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对他说,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他笑着问他自己如何。
他神色自若,淡淡瞥他一眼,然后开口:父亲大人说笑。
他凝视着他状似深思实则看他反应,片刻后对着那唇压了下去,一记深吻后,笑声悦耳,问:现在如何?
自此,他过上了每日被骚扰的生活。
……
喝茶,上面是副文案,以下是正文案,望天
三途川 阴阳两相绝
饮忘忧 旧尘尽抛却
渡奈何 迈入转生阙
三生石 铭刻前世约
历经千年轮回,他的性子已被磨的激不起半丝涟漪。对于那可称为父亲的男人,于他来说,却是头疼非常,虽然,
没人能瞧出来。
「朕如何?」
「父亲大人说笑。」
「现在如何?」
「原来父亲大人竟喜好这一口,儿子知道了。」
「哈,吾儿倒是比朕所想还要有趣。」
临意、临意,音由心生,是何含义?
前言:
嗯,如君所见,爷又开坑了。
望天,依然是父子+穿越。爷突然发现,爷都快成穿越父子专业户了,囧。为毛会有这篇文呢,缘起于一同事的女
儿生孩子了,然后提起新生的孩子要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好的,于是又说起她曾亲眼见过一对夫妻因为刚出生的孩子
脚有问题就给扔在医院门口跑了。
喝茶,于是,爷一抽风,想到了某情节某片断,然后很不幸的越想越大,于是不得不开坑给它写出来以免被自己给
压死,垂泪,吾真不是故意要开坑的。
以爷脑海所想,这篇文它不长,如无意外的话,也许会像暗香浮动那样一口气完结。喝茶,但俗话说的好,计划赶
不上变化,因此,至少目前它是坑。
看地,爷把话说的这么白了,老看爷东西的人应该听明白了吧?嗯,对的,没有绝对的耐心麦出现在这里,此处谢
绝催文、谢绝攻击、谢绝闹事。当然,如果真有人想要来闹上一场的话,喝茶,不才在下倒是愿意奉陪。
嗯,麦怪爷说话难听,事先打预防针总比到时候真闹起来好啊。抹泪,爷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于是,
诸位多多担待些啊,泪眼,想必大家不会与爷计较这些吧?瞥
再来说这文要写啥吧,如文案所说,这是一篇胎穿宫廷父子文,情节老套而狗血,小攻小受不论是外表、性格、身
份都在耽美界内一抓一大把,可以说半点特色都么有,于是,还未决定要继续下去的TX请慎重考虑,三思而后行。
这篇它真没啥看头,爷不过是想写才写,不想浪费了诸位的时间。喝茶,如果这样也要看的话,拍肩,诸位自重吧
。吾会尽力如暗香浮动一样一口气搞定的。
嗯,回头一瞧,似乎说的差不多了,于是,就这样吧。喝茶。
楔子
铃——
精巧繁复的莲灯高高浮于半空,鲜艳赤红的流苏随风摇拽,灯中的火焰在一片昏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红的似
血,鲜艳的色泽在灰蒙蒙的幽暗中透着诡谲的味道。
一个个走过的人,皆是一脸木然、神情恍惚,轻盈的身法,好似足不沾地,随着那盏红莲灯往黑暗深处而去。一片
寂静中,只有垂挂于莲灯上的铃铛发出节奏的轻响,有些幽远的铃声悦耳却诡异。
随着一晃一悠的莲灯走了许久,隐隐从前方传来水声。排成的长龙中,一白色身影抬起了头,越过前方的引魂灯,
便看见一片赤色的红,燃亮了这幽暗的夜。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顺着三途河,踏上火照之路,冷眼看着前方因这地狱之花的香味而露出迷醉神色的幽魂,那道白色身影阖了双眼。
曼珠沙华,曼珠沙华。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见。
何等可笑又可悲。
待再睁眼时,仿佛回到了人间。幽静的院子,翠绿的古树,灰白的石桌,一院雅致,满庭芬芳。
石桌旁坐了一人,及地长发因坐着而泄了一地,一身白衣飘逸似仙,只见他正往对面的空杯中倒茶,顿时满园茶香
四溢。
“请吧。”清润的嗓音在寂静的院中响起,待将自己面前的茶水注满后,那人才抬起了头,一双银色眼眸诡异而又
漂亮。
那白色身影微顿,而后走到石桌的另一边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轻啜了一口,“久不见了,玄辞。”放下杯盏后,
略一沉吟,终是开口。
“是啊。”那人亦轻啜了口茶水,含笑而应。
“那花开了几季?”片刻的沉默后,那人再度开口,带了些许犹豫,眼神却是若有所思。
“六季。”随着那目光转向院子一角,彼岸花开的正艳,似血似火,摇拽生姿。“花开花落已是六季,无灭,你何
时才能放下?”转头看着对面千年如一日的神色,那人幽幽开口。
抚着杯口的手一顿,“放与不放,有何区别?”而后淡声反问。
那人闻言一窒,片刻后只得一声叹息:“你是何苦。”
“这茶很香,多谢。”而被唤无灭的男子只是放下空了的杯盏,起身道,“玄辞,你不适合阎君这一身份。”顿了
顿,再添了一句。
“哈,你非第一人。”那人闻言一愣,而后低笑道。
“我要走了,他是否也要来了?”负了手于身后,无灭又是一阵沉默,而后低声问道,却不去瞧对面的人。
“你既早知,又何必再问。”那人敛了神色,半晌后回道。
无灭闻言阖了双眼,“飞蛾扑火便当真不知是自寻死路么。”片刻后,他睁了眼,淡声道:“我该起程了,再会。
”
“若是可以,我倒不想再见你。”看着无了人的院落,那人言道,语带叹息,却又无可奈何。
走过三生石,在奈何桥前停下,看着盘坐于桥边将全身都裹进黑衣的送汤人,无灭朝着那人伸出一只手。
“过去吧,莫糟蹋了我这汤。”那人却不像之前一样给每一位过桥人递上一碗汤,低哑苍老难辩男女的声音自黑色
的斗蓬下传来,却不见那人张嘴。
“烦请老人家给个方便。”无灭姿势不变,淡声道。
黑衣人一顿,而后慢条斯理的盛了一碗清澈可见碗底的水递到无灭伸出来的手中,在无灭接过饮下时,低叹了一声
:“痴人。”
原来,孟婆汤,是苦的。
“多谢。”递回空了的碗,无灭朝那人谢道,而后迈上了奈何桥。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生生相错。
不要被楔子蒙骗,这其实是一篇很喜感的父子。喝茶
第一章
“娘娘,这孩子留不得。”
“这……他倒底是我的骨肉,我怎可……”
“娘娘,如今惠妃正得皇宠,若让陛下得知您竟生了个哑儿,只怕您连如今地位也保不得。再者说,您可有听过哑
儿做皇帝的?”
“……”
“娘娘,您可不能犹豫,这一会陛下就该来了!”
“我……”
“娘娘!想要在这宫中立足,只能狠下心来,须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这孩子天生哑儿,指不定是不是痴儿,您
若留下只怕日子不好过啊!”
“……就交给嬷嬷处理吧。”
“是,老奴……”
“陛下驾到——”
一声尖锐的声音由远而近,打断了细细低语的两人,一脸仓皇的转向一旁被裹在襁褓中的婴孩儿,有懊恼,有惊慌
,床上仍虚弱着的女子则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
“老奴见过陛下。”慌忙抱起一旁被忽略良久的孩子,那老嬷嬷匆匆朝那一身明黄威仪天成的男子屈膝行礼。
“臣妾见……”
“免礼。”不等床上的女子起身,来人言道,凌厉的眸扫向地上被老嬷嬷抱于怀中的孩子,“将孩子抱于朕瞧瞧。
”淡声说道,既没有身为人父的喜悦,亦不是无情的冰冷,只是有些兴致缺缺。
“是。”老嬷嬷心下一凛,却毫不耽搁的起身将安静的孩子抱到皇帝——傅景臣面前,微一顿,然后被皇帝一手接
了过去。
看着傅景臣单手圈着孩子,老嬷嬷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冷光。无人知道她正暗暗祈求让那孩子摔下地。
将孩子揽过,看着那张瞧不出什么的小脸,傅景臣伸出另一手戳了戳那有些皱的难看小脸。等了片刻,不见孩子有
何反应,傅景臣心生狐疑,再伸出一指捏了捏。
那好像睡着的孩子似察觉了这疼,张嘴哭了起来,却听不见半丝声音。傅景臣见状,抬了眼望向面色苍白的主仆二
人,“怎么回事。”淡声问道。
“这……陛下恕罪!这孩子天生便是哑儿……”见已无法隐瞒,老嬷嬷咚一声跪倒在地,将脸贴在地面上颤声回道
。
一旁,女子伏于床上哭了起来,非有惶恐亦有伤心。
哑儿?
闻言,傅景臣垂眼看着怀里的孩子,不想却对上那双睁开的眸。靛青的眸,似是无光,却又那般明亮。
微挑了眉梢,眉眼间染了些许趣味,这般漂亮的眼睛倒是生平仅见。“赐名九皇子,傅临意。”凝视着那双无神张
着的眼,傅景臣沉吟片刻后开口,醇厚的嗓音悦耳低沉。
“传太医来好生瞧瞧。”看着怀中孩子——傅临意似是哭累了阖了双眼安静下来,傅景臣道,而后将孩子放到仍在
抽泣的沁妃身旁,“好生休息,其他日后再说。”
淡淡吩咐了一声,而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似是睡的香甜的孩子,沁妃黯淡了双眸。
……
经由多名太医诊断,最终无人敢言能治愈傅临意的哑疾。傅景臣闻言未多说什么,只是命人继续诊断,再赐了些珠
宝锦铂,便不再提起。
而整个宫内也都明白了,这九皇子自出生便失了宠,与那储君之位已是无缘,连带着他的母妃亦跟着失了宠幸。
转眼,已是大半年过去。
昏昏沉沉间,感到有什么塞进了嘴里,傅临意并未睁眼含了口中之物便吸吮起来。待吸了片刻也不见有奶水流进嘴
里,略拧了眉心吐出了口中之物。
“呵,还是个贪吃的小家伙。”不等傅临意睁眼,上方已传来醇厚悦耳的低沉嗓音,带着几许笑意及兴味。
睁开眼,聚了神光的眼眸流泄出一抹靛青,傅临意抬了眼望向扰了他睡眠之人。仅一眼,便又阖了起来,还慢条斯
理翻了个身背对着来人。
看着傅临意的举止,傅景臣扬了扬眉,笑意染上眉眼,“这孩子颇为有趣,沁妃,这是像的你,还是朕?”直起身
,转向身旁因傅临意那一举动而白了脸满面惶恐的沁妃,傅景臣笑问。
“意儿尚小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曲膝跪下,沁妃小心应道。
“无妨。”摆了摆手,傅景臣不甚在意的道,“今夜便在此留宿,你先下去吧。”而后吩咐道。
沁妃闻言一喜,施了礼后应声告退。
待沁妃离开,傅景臣才转身看着微侧了身背对自己的傅临意,凌厉的眸底隐隐有一抹靛青掠过,转眼便被深遂的墨
黑遮盖。
俊美的面容带了一抹若有所思,片刻后,在唇侧展了笑容:“三月后的抓周礼,可莫让朕失望。”看着傅临意小小
的背影,傅景臣道,似自言自语,却是对着那好似睡着的傅临意所说。
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傅临意睁开了眼,躺平了身子,在有限的视野内,看着头上的雕花横梁,半晌后,闭
上眼再度睡去。
三月后,颂昭殿上,文武百官齐聚,各宫妃子亦端座席位,都将目光凝在那坐在席子上的孩童身上。
到底是一国皇子,抓周乃平生第一件大事,自是不能怠慢,即使这孩子并不如其他皇子那般受宠,甚至还是个哑儿
。
上位,傅景臣微侧着身,单手支额斜倚在龙椅扶手上,看着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物什中那道小小的身影,神色淡淡,
显的有些漫不经心。
不理会周遭等待的诸多目光,傅临意低垂着头睡的正香,虽然那姿势并不舒服。众人待了半天亦不见这九皇子抓物
什,不禁互相四顾,眼中满是狐疑。
难道这九皇子不仅是个哑儿,还是痴儿?
偷偷去瞧上位君王的反应,却只看见傅景臣半阖着眼睑,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不禁在心中感叹这传言果真不假。
一旁,沁妃看着那自小就静的古怪的儿子,急白了脸,几次想要上前却又碍于周遭的目光而没动,只得掩了焦急,
不时偷瞧傅景臣的神色。
“怎么,是睡着了么。”似乎是瞧够了,傅景臣这才慢条斯理的抬起眼,懒懒出声,不等旁人应答,已站起身朝殿
下走去。
挥退了要跟上来的太监总管,傅景臣慢步走到一堆物什中来到傅临意面前。朝四下扫了一圈,笔墨纸砚自不用说,
琴、棋、剑、箫、弓、银钱、算盘等各式物品一样不缺。
俯身在傅临意面前蹲下,果然就看见那睡的正熟的小脸,蓦然溢出一抹轻笑,傅景臣随手拿了一样东西塞进傅临意
手中,继而将他给抱了起来,“意儿抓了这个么?”在傅临意因他突然的举动而惊醒时,含笑而问。
许是被惊醒还有些回不了神,傅临意只是看着那张笑的极为好看的面容,没有丝毫的回应,半刻后眼睑又垂了下来
。
“点头朕就放你回去睡。”好笑的看着傅临意又要睡过去,傅景臣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带了蛊惑意味。
傅临意闻言,低头看了看被傅景臣握住的手,根本看不见被塞进了什么。抬眼,见傅景臣仍笑吟吟的看着他,似是
发呆又像思索,片刻后,傅临意点了点头。
一时,傅景臣笑声悦耳,“传令下去,即刻起九皇子入主东宫,乃我玄冥王朝太子!”说罢便抱了傅临意朝殿外走
去,将一殿看的目瞪口呆的众人抛在身后。
玄冥王朝的太子,是个哑儿。
当文武百官反应过这一点时,早不见了傅景臣父子的踪影,良久,才有一人带头喊了万岁,其余还未回神的众人纷
纷附和。
莫说文武百官对傅景臣这一举动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就是沁妃也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那真算是抓周么,众目睽睽之下,玄冥王朝君王明目张胆的拿了传国玉玺塞进皇子手里,甚至连掩饰一下都不屑,
这样的抓周礼,真是生平仅见!
看着各宫妃子嫉恨的目光,沁妃根本来不及欣喜,只觉得让她付了一生的男子可怕的让人胆颤。
抓周礼后,宫中开始筹备册立太子之事,一时,礼部忙成一片。而那让众人忙的焦头烂额的正主却悠哉游哉的窝在
床上睡的正香,对于被册立太子一事无知无觉。
“启秉陛下,沁妃娘娘求见。”
正埋首于案间的傅景臣闻言放下了笔,“朕乏了。”放松了身体倚进身后的椅内,傅景臣揉了揉眉心淡声道。
“是,奴才遵旨。”跟了傅景臣那么多年,自是明白主子心思,秦效应声后躬身退了出去。
手搭于扶手之上,轻轻叩击敲出节奏的声响,休憩片刻后,傅景臣起身朝着御书房的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