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旺本来以为周浩洋练飞脚是一种得意的方式,当他听见钢制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的时候,他才感到有些不对劲,顺着声音看去,一枚落在有些水的地方的那个钢针,正刺刺拉拉的冒着热气,水已经被染黑,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周金丰会招手,他是在告诉自己这件事情,那一定是这小子在关键时刻出了手,想到这里不免有些胆寒,我日,太悬了,光顾着贪图享受,差点丢了性命,这还了得。
更可怕的是如果这田町莂三得了手,自己的死将变得很难堪,那是怎样的一种死法呀,会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得相当的难听。还有就是军统不会给他任何的名誉,弄不好会给他戴上一定难以想象的帽子,他姥姥的,这个小日本太可恨了。想到这里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去找自己的手枪,他要比了这个狗杂种,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06 留他一条命(下)
“老霍,你干吗?别杀了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妈的小鬼子,每一个好东西。”周浩洋显然看出来霍言旺要干什么?急忙大声的喊住了他。然后一哈腰抱起周金丰,把它放在自己喝茶的竹椅上。是呀,是应该好好的照顾一下这个小家伙了,它不仅给自己肉体上的满足,还在关健时刻救了自己的命,周浩洋此时的心里有一种很激动的感觉。
霍言旺停住脚步,看了看周浩洋,似乎也觉得打死了这个小日本太便宜他了。再看到周浩洋抱着周金丰,不知道子们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滋味。靠,我的手下你先是么殷勤,被你尝到了滋味就不错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周金丰救了自己,刚才看这周浩洋在周金丰身后舞弄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呢?还跟他喊着号子较劲。
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今天怎么如此的亢奋,这是一种反常的现象。因为这么多年自己就是在喜欢的女人,最多也就是梅开二度,更多的时候他是要让自己保持一种头脑上的清醒,可是今天这是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怕想,这么一想他就把眼光放在了周浩洋的身上,靠,一定是这小子搞了什么鬼,应该是那茶水吧?
“你在茶里加了作料是不是?”霍言旺已经想清楚了,他很确定的瞪着周浩洋。“是的,我只是想让大家玩个痛快。”周浩洋没有回避霍言旺的目光,心里想你装什么装呀,刚才舒服的时候你怎么不问呀,都是你是个儒雅的校长,靠,狗屁,刚才那下流无耻的样子,比老子有过之无不及,假惺惺的问我,才不会给你客气呢。
“你呀,差点坏事,多亏了小周。”霍言旺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么冒失地问,不会有什么好效果,也就变换了语气。人有的时候真是个怪物,两个人在一起及时行乐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猜疑,现在风平浪静了,法尔更多的动起了没脑子。看来要让这样的男人不是坏,就得给他们的所有食物里都加盐,让他们死在那上边算了。
“说那个干吗?感觉收拾一下,看看怎么处理这个王八蛋。”霍言旺没等周浩洋回话又说了一句,他此时已经在穿衣服了,似乎此刻他要从禽兽变回正人君子。“急什么!小周还没缓过来呢?”周浩洋看了一眼霍言旺有看了看周金丰。“赶紧给他喝点水,大概是快虚脱了吧?”霍言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茶壶要倒水,拿起来又放下了,因为他觉得这茶壶里的水不能再给周金丰喝。
霍言旺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拿水来,一个穿着土家服饰的服务员,脸上绯红的跑了过来,扭着头把茶壶递给霍言旺,又撒腿飞一样地跑了。霍言旺看了他一眼骂了一句“跑什么,就你那体型那模样,白给来自老子都不玩。”他心里很明净,一定是这服务员听到或看到了什么?生瓜蛋子,这种地方这样的事情还少吗?只不过不一定是今天这样杂乱而已吧。
周金丰被霍言旺喂了好几大口的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调息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此是周浩洋已经拿来了两个人的衣服。这时候他不想去想自己比周金丰职位高,应该周金丰伺候自己了,他想的是这小子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做这些也是应该的。再有就是他要和周金丰有些感情,以后自己还想把他楼在怀里享受呢。
三个人穿戴完毕,此时已经不再是刚才那种龌龊的样子,而是一个个的英俊而威武,什么叫人靠衣着马靠鞍,眼前这三个人,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十几分钟之前,他们就是禽兽,作者禽兽都自叹不如的事情呢?“这个人怎么办?”霍言旺瞪着眼睛看着还是一丝不挂的田町莂三,眼睛里冒着火,似乎已久怒气未消。
“好办,先拿他犒劳一下外面的兄弟,然后回去让它变成女人,就是宫里的那种。”周浩洋似乎早进心里有数了,不能杀死这个家伙,但是可以把他阉割让他变成太监,这样才叫过瘾。“加权,加权……”周浩洋说完对着外面大声的喊道,他在喊桑加权。此时的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只有少数的灯笼还发着微弱的光。
桑加权本已经在外面抽烟等候多时了,听见里面的喊声急忙跑了过来,在就要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摔了一个狗啃泥。气呼呼地站起来刚要骂?才发现有些不对,这是一个大活人,穿着一身的夜行衣,不过他不能动,只是瞪着眼睛,显然他别别人点了穴道。桑加权心里一惊,我的天还有别人进来过,一定,就连这个人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警觉的环视着四周。
07 目的很明确(上)
桑加权确定周围没有其他的异常,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看的不太清楚。他蹲下身在那个人身上搜了一下,然后把一些证件和钱财装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转身直接奔包房。此时的田町莂三已经被解开了穴道,他的眼睛里冒着火,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能感觉到他在骂人,而且心里一定是咬牙切齿。可是他发不出声音,他的哑穴已经被点。
田町莂三此刻已经被套上了和服,戴上了头髻,依旧是一个楚楚动人的日本女人模样。“加权,带出去给弟兄们解渴吧,然后带回去删了他个狗日的。”周浩洋在发布自己的命令,认识他带来的自然要由他处理。桑加权看了看田町莂三笑了,笑得很恐怖。然后趴在周浩洋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周浩洋张着嘴半天没有合拢上,然后挥了一下手让他下去。
霍言旺看了看周浩洋,又开了看桑加权带出去的田町莂三。有一种疑惑又鄙视的眼神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饿了,我们去哪里吃饭。”他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心里很想知道桑加权和周浩洋说了什么,但是他更清楚自己就是再问,周浩洋要是不想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索性装作无所谓,周浩洋要是想说自然就会说了。
“我叫他们准备了晚餐,就在里面的餐厅,我们过去吧。刚才抓了一个窥视的,一会也带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神仙,胆敢窥视老子的行踪,活得不耐烦了,八成是红匪或者小日本,他姥姥的。”周浩洋显然很是生气,再说这件事情他没想瞒着霍言旺,还是说出来心里痛快,反正一会也要审问,大家都做个心知肚明吧。
天台山温泉的后院的一个半封闭的凉亭里,一股股的饭菜香味已经在空气中弥漫,土家少女们正穿着民族的服饰在一旁静立,他们在等待着今天这波凶神恶煞般的客人早些离去,也好今早的休息,毕竟忙碌了一天。但是周浩洋他们并没有只进去用餐,而是先到了旁边的一个休息的房间里。或仰望周浩洋周金丰加上桑加权四个人,两个做着两个站立着,地上是那个刚才绊倒桑加权的那个人。
没有多余的人是因为这帮在外面站立了好几个小时的特务们,此刻正在享受长官考上给他们的礼物,门外的特务都是周浩洋带来的,自然应该由他来犒赏,不过现在他们看不到那帮特务们的嘴脸,但是群能够隐约听见田町莂三的骂娘声,日本话夹杂着中文,但是这些都没有用途。别说是周浩洋犒赏他们,就是不犒赏他们也想尝一尝日本女人的滋味,尽管他们尝试了以后才感觉到这家伙奉献的是旱路,但是无关紧要,管他旱路还是水路,自己舒服就好,他们就是一群恶狼,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这只绵羊,叫着号子比着自己的坚强,嬉笑着蹂躏着田町莂三,似乎这一刻他们很威武,战胜了不可一世的日本人一样。
那个穿夜行服的人,嘴上堵着的破布已经被拿掉,他活动了一下嘴唇,然后急忙给坐在上面的霍言旺和周金丰磕了一个头。“长官饶命呀,我是被人暗算了,我是自己人呀。”显然他已是打这个架势对他来说很不利,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过此刻他唯一的救命草就是不要承认自己看到了什么,再就是尽快的表明自己的身份,也许还会有自己的一条活路。
“哦,你是自己人,少来这套,说你看到了什么?谁派你来的,你是日本奸细还是红匪。”霍言旺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心里其实已经很有数,他肯定不是共党因为共党没有他这么猥琐的家伙,这家伙应该也不是日本人,日本人也不会像他这样熊包,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看上去像一个地痞流氓,但是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这家伙一定有来头,他要干什么?幸亏他被人制服了,不然自己和周浩洋的这点花花事就会成为他上司掌握它的一个把柄,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惊,然后暗暗下定了主意,不能让他自由,不死也要让他进集中营,他确信周浩洋也是这样想的,因为现在自己和周浩洋是拴在一根线面上的。
“长官,我什么也没看到呀,我刚上了房,就被别人点了穴道,扔在了下面,我真的没有看到你们四个人在干什么,长官饶命呀,我是中统西南站的人员呀,我叫白炽,我身上有证件的。”这个笨驴,一张口就把自己送上了阎王的嘴边,你什么也没看见,怎么知道里面有四个人呀,是太紧张了还是大脑穿刺。霍言旺和周浩洋显然都听出了他话里的苗头,相互对视了一下。
周浩洋又扭头看了一眼桑加权,桑加权很认真的点了一下头,那意思是说“长官,他的证件已经在我手里了,你就放心吧。”
07 目的很明确(下)
“那好吧把你的证件套出来给我们看看吧,不要耍什么花头,否则你的脑袋就会搬家。”周浩洋此刻的主意已定,那就是这个人无论他是谁,他都不会活多久了,他看到了他不应该看到的秘密。日本人也好中统人也罢,既然冒犯到了他的容颜,那就是自寻死路,这一点他和霍言旺的想法一致,只是他此刻还是把自己深深的包裹着,看上去很想给这个人一个活下去的借口。
那个人慌乱的摸着自己的口袋,他的眼神越来越惶恐,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桑加权搜了身,昏迷之中他是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拿了什么?但不知道是被那总了证件,现在看来拿走证件的并不是屋子里的这伙人,怎么不让他胆战心惊。“我……我的证件不在了,长官,我真的是军统西南局的人呀!”此刻白炽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似乎是一种哭调。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
“胡说,拿不出证件来,证明你在撒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共党的奸细,你看到了什么?你看到了我们四个人在干什么?说,不说老子崩了你。”周浩洋其实心里早就有谱,此刻却装作做很震怒的样子,前面的都是废话,她要清楚这个人究竟看到了什么?来决定是不是可以让他活在集中营里。
“长官呀,我真的不是共党呀,我也真的是么也没有看见,刚上了房顶就看见你们在洗澡,完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白炽的确不想承认自己看到了他们的混乱行为,可是他此刻紧张的越是想说自己没看见什么,反而越曝露出一些自己不想说的东西来。霍言旺的脸拉得老长,他的眉宇间锁着杀气。
“你就是共党,说,谁知是你来跟踪我们的,你的目的是什么?”霍言旺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的语气很坚决,目光里带着一种犀利的杀气、很显然,他想说的话已经很明显,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是偷偷摸摸的窥视,他在提醒周浩洋这是不能忽视的问题,不管他是谁他都不能轻易的被放过了。
“压下去,回去继续审。”周浩洋已经听出霍言旺的意思,彼此心里的想法已经昭然若是,没有其他的必要了,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要填饱肚子了,过分的体力消耗,此刻让他感觉到自己此刻能吃下一头牛。“周兄,且慢,他是被人点了穴道,那就是说,这里面还应该有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先问问清楚。”霍言旺不仅不忙的制止住了周浩洋。
其实他和周浩洋一样都很清楚,肯定还有一个人,不然他们不会发现白炽,但是这个人应该早就离开了这个山庄,不会傻到在这里等死,再说这个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制住白炽,他的武功一定在白炽之上,若果不被制住白炽也许早就离开了这里。能够穿房越脊,可见白炽的武功底子也不低,那个人就更不要说了。
“哦,霍兄说得对,那就有劳霍兄了。”周浩洋很清楚,霍言旺并不是真想找到那个人,也根本在这里找不到那个人了,除非现在是触动全部的警力,封锁住这座天台山,那也不一定能抓得到,何况他们不会那样做。那么活阎王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这里那个人得罪了这位活阎王,看来要倒霉了。既然是霍言旺想带走人,那就一切交给他好了,周浩洋顺水推舟。
“你看清楚那个暗算你的人没有,是不是一个女的,你要想好了再说,否则……”。霍言旺不紧不慢有一种被人看着很温柔,但是白炽看起来很恐怖的眼神和话语,询问者白炽。“长官,树下看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属下可以断定他是个女的,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女人的气息。”白炽这么多年在中统也不是吃闲饭的,他很明白霍言旺希望他怎样回答,为了活命,他顾不得许多,只好顺杆往上爬。
“周兄,麻烦你的手下,把刚才那个送水过来的女服务员给我抓起来,我要回去审问,她一定就是另一个特务,我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霍言旺早就想好了,当那女服务员一脸潮红的羞涩的走开的时候,他就确定这女服务员看到了什么?现在要让她知道多看一眼的好处,那就是自己要让她永远也不能张口说话,看到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怜的女孩子,她绝对想象不到自己无意识的害羞害了她自己,也许她真的听见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但是她实在不应该在霍言旺面前那么那为情的一个掩饰,这个掩饰让她这一生都改变了活法。也许他真的没有听见什么,只是看见光膀子的男人穿着浴巾,本能的一种掩饰,但是她没有辩解的机会和可能,她只能莫名奇妙的被抓了起来。
晚餐很是丰盛,大家吃的肚子鼓鼓的离开了天台山。车子在息烽城外的岔路口分开,霍言旺带着周金丰和被捆绑了手脚的那个可怜的女孩子直奔息烽。周浩洋的车子直奔阳朗坝,白炽和田町莂三被扔在了车厢的后座上。白炽一直在默默叨叨的说着自己的身份,而田町莂三此刻已经有些昏迷,因为他被周浩洋带来的那一个班的警卫,肆无忌惮的蹂躏了很久,此刻他的菊花已经麻木,只有大腿根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那应该是污浊的粘液和自己的血液,他分不清楚,也没有了分辨的意识。
周浩洋已经看了落在桑加权手里的白炽的证件,看完后把他扔在路边的泥潭里了。桑加权知道白炽完蛋了,就像那扔在泥潭里的证件一样,他从此将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因为他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犯了不应该犯的错误。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白炽,看了一眼这个还在喋喋不休的位置自己争取活命机会的同行,心里说了声,可怜的家伙,你的生命要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