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禁欲攻大叔受
作者:里面的大叔实在是被俺写得比较YD,三观比较不正,里面的主角攻受属于人格扭曲类型~
希望大家看在他们本身不太正常就不要和他计较哈~- -|||
1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铁门,又一次被这迷人的地方所醉倒,四面墙是巨大的落地镜,从任何角度光裸的身体都无所遁
形,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浴桶,桶边搭著姆指粗细铁链,浴桶后的活动镜面打开是一个柜子,台架上摆满了各种千
奇百怪的道具,黑色的各类鞭子,粗长的按摩棒,跳蛋,绳类,各色腊烛,而这些只是基本的,是远远满足不了他
的。
陈宇昂幻想著即将要来临的一切,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发颤,身体要经受的是一场豪华的圣宴,他的气息渐渐粗重
,喉咙也发出性感的呻吟,他赶紧走至浴桶旁的白色长椅坐下,努力平复渐渐粗重的气息,但身体中心的欲望却已
经挺得笔直,欲求不满的抖动著。
他倒在长椅上,身体俯卧,把重量压在阴茎上,让它甜美的疼痛著,如同要折断了一般,他的越加的扭动著,接著
曲膝高高厥起雪白的屁股,用皮带将大腿和胸部紧紧捆住,两头连接用细链子连著,使白嫩的屁股更加突出,像炫
耀般的展示出来,同时用肩和膝盖支撑身体,空出双手来行使权力,他抚摩著,多么白嫩多美的屁股,有是多么的
应该受虐啊!
毫不怜惜地揪起那里的皮肉,用细长有力的手指细细掐弄,屁股肉颤巍巍地抖动,疼痛使欲望更加高涨。
陈宇昂迅速解开皮带从椅子上爬起,此时,屁股已经呈现出一片青紫,他走至台架旁选择接下来的自我责罚。他拿
起刮胡刀,看了看,放下了,最终选择了一把金属小镊子,他用力撇开两条长腿,坐在地下,面向镜子,细细地清
除起粗硬的阴毛,阴毛只两个星期没有清理又长出了很多,用镊子揪住,然后用力拔起,尖锐的疼痛总使他呻吟出
声,细密的汗水渐渐布满脸庞和身体,阴部清除干净如同婴儿,红通通的一片肌肤中间性器因疼痛萎靡的搭著,地
上散落著拔下的黑色耻毛。
”叮咚……”门铃乍响,他无奈的叹息,起身光裸著身子去开门,在这一时间来找他的就只会是那个人了,一个让
他又爱又怕的人。他叹了口气缓慢的开门,让身体经受害怕的颤栗,那个人以优雅姿态立在门外。
他叫郭越,是个温和如水的男子,至少在别人眼里确实是这样的,斯文的无框眼镜透露著一股禁欲的气息。陈宇昂
以前每次看著他都会幻想,这样的男子是如此的适合被人强有力的拥抱,但现在的他是想也不敢不想的,这个年龄
还比他小上四岁的男人,让他打从心底的害怕。
郭越优雅的用左手托了托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面无表情的看著这个身无寸缕的有著柔韧线条的高大男人。
“看样子你自己玩自己同样也是可以很开心的。”
陈宇昂猛的抬起头原本低著的脑袋,脸色瞬间发白,他抑制著越加恐惧的心理,小心的哀求著开口,“你知道的,
……我的身体,自己有时候控制不了的……”
这身体这般下贱,不正是这个叫郭越的男子所希望的吗。深陷下去的自己,真的很恶心。
他赤条条的身体感受到郭越尖锐放肆的视线,如同一个封建领主在审视自己的奴隶。
郭越的表情冷淡的坐在布艺沙发上,陈宇昂紧咬著下唇跪在他的脚边,一丝不挂的身体因恐惧而僵硬。
“宇,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使用暴力。”他的声音平淡到无一丝感情,就如同在谈判桌上将对手彻底击败时一
样。
陈宇昂死命咬著嘴唇,抖得更加厉害了,他记得上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是在三年前。
那次,他不愿再去回想,鼓起勇气开口,长期在室内工作而形成的白皙肤色因紧张而泛红,声调是哀求的卑微的,
“小越,我有听话,饶了我,好不好?”郭越冷冽的轻哼,在用目光巡视他时,郭越已经看到了他光溜溜红通通的
格外淫荡的下体,无一丝耻毛遮盖的阴部,玫红色的性器显得犹为可怜。
同时,他也看到了他因自虐而青紫一片的臀部。郭越相信陈宇昂是没有那个胆量让别的男人碰的,这点他是深信的
。但问题是,就是陈宇昂自己也不可以!这个男人是完全属于他的,他是他的金丝雀,一切皆是必然。
所以这次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唉……宇,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看来最近我是太惯著你了。”郭越用脚撩拨著
脚下男人软绵绵垂在腿间的阴茎,然后看著它由疲软缓慢开始抬头,郭越轻笑出声。陈宇昂涨红著脸,羞耻的紧咬
下唇,湿润润的,柔韧的身躯泛出粉红,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艳丽。
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快感来的迅速而强烈,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毫不留情的狠狠睬下,欲望像缺水窒息的鱼
瞬间萎靡,陈宇昂痛得弓著身子蜷缩在地板上,脸庞极度扭曲,嘴唇被牙齿咬破开来,一丝血迹挂在嘴角,他狼狈
不堪的用力呼吸著,表情痛苦而隐忍,这样的他却更家激起郭越施虐的欲望。
他抱起痛到无力的陈宇昂,将软弱的那两条腿用力分开,让陈宇昂跨做在他的大腿上,拉开拉链,他那与他斯文外
貌不符的硕大性器被释放出来,恐怖的怒张著,抵在陈宇昂因害怕而一阵收缩的肛口上,利刃蓄势待发,准备著一
场即将到来的大肆鞑伐恐惧得紧紧闭著眼睛,害怕得全身发抖。
微弱地抵抗著,那么大的东西进到里面去,他一定会死的。
“放心,又不是没试过,你那里可是很贪吃的。”郭越兽性地舔弄著他敏感的耳朵,把湿滑舌头伸入耳孔翻绞,陈
宇昂难奈的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害怕得声音沙哑,“放过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行……”
凶狠的利器猛的冲入他的体内,陈宇昂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声音发不出来,全身的感官被集中在了被生生破开的
那一处,他的眼前瞬间一片血红。
连喘息的力气都失去了,强悍地快速挺动,硕大的利刃不断进出他的体内,每一下都狠狠地进到最深处,然后几乎
又是完全的抽出,再次顶入体内……
陈宇昂像破掉的娃娃一样无力的任身体上下起伏著,被动的承受男人暴力的侵犯,他忍耐著细细啜泣,忍忍就会过
去的。
他是离不开这个男人的,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早就认命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粗壮性器进出著,不断刮过体内的嫩壁也变得麻痹,痛觉也不那么灵敏了,一夜之中也不知被摆
弄了多少种可耻的姿势。
这是男人对他的惩罚,已经是很轻微的了……
2
陈宇昂很清楚的记得,他与郭越间的孽缘是从四年前开始的。
那时候的他,狼狈不堪,24岁时被刑满释放忙著逃离那个人,那时候的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疲惫不堪。
他从S城逃到X城,然后碰到了郭越,现在想起来就像是很早以前的事,那时候的他或许还年轻,也许有那么一点点
他们所说的魅惑人的地方。不想放了他这种话,要他当做玩具的这种话,那时说说尚且还有些意义。
现在,28岁的老男人了,青春不在,媚惑亦不在,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
他说他是个变态,他陈宇昂不是天生就这样的,在服刑期间经历的那些事,他不能说,不愿想,那些事羞耻得让人
难为启齿。郭越知道后只会觉得他更加的下贱,更不把他当人般的裘玩。
现在就这样吧,当这平凡的皮囊老化到再也引不起他的兴趣时,也许郭越就可以从他这个从内里到外在都肮脏不堪
的老男人身上解脱了。
陈宇昂沉淀下思绪,右手抱著本月酒店的各类报表,轻叩总经理室的门,温和的男中音响起,他深呼吸,走了进去
。
将报告递交给郭越,“总经理,这是本月的前厅部的报表,请查阅。”
郭越从桌后抬头正视陈宇昂,“陈经理,下月九号郭董事长预订天字号总统套房,你著手准备接待,还有,关于这
届酒店董事会大选将于下月同日举行,请安排好会场以及相关人员。”
“明白了,总经理,那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郭越把报表随手放下,优雅地迈动长腿。
今天的他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西装,衬得挺拔的身形更加修长,郭越是那种不管男女老少看了都会很顺眼的那种男人
,虽然一八零的自己和他站在一起还差了他小半个头,但他一点都不会给人突兀的感觉,这个男人还有一种于生具
来的高贵气质,就像现在,男人的手过分亲密的搂在他的腰上,也不会让人觉得龌龊。
“宇……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晚上睡著的时候有多可爱,会说一些奇怪的话,还会作一些奇怪的表情呢。”笑著抚
了抚他额前,指尖是冰凉的。
陈宇昂觉得今天的郭越莫名其妙,他想想也没见有什么事惹他生气。
按惯例,他会很认真严肃的对待还在岗位上的自己。然后再在下班后再来好好的对付他。
昨晚?是说梦话了?陈宇昂大多时候睡著了都很安静。两人都不是直接坦率的人,沉默在庄重的办公室里弥漫。陈
宇昂是在烦恼他不是又要找借口整自己吧,而郭越只是安静站著,不知道在思考写什么。
“没什么事我还是出去了。”小心的看看郭越此时捉摸不定的神色,陈宇昂小心翼翼的说著。
郭越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门合上以后,郭越按下了接通内线的电话,“把那两份资料拿进来。”
盯著同时送进来的两份资料,一新一旧,一份显然是很久以前的了,资料白色的封面都已经开始泛黄。
而另一份是崭新的,就在今年早上才由快递直接送达总经理秘书处。
打开白色的质料袋,里面是一份个人简历。
页面的右上角是一张彩色照片,陈静……是吗?这个人竟然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用那样凄厉的声音叫著的就
是这个名字。
郭越的脸色阴郁了下来,镜片后黑色的深不见底的瞳孔微微收缩。苍白的手指开始神经质的敲击著桌面。
宇,还记得吗?从一开始我要的就是你的全部,包括你那淫荡的身体和你那颗我始终不懂的心。
一路上司机老汪冒著冷汗把老板送到公寓,总觉得一向温和亲切的老板,今天变得很不一样,如果以前是一种内敛
的压迫感,而今天就像彻底爆发出来一样,四周都笼罩著压力。
郭越思考著怎么对付这个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听话的爱宠,孰不知一路上司机老汪的水深火热。
回位于X城最豪华的住宅区,看到那辆白色的BMW已经停在了专属停车位上,心理突然有一种塌实的感觉。
起码,这个可爱的宠物,从他出狱到达X城那天就被他牢牢的抓住了控制在手心里。
嘴角不自觉的牵出一条笑纹。
对于著突如其来的好心情,他打算去买小宠物最喜欢的抹茶蛋糕犒劳他一下,真看不出来,一个28岁的大男人会喜
欢的居然是这种小女生喜欢的甜腻腻的东西,不经意间嘴角就弯了起来。
3
陈宇昂对于今天郭越的行为很不解,不过想起这几年他做的莫名其妙的事本来就多,也就不往这方面去深思了。眼
前,他正坐在一家星巴客靠窗的一个座位上。
盯著面前热气腾腾的咖啡,思绪已经渐渐起飞,有多久没来这了,而今天他之所以会来这里,完全是一点缅怀的意
思都没有,只是在别的咖啡厅约朋友要比在这危险得多罢了。
郭越那个挑剔的疯子是绝对不会来星巴客的,只因为他觉得这地方太不入流。
真不知道他这是一种怎样的资产阶级思想,陈宇昂撇了撇嘴。
“嘿……陈宇昂,我在这,看过来看过来啊!”江龙用他特有的豪爽洪亮的声音打著招呼。惹得四周的顾客回头观
望,有的还发出窃窃的笑声。
陈宇昂头痛似的用手按了按额头,“你不用每次和我见面都搞得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一样,好不好。”最后三个字
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
“嘿,你小子真是,你又不是被FBI通缉,每次怎么都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说完又是一阵大笑,随意拉开椅子
做下。
对于这个朋友他是彻底绝望了,这就是江龙这小子的本性,说好听是大气豪爽,说难听就是三八鸡婆加大嗓门。
为了避免好友继续用他那磁性大嗓门荼毒人们群众,他连忙开口,“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嘲笑我?有什么事情快说
,我很忙的,不像某某闲人。”
江龙嘴巴咧开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你猜,我昨天碰见谁了?”
“哪个大人物来著,我们江大律师不会是遇到哪位貌若天仙的美女,然后就一见钟情了?”男人在大街上走的时候
眼神看向美女那是百分百的十分正常的事情。
没道理江大律师例外,何况他是色狼。
陈宇昂在心理暗暗调笑某人。
“貌若天仙也不差拉,可惜他是男的,没办法把他拐来当老婆。”嘀咕著抿了口摩卡咖啡。
挑挑眉毛看著喝咖啡喝得一点气质都没有的好友。
“不说就算了,我有事先走了。”
“哎哎,急著回家陪老婆啊,好,是你自己不要听的,以后不要后悔啊。”江龙意味不明的一笑。
郭越不再理会神经兮兮的朋友,不知道他又要和自己说什么乌龙事,一般都不会是多么重要。
摇摇头,该回去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江龙接起,“喂……陈静,你这小子……恩,很不巧啊!你哥刚走……没,我还没跟他提
起你,好的好的,我不说,你要给他一个大大的Surprise……一定啊,哈……真想看他那张死人脸上会出现什么样
的表情。”
挂掉电话,江龙觉得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弟弟该有多好,又温柔又体贴。高中的时候他就十分羡慕有这么一
个乖巧弟弟的陈宇昂。
宇昂他真有福气,有个这样又帅有有钱的弟弟,不过话说回来,几年前闷声不响就跑到X城来的宇昂也很奇怪,还真
把他这个自高中后就再甚少联系的朋友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陈宇昂从星巴克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车停在车位上没开出来,他走在路上,人群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夜晚的霓红打在神色各异的人们脸上,说不出的怪
异。
今天总是感觉心神不宁,好像是久不发作的直觉在捣乱,头上的三叉神经也隐隐做痛。
快步乘上一辆的士,希望郭越的会议不要太早就结束。
二十分钟后,陈宇昂以最快速度抵达大厦,当他看到最顶楼的灯已经点亮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就快有麻烦了。
乘电梯的短短几分钟是思考不出什么可以逃脱责罚的好办法的。
他丧气的用电子卡打开门,小心奕奕的,连呼吸的那一丁点声音都像是要隐藏起来一样。
亮堂堂的客厅里空无一人,他慢慢的向房间移动,希望千万不要发出什么声响,像猫一样的警惕。
突然,一只有力而修长的手从后面圈住了他的腰,陈宇昂惊得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