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几乎缺氧后,他松开舌头,两人纠缠的唾液从我脖子出滑下,镶嵌在我们紧贴的胸间。「呵呵……」四爷吃力地笑
笑道:「看看现在的我……不但对你有十二分的欲望,很可能还会要你要到死,你准备怎么收拾?」
「有种你就来要!」我忽然放弃挣扎,直视他道:「你这只禽兽!」
「嗯……」猛地我被人抵住了跨下,羞耻地荡漾出解放的呻吟。岑木青扣住我的腰身,向前一个猛冲,喘着粗气把我们
引以为傲的部位来回摩擦。我死死抓住他的手才没有跪倒,强烈的刺激让我张开口乞求氧气。
「哼,你看来一直都没有满足过哦……」岑木青甩一下汗水,更加猛烈起来,他用一只手固定自己的分身,不断向我跨
下挤压,强迫我的下身向上抬头。「你……说话阿,怎么……怎么没有声音了?」他笑着,带着嘲讽让我生气。我已经
被逗弄得来不及喘气,昂扬的器官故意被对方结实的腹肌有节奏地向自己腹部挤压,我是想要看四爷为了我发疯的样子
,可是我讨厌自己比他更疯狂!他的不可一世刺激着我每一寸男性的本能,它们冲向我的下身朝着岑木青祈求肆虐!
「是……是啊!」我仰头大叫着:「我……就是欲求不满……怎么样……你,你,你有本事来满足我啊……」
「住嘴!我……」岑木青加快频率,一遍遍嘶吼着,用身体上下来回揉压我直直向上的分身。「畜……牲……」我骂道
,却不能遮掩放荡享受的哼叫——我真的忍受了三年么?情欲的禁锢和解放让我在对方手中自焚。我被撞击得前后摇晃
,不得不抓取四爷的腰,那里我摸到了把冷冰冰的枪,沾着双方对峙的汗水,触动着我指尖的神经。
「知道……我今天要你来干什么么?嗯……」岑木青的腹部下已经发出吱吱的粘腻声音,绸裤早被摩擦地退回腿根,他
只要轻轻松一下那里的挤压,我就会马上……
「我要你……」他最后一次彻底把我的小身压在我们腹沟间,分身被抽成真空般失去了独立的意识,我知道糟糕了……
我要……
「我不仅想要你,我……我还要你去……用肉体把董契扬给……给……摸清楚!」他最后通牒了!然后猛烈把身体扯开
,连着自己的肉体一并从我跨下滑出。
什么?我快要窒息了,当我达到最兴奋快乐的境界,祈求满足彻底打败理智的那一刻,在我无法控制地把三年来蓄势待
发的玉液毫不羞耻地喷洒在四爷火热胸口的同时,却让我听到了这般残酷暴虐的要求!
「啊……」我一挺身体,仰头尖叫着爆发,痛苦随着扭曲的快感达到顶峰,我的本能告诉我痛快地去射出所有的欲望,
可我的精神却被折磨着,手——充满仇恨地抽出了岑木青腰部的枪,随着我向后倒去。
「怎么样……呼呼……」那头野兽居然克制了没有发射!他仍然保持着昂扬的状态,蹲下来用深邃黑色的眸子问我:「
小老虎……怎么样?」
「混蛋!」我本来是应该偃旗息鼓了,可是他刚才的话像刀子一样破开我的双腿,让我一下反战起来怒吼:「你这个畜
牲!我不会去的……我又不是女人!」
「就是要男人,姓董的就喜好男人,这个我知道!」四爷一下掰倒我,我再次爬起来,他继续吼:「你既然是炎邦下的
小老虎,你就要牺牲,就要去做你手下做不到得事情,哼!别以为当个头目如此简单!你去盯梢,还不如去探董帮!」
「不要!」我疯了似的举起岑木青的手枪,啸叫着:「我不要去!我不会去的!我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当武器,别的什么
都可以,唯独身体……」我痛恨万分地把枪对准了四爷——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我的身体是他的,他怎么可以把我
胡乱塞给别人?我不去,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他!
「我要你去!」
「不去!」我沙哑地否定,一瞬间砰一声扣动了扳机。子弹擦着岑木青的脸颊画过浅浅血痕,还冒着白烟。
「你疯了……」四爷躲过子弹,被惊吓了呆站着,性爱和火药的味道弥漫开来。我第二次上膛后把枪抵在四爷胸口——
卡!
「你敢不敢朝我开第二枪?」他故意靠近心口,冷静下来,带着威胁恐吓的口气。
「咔嚓!」我叩动扳机,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是你逼我疯的!」我吼道,知道枪里永远只有一课子弹,它带着余温掉落地上,它的主人含着泪望着它另一个主人:
「如果要我去……我就先杀了你!」
岑木青和我保持着半尺,他粗野地吐气,两人僵持了半宿,忽然四爷笑了。那种笑容很特别,不冷也不阴,他问:「你
……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别臭美了,怎么可能!?」
对方忽然从背后强抱住我:「我要你说实话……有没有?嗯?」可恶!他在笑,发自内心地笑!我难道真的……喜欢上
他了?我极力说服自己,岑木青只不过是一个吸引我性驾驭的人,我不可能傻到爱上他吧!
「说话啊……不肯去董爷那儿,难道是为了我?」岑木青的分身还没有低头,它热烈地摸索着我腿下被爱液弄湿的地方
,那种惩罚让我第二次感觉身体开始蠢蠢欲动。
「嗯……我……宁可去死!」
「有趣!你还是第一个向我开两枪的人!说!为什么不去?」
「呵……我……你觉得那个姓董的能满足我么?」我忍着泪撒了个弥天大谎。
「噢?是么?」对方狡猾地一下从我身后把手插入腿间,轻轻一指便让我身下的那只动物一跃而起。欲望的液体还在顺
着肌肤滑下,四爷嚣张地虏获了满手的晶莹,交叉了火热的十指用力罩住我的分身向上折起。「嗯…………」我猛地把
腰身向后一挺,好让渴望蹂躏的性处完全落入岑木青火热的掌:「你……这个浑蛋!」
「看你!还说对我没感觉?还嘴硬?哼!」
「闭嘴!这种不是什么感觉,我只是下贱地需要你泄欲……别做梦!」
「那不如……」岑木青狠狠道:「你把身体给董爷……把心给我吧!」
「滚开!」我一巴掌甩过去,被抑制住。把身体给董爷……把心给你?岑木青!不要,我不要让其它人碰我,你这个浑
蛋!
「好!你不是欲求不满么?」岑木青忽然松开紧握着我的手,冷笑道:「那好,今天……我奉陪到底!怎么样?」
「什么?」我还没于反应过来,他咚一下拉开床头一条木棱,出现一个柜子,哗啦啦滚出很多金属撞击声。「这里是焚
凰至高乐趣所在,这张床就是当年的‘十三春’,来试试看哦!」
「啊……痛!」我被他用一根皮条反锁双手,拉开木头柜子后的床很高,正好能把手和腿绑在桩子上,最大限度地被撕
开。裤腰本来就不在它正常的地方,现在又被岑木青蛮横地撕去。
不!我不可以输!我仰头笑着,哏咽着倔强说道:「有本事,你来啊……让我满足!你有本事做了我的主人,我就乖乖
听你的,去找董契扬,去诱他帮派的底!」我失去理智了……居然桀骜到挑战性欲的攻击!我难道真的想让他肆虐我的
身体么?真的饥渴到不惜一切代价来求欢么?或者真的是喜欢他……无论他做什么,都喜欢?
「好!我们看看谁厉害,看看谁赢哦!」
「啊!唔唔……」有人笑着用一个带孔的铁圆球箍住整张嘴,我能呼吸,但是无法控制唾液,它们无法无天地流向雪白
的胸口。
「这些东西……」岑木青说:「我还是第一次用在男人身上呢!没有人能受得了一整晚,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扭动,我挣扎,我却还在祈求他快点动手……
「嗯……」四爷一抽紧皮带,把我腿根的肌肉拉向两边,我被彻底绑起来供他享用。对方用一捆带了十字叉的皮带绑住
我的腰身,然后拉开前方的小皮袋,啪一声把我的分身牢牢扣住,拉长了紧紧锁在腹肌上。阿……我满足到绝望得叫出
声音,只要腹部开始呼吸,就是对自己欲望最大的刺激。
………呜呜……我呜咽着,流着兴奋的泪。我决定了,不惜一切代价要把岑木青彻底摧毁,就算搭上半条命,我也要让
他最终成为我的奴隶!所以……我开始摆出极度诱惑的扭曲姿势诱惑他,带着一种享受的痛苦表情。四爷狂蛮起来,他
拿着送我的那合香油迫不及待得刺入我身后的穴口。那里带着抗拒的味道紧缩着,却又被情欲激发着波动开翕者唇瓣。
可恶……来啊!我摇着头,岑木青一只手毫不顾及地钻入我男根的浅口,他的身体散发着雄性强大的气味,狠狠顶塞了
整个我。前后双面的刺激让我无法拒绝扭动,甚至两边同时开闭着要吸入岑木青的所有……我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想别的
,我只想在今天这一次沉沦,我要证明什么呢?岑木青对我的饥渴?还是我对他的依恋?
撕裂的痛苦压倒了兴奋,却又在高潮的浪尖上昭示它的功效。肉欲并不是罪恶,但是我还没有能真正把握岑木青这头野
兽。他发出的吼叫不断地刺激我,我只有阴柔而刚强地逼出呻吟来奖励对方!那夜,我所有能动的肢体都被封锁在「十
三春」上,被蹂躏过度的小体封锁在四爷身上。岑木青进攻了两次后终于强大地喷发,而我……已经几番高潮。但是我
不甘心,每次松弛下来时,都继续刺激着身后的凶手,我要把它引向我的陷阱!一步……一步……我身体里面是一把烈
火,烧着我的肉体和思想,带着血一样的红色让我开始涅盘,我要当岑木青的凤凰。
迷蒙中我想,也许带宜平离开上海的日子,要推迟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妓院的脂粉味道中过夜,苏州双面刺绣的半透明纱帐,接着红色灯光在我们两人赤裸交接的身体上摇曳
。大约是早晨,我挣扎着把身体和岑木青分开——胯下被皮带绑出了很多红痕,脆弱的皮肤记叙了昨夜你进我不退的战
斗。岑木青没醒,我低头看着他均匀呼吸着的腹肌,那具身体不知让多少烟花女子为之销魂,可恶!我知道我不是赢家
!此刻看着对方俊美的五官,如果……我……我主动附上唇,第一次温柔地吮吸住四爷,一阵火热窜上咽喉,不禁寒颤
一下。我怕了,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到底有多少距离。那天早晨回去,毓妈猛地冲出来,说是不见了我也不见了枪,
以为出乱子了。她捏着我的手骂我:「下次再这样,打断你的腿,妈妈担心死了!」我把脸埋入她温暖的胸脯,终于感
觉到母亲的慈爱是什么——骂也骂得俏。
「毓妈……」
「做啥?」
「晓得哪儿有做刺青的师傅?」我累了,问完就呼呼地睡起来。
「睡吧。」毓妈摸着我的头,先说了句「刺青做什么?」接着喃喃地说谁谁谁很有名气,什么四爷的龙就是他刺的……
我听不真切,一会儿便睡熟了。
两个星期过去,这场憋了三年多的性爱游戏渐渐灭去了它的火药。岑木青还是出奇的好忍耐,甚至让我在独处的时候想
,是否应该再诱惑他来一次?
这天匆匆接了四小姐回家,进门居然见一个人——
虎爷就了壶龙井哈哈的地高唱着京腔段子,而他面前是一个清秀高洁的少年,简单着一身碎花撒金单衣,缕了短而齐的
发。我倒抽一口气,差点没大喊一声——傅宜平!
见我回来,虎爷忙大赞道:「小五阿,来见见上次那个梦生园的小老板,我特地请他来屋里给大家暖暖嗓子!」
我还愣着僵滞的表情,四小姐噌一下便窜到宜平面前道:「哦……就是你啊?小老虎是不是老去偷偷听你唱?」她摆弄
了下对方的手脚,笑不停:「呦!你也长得很不错么,眼睛和小五像来!」
宜平?他不要命了,跑到这里来?我刚要把那疯丫头拉开——她嘴快,指不定坏事!忽然,岑木青扔了空杯子站起来,
故意对了宜平一阵调笑,朝我斜一眼道:「噢?小四你瞎说什么呢,他们俩不才见过一次面么?」他目光冷冷的,说话
不真不假。
「岑老爷说笑了!」杜宜平得体地放下手,一声柔滑的嗓音带着十二分天真的笑容,完全是个无邪的孩子,着实可人。
「我和这位小姐姐是第一次见面……」他给四小姐作了个揖,「不过这位先生倒是有淡淡的面缘。在焚凰见过一次。」
我心一冷,面前的人忽然如此陌生!为了我们的生存,我只好装着回音:「噢!你就是那位……」
「我叫宜平,姓宋!」他甜甜一笑,似乎全不认识我。四小姐说他声音好听,宜平腼腆地别过脸,扭着双手轻轻唤了她
一声:「姐姐好!」
四小姐欢喜地去拉弟弟的手:「干爹,看他多乖!我喜欢,姐姐喜欢你不得了!」虎爷最疼他女儿,这下也乐了:「我
就说这孩子纯,现在难得见到那么不识人间纷乱的雏儿了!木青,你说呢?」
四爷很聪明,他隐藏了个眼色。宜平一脸惊慌得躲开岑木青不规矩的手,闪入四姑娘背后道:「岑老爷……您别取笑我
了。我只是每个礼拜过来给虎爷助兴,小小的唱戏活儿,大家喜欢就好。」
「不开玩笑,不开玩笑!」虎爷很久没有那么爽朗得笑了:「这孩子我喜欢死了,以后天天让他来家里唱都成!哈哈,
大阿姐介绍的果然不错!」
岑木青站到我面前,我愤怒地扭头,他无奈笑笑道:「这孩子单薄得很,一会儿你送送他回去,虎爷喜欢,我也喜欢,
别让他路上化了去!」
我觉得很恐怖,宜平呆呆地拉着四小姐的手说下次要她陪着玩儿,把所有人逗得纵情而乐。大阿姐说要给红包送我们到
门口,却被宜平温和地挡了回去:「以后我天天来,还差几个红包呀!」
好在穿了长袖口的衣衫,才藏得住颤抖的手。我携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弟弟过了门口,没人寡灯了,才惊慌得问:「你
不要命了?怎么跑到这儿来,疯了你!」
宜平居然还是穿着方才无邪的笑容,甜甜的:「就此拜别吧,五爷!小伶称呼您五爷应该可以吧!还是叫……五哥哥?
」
「你玩命么!住嘴!」我再也无法压抑,一把反压住他的手。忽然对方稚容全无,一下染上深刻的眼神,冷静地回击:
「哥……我那天不是说了么,我要天天见到你!」
「不可以!黑帮黑派如此混乱,你别卷进来!」我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