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跟来,等他起床收拾,谁知道这家伙给每个人都打了电话,把那些睡懒觉的都叫起来了,所以才耽误到这
么晚。
昨天晚上施言就想了这事怎么解决,照自己心愿就是拎出来一顿扁,扁成猪头再要他去黑诺那道歉,可是却有几个
后患:一,事情必然盖不住人人尽知,黑诺那双胞胎的弟弟一定也会耳闻,就是说黑诺家里人都会知道,施言明白
这会给黑诺带来麻烦。二,学校里无论老师还是学生,都会对黑诺有畏惧,虽然黑诺和别人来往不多,施言担心他
们孤立他。不能够动武力,可也不能不管,否则黑诺必要吃亏。
他们打听了那老师的办公室,而且打听到他现在无课,办公室就在四楼的楼梯边上第一间,所以施言他们找到了靶
子练习飞刀。老师们在批改作业、卷子或者写教案,门边的听见门上有什么划过,没有多想,然后“!!”几声,
以为敲门有人答:“进来。”却不见人出现,再有同样声音传来,门边女老师去开门,吓得惊叫。老师们纷纷看过
来,门上粉笔画了一圆,几把飞刀在圆中还在颤动,门外几米几个大男生擒着笑意,手里还在拿着数把飞刀摆弄。
坐在窗台上的男生高大英俊,却一脸阴阴邪笑:“赵老师肝火旺盛,要不要活动活动筋骨来玩两把?”
座位靠里的赵老师都僵硬了,一位老师急忙把门关上。因为他们大部分都认识这些学生,那是叱咤风云几年的学生
,原来在学校里,老师还不惹他们呢,现在更不会找冲突。老师们看赵老师,他脸都变色了,一头汗惊慌满眼。哪
里知道那学生有这样后台,在他眼里衣着寒酸的黑诺,怎么都应该是出身社会低层之家啊。如今是又惊有怕,根本
无主张。
施言他们才不理会关上的门呢,他们也不会去抓那人出来,只是简单地找准靶子一刀一刀地飞到赵老师心上。那些
老师帮忙出主意,或者找外面这些公子的家长来,或者报警,又被一一否决。公安局长的独生子邱林松目前就在门
外,而其它的即使不是独生子,也是独子,都是父母手心里的宝,那些家长应该说不会站到他们这边的。
还是求助了黑诺的班主任和高中部的教导主任,班主任急忙从五楼的办公室下来,他并不知道施言和黑诺没有见面
呢,以为是因为找家长而让施言他们发怒的,急忙承诺不再找黑诺家长,却不知这才是火上浇油。一想到如果不是
自己恰巧回来,黑诺家里知道,这一次不一定会被学校和家里怎么欺负呢。碍于他是黑诺的班主任,施言说话客气
三分却不肯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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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部的教导主任到底知道这些学生的难缠,所以是找了施言当年的班主任韩老师,把他从正在上课的讲台叫出来
。韩老师教了施言三年,而且不说是不是看他家,的确对他不错、喜欢他的,毕业后还曾经给施言打过电话,所以
施言对他是尊敬的。见到韩老师走来,施言跳下窗台打招呼,韩老师亲热地拍着施言:“坏小子,来了也不说去看
看我,走,都去我办公室。”
他们哪里肯走,还不要那孙子跑了。所以施言也笑着告诉老师,一定去看老师,现在就不打扰老师工作时间了。韩
老师也知道为什么:“有什么事情咱们办公室去说,怎么毕业了,老师就请都请不动你们了,那老师就抓人了。”
最后也只有施言、王风这两个韩老师的嫡系弟子去了他办公室。他依然在做高三的班主任。韩老师问了问他们大学
的生活,就直接了当地说到了这次的冲突上。他先是说了赵老师言语上的过分,但是也维护着说了他平日就是这样
一个粗人,讲话从来不注意。
施言也不与老师辩论,因为没有必要。韩老师无奈看看王丰,那家伙耸耸肩:“老师,你就别tang这混水了,是不
是教导主任那老狐狸找你的?自己躲着,把你推出来。”
韩老师笑出来:“你们也知道我为难啊,这也是领导给我的任务啊。你们啊,赵老师做的不对,你们就原谅他这一
次,我相信他以后都不会这样了,老师虽然有时候对学生骂几句,喊几句,用心都是好的,还不是为你们好吗?”
“你看那孙子哪一句是为黑诺好?”施言问。
“他压根就没有说过人话。”王丰答:“如果是我,课堂上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老师你也教过黑诺两年的,那家
伙是不学无术,上课给老师添麻烦的人吗?狗眼看人下菜碟。换施言迟到,我就不相信那孙子敢放个屁。”
韩老师也是被问得无理由再申辩,周小东突然连门都没有敲推开:“施言,黑诺班主任带着黑诺进那孙子的办公室
了。”
施言腾得就窜起来,往四楼跑。韩老师喊着他急着跟下,施言腿长步子大,到楼梯上又是坐滑着扶手下去,最后几
阶就是一跃而下,几位哥们还在窗前呢,指指关着的办公室门。施言走过去一脚踹开,别人都闪避了,里面就三个
人:黑诺,班主任和那孙子。
三人都坐着,黑诺是一下就站起来了,班主任也反应超级快地说:“没有事,就谈谈,把问题谈开就好了。”那位
已经代号“孙子”的害怕地躲着施言凶狠视线。
“过来!”施言对黑诺说。
黑诺才走近可触距离,就被施言恶狠狠拽过来,不善的眼瞪了一秒,才对面前二位嘿嘿冷笑:“想谈?哼,晚了,
他允许,我也不允许!”
“施言!”黑诺才叫,施言锐目凌厉如刀而来,黑诺没有说话,却带着不情愿。
韩老师已经在门口,拉了施言黑诺二人:“好了,好了,先都到老师那去。”
进了韩老师办公室,施言就问:“谁要你去和那孙子谈的?有什么好谈的?”
“施言,你逼他在全校面前道歉,他以后还怎么来学校啊?那还能上课吗?我们相互认错这事就过去了吧。”
见施言不说话,黑诺又说:“我刚才在办公室,班主任告诉我,赵老师这次职称考试又没有考过去,好象是以后都
很麻烦了,所以他才心情不好的。”
施言黑诺都不太明白考职称,但是韩老师如梦初醒:“哦,我明白了,难怪他又找学生出气。你们还没上班,不知
道,韩老师是工农兵那会的大学,是保送的,所以文化底子差点,以前没有影响,后来我们一批批专业的师范下来
的来了,他们就有压力了。现在也讲究提高教师队伍素质,没有一定职称的都不可以授课了,而赵老师是总也考不
过去。不知道明年能不能上课了。”[1]
黑诺听到这详细解释,已经不想再追讨什么了,本来他也就是认为老师侮辱他父母不对,其它的他并没有计较,何
况刚才与赵老师已经谈了几句。他一听到施言的条件是人家全校学生面前道歉,他就反对。他知道施言在替自己出
气,可他只要公道,不要依势压人,怎么可以不给别人留余地呢。
“我不用老师道歉了,我们刚才已经说好了,韩老师,您也别担心了。”
“其实他们那些工农兵大学的也可怜,如果是正经科班出来的,根本就不用考试,直接转职称的,他们等于没有被
承认学历,这么大岁数了,才不被承认,重新学,也来不及,是挺可怜的,你们就别计较他了。”
“老师,事情过去了,没有什么可计较的。”
韩老师看施言,等着他一句承诺才放心:“施言,给老师个面子,这事就过去了行不?”
施言径自靠窗看着操场上体育课的学生。
“施言,不准你再做什么!”黑诺走到他旁边。
“老子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板着脸。
“高兴也不行,你还往门上射飞刀,把老师都吓跑了,你是做地痞流氓来的?我不准你做恶霸。”
黑诺气愤地想到门上的刀子,他见到的时候都惊讶地圆睁双目,真不知道施言怎么想出来的,他可以媲美高利贷讨
债了。
噗嗤,施言笑了,目光调侃:“我就喜欢做恶霸,还喜欢做、流氓大亨。”
这最后四字的含义只有黑诺明白,霎时就染了霞云。
目的已经达到,施言本就不是要闹大此事,当然不会要那孙子真的全校师生面前给黑诺道歉,那黑诺还不成为老师
眼中的小煞星了。
“好,你都不许我管,我打道回府还不行吗?少爷!”低语黑诺,又抬头大声对老师:“老师都说话了,我能不给
面子吗?”
韩老师是异常惊喜,没有想到施言就这样轻易退让了,连声说着:“好、好、好,就是嘛,都长大了,懂得理解人
了。给老师这个面子,老师真是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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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文革时期保送大学的,一般只看家庭成分,偶曾经在工作中遇到一位,他们的确吃了时代的苦,偶遇到的
那位还是偶后来替她把职称考过去了,为此第一次戴了假法这玩意
o(∩_∩)o然后把一个大美女(自偶先PIA~~~飞|||||)弄得巨老无比、明珠蒙尘,哎,不得不慨叹,自古红颜
多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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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事情就这样落幕了,施言也并没有问后续的详细情形,总之确定了黑诺不会被欺负、确保了以后也不会再委屈
。
晚上放学,才出校门就看见施言和自己两个弟弟,原来施言来接他,那两个弟弟看见施言就上来打招呼了。许多学
生都认识施言,还是无数崇拜、爱慕的眼光追逐,所以他们能够和施言亲热的叫一声“言哥”,说几句话也感觉有
面子;另外施言怎么也是开始了和黑诺家人的接触,所以对他们两个也不象以前傲慢无理的态度。
施言要两个弟弟回家告诉父母,黑诺晚一点再回去。他们还是来到老窝:施言父亲的办公室。昨天的见面,黑诺在
伤痛中,总是抑郁的,现在是心头轻松、晴朗无翳的,说什么都是兴致高昂,直到一声肠鸣传来,施言才想到黑诺
没有吃晚饭的。
“你饿了怎么也不说?刚才咱们路上可以买点吃的啊。”施言责怪黑诺。
黑诺放学的时候就饿了,但是看见施言怎么还会注意饿不饿的问题,何况他每月就那几元钱还想省下来呢,没有什
么目的,就是舍不得钱用在买零食。因为刚刚上学的时候,下午活动的时间他就是吃施言拿给他的那些零食先垫垫
胃,后来都吃光了,他也就是忍忍到放学回家吃晚饭。
施言拿起桌上钥匙:“走吧,回家。”
黑诺看墙上锺不到8点半呢,不想这么早和施言分开,明天虽然是周日,可施言应该是和家人在一起,下午就该回学
校了,黑诺想着明天是见不到他的,所以来到门口却恋恋不舍:“我也不怎么饿。”
施言开门的手停住:“是不是怕我明天走了?”
黑诺点头。
“那你告诉我,想我了,我明天就不走。”施言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周日回学校,逃课对他们来说可不算什么,所
以他们是打算周一再返回的。
黑诺嘴歙合几下,无声,然后是顿悟愕然:“你不回去!你已经逃学两天了,旷课老师不管?”
施言不屑地一仰脖:“大学哪有不逃课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大学这样子吗?”黑诺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大学会看起来那么清闲,他所想象的就是大学应该是比高中忙碌的,因
为学的东西应该比高中复杂得多。
“别管那么多,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想我。”施言又蛮横起来。
黑诺生活环境简单,施言是唯一的外来入侵者,怎么会没有枕前的孤衾思念,只是还不懂这是离殇的相思,直觉中
就不愿意回答。被施言拉进自己怀里:“昨天就不说,今天还不告诉我?”
没有等到黑诺的声音,施言有些失望,放开他口气阑珊:“不想就不想吧,明天我回学校。”
“想你。”
施言心头一窒,收紧手臂:“说什么?”
黑诺抬头,盈润的眼睛光晕流转:“我想你。”说出来了,好象就不再彷徨了,黑诺再次强调:“我说我想你,满
意了吧。”
施言心里瞬间就是盛夏若花,捧了黑诺脸欣喜得意:“你若不想我,我不是白想你了吗?”
本来说出想念的话,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为情,可现在要施言弄得反倒尴尬羞涩。那样低笑温柔的视线吹皱了一湖心
泉,黑诺避无可避下眼帘覆下。他是极少看电视的,不知道自己上演了一幕言情剧里翘首待吻的戏码,施言是驾轻
就熟唇就贴上。黑诺两月前在他怀里领会情欲的时候,才在假寐中黑暗中被他唇舌洗礼过,现在这里明灯亮火的,
黑诺是颤得身子都软,施言把他是紧箍在胸前,做他坚实的依靠。
两月的离情,此刻人在怀里,再不是春梦了无痕,施言也陶醉在美好唇舌之间,放开都不会呼吸的黑诺,带着沈浸
在酣畅里的人移进沙发躺在自己身上。柔情几许就那么滋生出来,欲把他掖进自己,象灵蛇的手穿透层层衣衫,触
摸到光滑的肌肤,掌下的温度流淌进身体百川,欢快奔腾汇聚到心海,温暖再通过吻融化了黑诺唇上的霜色。
身体的变化要施言解开了黑诺的裤子,这要得益于黑诺从来没有系过皮带。身体略侧出,当最贴身裤子被褪至膝下
,一股淡淡的腥臊之气,施言看着含着露珠俏生生的粉,不由自主就好象珍宝一样放柔了手。黑诺纵觉羞耻,奈何
稍有挣动,施言身体就覆压上来,根本就不给他头脑清楚的机会。施言不是第一次见到黑诺的男性,却是第一见到
他的勃起。上次摸到没有自己的粗壮,但是比自己的手感细腻,如今一看果然一根色泽嫩嫩的粉,如黑诺的人一般
,感觉就是秀雅精致。
施言来了无限兴趣,不紧不慢地套弄,手不时捏捏、搓搓,寻找最最敏感的反应,每当黑诺压制不住呻吟出来,施
言身上的燥热就升温一度。但是施言就是对黑诺的身体带着无限的喜爱,想看到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看见他在
自己的操纵下,染上枫林醉色,空气中的暗骚都化为醺香沁脾。在压抑的鸣叫下,施言手中急颤黑诺精华喷出,身
体无骨一样软在了那怀里。
施言才把自己的拉练拉开,拿出早就挤出内裤边沿的宝贝,放在手里和黑诺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东西比比大小,嘿嘿
笑着:“还是我的个头大。”
黑诺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想看什么个头大,才知道施言指的是这个,一羞就闭上眼睛,施言促狭的声音:“不过
你也射很远,不错的。”
看黑诺紧合的眼帘,施言笑:“你看,都射我脸上了。”
黑诺急忙看他,见到干干净净一张脸带在和坏笑,方知道被他骗了。
施言把手里宝贝往黑诺手里一塞:“想不想看我射?”
黑诺在这两月中,自己曾经也手淫过,但是都没有和施言在一起的那一夜感觉好,一边感觉羞耻、一边还忍不住偷
偷做,每次以后他都有做贼的心理。但是也不得不说,施言带他打开了一扇情欲的门,站在门口的他,还是对里面
的诱惑充满好奇,兼之抵抗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