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伦的军队先是绕过马里,先将后方空虚的尼尼微亚不花费一兵一卒的攻打下来,又像赶火车似的一口气将几乎已经没什么反抗力量的马里和亚叙给攻打下来,又用了一年的时间将元气大伤的三个小国给整顿过,汉摩拉比用了二年的时间攻打下不少的小国,占领了这块大地近二分之一的面积。
这段期间伊丝塔尔女神的信徒不断的增多,而神殿安插在其他国的人手,几乎被汉摩拉比一一的抓出来,进行抹除记号的工作,但神殿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四大贵族也已经去二,成了二大贵族。
战事接着停止了一年,让士兵休息,汉摩拉比也用这一年的时间处理各国家的问题,例如:整修河道防止水患、增修河道、扩大农耕、增加城墙防护、成立解决人民纷争的机关……等。
第四年的上半年,又增加了二个小国,而后半年汉摩拉比突然觉得心里不安,好像要发生了什么事,也就停止了继续攻占其他国家的脚步,由其这种感觉越靠近莫非生日的那天越让他不安。
算算日子,盖帝斯和莫非已经快满十六岁了,这几年没有见到他们,他对他们的思念越来越严重,有时还会因为想念他们而一夜未眠,而且暗中派人找机会进入神殿里,从里面打听莫非和盖帝斯现在的情况,但派进去的人十个里面有九个消失一个发疯,花废了二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安插进二个人。
依据最近这二个人陆陆续续传回的消息,汉摩拉比也百思不得其解,神殿最近小动作很多,不断的让人出去通知别人,还大量的整理出干净的客房,而且还像是要举辨宴会似的,开始准备大量精致的美食,而住在客房里的人也开始增加了。
主祭还心情很好的啍歌,天天笑容满面,还不像以前那种圣母式的微笑,笑得是多么的灿烂,心情好到教务完全都不管,只特别跟几个祭司、神官说要好好的照顾某个人,剩下就没了。
收到这个消息时是在莫非和盖帝斯十六岁生日的前一个月,这让汉摩拉比很急燥,火气越来越大,连三圣母也常常受到无辜的波及,但三圣母还是一点怨恨、不满之类的负面情绪都没有,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终于在莫非生日的前一天晚上,神殿里安插进去的二个人,其中一个人被发现死亡,另一个人困难的带出莫非跟盖帝斯被藏在哪里的消息,关住他们的地方是在神殿主厅太阳神神像的很深的地下,那地下守备深严,根本无法进去查探,而神殿明天午夜十二点一过似乎要对他们二个做些什么事。
汉摩拉比一听就急了,在差一点就要爆走了,而站在一旁的海姆马上上前安抚住汉摩拉比的情绪,当汉摩拉比的情绪一镇定下来,马上就快速的安排好一切,等待明天晚上随时带人突击神殿。
171.
近四年了,盖帝斯和莫非都有一种快要疯掉的感觉,整天都无所事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都有人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且所有大小的事都有人服伺,服伺他们的人平常也不怎么说话,全身还赤裸裸暴露在所有伺似他的人的眼皮子底下,只有一块可以遮住上半身或下半身的小绵被,这让盖帝斯和莫非几乎整天都待在床上,就算在床上他们也觉得很郁闷,背不能靠只能坐或趴着,还有那锁住肩胛骨的二条链子,还要每天早晚受到「神水」的照顾,这「神水」对盖帝斯来说根本没什么效果,但对莫非来说完全就是一种将灵魂焚烧的毒药,而盖帝斯为了配合莫非也一样会装出痛苦的样子,这根本就是精神上的虐待,在这种情况下,二个人几乎都没有什么食欲,本来在皇宫那时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都已经消下去了,皮肤上还有久未晒到阳光的苍白,还有久未修减已经长至小腿腹的黑发。
尤其是莫非,平常白天盖帝斯还可以跟莫非说话,当夜晚来临时,莫非只能一个人面对整个空旷又安静的环境,还要受到「神水」撒在身上独自一个人享受灵魂烧灼的痛苦。
突然在莫非和盖帝斯生日的前一天晚上,莫非被洗完澡穿上许久都没穿过的华丽衣服,所在的密闭式房间里还突然搬进来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菜肴,然后服伺他的全部都难得的离开了房间,而久久才出现一次的主祭却出现陪同莫非一起用餐,难得这次吃饭没有任何人服伺他,莫非颤抖着双手拿起餐具,很久没拿东西的双手,动作不怎么俐落的拿起一只汤匙,小口小口的喝着放在眼前的汤。
主祭看着莫非吃着东西,心情异常的好,脸上的笑容特别的灿烂,还关心的问:「盖帝斯最近生活过的还不错吧!」
「……」莫非沉默的吃着眼前的食物,把主祭当成了空气,完全无视于他。
主祭也不管莫非有没有回他话,自得其乐的说:「看样子是还不错,尤其是今天看起来特别的美。」
「……」美?我不信!
主祭又继续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莫非依旧不理主祭,终于主祭觉得一直自说们话的自己有点白痴时,就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在主祭离开后莫非从桌上拿起一只没有用过的银制切牛排的小刀收入怀里,然后继续将自己的肚子填饱,他有预感今天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吃饭过后的莫非将手和嘴用干净的食擦干净后叫人进来收拾东西,自己就躺回床上故意装睡,将藏在他怀里的小刀放到床缝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莫非快要睡着时,房间的门打开了,莫非又被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这时床上原本的垫被也被换过了,换上香软的厚实的绵被,连枕头也换过了,在换垫被时莫非一颗小心肝提心吊胆的就怕他藏的小刀被发现了,也许真的是有神在保佑着莫非,在垫被从床上拿起时,小刀滚进了垫被里,垫被再被一扯,小刀顺势滚进床底下,莫非就用手拍击了一下洗澡水的水面,还用水泼了一下帮他洗澡的人,将小刀跟地面触碰的声音给盖过去。
洗完澡后,莫非全身上下被涂上一层保养的液体,让莫非的皮肤吸收,又拿了一件特别华丽漂亮,也有点小透明的薄纱衣服为莫非穿上,洗完澡的莫非故意不小心的跌了一下,趁机将小刀收进怀里。
床边还多增加了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上除了放上饮用水之外,还有二罐药膏,最后在房间的角落里点上一炉熏香,这熏香似乎有安神的作用,莫非慢慢的睡去,这一觉莫非睡的并不怎么安稳,莫非在睡去之前还将怀中的小刀藏进枕头下。
172.
睡着的莫非突然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热气出现,让莫非全身都很难受,意识模糊的不断的用身体去磨蹭被子,刚才使还觉得舒服了一点,但越磨却越热,不断的在床上寻找可以让他降温的东西。
同时房间里的大门突然打开,由主祭带领三、四十个人走进房间,地上也让人铺上舒适的毯子,放着一张张的矮桌,矮桌上放满了酒水与点心水果类的食物,这一群人就静静的坐在地毯上,眼神专注的看着莫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从莫非手链菱形水晶里绽放出莹绿色的光芒,一圈又一圈的将莫非包里在里面,同时在各处的女神庙里的伊丝塔尔女神像绽放出一圈又一圈的莹绿色光芒,这光芒将整座的城市都包里在里面,被绿芒照射到的人们,身体跟精神逐渐的好起来,还有一些没被发现有记号的人,颈侧的记号也同时消失了,但也只是一些而已,还是有人颈侧的符号还在,但对他们来说这绿芒就是一种导致他们痛苦的毒药。
至于在莫非现在所在的房间里,主祭不知道做了什么,外面的绿芒完全进入不到房间里,房间里只有莫非身上有绿芒而已。
在所有有绿芒的城市里,还可以在空中看到一抹莹绿色光芒组成的巨大人影,这人影的形像跟莫非有十分的相像,同时也有人发现这影像跟前几年打仗时,战场上出现的影像是一样的。
现在因为发生这样的绿芒事件,已经让所有人深信不疑这个人影绝对就是伊丝塔尔的化身,是苏美女神。
这绿芒大约持续约五分钟之久,然后每个人都好像听到轻轻的「啵」一声,绿芒就消失了,好像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而这一夜是真实的发生过,这一夜被人称为:女神之夜。
在出现「啵」一声的同时,包里着莫非的绿芒就像是肥皂泡泡一样的破了然后消失,被主祭带进来的三、四十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微的欢呼声说:「终于破了!」然后就安静下来等待主祭接下来的动作。
主祭先是走到莫非的旁边,微笑的听着莫非粗重的喘息声,放下四面的床帐,拿起旁边小桌子上的其中一罐药膏爬上莫非的床,将药罐放在床角,这时的莫非已经全身燥热的在脱自己的衣服,但又没有什么力气。
主祭的手轻轻抚过莫非因为在床上不安分的动作,而敞开的衣服露出的香肩,莫非感觉主祭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而不断的贴上,主祭现在的表情完全就是充满暴虐的兴奋,「涮」的一声就将莫非身上的衣服给撕开,主祭这一个撕开衣物的动作,让莫非的模糊意识略微清醒了一下,清醒的莫非马上就注意到在他身边的主祭就开始想要远离主祭,主祭手上拿着残布往下一丢将莫非拉回身前,而从体内的燃烧上来的炙火让莫非又再度失神了一会,等到回过神来时,莫非已经被主祭用身体固定在身下,手指上还有一块药膏就要往莫非的后庭里塞。
莫非不断的踢动双腿,体内的温度却不断的升高,莫非边挣扎边惊恐的问:「你倒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的燥热??」
主祭一张老脸疯狂的大笑,手里还是不停的动作,想要将莫非的双脚压制住,但莫非其中的一脚已经瘸了,瘸的那一只脚的反抗根本就是无力的,而有力的那只脚很快就被制住了,手指很顺利的将药塞进莫非的后庭。
「你还不明白吗?你被下了春药了,仔细闻空气中是不是少了一股味呢?」
莫非将藏在枕头底下的小刀拿出来,脸色难看的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主祭疯狂又激动的说:「因为我想成神,我想要成为那高高在上独一无二的至高之神!!」这一激动就松掉了对莫非的压制,莫非一个转身,用链住他肩胛骨的锁链一把绕在主祭的脖子上,将小刀抵在主祭的脖子。
主祭也不挣扎的说:「就凭你这个样子,你觉得可能吗?」
虽然这样子可以短暂的延援让自己被上的命运,但这也是一时的,莫非懊脑的想,突然身体里的热意有上来了,莫非手一软小刀差点掉在地上,主祭一把将小刀给打掉,小刀就掉在靠近床边的位置,主祭怒了,他也不再帮莫非的后庭做开扩的动作,直接裤子一脱,抓住莫非的腰,强势的进入莫非的体内,一股从下方传来的强裂的撕裂感,将莫非体内的那股热意完全的驱散了,不舒服、痛、异物感、恶心……一堆负面的情绪由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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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莫非体内的主祭不顾莫非的感受,疯狂的撞击莫非的下体,还因为莫非体内紧致的感觉让他欲摆不能,莫非的下体鲜血直流,莫非痛的眉头紧皱,莫非感觉自己脏了,这么脏的自己已经不配让人喜欢了,主祭突然加快速度,双眼失神,嘴里直喘着气,然后一个抖动,就将自己的东西射入莫非的体内,然后趴在莫非的身上,压到锁住莫非二边肩胛骨的铁链,莫非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眼角不自觉的滑过一颗泪,在主祭此时放松最无力的时候努力的撑起身子,移动了几步,将在床边的小刀拿回手上,莫非这样一动,下体的就剧烈的疼痛起来。
莫非将小刀的尖端抵在自己的胸口,刀柄的部份抵在床上,脸上的表情是很坚决的,利用主祭趴在身上和自身的体重,一股作气的放开撑住自己与主祭身体的双手,让小刀直直的插入心脏,血液从莫非的身体里缓缓流出,此刻莫非在眼睛及将闭上的前一刻,他非常的想念汉摩拉比跟汉摩尼撒,他在死的前一刻终于发现原来他在不知不觉得情况下已经爱上汉摩拉比和汉摩尼撒了,不过这种爱还不深,可是却会让他在想他们其中一个时,心脏隐隐的作痛,真希望在死前可以在一次看到他们,莫非闭上眼睛,胸口已经失去了起伏,手腕上戴着的手链也消失不见了。
当主祭回过神来时莫非已经死了,主祭不停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和身体,不断的歇思底里的吼着:「不可能!不可能!祢不可能就这样死了!祢一定已经认同我了!我可以成神了!只要在一下子我就可以回去了!成为那高高在上、独一无二的神了!!!」
过了一会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主祭又疯狂了:「……为什么什么变化都没有???那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没关系那我在多做几次一定就可以了!」于是主祭开始抱着莫非留有馀温的身体,在一次将自己的下身进入莫非已经血流不止的后庭,又开始努力的挺动着,将自己的液体射进莫非身体里二、三次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主祭开始啃咬着莫非的血肉,将莫非的血肉依依的吞进肚里,而跟主祭一起进来的三、四十个人在听到主祭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后,过一阵子从床上传来了咀嚼声,这三、四十个人同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开始挣先恐后的跑到床上,床帐不知何时被扯落了,疯狂的分食的莫非的血肉,连骨头也不放过的一一咬碎吞进肚子里,嘴里还不停念着:「只要吃了他的血肉,我就可以回去做我的神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当汉摩拉比带兵闯入时,莫非只剩下一颗还未被啃食的头颅,所有看到此情此景的士兵,全被眼前的画面给恶心到了,一群人就在那边挣的头破血流的生吃人的肉,满身的鲜血淋淋,还有人嘴里咔喳咔喳响着,咬着一根根人的骨头。
汉摩拉比看到莫非滚在地上的头颅,他脸色铁青,非常想冲上去把这群人全都砍了,但还是压下冲动说:「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神殿!已经堕落的吃人神殿,他已经不再是我们信仰的目标了!他是邪恶的,现在就让我们来铲平他们!把邪恶之徒给消灭掉!」
在汉摩拉比身后的士兵齐齐的发出一声:「是!」就从他身后飞奔而出,将这些人当场砍死,连汉摩拉比也疯狂似的砍了几个,甚至直接将主祭从床上拖到床下,在他的四肢上死命的砍,主祭还很护食一般的将嘴里的血肉很快的吞进肚里,就怕有人跟他抢了,汉摩拉比看的是一阵的恶心,但还是有一丝的理智,就是主祭目前还不能死,有很多事情需要主祭来说明。
当其他人都被砍死时,主祭的四肢已经被汉摩拉比砍的血肉模糊,痛的唉唉叫,等到汉摩拉比的理智回来时才让人带主祭下去,并且交待要不可以让主祭死之后,就将莫非仅剩的一颗头拿起来抱进怀中,又让人拿来一个陶瓮将在床上莫非剩下的碎肉、碎骨放进陶瓮里,然后离开神殿,回到莫非和盖帝斯住过的冷宫,在里面待了三天三夜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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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和盖帝斯就这样死了,在汉摩拉比闯进来的那一刹那,莫非跟盖帝斯的魂体不知何时一起飘到了空中,但汉摩拉比好像看不见他们,但他们却可以看见在汉摩拉比体内另一个人的灵魂,跟汉摩拉比有几分相似的灵魂,而这个灵魂好像也看得见他们,神情还很讶异。
汉摩尼撒看着莫非跟盖帝斯的灵魂,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卡住一样的说不出话来,莫非突然惊讶的看着盖帝斯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盖帝斯淡淡的笑了,眼里闪过一抹纯真和顽皮:「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伊丝塔尔女神像有点像?」
莫非点了点头才闷闷的吐出一句话说:「而且现在还很漂亮!」
盖帝斯突然爆笑出声的说:「唉!别这样说嘛!我也会害羞的,而且你夸我也等于是在夸你自己啊!」
莫非呆呆的问:「为什么?」
盖帝斯淡淡的笑着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现在的样子,你是我,我也是你,我们是不能分开的。
莫非疑惑的问:「怎么说?」
盖帝斯笑的很纯真的说:「唉~~我也说不明白啦!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完盖帝斯就将额头贴上莫非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