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丢下我~」
慢慢的抽插,进入,抽出,紧密的花穴紧紧的包裹着巨大,那种无法言语的快感让男人有些意乱情迷,眼前究竟是幻象还是真实。
一点点的进入,慢慢的抽出,抱在怀里的柔软身子,除了虚弱的心跳,再没有其他的反应,难过,绝望,快感,充斥在身体里。
「我那么爱你,怎么可以~」
心痛的抱着怀里柔软的身子,一遍一遍的进入,抽出,做着最原始的运动,最原始交合。
一边喃喃自语的说着情话,一边抱着怀里的身子不停的冲刺,男人甚至有一刻看见怀里的身子睁开眼,就那样对着自己展露绝美的笑容。
恍惚间,看见那名温柔雅致的男子轻声对着自己微笑,轻轻地靠在自己肩头,轻声的说着,「城主,我想你了~」
猛然回神,原来都是幻象,自己怀里抱着的,是微微泛凉的脆弱身体,更可恶的是,分身还嵌在这具身体里,不停的冲刺着。
慌忙抽出依旧坚挺的炙热,看着怀里愈来愈弱的呼吸,男人一瞬间又惊又乱,竟然恍惚间真的要了他。
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顾不得依旧坚挺的炙热,转身出门,换着那个立在树下眉目冷清的男子。
「我现在才知道陛下还有奸尸的兴致~」
冷冷的说着,快步进入房里,看着床上明显霪靡的气氛,面色更冷,上前小心的捉住纤细的手腕把脉。
片刻之后,神色冷凝,拿出银针扎下几个穴位,随后钻入药房,开始煎药~
他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有唤醒,只让那个恶劣的男人强硬的上了一回就醒过来了,寒春有些不服气的撇撇嘴,随后又想过什么似的笑起来。
或许只是厌烦那个人才醒过来的吧,那位神医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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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瓶,木槿一刻不停的赶路,还要回去救治娘娘呢~
第五十六章
事实总是会很远很远的原理人们的意愿。
原本打算行最后一次鱼水之欢,做一次寒春嘴里的奸尸行径,谁又晓得,原本危在旦夕的苏一纯,就这么活生生的回了阳。
尽管身子仍旧虚弱,好在并无大碍,只需要静养即可。
木槿带回来的白玉瓶里的丹药更是帮了大忙,只过了三五天,苏一纯竟然奇迹的能够站起来,面色红润许多,城主日夜陪在身旁,时时喜上眉梢。
绣着喜庆的大红牡丹的厚重披风把苏一纯瘦弱的身子包裹的密不透风,半躺在院子里,晒着并不强烈的太阳,苏一纯有些昏昏欲睡。
已经长大不少的白虎无聊的趴在旁边,不时懒懒的打个哈欠。
「纯纯。」
大门打开,进来个明明一脸严肃,却显露着孩子气的高大男人,手里端着个瓷盆,盖着盖子,喜滋滋的快步走到苏一纯面前。
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苏一纯立时睁开清亮的眸子,看着男人献宝似的端着手里的瓷盆。
「这是我派人出去采来的新鲜荔枝。」
打开盖子,里面果然是鲜红的荔枝,周围还包着冰块,可见用心,苏一纯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再看看那个一脸我很用心的男人,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木槿接过瓷盆,去清洗荔枝,周围无人,男人上前抱起苏一纯,整个人揽在怀里。
「你快去处理公务吧。」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苏一纯却还是主动蹭蹭脸蛋,欢喜的整个人缩进男人怀里,感受着熟悉又爱恋的温度。
「我不急,早晨有好好吃药吗?」
「恩~」
两个人甜甜蜜蜜,你侬我侬,有些忘乎所以的时候,寒春端着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汤药猛不丁出现,冷冷的看着那个笑的一脸白痴的男人。
「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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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许是吧,苏一纯躺在软踏上想着。
听木槿唠叨过,自己曾经呼吸微弱,在鬼门关上徘徊了好久,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又回阳,现在恢复的不错。
只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总是时不时的麻痒,有时候忍着,看到那个男人健壮的身体后又免不了遐想,似乎心思被寒春看穿,那个神医冷冷的命令道,「一年禁欲。」
最近有些不太平,城主担心的加派了人手,有时候甚至亲自巡逻,尽管这里是深山,一般人进不来,城主还是有些大惊小怪。
亲自带着一小队人围着这个扩建后变大许多的院子巡逻,所有异常的声响都要亲自去查看一番,转了一圈下来,已是深夜。
随意收拾一番,脱了外衣,只穿着单衣,健壮的身子展露无遗,关上门,男人摸索着床上原本应该乖乖躺着的身子。
摸了一遍,随后点燃蜡烛,男人惊恐的发现,那个几乎不能站立的最心爱的人儿——不见了~
换言之,苏一纯失踪了~
第五十七章
暴走边缘的男人最不能惹,尤其是这个男人手里还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看着那些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侍卫,木槿只能暗地里叹口气,为他们捏一把汗,现在谁上去只能被骂的更惨,城主已经急的六亲不认了~
如果说现在有谁能够阻止这个男人发疯,只有已经失踪了的苏一纯。
门外侍卫还在不知死活的想要进门,木槿眼明手快的上前拉住那名侍卫,轻声道,「别去了,他现在谁的话都不会听。」
「可是~」年轻的侍卫面露急色。
「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木槿面不改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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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一碗泛着苦涩的汤药,寒春走出药房,不管苏一纯在不在,药还是要照常煎的。
推开门,看着里面沉默的男子,寒春冷哼一声,「现在你奸尸也不能了,连尸体都没有。」
说不上是幸灾乐祸,还是别的什么,寒春有一种落井下石的快感,把那碗毫无用处的汤药放在桌子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把自己整个陷入黑暗的男人。
明显消瘦许多,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人满脸的沧桑,手微微发着抖,两眼不知看向什么地方,怎么都觉得离灵魂出窍不远了。
自从一整晚加上一整日的出去找人,没有找到后,这个男人就一直处于这个状态。
有些心疼,这两个人为了对方都把自己折腾的太惨。
「北方入侵,你要是真的担心他,就去赶出那些入侵的贼人,我保证你回来以后,给你一个完整的娘娘~」
压低嗓音,轻柔的说着,寒春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这样。
类似蛊惑的声音慢慢的响起,寒春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慢慢聚拢,最后似乎是恢复正常一般的猛的站起来,抓起旁边的佩剑,缓步走出房间,对着门外跪着的侍卫猛喝一声,硝烟一般迅速离去。
「这样妥当吗?」
看着城主离开的方向,木槿担忧的说着,这样类似于催眠的说法,万一城主回来没有看见娘娘,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叹息一声,「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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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的波动让苏一纯再也睡不安稳,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没有那个温暖的气息,不是熟悉的怀抱。
眼睛却睁不开,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移动,身子受不了剧烈的颠簸,几欲呕吐,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苏一纯难受的眼前一黑,又昏迷了过去。
「你怎么又来了~」
清脆的小孩子的声音猛然响起,带着老练的语气,苏一纯一震,想起之前接触到的莫名的小孩。
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离自己不远处站着个拿着长鞭的小孩,正一脸嫌恶的看向这边,见着苏一纯睁开眼,小孩有些别扭的向前几步,仰着头,露出不屑的神情。
「明明不是凡间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容易就来来去去阴间~」
第五十八章
苏一纯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连自己能够行走自如都没有很兴奋,做梦而已。
看着眼前明显就是个小娃娃,却有着成年人的说话语气,甚至,手里拿着个泛着血腥味的长鞭,苏一纯疑惑,这个小孩好像梦到不止一次了。
「你没有做梦,这是真实的。」
不屑的看一眼苏一纯,小娃娃一甩手里的长鞭,啪的一声,长鞭末端扫到苏一纯的脚踝,剧痛传来,差点摔倒,苏一纯低头,拉起单薄的里衣,果然脚踝出青紫一片。
「会痛,不是梦吗?」像是反应过来一样,苏一纯喃喃自语。
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周围,无边无际的黑暗,还有不时刮过的冷风,怎么相信这是真实?
尽管不相信这一切,脚踝上的剧痛却提醒着苏一纯,这是真的。
小娃娃明显不耐烦了,冷冷的看着苏一纯,好像在考虑要不要离开一样,思忖片刻,小娃娃刚转身,苏一纯上前一步,扯住对于那小孩来说过大的披风。
「你~知道这里怎么出去吧~」
迟疑的开口,苏一纯很疑惑,眼前的小孩明显满脸凶气,自己却觉得莫名的熟悉,甚至,有一种想把他抱在怀里的冲动。
「恩,我不会跟你走的,你回去吧~」
甩甩长鞭,小娃娃不耐烦的说着,苏一纯茫然,回去,周围都是黑暗,怎么回去?
脚踝上的剧痛让苏一纯神智有些模糊,很快,就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的小娃娃的脸,甚至摇摇晃晃,就要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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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不行~」
一抹叹气声,夹杂着似乎是诊断的语气。
感觉全身都痛,尤其是脚踝,就在苏一纯感觉自己忍受不了的时候,突然,空气里飘满异象,吸进肺里,传遍五脏六腑,全身都舒畅了许多。
「孩子,苦了你了~」
苍老,但底气十足的声音传进脑海,苏一纯想睁开眼,却无能为力,挣扎着身体,却没有半点力气。
「别动,好好休息吧~」慈爱的声音再次响起,苏一纯果然安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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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压境,已经沦陷的城池民不聊生,存货者甚少,甚至,还有扩大沦陷的危机。
这个坚强的男人马不停蹄的赶来战场,看到的,是对于我方绝对的不利。
尽管陛下亲临,士气高涨了不少,但是面对强大的外敌,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勉强控制不再沦陷城池似乎已经是极限,怎么都赶不走那些可恶的外敌。
身披盔甲,双眼爆发出愤怒的戾气,抽出宝剑,一指前方,这个男人现在满身的愤怒悲伤,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报告陛下,前方发现突袭敌军,大概一万左右~」
「哼~这么快就来了,大家分四路,一路前方迎击,二路三路两遍包抄,四路后面阻击,一个活口不留。」
阴狠的下达命令,如同浑身浴血的修罗,这个男人就这样莫名带着士气高涨的军队,迅速迎击~
第五十九章
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迷迷糊糊间,好像察觉到什么,苏一纯总是感觉到身边有一个小孩陪伴着,尽管身处在无边的黑暗里,有那个手里拿着皮鞭的小娃娃陪着,便没有感觉到多么的孤寂。
偶尔的空虚还是会袭进心里,身边没有那个男人,苏一纯就是能够感觉到,那个男人不在身边。
「你怎么不回家,一直待在这里你的家人不担心吗?」
身边的小娃娃又是晃来晃去,苏一纯睁开眼就看着那张小脸上的困惑表情,于是关心的问着。
「喂,男人,我问你个问题。」
显然无视于苏一纯的话,小孩故作凶神恶煞的一甩手里的长鞭,恶狠狠的说着。
消瘦的脸颊即使笑起来还是那么苍白,尽管如此,苏一纯还是尽力的扯动脸上的肌肉,云淡风轻的笑。
厌恶的看着苏一纯的笑,小孩显然更加困惑,举着长鞭指着苏一纯,「喂,男人,你快回答。」
「呵呵,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你~」
眼前的小孩其实很单纯,所有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
「恩,你的记忆里,家人都是被那个什么城主杀害了,你不恨他吗,还~~~」
小孩有些别扭的低下头,疑惑的语气让苏一纯陷入短暂的沉思。
所有的家人都被那个男人杀害,甚至整个城池都惨遭屠杀,恨啊,怎么不恨。
可是,还有爱,怎么能不爱~
思忖片刻,想明白似的低下头,对上那小孩疑惑的眸子,苏一纯轻声道,「怎么不恨,恨他,却也爱他,既然失去的不能回来,那么为什么不把握现在。」
就算他是仇人,就算自己怎么恨他,可是,那份爱,已经沉重到与生命等价,那些微不足道的恨,早就可以忽视了。
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小娃娃依旧疑惑,末了补上一句,「你们人类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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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找到吗?」整座山几乎都翻过来查找了一遍,木槿有些颓废的问着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寒春。
这个号称神医的男人冷静的可怕,一直一言不发的站在院子里,要么就是钻进药房煎药,研究药草,再不然就是回到院子里发呆。
「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们急也没有用~」
「可是,我不急,每天呆在这里发霉还不如找点事做~」
已经不再青涩的少年显然成长了不少,可还是忍不住焦急,那个尊敬的人失踪了,怎么镇静的下来。
「大家都着魔了,城主把外敌赶出边境后,直接杀进他们都城去了,看来是要灭了他们。」
木槿小心的说着新得来的消息。
「哼,是怕回来看不到相见的人,所以才找事做的吧。」那个毒舌的男人还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说道。
「的确啊,这次恐怕是真的无能为力了~以前好歹还可以守着人,现在人没了,守什么~」
第六十章
杀光敌军,俘获成千上万军队,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休整新的城池,违令者,杀~」
夜风徐徐,吹在仍未冷静的脑袋上,只能说是火上浇油,令这个男人更加不能冷静,心爱的人不见了,满心的空虚,每当停止杀戮,停止思考的时候,那种痛苦就像一座山压在背上,甚至都不能呼吸~
他知道,留在那里的白鸽没有来报信,就说明心爱的人依旧没有找到,甚至可能,是生是死的都不知道。
望着眼前辽阔的城池,得到手了又能怎样,依旧得不到那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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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黑暗里的苏一纯突然心悸,莫名的心跳加快,脸色逐渐苍白,有些难受的捂住心口,那种心痛却愈加明显。
「喂,男人,你怎么了?」
也许是黑暗里那个小娃娃能够看得到,也许是苏一纯不经意溢出嘴边的痛苦呻吟,等那个小娃娃上前抓住苏一纯的胳膊的时候,手里的衣服,是湿的。
略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苏一纯的其他地方,全是湿的,小娃娃不愿意承认那是汗水,却能够真切的感觉手里的液体,是咸的。
气愤的一甩皮鞭,小娃娃紧张的扶着苏一纯,额头对着额头,闭上眼睛,细细的感觉。
身体发烧,甚至在这个虚空里都不能阻止的病痛,这个人却一直忍耐着,难道是怕自己担心吗?不,才不是~
「不~我没事~你别担心~」苍白的脸上是苍白的笑容,美丽依旧,怎么都透着凄凉。
小孩心里一窒,随后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善良的男人,没好气的吼道,「好了,我不做这个王了,随你去凡间修行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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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烟飘渺,四处都是飘着的薄雾,简单又优雅的小木屋里,一位老者正在为躺在床上的年轻人把脉。
须臾,摸着白胡子轻声笑起来,「好了,成功了,那么,老夫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挥挥手,不知道老者喊了句什么,就见着一个打扮的男女莫辩的小童跳进来,手里拿这个包袱,看重量,里面似乎包裹了不少东西。
老者写好一张纸,放进包裹里,随后摆摆手,就见着那个小童恭敬的行李,随后上前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床上躺着的年轻人,消失在薄雾里。
又是那种颠簸,苏一纯难受的想呕吐,却又没有力气,只能忍受着。
颠簸着,周围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不知道身处在什么地方,甚至,全身都酥软无力,只能承受着这无奈的颠簸。
当苏一纯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甚至又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的时候,耳边依稀响着一个声音,「药都在你的包袱里,一天一个药丸,还有药方也写好了,要按时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