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动,任水不停的流到头上。感觉有水从后面注入,肚子好难受。我颤颤的晃动着身子,被踢得差点跪倒。“给
我老实点!”那股冰凉的感觉从腹中一直传到脚底,我已站不住,全凭肩膀的力量压着洗刷台。泄出来时,已经没
力气了。终于有人关上水龙头,扯着我的湿发,把我扔到地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像被水冲
感冒了。看着我的样子他们很满意,上来想要扯了我唯一那件遮体的衣服。手被绑着,脱不下来,却听辰说,“别
脱光他衣服。就喜欢这样穿着衣服干他。”踏过来,鞋底踩住我的手指,狠狠地碾了一下。我一声惨叫,便被布塞
了口。把我摁到案板上。
虽后便是一个一个得,轮着上我,真的好疼好疼,比用棍子抽还要痛十倍百倍。哪怕只如用烟头烫我那般疼,也好
。一个人在后面,掐了我的腰。其他人的手在我身上乱摸,又抓又掐,我稍微一动就是一个耳光。案板吱悠悠的响
。干的晕过去,又醒过来。他们觉的不过瘾,索性摁我到地上,几个人拿着蜡烛,悠闲地一边抽烟一边把烛泪滴到
我身上,最后把烟头按在我的胳膊或手心。或者又让我坐到一个人上面,让我拼命的提起臀,又重重落下。前面还
有一人,深深的进入我的喉。稍微一慢,便是拳打脚踢。偏偏他们这么强壮,不知道做了多久,我的腰酸的要命,
他却还是笑着躺在地上看着我,我停下来捋下湿乱的发,忍着痛挤出笑容,想求他让我休息一下。还未开口三根烟
头便同时按在我的背上,“继续啊,看你的那贱样。”他们嬉笑着,我却痛的流下眼泪,又拼命动了几下,实在是
没力气了。停了下来,满脸都是泪水。他不高兴,把我摔在地上,掰开我的大腿,狠狠地,一下一下。又疲又累又
痛,我闭上眼睛,好像就这么死去,再也不用受他们的欲望,多好。
不知道每个人做了三遍,还是两遍。我却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身上似乎没了感觉。任他们让我给他们口交,或是
别的。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浇在我脸上。我勉强睁开眼睛,绳子已经松开了,我挣动双手,已经被绑的没有知
觉。浑身是湿湿的,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不敢站起来,抱起膝。他们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子,逼着我看镜头,闪光灯
闪烁,拍了好多张。把衣服甩给我,费力的穿上衣服。看看外面,天已经微微的亮了,竟然做了整整一夜。穿好衣
服和鞋子,我吃力的收拾弄乱的厨房。辰打着哈欠看看我,“实在是太爽了。小湘的后面好紧,哈哈。”又做出可
怜的样子,捏捏我的脸。“哎呀,哭的好厉害。眼圈又大了,脸上还是湿湿的。”我避开他的手。他突然抱起我,
深深的吻我,像要把我吃下去。我一点力气也无,挣扎不开。好久他放开我,“小湘的脸红了呢,哈哈。”我避开
他的目光,跪低身子捡掉在地上的东西。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我叫他们收拾,我送你回家。”便拉着我出去。疲
惫无力的想着养母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一夜未睡,家里却肯定还有大堆家务去做,不禁苦笑。后面疼的要命。
慢慢踱出餐馆,看见一辆悍马与一辆黄色跑车,辰发动了车子,向我挥手。“小湘快上来坐。”我摇摇头,他便下
车,一个耳光扇的我跌倒在地。拉着我上了车,跑车上只有辰。“小湘不许说话。”辰得意的对我说。这么霸道,
我只能苦笑。坐车回家,让养母看见怎么解释。更何况脚踏车还停在餐馆,难道下午让我走着来工作么。“别害怕
,难道小湘第一次坐车么。”其实,虽然养父有车,但我却似一次都未坐过。工作上学,都是走着或骑车子。只有
路面非常滑的时候,才坐一次公车,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意味着没有中餐吃。辰在附近放下我,我小心的朝家里走去
。
其实,车的坐垫软软的,好舒服。
其实,我就算不回来,只要早点回家做了早餐,他们也不会知道。因为每天到家的时候他们基本都是睡了。
打开门,把早报放在桌上。他们还在睡着。后面好痛,好想睡一下。洗洗脸,换件干净衣服。煮了豆浆,用黄瓜火
腿切了丁,炒饭。虽然很饿,却没有胃口。喝了碗豆浆,到阳台洗衣服。家里虽有洗衣机,但养母说洗衣机洗不干
净,而且还浪费水电。
坐在矮凳上,把衣服泡进水里。心里突然莫名的害怕,心脏快要跳出来。小心走到客厅,拿过报纸一看。3月26日
。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哥哥的生日。
这几天往往是我最难过的几天,因为,是我的父亲,害死了哥哥的同胞亲兄。养母从洗漱室出来,我怯怯的出来想
打声招呼,养母的眼光扫来,那么的冰冷与仇恨,吓得我几乎立刻跪下。今天,让养母不得不想起她那死去的儿子
。
我不准确的知道我父母的事,因为他们是种禁忌,就算是无意间提起,对我来说也是一场灾祸。只是隐约知道,父
亲经商失败,戒酒浇愁,竟染上了毒瘾,欠了他们巨额的债务。为了还债,父亲竟然绑架了哥哥的胞兄,失手杀了
他。母亲绝望而自杀。那时我还很小,只记得父亲已经好久没回来,放学回家,看见母亲吊在梁上,身体已经冰凉
。后来很多人来到家里,讨论怎么分割那几乎没有的财产,我在一旁的房间,只是抱着母亲的尸首,不停地哭。突
然被人一脚踢开,那么重,几乎打出血来,我抬起头,看见养母冷冰冰的眼神,说“以后你就到我们家里来,但你
要知道你那死爹妈欠了我们多大的债。”
上次的生日,因为地上一丝没扫净的头发,我被棍子打的晕过去。被锁在洗漱间,他们出门去庆祝,直到第二天的
下午。醒来时想了好久才知道这是哪里,我是谁。整整一天半的时间,我坐在洗漱间的地上,血怎么也止不住。用
卫生纸包了,很快就浸透。
其实这并不是最惨的一次。以前我并不知道这些事,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了父母墓碑的租用单子。我就拿着赞的
一点钱,买了纸钱。却不知为什么,原本该是安葬父母骨灰的地方,竟是别人。坐在台阶上想了好久,发现单子是
假的。然后,我竟然有勇气去问养母,竟然有勇气问他们为什么。当然,结果就是我的左臂被打断,然后他们把我
赶出家门。那夜风雪交加,穿着带来的那件薄薄的衣衫,一瘸一拐的走到公园,拂去长椅上的厚厚积雪,坐在上面
,想着就算是这么死去也好。左臂却疼的我保持清醒,犹豫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胆怯的敲了家里的门,然后,在
门前跪了一夜。自那以后,虽然也去了医院,但左臂总没有力气。
第5章
猛然从床上惊醒,床单也是透的,我擦去额上的汗,怎么这么冷。窗外的世界还是黑暗的,不知睡了多久。刚才做
的恶梦理,我在昏迷中呼喊的姓名是什么呢。
辰…还是……其实只要给我一点点的温暖,我就能铭记。在我溺水的池塘边抛下一颗水草,就足够我去珍惜。
踏出房间,坐在黑暗的沙发上,喝杯清水。四周都是黑暗的,沙发温暖而厚实,像是……胸膛。手机突然响起来,
嗡嗡的震动。这么晚了,我掏出来,来电显示的是辰。
这部手机养母给我买的,150块。平时它从不响起,知道号码的,也只有养父母,哥哥,禾和辰。是上次他们玩弄
我的时候,从裤袋中掉出来的。我想去捡,被一个男生踩住手,挣脱不掉。如往常般干我,辰完事后,捡起手机记
下号码,掏出一个信封,让我咬在嘴里。里面是三百块,它笑嘻嘻的用信封拍拍我的脸“小湘咬紧了哦,要是掉下
来,别怪我不客气。”我自然不敢说话,紧紧咬着,等其他几个完事后,拿下来,信封上已经湿湿的,有两个深深
的牙印。辰挥了挥他新换的手机,说“给小湘打电话要及时接,不然小湘会很疼的”说罢捏捏我的脸,自顾走了。
他上个手机是因为拿着抽我坏掉的。
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小心的说“喂”。听到的是粗粗的喘气声,很沙哑。但我还是听出来,是辰,听起来像是
喝醉了。“小湘吗,快出来找我。大开心KTV,三十分钟内到。”背景很噪杂,似乎有很多人在呼啸玩乐,乱乱的
。听我不说话,他似乎不高兴起来“小湘在听么,三十分钟内到。”我听到他话筒里传来低低的哭声。“恩。”等
到他挂电话,才放下手机。
穿上衣服和鞋,极其小心的挂上门。黑夜的风呼啸不停,似要吹透我薄薄的衣衫。瞪着车子来到KTV,没想到虽然
这么晚,整条街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有许多神情憔悴的男子女子在街边说笑着,到了门口,看着门前的红地毯和
高达的门,看看自己的衣衫,不禁有些胆怯。果然警卫拦住我,问我做什么。“我来……找人。”我结结巴巴的说
。“找谁?我看你不像是来找人的。”“我找,辰……辰先生。”正说着,大门突然推开,一只手把我拽进大厅,
我抬起眼,正是辰。“辰先生,是他……对对对,恩……我该死我该死。”那警卫底下身子,极其窘迫。辰的衬衫
胸口微敞着,那件衣服我曾给他洗过,不认识的外国商标。小心的熨洗后给他送去,他看也不看,随手扔给我一件
相同的新衣,说送给我。标签后的那几个零让我不敢拆开,放在箱子里面藏起来。辰还在教训警卫没完,我不想让
警卫难堪,低声说“好了,辰。他又不认识我……”辰这才停下来,“以后给老子小心点……现在没事了……滚外
面去。”警卫唯唯诺诺的出去了,大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原来辰包下了整个KTV。突然他把我抱起来,我拼命挣
扎,从他胸前滑落下来,握紧双手,倒退了几步。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辰全身总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即使只是他
随意的碰我一下,仍是让我恐惧的颤栗。我不敢抬起头来,看见他一步步的走过来“你惹我生气了,小湘。”我还
是不敢抬起头来,听见他说“把鞋脱下来。”我奇怪的抬起眼,他见我没有动作,一个耳光把我扇在地上。“让我
亲自动手就不是只脱鞋那么简单了。”我不敢拂逆,坐在地上把鞋脱下来,地毯软软的,很舒服。我的鞋底很硬,
硬到有时候赤脚踏在地板上都觉的软。他把我抱起来,慢慢的走向深处的一个房间。我任他这么抱着,好害怕好害
怕。
第6章
我的手紧紧的抓着辰的衣服,便又松开。任他那样抱着我,望着前面灰暗的房间,那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歌声。还有
……低低的哭泣声。等着我的是什么呢。我抬起头望着辰的脸庞,棱角都隐藏在灰暗里,细细的胡茬呈青黑之色,
虽然喝了酒醉着,依然生气蓬勃。不像我,按母亲所说“像个阴沉的玩偶,死了似地。”其实,我并不是不想笑,
只是疲惫的,没有力气去笑罢了。渐渐的,我也忘记了如何去笑吧。同学们那阳光灿烂的脸,肆无忌惮的笑着,大
概永远也不会出现在我脸上。到了门口,他放下我,拍拍我的肩膀,叫我开门。我抬头望望他,咬咬嘴唇。“辰,
我……要早上六点钟回去。请你……早点让我走。”“好。”他点点头,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多数的时
候,他很粗暴,但偶尔的,会很温柔。会用嘴轻轻额吹我刚被打伤的创口,会小心的给我涂上昂贵的药膏,轻声的
安慰我,一紧一松的抓我的手,虽然,那是他刚下令他的手下打的。这一点点的温柔,我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深……
早就已经习惯了,挨打后,被欺负后,独自默默的忍耐。从来没有人来安慰我,哪怕一句。大概是,这样的原因吧
。
推开门,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浓浓的烟味呛了一下。好大的包间,足有四十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几十双眼睛
扫过来,都与辰一样,略带着冷漠与嚣张。都是他们那个小圈子里的朋友,我不知道说什么,辰的臂膀已经楼上我
的脖子。我想推开,辰的胳膊好像铁焊住一般的,笑嘻嘻的说“怎么样,漂亮吧,和小鹿似的。”把我推到中间,
人们自动让开位置,让我和辰坐下。看到每个人旁边都有一个妖艳的男孩,刚坐下,就有人把酒端上来。我不会喝
酒,亦不想喝。把酒推开,辰的眼睛扫过来,吓得我赶忙端起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有葡萄的香气。低着头喝了半
杯,把剩下的小心放在桌上,痴痴地看着电视中的人,一个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女孩,听着他们唱歌。虽然在店里打
工的时候早就习惯了烟味,但脑袋晕晕的。这就是KTV么。辰突然搂住我,酒杯里又装满了酒,让我喝下。我不敢
拂逆,辰看着我慢慢的咽下酒液,喷出一口烟道我脸上。“小湘的脸怎么这么红,真可爱。”又端过来一杯酒,“
来,乖乖喝了。”我的手已经颤抖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在辰的怀里大哭一场心里莫名难过,喝了几口,终
于喝不下去了,不敢放下杯子,就那么拿着,低下头。辰掰过我的脸,“小湘要么把酒全喝了,要么,让我吻你。
”我犹豫着,还未来得及反映,他已经紧紧的搂住我,用力的吻我。像是要把我体内的空气全部吸走,把握吃下去
,咬碎,嚼烂。吻的我渐渐不能呼吸,我看着他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突然抬起我的脸,拂去我眼角的泪。“怎
么哭了。”便又吻我,这次却要轻柔的多,我一阵阵的晕眩。他已经抱着我,出了房间,模糊中他把我放在柔软的
床上,又吻我。一深一浅的,拢住我的手,慢慢的褪掉我的裤子,我用手拉住,他便吻我吻到不能呼吸。我已经失
去了反抗的能力,我是这么容易醉么。他用舌头舔我,从脖子到小腹,一直到我的大腿内侧。我深深的呼吸者,被
他撑起来,感到滑滑的东西,往我的后穴抹。早已不是第一次了,我却害羞的想用手阻挡,他一手抓住我的手,一
手抚摸我的下身,我不停的颤抖,眼前的世界不知为何模糊。突然我感到有东西顶进来,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好
让它不是那么的痛。它小心的深进来,然后是一下一下的,用力的。还是那么痛,我不由失声的惨叫,他用手捂住
我的嘴,只留下我的呼吸声,我拼命的呼吸着,像是一条溺水的鱼,真的好痛好痛,我看到我的泪水从脸庞留下来
,滴在床上。一直都是那么痛,越来越快,我惨叫着,想要挣开他的手,可他那么有力,用力的抱着我,掐着我的
腰,我好想就快要被他捏断。他的脸凑上我的脖子,胡子扎着我,吻我的脖子,渐渐地我的直觉模糊起来。突然他
把我放开,我跌倒在床上,便又被他扯着头发跪下,那巨大的东西贴在我的脸前,就像是巨大的猛兽。我别过脸去
,突然他一掌把我扇倒,那么重那么重,我知道我的嘴角有血。把我踢下床,坐在床沿。用手拉住我让我为他口。
我别过头去,他用手掰过我的臂到身后,突然咔嚓一声,我的手被一个冰凉的东西锁住,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