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压抑的情绪在看到那影片后完全的暴发了,于是他说了一句『要不要来试试看……』苗利杰马上好奇的回,『好呀,怎么试?』
于是就演变自现在的样子,沈翼被他压制在身下。这景象……他在梦中已经见过无数次了。
谁叫沈翼毁约,他明明只约沈翼……为什么沈翼要约其他人!?这一切都是沈翼的错……
「宇轩,拜托……快放开我,你已经吓坏我了……呜……」沈翼见他的动作吓的原本再眼匡打转的泪水一一掉落,似乎也放弃挣扎的,开始软声的乞求他,「别这样……不要玩了好吗?」
「怎么不玩,你刚刚看影片早就有感觉了吧?」他笑了一声,手往沈翼下腹一抓。
「啊……不要这样……唔……」这动作,让沈翼五官纠结在一起。不停的挣扎,想要摆脱腹下的那只手。
「怎么那么快就软了,刚刚不是还很兴奋吗……」隔着裤子用力的搓揉瘫软的性器。
「……我要走了!」在一旁的苗利杰终于受不了,仓荒的逃离。
房间内,只剩下不停的啜泣声,以及他粗重的喘息声。
沈翼头转向一边不敢直视他,小声的说「可不可以放开我了……宇轩。」
「我为什么要放开,为什么你……」你为什么要找其他人……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沈翼是不可能喜欢他的……他想起过去总总,『男生跟男生,还是有点怪怪的吧……』想到刚刚沈翼的答案……他本来还抱持着一丝希望,但沈翼已经亲口宣盼他死刑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吧……只要拥有这一次就好,反正……沈翼也不可能会是他的。
这想法,让他又开始动作。一双手开始解开沈翼的裤子。
「宇轩,住手……我不想要玩……快住手……」沈翼又开始慌张,不停的扭动身子。
「怎么……男生跟男生在一起玩,让你觉得很恶心吗?」一用力,将沈翼的长裤退到脚踝处。
「宇轩……你怎么了?这不是平常的你……」沈翼又开始掉着眼泪,不了解,到底做错什么事情,让他这样对待。
「你看看你这里,」将沈翼的内裤掀了一半,手抓着毫无硬度的性器说「被男生抓就没反应吗?」
「宇轩……快住手!」沈翼紧闭着双眼,双脚不停的乱踢,看能不能就此停止这场恐怖的游戏。
「看来你还真是不安分……」刚不小心被沈翼乱踢的脚踢中了侧腰,一手捞起刚刚脱下的长裤,将沈翼的双脚紧紧的捆绑住。
「好了……那我们来试试看,刚刚影片中的事情吧!」他将沈翼的双脚往上一抬,沈翼的臀很清楚的露在他眼前。此时心跳的极快,他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他不停的回想刚刚看的画面。
「你想要干麻……快住手,叶宇轩!」沈翼被他往前一扯,双脚被抬起,慌张的一时之间忘记要挣扎。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说的算……」
「啊阿阿……不,不要……啊阿!」
刚刚发生的事情,犹如梦境中的飘邈,他一度认为是作梦的。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低下身子,有些害怕的不敢面对躺在床上的沈翼,伸手慢慢的松绑沈翼身上的束缚。
沈翼这时才缓缓的坐起来,只是下半身却传来阵阵刺痛,痛的他咬着唇。低头不语的缓慢的穿好上衣,捡起地上的裤子,每一个动作都痛的差点掉下眼泪。
「沈……翼,我……」看到沈翼的样子,万般自责。
「不要叫我的名字……」沈翼冷漠的回应。好不容易才穿好裤子,戴好眼镜。
「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沈翼的神情冷漠的可怕,他担心的上前要扶助沈翼不稳的步伐。
沈翼一手挥掉他的手,也不看着他,「我知道,你是好玩……」
「不……我是……」试图想要解释这一切,不经意的看见床上那几点艳红。才知道自己伤沈翼多么重,刚刚简直是疯了,怎么会这样对待沈翼……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沈翼背对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控诉着他的罪状,「这样捉弄我相当好玩吗?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我的吗……」哽咽的说。
「沈翼……」想上前拥住沈翼,但看着沈翼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身体,却止步了。伤害沈翼的人不就正是自己吗……
「我在你眼里算是什么……一个玩具吗?……亏我……那么……那么……」最后的话哽咽的说不出口,连头也没回的离去。
他却一步也不敢踏出,任沈翼离去,连一句对不起也不敢说出口。
星期一,沈翼在也没有到学校了,老师只说沈翼到国外念书了。
本来他也想要休学,但……老妈根本不愿意,他只好休息了几天又开始到学校。陈彦庭以及苗利杰也不敢靠近他……渐渐的疏远了,不再连络。
这是他犯下最严重的错……要用他一生来偿还的错。
第34章
『病患是因为胃溃疡导致胃穿孔,所以才会呕出大量的血。开刀过后,需要持续追踪几个月。』
他独自在病房外,叶宇轩的手术已经结束好一阵子了。他迟迟不敢踏入病房,脑中不断的听到医生说的话。
见到呕血的叶宇轩,他以为……他会失去叶宇轩。
他知道,胃溃疡有可能是因为压力大引起。都是因为他的关系吗?害叶宇轩得到胃溃疡……都是因为他的关系吗?
「这里……没办法抽烟吧……」望着有些颤抖的手指,他的心一直无法平静。
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光看到叶宇轩躺在病床上,恨什么的……早就释怀了。
甚至,他开始后悔了……他所做的一切。现在该如何挽回?
一张开眼睛就看到Shane的脸。
「醒了吗?」Shane放下手中的书,摘下眼镜,靠过来问。
「嗯,想上厕所。」因为尿急才清醒,在床上根本什么事情也无法做,除了看看电视就是睡觉。
「我扶你去吧,伤口还会痛吗?」Shane起身帮他拉着点滴。
「一点点,」缓缓的下床,有些弯腰的慢慢走路。这时才想到他家人应该都回去了吧,
「爸妈应该都到家了吧?」
「有,他们刚刚有打电话来,你在睡觉,我帮你接了。」Shane跟在他身边慢慢走着,直到厕所。
「只是小手术而已,干麻那么紧张。」
「谁叫你拖到那么严重,都吐血了,我一开始知道这消息也吓坏了。」
「一直都没时间看医生啊……」他有想要来看医生的,但还是撑不到那时候就发病了。
「只是,那家伙……送你来医院后,就没再来过了。」Shane扶着他回到病床,挂好点滴。
他不语,那天沈翼又折回来,发现晕倒的他,才将他送医。联络了家人后,沈翼就离开了,到今天他都一直没有见到沈翼过。
沈翼定是觉得他很麻烦所以放弃了吗?还是又有什么打算……光想到伤口似乎又再发疼。
「轩……」Shane轻轻的唤着他,Shane一直着门口的方向。
往Shane的目光看去,见到一抹讶异的人。
「你来干麻?」Shane动作很快的,起身挡着他的视线。
「我有事情要问叶宇轩。」沈翼走近他,无视挡在他面前的Shane。
「Shane抱歉,我也有话要跟他说。」
Shane叹口气,「我在外头,有事就大声叫我。」
关上病房的大门,沈翼才缓缓的开口「身体还好吗?」
「还好……」
两人沉默,一直无法再说出下一句话语,沈翼一直站着,看着他,说不出任何的言语。
终究他忍不住这沉静的可怕,先开口问「有事吗?」
「嗯,我只是……」沈翼又停顿了,缓缓走进他,盯着他说「我是来听你解释。」
「解释?」沈翼是在说些什么?
「我只想要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沈翼居然是特地来问这件事情。「我……」该怎么说,因为忌妒,因为喜欢你,所以才犯下这错误吗?
「我只想知道原因,我要知道你当时的心态,这样……我就不会再来找你了,我们就……结束这段关系吧。」沈翼虽然笑着,但笑的很苦,似乎下一秒就即将掉出泪来。
他沉默着,没想到……沈翼要的是原因吗?这样就能彻底的放过他吗……他应该觉得开心才对,但从沈翼口中说出来……却又觉得好难割舍……他是真的很爱沈翼。但,沈翼永远都不是属于他的……不是……
他笑了一下「是吗……」他拿了一旁的杯子,喝了点水润了一下喉咙,特意不看着沈翼,看了……他定说不出口,一定放不了手。
「因为我喜欢你。」
「什……什么?」沈翼听到他的第一句话,错愕的抓着他的肩问。力道大到肩膀传来阵阵刺痛。
「第一次找你攀谈,就觉得你好特别,好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反正……不会在有关系了,于是他说出隐藏在心理好久好久的情一次说出来。
「第一次你到我家来住,我开心死了,只有你,可以让我特别开心。到最后我才知道……我是喜欢上你了,但……讨厌同性的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也是男性的我……」
「我没有……」沈翼露出慌张,着急的想否认。
「我碰你,你一直避着我,我一直以为我没希望了。原本只想,那就好好当朋友吧……但,我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不喜欢你……」双手掩着脸,回想起过往幕幕回忆。是欢乐的……直到那天……
「那天……粉碎了,那天……我只想邀约你一起过,我万万没想到,我充满期待的……那天,却变样了。你带了他们来……我一直相当不高兴,我一定是失心疯了,才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情……」懊恼的,他根本无法忘记那天的事,身下的沈翼哭着哀求……他还是没放过沈翼,强行的占有。
肩膀上的手松开了,手无力的放下,沈翼无法置信的瞪着他。
「那时候我太胆小、软弱,连声对不起都不敢说出口,我多么……后悔,要是……我没对你做出这种事情,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吧?」他苦笑的看着沈翼,沈翼沉着一张脸,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不,说这些又没用……这已成事实,对不起,沈翼……我一直很想跟你道歉……我对不起你。」长达十几年的过错,到今天终于开口……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叶宇轩在说些什么?他的头好痛,世界在旋转……转的他头晕脑胀。
叶宇轩……喜欢他?为什么……到现在他才知道?为什么……是现在才知道?要是一开始就知道,那么……就不会是走向这种结果了。
他多想上前使力的摇晃叶宇轩,质问他是否在说谎,是不是在戏弄他?不要在玩弄他了!
片段回忆像走马灯般,一幕一幕的开始放映。叶宇轩的笑容,脸红的叶宇轩……总是爱笑的叶宇轩,到那天变成压他身上的恶魔,这一切就像是出可笑的闹剧。他们只是这出闹剧里被无情玩弄的主角。
他也喜欢叶宇轩呀,他多么爱慕叶宇轩……那天,满溢的爱被伤的透彻,他只知道要恨。要一直恨叶宇轩,不然他就无法过日子,夜里拥抱的男女,他都当成是叶宇轩,在虚假中得到满足。
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已经无法挽救了……
「是吗……我知道了……」可悲的笑了,终究,他们是这出闹剧的牺牲品。
「沈翼……」叶宇轩抿着唇望着他看。
「就……如你希望的……我们……」
「结束了。」
第35章
「轩。」Shane轻轻的拥住他,手不停的抚着他的头。
「真的……结束了,真的……我应该要觉得开心……但我真的笑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他靠在Shane的怀中,缓缓说出刚刚的结论。令他伤透,又是种解脱的结论。
「这样是对的,你就别伤心了。」
「我知道……他已经有婷婷了,不能再跟我有这种关系了……我不想要在伤害任何人了……」放手,是对的。打从一开始,沈翼……就不可能是属于他的。
「你还有我在,我这个……好朋友在。」Shane用力的拥住他,但很快就的就马上松手,笑的面对他。
「Shane……我……」
「我知道,不要跟我说抱歉,我们……还是好朋友,是好朋友的关系。」Shane取了张面纸,擦拭他滑落的泪珠。
缓缓的闭上眼睛,「我们……是好朋友。」
出院后,还需要定时去医院做追踪。Shane提议要一起住,他本来还犹豫的,Shane已经看好房子也下的订金,强迫一定得与Shane同住了。不过,也好……多一个人在身边,比较不会寂寞。
这天他整理家里的东西,打开抽屉要准备收拾,忽然的看见角落边的黑色小盒子,顿了一会,才拿起盒子打开来,里头依旧摆放着一对黑钻耳环。
他缓缓的摸了里头的耳环,一阵苦涩涌上心头。缓缓的拔下耳上的亮红,放在盒子里。
「结束了。」慢慢的将盒子盖上,耳上以换成原本的黑亮。
倚着阳台的栏杆,一口接着一口苦涩涌上心头,他不清楚,今夜抽了多少的烟。
他一点也不在乎,只有烟能够让他平静一些……让自己不再烦燥。
今天他收到一份包裹,打开来看,是一只黑色小绒盒。里头是一对红宝石……是他亲手替叶宇轩戴上的艳红……
上头附着一张纸片,写着『沈翼,我没资格拥有,所以还给你……对不起。』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真的已经不可能了吗……即使他原谅叶宇轩当初的错,也来不及了吗……
他会答应结束关系,全是因为看到叶宇轩吐血的模样,都是他逼的叶宇轩生病了……他才痛心的放手。所以他才要听,要知道叶宇轩当初伤害他的始末。要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欺负他……他就可以干脆的放手。但……他万万没想到,叶宇轩说出来的话……令他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