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森走后,桃花才从床底出来,看着眼前的狼狈的梓良,很明显那个叫温森的大少爷根本不把梓良当人看,又打又
骂,这种畜生生活,他也不反抗?真是懦弱的人,他桃花不喜欢懦弱的人,相必这个梓良的对自己的脚很是自卑吧
?他桃花可不是心软的人,没有骨气的人,他根本就不想理。
桃花没有再看梓良一眼,翻身上床,背着梓良睡去了,想着明天就离开吧!这个鬼地方他可不想再呆一刻。正想着
,便听到身后有开门声,相必是梓良耐不住要去求那个混蛋温先生去了,没用的男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桃花竟然鬼使神差也起身,偷偷的跟在梓良的身后……
轻微的敲门,温森听见,反射性的弹跳而起。
只有梓良才能发出的敲门声,从音量上听还以为是冰雹打在棉花上的响声,殊不知敲门者的心情在大起大落中。
温森故意延长开门时间,他心里明白梓良此次的目的。
门开的同时,梓良抬起头看向温森,一双英挺的剑眉不安的蹙在一起,苍白的嘴唇张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头的又
合上。
见到这样的梓良,温森只觉得好笑,斜靠在门上,戏谑的口吻夹杂着调戏的成分:“梓兽医深更半夜的来我这有什
么要紧事儿吗?!”平时梓良对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搓着手,梓良目光在温森的脸上穿梭了一个来回,似乎想在上面找到一丝仁慈的缺口,就算他心里明白这种尝试纯
属徒劳,缓缓的开口:“温先生,请给我一天的假,就一天好吗?!”声音近似哀求。
温森含义不明的一笑,霍然抓住梓良的胳膊往屋里一带,门在梓良身后砰的关上。
梓良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心中的不安骤生。温森俯下身,在梓良的身前布下一片阴影,两人的身体挨得
极近,温森的呼气喷在梓良的脸上,梓良甚至能感到他灼人的体温。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感觉到梓良的意图,温
森的手加紧力道,令他动弹不得,一双眼睛散发出阴狠的色彩。
那一刻,梓良以为他要杀了自己,尽管不知道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心里对这位雇主一直抱持着莫名的恐惧,现在
却不是让恐惧占上风的时候,能给一天的假就好,一天就好,坚定着决心来谈判的自己,是没有丝毫退缩的立场。
温森放松力道,气氛缓和下来,不过他没有半分要移开身体的意思,每个字都带着热气,源源不断的炙烤着梓良:
“你的请求我可以考虑——。”
梓良抬起头,眼中满是希翼。
嘴角一偏,嘲讽不自觉的浮上温森的脸上:“不过你得拿东西来交换——”说完,起身,松开梓良,站在一边抱着
膀子观赏着梓良的举动。
雇主的一系列动作都预示着不好的下场,无论是怎样的条件他都要接受吧,还有什么能比过唯一的假期呢?!唯一
能和妹妹见面的假期,对他充满了诱惑力。义无返顾的问道:“拿什么换?!”
温森一屁股坐在床上,撇开大腿,拽开拉链,手揉捏着裤裆中间的凶器,声音也暗哑下来:“老子都一个月没解放
了!把火给我吸出来!”
梓良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的雇主,愤怒在胸口升腾,尽管像奴隶一样的被骂被打,可是他却始终保持着
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坚挺和自尊,被像女人一样的对待,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侮辱。梓良挥拳照着那张
无耻的脸狠揍去。
温森完全没想到梓良会打自己,或者准确的说他从没想到梓良也有愤怒的事情,甚至还有这种让他愤怒到揍人的状
况,一时躲闪不及,脸重重的挨了一拳,那一拳很好的说明了梓良的心境。
梓良不给温森任何反应的机会转身朝门口跑去。不料温森动作更迅速,反应也更快,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梓良身
后,一只脚绊倒梓良萎缩的脆弱右腿。
梓良摔在地上,头磕在床边,血迅速蔓延了整张脸,温森不因他的惨状而放过他,扯着他的头发按向自己的凶器上
。
梓良拼命挣扎着,血蹭在温森雪白的裤子上,像是书写着最悲哀的挽歌。如垂死的野兽,梓良张口欲咬向温森的命
根子,早有防备的温森一拳挥开他,温森的拳头力度是梓良的几百倍。
梓良滑出两米远,终于在书架前停下。
“操的!”怒火早狰狞了温森的脸,快步走到梓良面前,梓良挣扎着身体爬起来,血模糊了视线,阴湿了他雪白的
衬衫。
毫无预警的又摔在地上,温森拽起梓良右腿拖向另一个房间,沿途留下断断续续的血渍。
啪!
温森打开灯。
刚刚在黑暗的空间中熬了一个小时的殴打,梓良不适应的闭上眼睛,头上的伤已经结痂,萎缩的右腿完全暴露在外
。
梓良低喘一下,刚才温森用穿着皮鞋的脚连续踢他的胸口,胸口闷疼,好像喘了上一口气下一口气就憋在里面出不
来一样。把裤腿拽下去,遮挡住那个不完美的腿,还记得小时侯同学脱掉他的裤子把右腿暴露在外,尽情的羞辱,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穿短裤的资格。
温森坐在梓良面前的躺椅上,紧盯着梓良的动作,突然梓良的拽裤腿动作又惹了他的爆发点,解下裤腰带,懒得起
身,照着梓良的头抽去。
结疤的伤口再次流血,梓良却不拿手阻挡裤腰带的攻击,反而执着的拽着裤腿,对于他来说,让右腿出来现眼的耻
辱超越了任何的疼痛。
温森停止抽打的动作,眯眼看着梓良的一举一动。梓良撑起身体,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看向温森。“你只会这样
吧!”梓良说道,声音是透骨的冰凉。
温森没回答,他感到自己和梓良的位置已经颠倒了,占优势的不再是自己,该说什么反驳呢?除了施暴他再也想不
到任何强壮的话语。
梓良艰难的站起身,踉跄一下终于站稳,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森,突然鞠了一躬:“谢谢您一直以来的收留!”一瘸
一拐向门口走去,依然挺直的腰板。
当他走出这个门以后——
桃花在屋顶可是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个叫梓良的似乎还是有些骨气的,想到这里,桃花如被针扎的从屋顶跃下
,急切跑向梓良。梓良失血过多身子一软,一头栽倒,桃花正好跑到他身边,手臂一揽,把梓良拥在怀里。
桃花打横抱起怀里的人,施展轻功,回到了梓良的住所,轻轻的把对方放在床上,“你委曲求全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你妹妹吗?还是这份工作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
他叫人调查过,梓良的唯一的亲人就是同母异父的妹妹,梓良9岁时母亲因无法忍受父亲的虐待而带着他逃离那个家
,母亲在梓良十一岁那年和有妇之夫的豪门公子蔡风生下妹妹——蔡敏,后来又被蔡风抛弃,最终用一根绳子了段
了她波折难堪的人生。于是梓良带着蔡敏生活,一直到她18岁,为了让品学兼优的妹妹上哈佛上大学,毕良做了一
个让他毕生痛苦的决定——把妹妹送回蔡家。在蔡家的DNA亲子鉴定和一系列调查后,蔡家终于承认了蔡敏的身份,
她最终可以去美国读书,但是却被迫和最爱的哥哥分开,所以兄妹两人只能在放假的时候见面。现在蔡敏正在美国
哈佛攻读工商管理硕士学位,还有半年就会毕业。
“我就完成你的心愿,让你见见你的妹妹吧!”说着,桃花拨通了一个电话,随便说了几句话,他想看梓良第二天
醒来是什么表情,是激动,还是惊喜?
隔天——
睁开眼睛,熟悉的消毒水味和熟悉的药瓶摆设,还有——熟悉的脸庞!?梓良惊诧的坐起。
“哥哥!你可算醒了!”清脆尖细的声音响起,一个长着甜美娃娃脸的女孩扑进梓良的怀里。
温柔到可以融化冰川的微笑爬上梓良的脸,他宠溺的拍拍女孩后背:“丫头,你怎么在这?”
“我也不知道,今天又几个神秘人把我带来见你,听工人说,你被牲畜踢伤了——”蔡敏心疼的把手放在哥哥额头
的伤疤上,轻轻的磨梭着。
感动在他的眼角徘徊了一会,摸摸妹妹的头发:“别难过,已经不疼了,只不过被‘畜生’踢了而已——。”想到
那个畜生,毕良陷入沉默中,抿着嘴唇,敏思能自由的进入自己的房间说明那个畜生不在农场中,还等什么?!那
种耻辱的事情他死也不要再“享受”一次!霍的掀开被子,头还有些眩晕,顾不上那么多,拉起蔡敏的手腕就往外
走。
蔡敏仗二和尚摸不到头,第一次来农场的她本想在这里好好玩一天的,尽管被哥哥弄的莫名其妙,她还是顺应着哥
哥抓着自己的巨大力量向外走去。
“敏思——。”毕良突然停止脚步,回过看了四周,奇怪,今天怎么一个工人也没有?难得天都助他,转头对着蔡
敏勉强挤出微笑:“哥哥以后和你不分开了——”
蔡敏还没有消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先行一步抱住哥哥:“太好了!哥哥!太好了!”
梓良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桃花在远处望着那两个一脸欢喜的人,想必梓良是无处可去了,准备住在他妹妹蔡家了吧?“呵呵!我就现到蔡家
等你了哦!梓良先生?”
第33章:摧残温森
这天温森知道梓良居然逃跑了很是生气,又翻桌子又砸东西,派了很多人出去,说是不管什么方法也要把人抓回来
,温森越想越气,坐在那里喝闷酒,突然,“叮咚……”
“是你?”从打开门看到桃花而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过来的温森,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头,这不是那天和梓良在一
起的丑八怪吗?
“我有梓兽医的消息。”桃花邪气一笑,径直越过温森,走到沙发上坐下。
“你知道他在哪?”
“是的,怎么?不请我喝杯红酒吗?”不待温森回答,自顾自的的打开酒瓶,向茶几上空着的两酒杯添上酒,递给
温森。
温森接过杯子,皱着眉,直直地向桃花投去了疑惑的视线,这个女子很奇怪,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我叫桃花。”像温森这样的男人,喜欢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如果在他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击溃
他,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桃花再一次挑眉,露出暧昧不明的笑意。
温森轻抿了一口酒,猜想着此人的目的。但看着面前人镇定自若的神情,温森的心中无端端的起了不明的焦躁感。
“说吧!只要你告诉我梓良在哪里,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视线接触到温森因为酒气上涌而有些泛红的面颊,桃花缓缓起身,“当然,为了答谢你这段时间对梓兽医的照顾,
我准备了很好的礼物要送给你。”桃花线条分明的薄唇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抓着酒杯的手轻轻的松开,“砰”,
酒杯在温森身后碎裂,红色的液体飞溅,落在暗红色的厚呢毯上像一小朵一小朵颜色略暗的花,洇得四周越发柔软
糜乱。
“你想干嘛?”感到异常的温森,想要后退的时候,桃花已经一手搭上他的肩,不费一点力气便轻松的把他压倒在
沙发上。
“干什么?!”桃花扯下领带,冷笑道,“你不是想要梓良帮你去去火吗?我现在就是在帮你去火啊。”
温森的身体强烈的挣扎着,桃花狠狠用膝盖顶上他的腹部。“唔——”温森抽痛的蜷起。然后桃花点住了他的穴道
,这时的温森已经不能开口讲话,更加动弹不得,像个木头一样只能任由对方把他安置在椅子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温森惊诧住了,这不是电视上瞎编的吗?
桃花首先用布把温森的双眼蒙起来,接下来开始脱温森的衣服,先是外套,接下来衬衫纽扣全都被剥开。裸裎的胸
膛,桃花连碰都不去碰。不论是皮带被解开,还有裤子被脱下时,温森气得只能咬紧牙根。只有在内裤被脱下来的
时候,喉咙深处稍微怒鸣了一下。
接着是双手被拉到背后,绑成反手抱着椅背的模样。在绑完双手时,温森有听到像是发笑的呼吸声而已。
桃花十分客气地抱起温森的右脚。但是和那优雅的动作成对比,温森的右脚被大幅敞开,看起来像是跨在扶手上。
桃花那纤长的手指包裹还很柔软的中心部位,状似挑逗往上抚弄。
温森气急喘着气,使全身因羞耻而开始滚烫。对此桃花轻笑,同时把温森的两条大腿分别用力绑在椅子的左右扶手
上,连私密部位都一览无疑的姿势使温森动了肝火,反射性地扭转身子,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能动也能说话了,“混
蛋——!把我放了。”
“你这样说还真是伤我的心,我可是专门为你准备了冰块,为你降火的呢!”桃花以冰桶里头的碎冰,大肆玩弄因
为被捆绑而无法抵抗的身体。眼睛被遮住的温森,被湿热的舌头和冰冷的碎冰块轮流欺凌胸前的突起。之前都不知
道,原来那种地方会那么有感觉。但是残酷的男人像是要蹂躏践踏温森的自尊心,仅一味地苛责其乳头。一开始只
觉得刺刺痒痒的地方,因这样的行为而逐渐带来抽痛感。
“我不会放过你的……”
乳头被捏住后,再以指尖轻轻拉扯前端,温森就不自觉地喘气。薄薄的黏膜充血红肿后突起,隔着衬衫的缝隙看起
来,使人感到格外下流。如果紧咬着牙齿,发出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并不单单只为痛楚而呻吟。
“你喜欢被人弄痛吧?”
“……咿……!”
桃花开心地笑,并拉着红通通的成熟乳头往上拧。当身体因痛觉而僵硬后,改成给予湿黏的舔舐。舌头爱抚被强迫
变敏感的地方,使尖锐的快乐奔驰全身。从紧咬的嘴唇中泄漏出来的喘气甜美而热情,微弱得彷佛像是被逼到死路
的猎物。两边膨胀硬挺的乳头被指头捏住拉起,指头还像揉捏一样互相摩擦。
“咿……啊……”
看到温森因奔走于下半身的麻痹感而不断晃动腰部,桃花低声笑着,凑近温森的耳边:“真是淫荡啊。”
以喘气低声吐露的话语使人羞耻不已。桃花身上的香气掠过鼻尖。虽是男性却很清洁的香气,不容分说地让温森意
识到高涨着淫荡感的自己。单方面的接受快乐,只有自己兴奋起来的耻辱,比任何痛苦都还令人难以忍受。“可恶
……!”
温森想维护住自尊的最后一道防线而拼死顽抗,但桃花毫不理会,再次将碎冰押在乳头上。滑溜的冰块慢慢地划过
平坦的胸膛,就这样朝下腹部坠落。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冰凉感,会让人误以为追随在其后的手指温暖是如此甘美。
边以指甲刺激腹部同时往下滑动的纤长手指,拨开阴毛缓缓抓住已成半勃起状态的分身。光是这样,沉重的快乐就
从腰部深处慢慢往上涌。
“只是被玩弄胸部,就变成这样啦?你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