微笑:“既然我家里人找来,我当然要回家去,有机会我自会回来找你的,放
心。”
说着,握住他的手。
少华心里一沉,感觉到这双手干燥温暖而有力,忐忑不安的心情瞬间平静许多。
眼睁睁看着文康和他的表弟离开家门,坐上楼下的豪华轿车绝尘而去,少华忽然觉得自己很无助也很无能,转头
对波丽说:“怎么办?你快回家去告诉容哥,让他来一趟。”
“什么怎么办?”波丽稀里糊涂,“他的家人把他找回来了,不好吗?”
“你不懂,你回家把这事告诉容哥,他知道怎么回事。”
文康跟着表弟袁文杰和扑克脸回到自己家,他的家是一个很漂亮的白色两层小别墅,庭院里植着花草树木,郁郁
葱葱生机盎然,看树木的年龄大小,这家也是个……
也是暴发户。
文康略有郁闷,这个世界的暴发户还真是多啊。
院里还有一个白色的石头凉亭,还有一个游泳池,文康在电视里看过,这样的庭院就代表着这里的主人在说“我
很有钱”。
一进门,一个胖胖的中年大婶就扑了过来:“啊呀,小飞,你可回来啦,这几个月我要担心死了。”
文康不认识她,只好微笑点头。
那胖大婶还唠唠叨叨:“你失踪这些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表少爷去找你,说是只找到翻倒的车,我以为
你出了车祸,成天担惊受怕的,后来看电视剧,发现有个角色很象你,跑到聚星公司打听,他们又不知道你的来
历……”
文康向来不耐烦老女人絮絮叨叨,但是现在他需要大量的有关这个家和这个身体主人的信息,所以耐着性子听这
个胖大婶叨叨,时不时发问,引导话题,把事情摸了个十之七八。
这个家是这个身体的主人龙飞的老爸前几年买下的新别墅,龙老爹是做餐饮生意的,慢慢的发了财,现在拥有全
市最大的酒店四海春酒店,发了财就想着换更漂亮的别墅,所以几年前新买了这个树小墙新的别墅,不及享受就
突发脑溢血呜呼哀哉了。至于龙飞的母亲是很早就过世了,龙飞是被这个胖大婶黄嫂一手拉扯大的,她是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