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真的爱我——静海鱼波

作者:静海鱼波  录入:02-16

的事,就是想玩两把,现在在21点的台子上呢。”说着,陈进便把监控器调到夏侯言诚做的那个台子上。

“啊啊,他来了?曹先生你这有后门吧,我要先告辞了。”邓志一听夏侯言诚来了,马上大惊失色的说道。

“他都来了你还走得了么?这里是正兴帮的地方,他既然敢来一定是前后门都安排了人。你还是安静待在这里安全些。

”严诺的这几句话与其说是安慰,倒不如说是幸灾乐祸。

“那怎么办,怎么办?他玩21点,就跟在自己口袋里拿钱一样,一时半会儿是决不会走的。”邓志已经紧张的手足无措

了。

几个人正说着,又进来一个人,和陈进耳语几句就出去了。

那人出去后,陈进对曹文希说:“文哥,外面的弟兄说夏侯言诚这一会儿就已经赢走一百多万了。”

曹文希听到这话大吃了一惊,以前从未听说夏侯言诚的牌玩的这么好,不由就向严诺看了一眼。

严诺给了曹文希一个安抚的笑,然后对邓志说:“我哥是怎么赢的,难道他也出千了?”

邓志对着严诺轻蔑的一笑:“我师哥是什么人?赌神郭永的大弟子玩21点还用出千?告诉你吧,他是靠算牌的。师哥在

计算上很有天分,我师父当年说过,师哥算牌的能力比他老人家都要强。”

“那你上去和他玩两把行不行,好歹别让他赢这么多?”明知道邓志不会同意,严诺还是试探的问道。

“严诺,你还嫌害的我不够是不是。第一,我不会出去和他玩,因为我还想多活两年。第二,就算我拼着不要命出去,

也是玩不过他的。他今天是冲你来的吧,我看你还是赶紧出去解决的好,不然曹先生这间赌场恐怕不够我师哥一晚上赢

的。”

曹文希听邓志这么说才明白原来夏侯言诚是郭永的大弟子,这位邓警官的师哥。不过师弟这么怕师哥却也不多见,可见

这位邓警官小时练功确实不太努力,挨了师哥不少手板。转念一想,夏侯言诚这么玩下去确实能把整间赌场赢走。事情

虽然因严诺而起,但毕竟是两个帮派之间的事,怎么能让严诺去解决。便对严诺和邓志说: “邓警官不必为难,今天

是我们把你请来,自然应该保你无事。严诺你先陪着邓警官,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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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希走进大厅,远远的就看见21点的四号台子旁围了很多人。看见曹文希走过来,人们忙让出一条路。走到近前,曹

文希看到整个台子上只有夏侯言诚一个人在玩,面前却已经摞了很多大额的筹码。

夏侯言诚看见曹文希走过来,便起身笑道:“文哥,叨扰了。我原想着只是过来玩两把,你贵人事多,就不惊动你了。

没提前打招呼,文哥千万别见怪。”

曹文希也笑道:“诚少这样的高手肯赏脸到我们这小赌场来,我只怕你怪我招呼不周呢。只是玩了这半天,想必诚少也

累了,到后边喝杯茶可好?”

夏侯言诚心想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曹文希的,说了声:“打扰。”便跟着曹文希走到后边的一间会客室。

严诺和邓志在曹文希走进大厅时便都跟了出来,知道夏侯言诚故意不理他们俩,就都没说话。这时也一起进了会客室。

刚进会客室,邓志便一下蹿到夏侯言诚身边,很谄媚的叫了声:“师哥。”

夏侯言诚看了邓志一眼,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不是邓警官么?听说您新到北区,我还说去拜望您呢,没想到在这

儿见了。”

邓志硬着头皮答道:“这几天就想去看仁叔和师哥了,只是刚调到北区,实在是事情太多。孝敬仁叔的酒我都备好了,

不出这周我一定过去看他老人家。”

“那是当然,邓警官要忙着到西区这边抓千呢,当然没时间。”

夏侯言诚的语气很轻松,听在邓志的耳朵里却是像打雷一样。不敢再分辨,只乖乖的站在夏侯言诚身边。

这时进来了两个人,抬了一只大皮箱,放在地上打开后就出去了。屋内几人低头一看,那箱内竟是满满的一箱钱,差不

多有三百多万。原来曹文希已经暗暗吩咐人把夏侯言诚赢的筹码换成了钱。

夏侯言诚看了看那箱钱,抬头笑着对曹文希说:“文哥何必这么认真,我只是过来玩两把,这筹码原本也没想兑的。再

说我那边有几个弟兄不懂事,得罪了文哥,这些钱就当是给文哥陪个不是吧。”

曹文希听夏侯言诚这样说已经是给自己面子,便也顺势说道:“赔不是什么的,小弟可不敢当,那几个弟兄诚少一起带

走好了。”

“多谢文哥。对了,我们家老二在你这也打扰很久了吧,我看今儿就和我一起回家,文哥说好吗?”

曹文希只觉得心里一紧,就知道这些日子联胜帮的挑衅是有原因的。却原来是为了这个,夏侯家果然还是不想让严诺和

他在一起的。平复了一下,说道:“诺少是我的客人,他的去留曹文希无权决定。”说完,便定定的看着严诺,害怕他

说出要走的话来。

严诺看到曹文希看自己,知道他是想让自己说不走的。刚要说话,却听到夏侯言诚说:“老二,你今天和我回去,出了

一切事情由我替你担着。你不和我回去,以后你的事我也不管了。”

严诺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好,我回家。”说完,一下将曹文希拉了出来,到一间没有人的屋子把门关上。

“文希,我离开家几个月了,也该回去看看。明天就回来。”严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曹文希抱在怀里轻轻吻着。

曹文希在心里说着:别走,诺,别走。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立场阻止严诺回家,所以只是在严诺怀里轻轻点了点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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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希和严诺一起走出来,便吩咐陈进将刚刚被抓住出千的那几个人交给夏侯言诚。夏侯言诚的手下一个叫杜远的堂主

吩咐着将那些人带了出去,又到夏侯言诚身边耳语了一句。

只见夏侯言诚一笑:“那两个荷官就留给文哥处置吧,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理应得一点教训。”话是对杜远说的,眼睛

却是向着严诺和邓志看着的。

两人都明白夏侯言诚的那句“吃里扒外”指的是他们俩。也不说话,只等夏侯言诚和曹文希告辞后跟在夏侯言诚后边一

起走了出去。严诺在走之前又悄悄给了曹文希一个让他安心的微笑。

严诺回家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在这七天里,曹文希真可以说是度日如年了。虽然严诺每天都给他打电话,也解释了家里

有些事情需要多住几天。但曹文希还是从心里感到不安,一方面担心夏侯家真的不让严诺和他在一起,一方面又有些埋

怨严诺----就算家里有事,难道连出来见他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

同时又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因为他能感觉到,虽然严诺从小离开家,但他和父兄的感情是非常好的。如果真让严诺选择

,他会不会选择自己,曹文希实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就在曹文希心里越来越乱的时候,突然接到夏侯家的请柬。而且是夏侯士仁亲自写的,请曹文希去夏侯家吃饭。

陈进看到请柬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一定是夏侯家的阴谋,劝曹文希不要去。曹文希也是很奇怪,严诺在电话里对请柬的

事竟是只字未提。如果严诺不知道他老爸要请自己吃饭的事,那夏侯家对他的宴请说不定真有什么企图。

思来想去,料定夏侯士仁还不至于在他家里对自己下手。曹文希还是决定去一趟,毕竟在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和夏侯家修

好的。

曹文希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夏侯家,夏侯士仁却并不在,只是夏侯言诚接待的他,说夏侯士仁有事出去马上就回来。曹

文希想问严诺在不在家,却始终问不出口。

两人正在客厅闲聊着,便有佣人过来向夏侯言诚回话说:“大少爷,观叔刚打回电话说,云紫少爷和同学打架的事他已

经处理好了。云紫少爷只是轻微擦伤,不用去医院。他的那个同学却被他打成了中度脑震荡,现在在医院的观察室里。

“不是说被打的男孩儿是人大代表的儿子吗?他家里怎么说?”

“观叔说他摆平了。”

等佣人下去后,夏侯言诚对着曹文希扯起一个无奈的笑:“我现在才知道养个孩子多不容易。紫儿自从跟了我,就没有

一天消停过。只说打架,这个月都第三次了。正经教他功夫,他从来不肯用功,打架时用的倒好。教他玩枪,不好好练

基本功不说,瘾头还大的不得了。打靶时的分数不怎么样,倒把后院老爷子养的一对锦鸡打死了一只。给老爷子心疼的

……”

正说着,费观已经带着紫儿回来了。

紫儿走到夏侯言诚面前,叫了声“主人”。

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你本事倒真是越来越大。人家怎么得罪你了,就下这么狠的手,把人家打成中度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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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儿只是紧紧抿着嘴唇站在那里,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一般,不说话。却是站在他身后的费观笑着向夏侯言诚使了个眼色

夏侯言诚也就不再细问,又对紫儿说:“见过文哥就回房上药吧。”

紫儿对曹文希问了声好,便由一个女佣陪着回了自己房间。

这时费观才笑着说道:“其实这次也不能全怪云紫的。他那个同学的老爸以前去‘媚色’玩过,也见过云紫。前两天去

学校接儿子,看到云紫也在那儿上学,回去就当笑话和别人提了起来。恰巧被云紫的同学听到,就在学校里加油添醋的

说了出去。云紫的脾气你也知道,这个气如何肯受,就把那小子按在地下,照着脑袋狠狠打了几拳,听说当时几个人都

拉不住呢。后来咱们家那几个跟云紫的保镖在校门外听说了,才进去硬把云紫拽开的。”

夏侯言诚也笑了:“这么说那小子也真是活该。观叔,我发现每次云紫打架,你替他善后好像都挺高兴似的。”

费观笑的更深了:“也不是高兴,只是每次都让我想起你们哥俩小时打架的事情。那时你们哥俩每月也总要闹三四次的

,自从云紫到咱们家,我觉得好像时光又倒回到十几年前了。”

夏侯言诚笑着看了一眼曹文希:“观叔你这么说,多让文哥笑话咱们。”顿了一下,又正色道:“观叔,你替我和市长

的秘书说一下。市里让咱们为新开的儿童福利院捐款的事,咱们可以捐1000万,捐款人是依云紫。另外请市里配合给紫

儿在K市大剧院做一场钢琴义演,所得善款我们依然全部捐出,只是希望市长能在演奏会当场请紫儿做今年本市的慈善

大使。还有,跟紫儿的校长联系一下,我们会留一千张票给他们学校,请他们全体师生务必到场。”

费观答应着下去了。夏侯言诚正要继续陪曹文希聊天,刚才陪紫儿上楼那个女佣却走来对夏侯言诚说:“大少爷,云紫

少爷有后背有几处抓伤。他自己上药够不到,又不肯让我给他上。”

夏侯言诚一皱眉:“他就是不让我消停一会儿。”转头对曹文希笑道:“不好意思,文哥。你少坐片刻,我上去看一下

马上回来。”

夏侯言诚走后,曹文希一直在脑子里想着刚才的事。看来紫儿在夏侯家一定不是奴隶了,那他算什么呢?夏侯士仁能让

大儿子带这么一个一个小奴隶回家,本身就很奇怪了,竟还能给他一个这样高的地位。正想着,夏侯士仁却回来了。

费观陪着夏侯士仁走进客厅,曹文希赶紧站起来,迎了两步,叫道:“仁叔。”

“哎呀,文希,真不好意思。本来安排好时间一直在家等你的,不想临时有点事不得不出去,让你久等了。”

“仁叔别客气,我也是刚到的。”

夏侯士仁一边拉着曹文希坐下,一边对费观说:“老大呢,怎么让文希一个人坐在这?”

“大少爷一直陪着文哥的,云紫受了点伤,又不肯上药,大少爷才上去看一下他。”

“云紫受伤了?不是说是他把别人打了吗,他伤的重吗?”夏侯士仁忙问道,满脸的担心。

“不重,就是一点抓伤。”

“哦,我到巴不得他受点教训呢,一天到晚的淘气。”夏侯士仁笑骂了一句,又对曹文希说:“听说紫儿以前是你那边

的。这孩子还真是很有玩枪的天分,第一次开枪就有模有样的,比我们家老大老二小时候都强。”

曹文希看到夏侯士仁这么喜欢紫儿,又是吃了一惊,不由问道:“仁叔,紫儿在您这,算是……”

“嗨……”夏侯士仁先叹了口气,然后说:“当初老大把这孩子领回来,我就问他,说这孩子算什么?他和我说算是他

认的干儿子。我一听就急了。文希,你说我才五十几岁,就冒出这么大个小子管我叫爷爷,不是生生把我叫老了么。我

就说还是让他给我当干儿子得了。所以紫儿在我这儿么……就算是我们家三少爷吧。”

曹文希心里不由感慨起来,人的命运当真是难以捉摸。几个月前还任人欺凌的小奴隶紫儿,现在却成了人人称羡的夏侯

家三少爷。又转念一想,夏侯士仁连紫儿都能接受,为何就不能让严诺和自己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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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希正想着,夏侯士仁果然开口提到了他和严诺的事情,却是显得很为难的样子。又先让费观下去了,才说道:“文

希,我知道我们家老二为人比较任性,又不懂道上和生意的事。只会花钱、不会挣钱,实在是配不上你。”

果然,果然夏侯士仁是不想让诺和自己在一起的,曹文希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却听夏侯士仁继续说道:“但你们俩毕

竟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看你就多担待他一点好不好。虽然我不太懂你们年轻人之间那个主人、奴隶的游戏,他也和我说

心甘情愿给你当奴隶。但我把他养这么大,想到他在你面前只是个奴隶,心里毕竟不好受。你看能不能看在仁叔的面子

上,就给他一个平等的地位,好吗文希?”

曹文希这回受得惊吓可不小,嘴半张着,却不知从哪里解释起,刚叫了一声“仁叔”却又被夏侯士仁打断了。

“文希,我知道让你和老二结婚实在是委屈你了。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对你却真是一心一意的。你也知道,我只有这两

个儿子,以后夏侯家的家产自然都是他们俩的。”

“仁叔,我想你真是误会了,我……”

“文希,你还是不肯么。哎……我知道你一直是把老二当做奴隶的,自然不愿意和他结婚。这也难怪,他本来就配不上

你。”

“不是的,仁叔……”

“那么说,你是愿意了。老二昨天突然和我说你答应和他结婚,但条件是要我们家五间赌场作为聘礼,我还不信呢。我

想他那么不成器,恐怕是我出多少聘礼你都不会答应的。你真的愿意和他结婚吗?文希。”

曹文希这回是真的无语了,夏侯士仁的话要叫他如何回答。说他不愿意和严诺结婚,显然不是自己的本意。说他愿意,

倒像承认了老爷子刚才说的。正犹豫间,却听夏侯士仁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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