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树本以为甄祎郎一定因为刚才的事情羞得半天抬不起头来,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赤果果的诱货摆在面前,长久的积压,让宏树再也忍不下去。
“真的可以继续么?”宏树小心地试问,一边打开他的腿。
“嗯……可以。”甄祎郎硬着头皮,顺从地摆出那种让人羞愧的姿势。
宏树用手掌的温度将润滑剂温热,小心翼翼地探入。指尖刚没入,甄祎郎的身体就猛得一颤,袭来的恐惧让他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手边的床单。
不想让宏树知道他在害怕而停下,甄祎郎把脸贴紧在床单上,背对着宏树的姿势虽然很丢人,但看不到脸还是让他觉得安心不少。
发现到那颤抖着关节发白的细指紧抓着床单,宏树将空闲的一只手搭到甄祎郎手上,修长骨感的手指滑进他的指缝间,牢牢扣住。
埋在甄祎郎身体里的手指不断往里探索,旋转着,感觉他渐渐放松,也逐渐容纳着自己的手指,细细的呻吟从吼间溢出。
“可以了么?”曾经的经验不在少数,宏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耐心很好的人,过分的等待会让他扫兴。所以之前几乎都不会太考虑那些孩子的感觉,今天对于甄祎郎的等待已经破了他的世界纪录。
甄祎郎轻轻点头,这样的许可让宏树再也忍耐不住,将积压了许久的欲火一下子喷发出来。
一个挺身没入,那紧致猛地一震,温热包裹着宏树尘封已久的欲望。
“啊——痛——”甄祎郎那颤抖的惨叫声让享受在温柔乡里的宏树回过神来,紧紧拥住他的身子,想试图让他分散一点注意力。
也许稍等片刻就会好转,宏树凭着以往的经验,克制着静静不动,手轻柔地抚摸着甄祎郎的头发。
“好痛……”
甄祎郎的声音中带着微弱的哭腔,宏树低头看见他因痛楚而湿润眼眶的泪珠。
甄祎郎的坚强和倔强他是清楚的,多么严重的伤都不会流一滴眼泪呻吟一声,痛到忍受不了而流泪是人类的本能
。自己在做什么,说过要温柔的,居然还是弄伤了他。
宏树懊悔地退出,发现自己分身上带着鲜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把将甄祎郎抱在怀里,宏树不停地道歉,“弄痛你了是么?很痛么?”感觉到怀中的人不停地颤抖,宏树更是担心,不见甄祎郎回答,想必是痛得连话都说不上。
“该死!我真该死!说过要温柔的,还是把你弄得那么痛。不做了,我再也不做了。别怕了,是我不好。以后不做了。”宏树心痛地吻去甄祎郎眼角的泪珠,抚摸着他的脊背,“不怕,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不要!我不要!”半天没说一句话的甄祎郎突然大叫起来。
“什么不要?”宏树看着他,发现他眼中那坚定的神情,立即明白他是不想让自己停止,“继续的话你会很痛苦的,你痛苦的话,我也不要!”
“宏树……”先前沉默的甄祎郎突然抱着宏树哭了起来,这一来宏树更是慌了阵脚。
“别哭,没事了。乖,不哭。”宏树的柔声安慰却换来甄祎郎更大的哭声。
“别哭,没事的,也许会有一天,我们也可以。即使一生不做这样的事,也没关系。我有你就足够了。”怕甄祎郎会惧怕自己,宏树下定决心不再尝试这样让他痛苦的事情。
“笨蛋笨蛋笨蛋,我是笨蛋!”甄祎郎哭着边用手狠狠砸着自己的脑袋。
“别这样。”宏树有力而温柔的大手紧紧抓住了他虐待自己的拳头,“祎郎,我喜欢你,喜欢你。”
“我也喜欢……我也喜欢宏树……最喜欢宏树,所以,才想……”甄祎郎抽泣着含糊地说道,听着这样的话宏树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幸福感,轻声道,“小傻瓜。”
“但是……一次一次……每一次都不行……每一次都是因为我害怕宏树不能继续……”
“傻瓜,总有一天可以的。”
“总是害怕,怎么可以这样一直害怕下去……”说完,甄祎郎忍不住扑在宏树怀中大哭起来,不是因为痛疼而哭泣,是因为内疚和自责。
……
昨晚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却又是失败的结果。
早上醒来,宏树已经不在身边,甄祎郎看着空空的床第,叹了口气。
回想着昨晚的情景,脸不禁红得发烫。
要是宏树能够粗暴一点,说不定就会这么成功了吧。可是自己要承受剧痛也是必然的,即使昨晚宏树已经那样温柔矜持,还是那样的痛苦不堪。
走下床翻了翻日历,七个月,那件事已经足足过去了七个月。
就是说宏树也已经忍耐了七个月,沮丧地将头伏在桌面上,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求助四月医生。
“我……我……那个……”面对医生的笑容,甄祎郎突然发觉这个问题根本说不出口,又不是感冒咳嗽,怎么可能直接告诉四月,我怎么才能和宏树……?
看着眼前的孩子小脸涨得通红,即使他什么也不说,四月也可以猜到个大概。
这不,前几天,宏树刚跑来求教过要怎么和甄祎郎过性福生活。
四月到是好心提议可以借助一点不碍健康的催情药,却被宏树一口回绝。
“是不是心疼宏树忍着了?”四月笑笑,大手摸着少年的头发。
“呃?”自己不是什么还都没说么?为什么医生就知道了……
看着甄祎郎吃惊的表情,四月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断,继续笑着道,“放心吧。憋不死他,他也是成年人了,自己会解决的。”
话是这样不错,但是宏树毕竟也是个年轻男人,难道还能忍一辈子不成?
“可是……”我不想因为这个而失去宏树,甄祎郎告诉自己到了不能再逃避的时候了,“我,我想和宏树那样!”
费了好大劲才把这种丢人的话说出口,甄祎郎的脸刷的一下从耳朵从到了脖子根。
“恩?哪样?”四月心里不禁偷笑,故意坏坏地问道。
“医生!就……就是……”果然还是不说明白不行么?可是说不出口啊!
“就是……就是起床的反义词!”
四月差点没笑喷,继续使坏地问道,“赖床?”
“不是……那个……”脸都快红得熟透,头已经低得快到桌子底下去了。怎么解释么……为什么都说到这样了,医生还没领悟到。
不忍心再欺负他,四月恢复正经的语气,“好了,我知道了。是说从你受伤以后,你们就没有过x生活是么?”
好直白……四月轻描淡写说出口的专业用语让甄祎郎无法接受,恨不得找条缝钻下去算了。
看出他的小心思,四月继续道,“前三个月是我让宏树禁欲的,因为你受了伤,所以我警告他起码三个月内别打你主意。即使三个月过后,也要征询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愿意他就禁到底。之前的检查,我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了,你的问题还是出在心病。是有恐惧感?还是别的什么?你可以跟我说。”
“我……”不说出来怎么解决问题?为了宏树,也为了自己,硬着头皮细细道来。
“每个人的承受力不同,宏树既然温柔的话应该不至于太离谱,可能你还是没有做到放松的状态,越紧张会难成功哦。”
四月尽量用最简单的话给甄祎郎解释,“如果你还是觉得放松不了,那可以试试看用点药。”
“什么药?”真的有药可以让自己摆脱恐惧么?甄祎郎顿时两眼冒光。
“这样说吧。可以让你缓解紧张情绪。只是说实质的,就是不碍健康的催情药。放心,我自己研究的,药性不烈。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药物的话,你接受么?”
甄祎郎愣了愣,催情药,难道就是之前和树对自己用强时候用过的那种么?的确可以减轻痛苦,但是会变成那样狂乱的样子。不想让宏树看见这样的自己,不想。
四月看出了他的犹豫,之前提议用药的时候,宏树大发雷霆,便是因为觉得这手段未免太下三滥,不想跟和树同流合污。
作为医生而言,只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坦然面对,这药物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低俗。
“好吧,如果可以让我克服恐惧的话,我愿意试试。”下定决心的甄祎郎接过四月手中的药。
“小狼?”他的决定让四月倍感惊讶,却料不到这个时候的甄祎郎比宏树还要大胆。
“医生,吃了这个会不会非常……”淫荡,这个词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会,没事的。只是稍微让你放松一下而已。放心,这不是春药。”不想再看着这纯洁的孩子为难,四月没有再使坏地刨根问底。
……
再过两天,便是宏树的生日了。
甄祎郎走在街上,一边想着给宏树选购礼物,一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也许,这份礼物,才是他最想得到的。
无论多痛,无论多难受,都要坚持到最后。
“去哪里了?说好了一起过生日的。”宏树想到甄祎郎居然在自己生日当天跑出去和同学玩,就忍不住心里埋怨几句。
听到了门铃声,让他一阵兴奋但是甄祎郎有钥匙犯不着按门铃,于是他又失落地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却没见着人,只看见一个大快递箱子。
好重!费了好大力气把箱子拖进去,可问题是宏树不记得自己有订过什么东西。
署名是给自己的,那就先打开了看看好了。
盒子并没有十分密封,宏树打开盒盖,却整个人震惊了。
“宏树,生日快乐!”盒子里的甄祎郎起身就主动环上了宏树的脖子,“喜欢这个礼物么?”
“喜欢!当然喜欢!今天的你,特别的可爱。”和风的丝质睡衣紧紧地包裹着他姣好的身躯,乌黑的头发刚经过专业的打理,柔顺地贴在头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那,吃吧。”甜甜的嗓音,诱惑的话语,在宏树耳边响起。
“你想吃什么?”宏树不明白他的意思,继续询问着。
贴近宏树耳边,银铃般的嗓音响起,“吃我。”
“什么?”瞪大眼睛看着甄祎郎,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诱惑,水灵的大眼睛微微眯着,羞涩的笑容爬上他的嘴角。
宏树只觉得浑身顿时血压升高,这小子疯了么?前几天不是刚试过么?痛成那样哪能受得了?
“傻瓜,很痛的不是?”大手摸着甄祎郎的小脑袋,宏树脱了外套想给他披上。
“痛也没关系。”小手拉住了宏树的大手,手臂大胆地环抱上去。
有过之前的美好经历,身体好似已经记住了宏树的感觉,很快他便在温热的手里颤栗着吐出白浊。
享受着余韵,甄祎郎轻轻喘息着,极力忍住了娇美的声音。
宏树满意地欣赏着,突然间将那小小的分×身含入口中,温柔缓慢地进退,舌尖时不时在顶端打转。
“啊……不要……”如此的过激举动,让经验不足的少年惊慌起来,之前的那次强迫经历让他反感畏惧这种方式,却没有想到此时宏树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取×悦自己。
“恩……”身体越来越热,甄祎郎知道那是药物的效果,尽量克制着更激烈的表现,咬紧了嘴唇。
不想变成那样,宏树会讨厌那样的自己。可是快感越来越强烈,随时都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顺手抓到枕边的枕巾,塞到嘴边咬紧。
一边借着润滑往里推动,感觉不到甄祎郎的挣扎,宏树确信他没有痛苦,便开始轻轻摩擦所找到的内部的敏感。
“唔唔唔……”身子突然颤动起来,甄祎郎不解地看着宏树。刚才那种如电流闪过般的感觉是什么?
“是这里么?”看着他的反应,宏树坏坏地顶住那处,更激烈地磨擦了几下。
“恩……唔唔……”死死咬住枕巾,只能听见几声吱吱呜呜的声音。
宏树抬头看见他的样子,不禁好笑,扯掉他嘴里的枕巾,没好气地扔到一边,“你这是干什么?哪有人这样的?”
“可是……声音……我……”不想变成那样,被和树用药的时候,自己发出的那奇怪的声音,不想让宏树听见。
“傻瓜,叫出来。我想听。让我知道你的感觉。”
身体像着魔了一样,随着宏树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更加疯狂,忍不住地一声尖叫后,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酥麻感从那一处扩散到全身,身体好似浮在云层里般轻飘飘的。
肌肤泛上淡淡的红,诱×惑着宏树那到达极限的□□。
将甄祎郎翻过身去,宏树轻柔地压住他,“这个姿势会轻松一点。”
“不要,我……我要看着宏树的脸。”抗议着被和树使用过的体位,甄祎郎挣扎了起来。
“可是……。”宏树也是想了很久才决定变换一□□×位。
“不要,不看到你的脸不行。”甄祎郎的坚持让宏树不得不妥协,只得重新把他翻过身。
“可以么?”做着最后的确认,宏树炙热的硕大抵了上去。
“恩。”甄祎郎轻轻点头,闭上眼睛的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吧,该接受的总要接受。是宏树的话,我会忍过去的。
看出了他的紧张,宏树放慢动作,温柔地抱住他娇小的身躯,吻着他的脸蛋。
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宏树忍耐着没有一举没入,轻缓地慢慢推进,却还是看到甄祎郎皱着眉头,漂亮的五官扭曲的样子。
可想而知,疼痛还是有的。停止动作,静静等待他适应自己的存在。
“疼么?说实话,别骗我。”
“恩,有点,但,没有以前那样……我没事的,等一下就好了。宏树,对不起,让你忍了那么久……”甄祎郎的话里充满着愧疚,说话的尾音里虽然带着痛苦却让人感觉到了心底的幸福感。
“傻瓜,你还不是为了我……再放松点……”宏树低低喘息着,努力地克制自己憋了七个月即将横行的欲望。
“恩……”
“呃……”发出满足的低喘,宏树望见甄祎郎越加紧皱的眉头,“怎么?弄疼你么?”
“还……好……不是……很疼……宏树呢?感觉……好么?”忍下去忍下去,疼也要忍下去,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今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恩……很舒服……就像去天堂一样,可你却还是很疼。”宏树一边顾及着自己忍耐已久的欲望,一边开始寻找刚才给他带来快感的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