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雨佟小狗摇摇尾巴。
“这是真的。”玉泽笑得一脸灿烂。
杜明月是有点明白了,玉泽有这么个原则,敛财绝不越过雷池。看来那个殷大人对于玉泽来说就是个雷池。
那什么样的人才算是雷池呢?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包括有路边乞讨的,街边卖艺的,和宗教信仰有关的。如果硬是要给殷启辰归归类的话,应该是属于宗教信仰类的吧。杜明月终于想明白了。唉,真是羡慕殷启辰,想当初自己一直想把自己归为街边卖艺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达成这个愿望。杜明月叹息。
皇宫。
“殷爱卿,朕已经知道柳公的意图了。三公主和朕说了。”
“微臣也去过柳府了解此事了。”
“那你应该知道柳公想让他儿子柳荣作为三公主的驸马了,不过三公主和朕说柳荣其实早已经有意中人了,并且三公主也有了驸马的人选。”这真是好事连连啊,皇上感叹。
“哦?”莫非昨天自己所听到的是确有此事了?林玉泽真的与柳荣是?
“三公主说,她前些日子看中了刑部侍郎林玉泽。”
“什么??!!”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殷启辰突然觉得自己脑筋真是不够用了。自从认识了林玉泽之后,这三个字一直刺激着他的脑部神经。
“殷爱卿,你的反映是不是也太大了?难道你们认识?”
“前段日子有接触过。”
“哦?那你给朕说说林玉泽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皇上,据臣了解,林玉泽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浪子。”他完全符合登徒浪子这句成语的字典解释。
“哦?登徒浪子吗,有意思啊。”有资本做登徒浪子的人应该也是个美人吧,要不我三公主又怎么看得上?
“皇上,臣以为,公主一定是被林玉泽的外表所蒙骗了。”林玉泽真是不简单连公主也敢招惹。
“好一句被外表所蒙骗!殷爱卿啊,明天你把他带过来给朕看看。”迫不及待迫不及待。
“皇上,臣与他不熟。”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见到林玉泽。昨天林玉泽明明见到他了也当作没有看见,自己干嘛要贴过去。
“没关系啦,一回生二回熟,大家都同朝为官的,也省得一次次传叫了,明天你与他一起过来吧。”意思是没得商量。
第十一章:奉旨入宫
林府外。
殷启辰感觉他拿着召林玉泽进宫圣旨的双手真是异常的难受。
这本来就是王公公的事情的说。
本来宣读圣旨的确是王公公的,但是王公公突然被皇上传召回去,说得十万火急。王公公把圣旨一递就递到殷启辰面前。
真的要硬着头皮上吗?但是自己现在这样,总是觉得有点那么不自然。他要怎么解释是自己来传召林玉泽进宫的这件事情呢?这样就搞的好像是因为自己,林玉泽才被召进宫里的。(这是事实的说)皇上啊,我被你害死了。
林府内。
“大人,听守门的阿伟哥说府外有个行为很可疑的人,在门口不段的徘徊,还念念叨叨的。”不会是来找他们算账的吧?
“哦?你去看看。”玉泽看着手中的书卷头也不抬。
“大人,我的武功还没有出师呢,你也不想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吧?”雨佟真的怕的。
“怕什么,记不记得连上次那个武林高手也不敢欠我们的银两。这些个人你还怕什么。”
雨佟自知说不过自家的大人,慢慢地挪出去了。在门缝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竟然像一只受惊的小鸡冲向自家大人。
“大人,真的不好啦,来的真的是个敢欠我们钱的人!”殷大人该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是谁?”来大人物了?
“殷启辰!”
“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啊,难道是来还钱的?”殷大人也不像什么坏人吧。
“刑部侍郎林玉泽接旨!”大厅传来浑厚的男声。
玉泽府里众人毫不拖拉动作一气呵成地做好了迎接圣旨的准备。
玉泽雨佟也冲进大厅跪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召刑部侍郎林玉泽即刻入宫,不得有误,钦此。林玉泽,接旨吧。”不知道为什么殷启辰这时候很努力的想模仿以前王公公宣读圣旨的动作和神情,事后才骂自己当时这么地投入角色干嘛!
“臣林玉泽谢主隆恩。”接过圣旨,玉泽道出了心中的疑问“不知皇上日理万机的为何召下官入宫,殷大人可知缘由?”
你上次在柳府不是装不认识我的吗?怎么知道问起我来了?殷启辰故意不出声。
雨佟见殷启辰不出声,轻声对自家大人说“大人,平时宣读圣旨的不都是公公吗?现在居然是叫殷大人来,只怕殷大人也只是临时替代的,他怎么会知道呢,看他刚才这么专业,我们还是把他当成宣旨的公公来看吧。”
这是什么话!!很不幸运的被殷启辰听到了这句‘悄悄话’,更不幸运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全场人都拼命地想强忍着即将要爆发的狂笑。
拜托这位大人你快走吧,我们会忍到内伤的!全场人的心声。
“因为三公主的原因,皇上想见见你。”这句话必须得说,不然他就要被当成公公了!“我到外面等林大人,一会我与林大人一起入宫面圣。”说完飞步离开大厅。此时,落下满堂笑声。
“雨佟。”
“大大大大~~人”雨佟小狗狗垂下小耳朵。
“以后说悄悄话要再小声一点。”今天玉泽的心情意外地很好。
穿戴好官服,与等在大厅的殷启辰会和。
“殷大人,下官已经准备好了。”
殷启辰从上到下打量了玉泽,这一身的官服倒是衬出了玉泽一点正气和身为朝廷官员的威严来。殷启辰竟然在玉泽身上找到了大家都同朝为官的归属感。于是便连看玉泽的眼神也柔和了些。
“那便随我来吧。”
两人一路无话地来到了皇宫。
皇宫。
“臣殷启辰。”
“臣林玉泽。”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爱卿免礼吧。”
“林爱卿,抬头给朕看看吧。”皇帝熟练的操起了这句使用频率不亚于‘上朝’的话。
玉泽大方地把头抬起来,倒是十分谨慎地没有露出其他什么表情。
“嗯,是好模样。”皇帝点点头。
“两位爱卿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今后的大袁国也要靠你们这帮年轻之辈撑起来了。”皇帝好像是要把给自己苍老化,转过身,给玉泽和殷启辰留下一个背影,“想当初朕在你们这个年纪,就已经烦恼着平定越国与大袁国之乱了。你们现在正是大放异彩大展宏图的时机,切记要勤勉律己。”
这明显是皇帝针对林玉泽说的,殷启辰没有答话。
“臣定当不负皇上对臣的期望,更加勤勉律己,鞠躬尽瘁,为皇上的太平盛世增添一份绵薄之力。”一定是殷启辰和皇上说了些什么,要不他自己不答话,显得皇上是在说玉泽不够勤勉律己了。
“嗯,这样甚好,林爱卿,与朕下盘棋如何?”皇帝棋瘾发做。
“能与皇上对弈此乃微臣之荣幸。”下棋是他的强项。
几局下来,玉泽胜皇帝一局。
“林爱卿,你这给朕让步是不是也太过明显了一点?”下了几局棋,皇帝与玉泽彼此拉近了些关系,说话也没有太多的拘束。
就是就是,明显的让皇上赢得很没面子。殷启辰心里嘀咕。
“皇上,其实臣是心知臣无论如何也不会赢皇上您的。千万良才将相都愿意追随着皇上这样的一代明君,就是微臣也万分期望能够追随皇上,这是微臣心所向,皇上赢微臣是理所当然的。”
好个林玉泽,做每件事都有他的小计谋,害自己刚才还有点担心林玉泽会惹皇上不高兴呢。自己又被林玉泽摆了一道。
“好!好啊!”皇帝很高兴,“林爱卿这番话深得朕心啊!”皇帝龙颜大悦。
似乎是听到皇帝的笑声,突然一只毛发雪白的小犬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哦?是小宝啊?”皇帝抱起那团白雪,“林爱卿你过来摸摸看,这小宝是不是长的特别招人喜欢啊?”
玉泽向前顺了顺小宝头顶上那触感如绒丝般的白毛“是啊,甚是可爱啊!”这只犬一定很昂贵啊,要是能低价弄到这种犬,再拿到皇宫去,一定身价不菲啊!哈哈!玉泽有点想流口水。
要是他知道自己当初就是为了眼前这只白毛犬而招惹到公主的话,他可能会考虑要把它给掐死。
“林爱卿啊,有时间多点来宫里转转,免得朕挂念。”皇帝给了玉泽进宫的特权。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娱乐完后就要投入事情去了,勿忘勤勉律己,两位爱卿先退下吧。”
玉泽和殷启辰一起退下了。
走出宫门的路上,依然是一路无语。
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呢?这样很尴尬啊。殷启辰想得纠结。
看来是要尽快想办法把公主的事情解决了才行。玉泽也很纠结。
第十二章:别扭地上门求助了
刑部大牢。
这里周围充斥这令人窒息的绝望。黑暗,看不见一丝光明。被关在这里的人,经历了人间残酷的厉炼。
“你们怎么可以!!”男子愤怒地大喊。
“余青,识相的话你就把它服下吧,省的大家烦。”语气没有一丝的耐性。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如此费周折把我送到这里,然后竟然就要我在这里服毒自杀?!”男子竭斯底里地控诉着。
“我只是负责办事的,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留在这个世上也是没什么用了。”男人说完示意身边的人干活。
旁边两人的人收到示意后,把男子的嘴强行打开,把一小瓶液体强灌下去。
“尚大人,可以走了。”男人对站在一边的尚大人说道。
“是的,紫少爷,请。”尚大人狗腿地引路。
刑部大牢外。
“雨佟,你买的是什么东西!”玉泽看着雨佟双手抱着的花盆,里面种的是几根草?
“大人,这个可是宝贝!”雨佟刚从市场上淘到宝贝立马到自家大人面前献宝。
“几颗烂草算什么宝贝!你还好意思说你花了五十两?你最近是手里太多闲钱?”这个雨佟真是要气死他了。
“这位大人可就看走眼了,这可是只长在越国十分珍贵的琵兰花。”一身淡色紫袍,衬托出男人说不出的魅艳。
刑部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人?连玉泽也有被惊艳到。
“呃?是么?”玉泽看着那个男人。
“玉泽,这位是紫少爷。”严重觉得自己很没有存在感的尚大人介绍着。
“紫少爷你好。”江湖中人么?
“大胆林玉泽你怎么这么无礼?”连尚大人都不敢这样和紫少爷说话。
“尚大人,这样没什么不好。”
“林大人,这盆琵兰花如果是五十两买来的话,绝对物有所值。”男人勾起一抹魅笑。
“哦,那真是太好了。雨佟把它交给我保管吧。”玉泽笑嘻嘻地一把抢过花盆。“紫少爷,尚大人下官先告辞了。”玉泽向那两位行了个礼便走了。雨佟经跟其后,走到远处才敢大声叫喊“大人,那花明明是我买的!”
真是有意思的人。紫少逸笑笑。
“尚大人突然来大牢这里干什么?还带了人?”玉泽心生疑惑了。“莫非,他又在搞什么秘密的事情?”
“大人你先把花给我吧。”雨佟没想这么多。
“不行,我要去牢房里看看。雨佟接着。”
“大人你想通了?”大人慈悲了?
“你把它给我放到床头边上。我先去牢房一趟。”说完,丢下一脸黑线的雨佟。
玉泽来到大牢,整个大牢走了两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自己是不是多疑了,最后回头看一眼,见到一间牢房地上有些水渍,奇怪了,明明是没有人的。
殷府。
“启辰,你可要帮我,我就指望你了!”周益带着哭腔哀求着。
“益,你有什么起来说话。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你的,你先起来!”殷启辰很郁闷,一大清早听到朋友的到访原本心情很好,谁知道这个朋友一见面就行如此大的礼。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一定要帮我啊!”拉着殷启辰的衣服,是要擦泪?
“你给我起来说话!”殷启辰把周益一把拉起。
“发生什么事了?”
“余青被人抓走了,我怕那些人对他不利。”
“余青吗?他招惹什么人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他了。”周益无比懊悔。“我与余青的事情被我那个后爹知道了。后爹怕是要对余青不利!”
“你与余青的什么事情?”怎么说到他好像应该知道似的。
“是~是~,启辰,我以为你知道的。”
“事实上是,我真的不知道。”殷启辰很无辜。
“你?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这么迟钝,我与余青也没有在你面前掩饰了。你难道都没有看出来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吗?”殷启辰亏你这么聪明的人居然这方面如此迟钝!
“你们不就是拜了把子嘛至于吗?”我是没和你们这般好。
“我与余青是情人的关系!”周益简直想吐血。
殷启辰张大嘴巴,明显是被惊到了。
“现在你明白我后爹为什么要对他不利了吧。”
“明白了。”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是以前看在眼里的事实也让殷启辰瞬间接受了。
“你后爹托谁把余青抓了?”
“我的人偷听到说好像是刑部的人,他们说余青与我家一个丫鬟有染。”
“如果是刑部抓的,应该是关在了刑部大牢。我之前也被关在那里了,看来那里还真是个冤狱的集中地。”
“启辰,可有办法?”周益向殷启辰投以满怀的希望。
“刑部我倒是认识个人,不过,准备好厚礼。”
“钱不是问题!只要可以救到余青!”周益喊来人,只见来了几个人,排了一列的珍宝。
“周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殷启辰很生气。
“不是,反正不是都要用的么,带来了也不是坏事是吧。要不让你这么帮忙真的过意不去。”
“我说的要准备厚礼是因为那个刑部的人只认钱!”
“我懂的,这种事情是要疏通一下的,不过这些你也拿点吧,不能全给了别人,是吧。”
“你给我闭嘴,现在我们去找人。”殷启辰不想和他啰嗦了。
林府。
殷启辰坐在大厅,表情很忸怩。林府的下人一见到殷启辰都报以轻声的笑意。他明明只来过这里一次,为什么他们都好像对他留有很深刻的印象。
“殷大人,稀客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玉泽对于突然造访的殷启辰的来意有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