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面对强大的敌人,我们要的就是地道战的精神地雷战的体质。不正
面冲突以卵击石是明智的,但是你犯了右倾错误。很明显嘛,在你的方针里,只剩下了敌进我退,其他的进攻统统
都没有了,这样怎么能行,这样农奴何时能够翻身做主人呢?小同志,做人不可以太保守的。”
张程翻了一个大白眼,“说的简单,怎么没见你反击成功过?”
领导红了一把老脸,捂住头哀痛道,“唉,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精神上达到了那样的高度,在物质上却不能
满足,这是什么?这就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矛盾的本质啊?国情如此,叫我如何发展生产力啊!”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默契的转过头,对萧疏桐怒目而视。萧疏桐本来听书听得热闹,突然脑门一阵风凉,发现自己
成了众矢之的,干笑着说,“领导有何指示?”
秦礼言正色,“张程同志犯的是右倾错误,而你,萧疏桐同志,你犯的是敌我分析不足的错误。拥有这么好的物质
力量却放弃了放抗斗争,你是在姑息养奸!”
张程亦沉痛,“没错!抗战大业中将毁于你这样不抵抗的将领手中!”
啥?
“我问你,单挑闵榛能挑得过你吗?”
萧疏桐一怔,认真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应该不能吧。”
秦礼言痛心疾首,“那你就应该掌握生杀大权,争取主动。要知道,得武力者得天下,吃不吃,怎么吃你说了算啊
!”
萧疏桐疑惑,“吃的问题向来都是他说了算的啊。”
张程怒其不争,“这个吃和那个吃能一样吗?吃素和吃肉能相提并论吗?要以武力征服他!”
萧疏桐不甚理解,但看秦礼言喝张程两人一脸严肃,于是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回头就出卖了革命同志,将此事告
诉给了闵榛。
闵榛面上笑得温和,循循善诱,“小桐,家庭治理是不是不应该以武力来解决不和谐事件?”
小桐想了想,有道理,点了点头。
闵榛满意,“所以说,打架是不对的,家庭暴力是可耻的,动不动用拳头说话的行为是原始的。当社会已经进步到
不以性别生产力来作为衡量家庭美满的指标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摒弃这样野蛮的决定方式,采用更文明,更符
合社会主义共同富裕本质的方法呢?”
小桐……点了点头。(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瞎点?)
闵榛笑,“所以,吃不吃这样的难题,还是交给我来解决就好了。”
小桐……点……头……
“乖。”心满意足地摸摸他的头,以资鼓励。心里将秦礼言痛斥一万遍。嗯,方铮驰怎么还没把家里的小朋友拴好
?这样随便放出来,多有碍社会安全?
还有,吃和不吃,这,是一个不需要考虑的问题。但是怎么吃才能万无一失,这个……
月黑风高杀人夜,先下手为强,以免夜长梦多。
魔教教主兼国民匪军闵先生独立高处,背景一片苍茫。
第31章:吃(二)
吃,是一个结果,更是一个过程。这是一个持续性动词,有时态,有主动格,也有被动格。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吃,这个凝聚着中华民族近千年来的精华的一个词,如今在某些领域有了深刻深邃深入深沉
的含义。以食喻鱼水,从来都体现了我们中国人含蓄幽默的良好品格。
咳咳,扯远了,主题是萧同学某日放学回家,发现自家家长正笑眯眯地坐在沙发里,看见自己一脸深意,暖意融融
。
不知道为什么,萧疏桐觉得背后一阵风凉,习武的本能让他想要起势开打。
闵榛微微一笑,“过来,做。”
那个笑太过好看,三下两下就让萧同学忘记了反抗,乖乖地走了过去,挨着坐下了。
看看看看,什么叫绕指柔,什么叫兵不血刃,什么叫四两拨千斤。
那个,看某小说的观众都知道,字母表的第八个字母是有一套特定次序的。比如说,亲亲哪里做前戏啦,说说什么
话调动气氛啦,比如什么时候应该挣扎啦,什么时候应该害羞啦,什么时候小攻要显示出狼的本质啦,等等等等,
看下来,基本所有的H君都是同胞兄弟,葫芦藤上一起串的娃,看谁谁都似曾相识。
我们这个葫芦娃,基本上也是作者无良YY的产物,本质上是不会有区别的。如果以作者的不良品行来说,行文1000
字写个前奏,满页口口那是基本的。但鉴于此文是对江大的膜拜之作,我们还是要坚持清纯纯洁的可爱文风,坚持
精华社会风气,一片大好和谐景象。
所以,实况转播如下:
首先,整个过程,闵先生一没用药,二没醉酒,非常干脆明白地身体力行,让萧同学知道什么叫做。
其次,萧疏桐开始时有些震惊,转而红了脸,继而整个人都红了,虽然生硬,但是没有反抗,更没有一记飞腿将人
踢开。
一只河蟹八条腿,两只河蟹十六条腿,三只河蟹不知道多少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
呃,太简单了?咳咳,那就补充一段开始前的对话。
真相是这个样子的:闵榛让萧疏桐过来好检查伤口。萧疏桐身强体壮,皮糙肉厚(?),加上闵榛不辞辛苦地悉心
照顾,连晚上睡觉都舍不得放在床上,自己当垫子抱了几夜,伤口好得很快,基本不怎么痛了。闵榛对于他恢复的
情况非常满意,小心摸了摸正在结痂的伤口,“再过几天,伤口就能愈合了。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使疤痕减淡
的东西,这么大一个口子,留疤就不好了。”
萧疏桐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女孩子,要好看干什么?”
闵榛将下巴靠在他光着的肩头,“你不看我要看呢。”
萧疏桐倏地一下红了脸。自从俩人互表(?)衷肠之后,身体接触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慢慢的就都习惯了。但是穿
着衣服和没穿是两码事,而且是差的十万八千里的两码事。任何细微的身体反应都毫无遮拦地暴露无遗。
闵榛觉察到怀里人的僵硬,扑哧一笑,决定逗逗他。手就这样带着无名火似的,幽幽地摸啊摸啊,有一下没一下地
蹭着光洁的皮肤,似有若无,弄得萧疏桐一身疙瘩。
这样未开发的身体是敏感的,正如从未被逗弄的害羞草。萧疏桐的反应让闵榛很受用。反应越大,就越可爱;而越
是可爱的东西,就越是让人想逗弄。
闵榛很恶劣地想玩含羞草游戏,萧疏桐却被弄得神经衰竭了。那种滋味说不出来是什么,既不是痒,也不是难受,
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拼命在蹭着你心头,难耐得让人想要去挠挠,却不知从何下手。
“喂……”萧疏桐受不了了,终于开口。
“嗯?”闵榛语气里含笑。
“我听说是那个是很痛的吧。”
闵榛一怔,没想到萧疏桐已经跑这么远了。
萧疏桐顿了顿,身上的温度更是烧了几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要人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扩音器里听,闵榛却一字
不落地听见了。每个字都像是轰炸机,把闵先生原本就不想保留的理智炸得一点没剩。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
大伙儿用脚趾头想一想就都知道了。
而这几个炸弹就是:
我从小就练功,耐痛,不怕的……
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他的存在让小攻多么省心省力,又让其他那些左手一瓶药,右手一瓶酒的Mr攻们情何
以堪啊!人比人,果然是气死人啊!
至此,月黑风高,窗外风景正好,蝉鸣声声,河蟹正好。
吃了吗?
吃了!
曾几何时,这是一个代表了人民生活水平的问候语,成为中华文明瑰宝中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今,闵先生终于不负
众望地脱贫致富,成了小康一族,可喜可贺。
第二天既不是假期也非双休日,闵榛很早就醒了过来,搂着萧疏桐,心里头涌起一股大概可以叫做满足的感动。萧
疏桐睡觉出乎意料的老实,基本上睡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醒来就还是什么样子。搂在怀里也异常听话,既不会闹腾
,亦不会压得人透不过气。
闵榛甚至有些好奇,萧家到底是怎么养的孩子,生得这样听话乖巧。原本以为有功夫护体的萧疏桐多少会有点难办
,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丝毫别扭,甚至还表现出几分生疏的配合,让闵榛喜出望外。萧疏桐本来就是生性不易紧张
,性子气息极稳的人,坦诚相对除了刚开始时的几分羞赧,后面渐入佳境,让两个人都没遭什么罪。
想到这里,闵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看来习武之人还是很有益处的,耐力好,柔韧性强,很容易把握
气息,哪一点都是和谐必备良品。(喂喂,闵先生,大庭广众,注意您的言行举止,形象啊形象……)
萧疏桐睁了睁眼,还没醒透。闵榛低声笑了笑,凑过去问道,“疼么?”
萧疏桐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将头埋进他肩头,过了好半天,才慢慢凝聚意识,眯眼思考了半天,偏了偏头,“不疼
。”声音还是带着几分嘶哑。
闵榛笑,又亲了亲,说,“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说罢起身收拾妥当了。
萧疏桐“嗯”了一声,埋进枕头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萧疏桐装作没有听见,无奈对方有够
执着,萧疏桐没法,迷迷糊糊接了起来。
“师兄——你到底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啊!”赵磊毫不客气地喊道。
“啊?”萧疏桐被震醒了一半。
“你再不起床,火车都要开了!”
“啊!”萧疏桐完全震醒了。
挂了电话,他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死了!
急吼吼地起床套衣服。完了完了,怎么把这茬忘了。萧疏桐欲哭无泪,动作过猛,下体一阵酸痛。
这回死定了!
萧疏桐龇着嘴好不容易将衣服穿好,几件简单的衣服穿出了一身汗。
刚想出门,又退了回来。
怎么和闵榛说?
萧疏桐顿墙角抱头。
这回死定了!
前面已经说过了,萧疏桐本质上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这么说吧,说谎如果是一门艺术,萧疏桐就是完全没有艺术
细胞的门外汉。
但是箭在弦上,人在坑边,不得不发啊,不然憋得慌……
萧疏桐蹭下了楼,闵榛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
萧疏桐擦了擦汗,我想起来今天早上还有课。
闵榛疑惑,离上课时间还早着呢。
萧疏桐再擦汗,不是,那什么,我们教授有事让我们早点过去。
闵榛皱眉,很急么?
萧疏桐点头,急。
闵榛叹气,那把早饭吃了,我送你过去。
萧疏桐连忙摆手,别吃了,我们走吧。
闵榛看了他一眼,萧疏桐脸上的着急倒是半分不假,只好开车送萧疏桐回去了。下车前千叮咛万嘱咐,完了事一定
给他打电话。萧疏桐嘴里应着,心里头想完了事起码也得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那个时候再和你说,早就被剥皮
了,哎。
萧疏桐别别扭扭地冲到集合地点,赵磊和何教授早就等在那里了,同行的还有清史的几个研究生。大概是萧疏桐的
姿势太过奇怪,何教授很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萧疏桐脸可煎蛋,连忙摆手,“没有,就是没休息好。”
赵磊非常知情地帮声道,“我知道,师兄肯定是因为知道要去西安交流,激动得整晚没睡。”
萧疏桐暗汗,点头附和,“是是,整晚没睡。”
“激动得连行李也没整理?”何教授诧异。
萧疏桐大叫不好,行李包还在寝室呢。昨天本来只是去闵榛家吃顿饭,顺便和他说今天要随队去西安考察的事情。
至于事态为何会发展到天崩地裂这样的情况,萧疏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只是本能地意识到,要是让闵榛知道
他居然敢坐火车千里迢迢跑到西安去,那他今天肯定哪儿也去不了了。西安考察这个机会非常难得,是老头子千辛
万苦替他们咬下的名额,所以一定要成功,所以一定要瞒着。
“老师,我忘记了……”萧疏桐觉得这个借口长得是再像借口不过了,恨不得能挖一个洞,把何教授埋进去(?)
。
何教授哭笑不得。钱老头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带学生去,自己就接了他的差事。早就听说钱老头的爱徒是个愣头小子
,今天一看,果不其然。
“行了,现在也来不及了。到地方再添置吧,我们出发。”何教授一声令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火车站出发了。
赵磊发现萧疏桐一路上坐立不安,横竖左右都不甚舒服的样子,诧异道,“师兄,你真的生病啦?”
萧疏桐红了红脸,矢口否认。
到了火车上,萧疏桐的红脸变成了绿脸。卧铺这种东西,在旅游旺季,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一个传说。而萧疏桐不
幸就遇上了这个传说。没有卧铺意味着这十几个小时要在硬座上消磨,就意味着自己可能成为新中国以来第一个因
不堪忍受硬座而英年早逝的某某某。
萧疏桐仰天泪流。
若干小时后,绿脸彻底紫了。赵磊暗自猜测师兄是不是练了什么独家内功,可以不断地变换颜色。这样厉害的功夫
,很容易走火入魔吧。啧啧叹息,萧师兄不愧为武林盟主。作为武林盟主的师弟,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很有范儿?于
是在几个研究生之中,他显出傲然超物的优越感来,看什么都眼睛溜一圈,以45°角……俯视地板。
萧疏桐内心波涛壮阔,我错了我错了,我单知道平坐下去容易痛,却不知道侧坐会引发因重力分布不均受力不平衡
导致的局部酸痛。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这种波澜在闵榛的名字闪烁在手机屏幕上的那一霎那达到了顶峰。
完了完了……萧疏桐一边深呼吸,一边安慰自己,早死早超生,坦白可以从宽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颤巍巍地接了电话。
赵磊有些好笑地看着萧疏桐的脸色瞬间变白,突然又死灰死灰的,心下吃惊,不会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吧。
“师兄?”小心翼翼地捅了捅。这种时候要不要护法,要不要输内力?不对,自己没有内力……要用神丸续命?或
者寻找江湖神医……赵磊漫天想了一个遍,陶醉在为师兄寻找药引子而闯遍江湖,路遇红颜,携手天涯的美妙幻境
里,忽的就听见萧疏桐挂了电话,一阵哀嚎。
“赵磊……”萧疏桐泪流满面,“我死定了……”
“师兄,”赵磊一脸正义,“我一定会找到天山雪莲麒麟血的,你放心!待我度你一口真气。呼——”
“滚——”
走道上多了一个人肉垫子,虽然硌人,但还算厚实。
何教授:……
果然什么人出什么徒弟。钱老头的学生果然都是神神叨叨的。
第32章:蜜月(一)
近年来的金融危机很是恼人啊,遍看神州大地,到处都是抽抽凄凄,惨不忍睹的职场小职员们。BBS上我的老板是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