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在处理分部纠纷的事件中,看到附加的照片上,那张卸妆后清逸而隐媚的脸。那双眼睛,那双即使隔着眼
镜,也如同繁星般美丽到让人迷醉赞叹的眼睛,再次勾起了他在异国的回忆。
看过资料后,才知道那个漂亮的男人,叫舒子洋,居然还比自己长两岁,并且和杜家有着不小的牵连。
本以为不过是一次偶遇,没想到命运这么快就把猎物主动送到他手中。
轻轻摩挲着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脸,嘴角不由得上抿。
舒子洋——
你逃不掉的。
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你牢牢控在我的股掌中!!!
第3章
细柔洁白的雪花,在空中中飘飘扬扬,把这一方静寂的合苑衬托地更为清冷。呼啸的寒风,顺着敞开的窗户窜入室内,
为书房带来一丝寒酷的凉意。
今晚的家族晚宴一切都准备就绪。将金笔丢到一边,攸泽往后一靠,陷入柔软的真皮座椅里,他揉了揉太阳穴,慵懒的
姿态,却丝毫不掩自发流露出的王者气息。
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他拉开最底层的抽屉,将前阵子丢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条内裤,确切地说,是一条白色的男性内裤。
清新干净,有着那只小野猫的味道。
那时候,在书房内间里,限时让他穿好衣服,否则就让他提前尽性奴的义务。
一分钟,很苛刻的时间,被僵硬着钉在墙上几个小时的小野猫却出乎意料地做到了。
没有着上内装,仅穿着单薄的外套和样式简单的牛仔裤,那么倔强不屈地,站在他面前。
明明是最低贱的男妓,对上他的眸子却那么清澈无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撕碎、打破他的伪装,正如没收那副遮住他
真实容颜的眼镜。
所以他踩在那几件遗留在地的衣物上,不让带走,而自己却把他留下的最贴身的衣物放进了抽屉里。
轻轻地摩挲着柔软的衣物,淡漠的思绪又转到前几个晚上的情景。
每一个晚上,室内总弥漫着浓烈的味道。
对14岁就已经开始接触性,并且有众多性伴侣的攸泽来说,让自己的性奴服侍自己,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根本不用他来
发号施令,他的床伴也会天经地义地先服侍他这个冷魅的王者。
不论是男或女,不论是妖娆或是清纯,和他上床的没有哪个不使出浑身解数来讨他欢喜,勾引服侍他的手段技巧自然不
在话下。
而这个来自异国的舒子洋,明明连基本的技巧都不会,却奇异地满足了攸泽的。
两排长而低垂的睫毛如蝶翼扑闪着,因羞愤而绯红的双颊,青涩的吸吮,温热的口腔,不时地因他的动作而自喉间发出
细细的喘息声,可当他不自觉地抬高下巴想要看看那双漂亮的眸子时,却发现那里面毫无迷醉,有的只是坚定的不屈和
对他的愤恨。两者矛盾,却把他的越烧越旺,也刺激了他愈加膨胀的嗜虐心。
所以一连几晚,攸泽不断地羞辱他,折磨他,直至在他口里完自己的,才冷冷地离开散发着浓烈味道的房间。
“主子,”房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攸泽的思绪。
“刚才负责那几个中国人的下属来回报说,那个男青年抱怨太冷,而那个年轻女人总哭哭啼啼地说要回家……”
只一个冰冷彻骨的眼神丢过去,即使隔着一扇和门,跪在地上回复的人也能感受到主子的情绪。
来人慌忙低下头,“属下该死!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下去!”攸泽冷然道。
“是!”
那几个用来钳制舒子洋的中国人,攸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们。即便那时候是以一人换四人的契约来扣下舒子洋,
但,既然杜家胆敢挑衅攸泽家的权威,不给他们来点皮肉之苦,来些精神上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就放过他们
?
嘴角勾出残酷莫名的意味。
不过,这些日子繁忙于宴会的事,倒是好几天没有了。
攸泽想了想,拨通了别园的电话,山本的声音自话筒那头传来。
“他怎么样了?”攸泽问。
山本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少爷,舒少爷和平常一样,现在已经睡下了,呃……”
听出山本的欲言又止,攸泽不动声色道,“还有什么?”
山本的声音有些兴奋,“少爷,舒少爷最近没有闷在房间里,开始到户外散步,想要多了解这里的事物。他现在精神气
色都好很多了呢……”
听着山本的汇报,攸泽的表情淡然而冷漠。在他眼里,那舒子洋不过是个男妓,他要做的,就是侍候他,满足他的,仅
此而已,至于他精神气色的好坏,完全与他无关。
正要挂掉电话,话筒那边山本的话让他突然一顿,正要按掉电话键的手停在空中:“少爷,我发现舒少爷已经开始在乎
您了呢。”
是吗?
那只倔强的小野猫,即便是折辱他时,那双眸子里除了恨,再也没有其它。连高高在上的自己都不曾印在那双瞳孔里,
仿佛自己等同于虚无。本来要他承受的屈辱,他却以忽视的态度丢开了。这种折辱不成反受挫的感觉让攸泽有种说不出
的感受。
山本的告知如同一句咒语,没放在心上,却又在不经意地浮上脑海。
第4章
与热络的宴会氛围形成对比的,是窗外纷纷扬扬飘旋于天际的雪花。
雪白清凝,像一个人的味道,似曾相识。
晃着酒杯站在窗前,凝神注视着窗外,直到一双保养得很好的柔荑覆在他肩臂上。
“在看什么呢,孩子?”攸泽绘香柔和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孩子,风韵犹存的脸上是慈母满满的宠爱。
没问为什么他没有和家族的人一起谈天论足,她知道,那是孩子的天性本就如此淡漠。
小司,自小都比同龄人更早熟,也最优秀。那张俊美得惹无数人疯狂迷恋的容颜,强大到无懈可击的能力,完美得无可
挑剔的行事作风,让他成为了家族最大的荣耀,也是每个长辈颔首称赞的丰碑。
可是,她却明白,她的孩子越优秀,内心越无法轻易触及。在小司还是孩童的时候,很多时候,正如这样宁静的雪夜,
她总看到她的孩子,那俊美的小脸仰望着天空,一双冰淬的眼睛里,有着同龄孩子无法理解的东西,甚至是大人们也无
法读懂。
小司太强大,所以才更孤寂。没有谁能触及到他的内心,甚至连她,她的丈夫,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哪怕是孩童时,他一
丝丝的撒娇。
有时候,她宁愿他没有那么完美就好了,可是那始终不现实。在黑道家族里成长,只有最强,才能生存下去。
“没什么,母亲。”攸泽转回过视线,看到母亲身后难得居然空无一人。“父亲呢?”
“我没事,”攸泽绘香柔柔一笑,她的身子骨一向不好,所以爱她至极的丈夫向来与她形影不离。两人可谓是黑道中有
名的神仙美眷。
“他在和世伯聊着天。”
顺着儿子的意让儿子扶着自己坐到一旁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儿子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飘雪让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
前阵子遇到小薰,那孩子马上就快放假了,央求着我,说想要到别园来小住一会儿,”
攸泽淡漠的表情依旧,刚要开口拒绝,又听母亲道,“到时候妈妈也会过来看看你。”
“母亲多保重身体,不用到处奔波,至于那个女人,我会自己处理。”
贵妇人轻轻皱起细眉,“小司,她毕竟是你的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他是见过几次,容貌不错,但是美到过于流俗,他都快忘了她的具体模样了。只隐约记得那女人和其他人
一样,在他面前一副又爱又怕的模样,更何况尚未成年(雪:你自己还不是乳臭未干?==),虽然身段也很惹火,但实
在让他提不起兴趣。
还不如,还不如那个叫舒子洋的男人更能勾挑他内心的。
攸泽暗暗一惊,身体的热度竟因为想到那个男人的名字而升高。又想到山本那句蛊惑的话,心微微一定,不再强迫自己
留在刚开始不久的家族宴会上,与一脸茫然的母亲和尚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的父亲尊敬地道别后,坐上车,朝别园驶去
。
他的猎物在乎他,这在攸泽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却因为对象是那个从未对他有过好脸色的舒子洋而莫名地兴奋。因
为是他那样的人,明明身份那么低微,却总是一脸倔强不屈,被那样一个人在乎,让攸泽自心底有一种特殊的优越感,
仿佛他,主宰了舒子洋的一切!
踏入那间宽敞的和室,那软衾下绵延的起伏让攸泽的如般熊熊燃起,掀开软被,底下叠着的枕头让攸泽顿时一愣,那双
如寒玉般的眸子更为冷彻。
他的猎物,那只倔强的小野猫,居然胆敢逃走了!!!
被手下叫醒后慌慌张张赶来的山本完全懵了,跪在那里,根本不晓得前一个多小时前还检查过的人,怎么就没了踪影。
冷冷看着那双伪造存在证据的鞋子,眺望着毫无痕迹可寻的地面,攸泽眼里的寒意更甚。
那么没有一点攻击力的人,绝对不可能和守在正门的强力手下交锋,他一定是打算从别园防守不强的地方逃出去。
立即下令别园里进入警备状态,让巡逻人员重复仔细地搜寻所有可躲藏的地方,并派了自己最宠爱的宠物藏獒去追踪那
只猎物,而自己也亲自加入了猎捕队列。
由于别园很大,可躲藏的地点也很多,再加上下着雪,舒子洋留下的踪迹,所以搜寻的难度很大。
舒子洋,你最好藏好些,否则!!!攸泽眼里闪过阴冷的残酷。
就在此时,听到森林方向传来死神的兽鸣声,那是它搜寻到猎物的讯号。
驱车朝那方向赶去的途中,死神再次鸣叫起来,那是死神被激怒的表现,一旦死神被激怒,将会野性毕露,凶猛地攻击
人。立刻发出召回的警示,命令它马上撤退。死神不甘不愿地嚎叫,服从了他的命令。
当看到死神趟着一腿的血奔到他面前,并令手下的人把死神带回去疗伤时,攸泽的脸一直是冷冰冰的,在车上看着不远
处的街道那一瘸一拐的逃窜身影时,攸泽握紧青筋暴出的拳头。
而让攸泽浑身散发出令在黑道上对死都无所畏惧的手下也不由自主地发抖的嗜血气息的,是看到那个异国猎物,那个叫
舒子洋的男人,握着电话筒,那张总是傲然倔强的脸,此时却笑得灿如骄阳,一脸甜蜜幸福的模样。
攸泽冷冷地看着前方,那张一连几个日夜吞咽过他的小嘴,在寒冷的空气中呵着气,吐出那样的痕迹:
“我爱你,潇,一直都爱……”
一霎那间,理智砰然断了。
第5章
这就是他的在乎??
从宴会上急不可待地赶回去,为了一句简简单单他在乎他的话,他还记得当时听到那句话时,心里微微泛起的满足和兴
奋。
可他回赠给他的是什么?一室的空荡,逃跑的残痕,还有从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幸福笑容!
那唇角边的甜蜜,不是给他,甚至连他周围的空气也尚且没能得到这样的荣幸,那眉眼里的爱恋,全都给了在话筒另一
头的人……
一种被背叛的滋味烧得他几乎失去了一向自傲的冷静。
!!!残酷的眸光冷冷地在他冰寒的双瞳里闪现。
举起下属恭敬弯腰呈上来的枪支,下一秒那公用电话亭就被轰成了废物。
他的猎物怔愣片刻,慢慢转头,终于与他对视了。
看着那张因笑容而灿烂了整个寒冬的脸,渐渐转换为与他对抗的执拗,因愤怒而聚集起来的寒气迅速凝在眸底,攸泽握
着枪的手紧了又松,最后,丢给了属下。
攸泽说话了,他的意思很明白,要舒子洋走过来,然而舒子洋偏不。不但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挑衅他至高无上的
权威!!!
甩出带着十成十功力的皮鞭,把他卷到自己怀里,冷酷地撬开他的唇,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侵占他的唇舌,就连他处
处退缩的舌头,拼命摇晃的头,奋力扭动的身躯,都要牢牢固定,不准逃,不许逃,连他口中的空气也要强势地夺取!
!
因为他是他的!!他是他的猎物!!是他一个人的妓!!他的一切,都是他攸泽赫司的!!!
潇?那个叫潇的男人,不过是舒子洋其中一个恩客而已?竟何德何能让这个明明弱得随时可以死在他一手之下却清傲如
磐石的男子如此维护,甚至连他的肯定猜测也愤怒万分!!
“是吗?”攸泽冷酷地掐紧舒子洋的下巴,没留意到自己的语气里竟含着微乎其微的酸味。
在他残忍的动作下,舒子洋愤怒地叫起来。“是!!他是我最爱的人!!那又如何!!你不就是因为那些钱而扣押我吗
?!!我会全数还给你!!!现在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那些钱算什么,对于攸泽家族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如果不是为了追捕这只尚未到手的猎物,让舒子洋心甘情愿地留
下来作为抵押,他大可以在刚抓到杜荣那种垃圾时折磨至死,而不用故意在舒子洋打算不介入杜家的是非时,命令手下
的人那个女人。
和隔壁房间的血腥混乱不同,攸泽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如同王者般不可一世。摄像头里的男子的一举一动被他无声无
息地注视着。
他在赌,赌舒子洋的良心。
如果舒子洋可以对一群男人轮暴一个女人而做到无动于衷的话,那么他将会以一具无名尸体的形式横陈在日本各大报纸
上。没有一个人,能毫发无伤地被带到黑道之子面前后还能一身轻松地离开。黑道家族的事务,从来没有警察局那种无
罪释放的可笑段子。
而舒子洋赢了,赢得了他的另眼相看,他选择留下来,却甩了自己救下的女人两巴掌。这样怪异的举动让攸泽极为感兴
趣。他知道,舒子洋同时也输了,输给了自己,他将万劫不复。
而现在处在万劫不复深渊阴影下的他,却想要借助那个叫潇的男人的力量来摆脱他。怎么可能?攸泽冷笑。想都别想!
!
而更让攸泽出离愤怒的,是自己竟低估了他的能力!被他用力踹到下身,在自己痛得顿失力量的时候被他用皮鞭勒在自
己被咬伤的脖子上,威胁着打开车门!!!!
当疼痛缓解下来,看着苍茫空阔的雪地上即使脚上仅着单薄的袜子一瘸一拐往出口移动的身影,攸泽只一个手势就阻止
了下属追捕的动作。可眸里的愈加攀升的寒气几乎要降低了周围本就不高的温度。
手上的钢珠没留情面弹打在他的小腿肚上,那个艰难拖着腿的男子狼狈地扑倒在地上,可却还要不顾自己被击得麻痹的
腿,试图想要站起来,甚至在攸泽踏着雪一步步朝他走去的时候,连尊严都不顾地用双手拖着身子向前爬走。
慢慢接近的空挡间一眼就瞧见他肿起来的脚踝,攸泽残酷地用力踩下去,鞋下的骨头脆弱地格拉作响。
将舒子洋翻转过身,单手摁扣住他纤细的脖子,攸泽比冰霜更冷的语气吐在寒气中,“舒子洋,你太天真了!真以为能
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吗?!”
舒子洋的骨气,前所未有的高涨,“我后悔没直接把你的脖子咬断!更应该把你踢到永远站不起来为止!!”
攸泽冷冷地笑了,那笑意根本没到达眼底。
“能不能站起来,你亲自体验一下不是更好?”
无视他的挣扎,肿胀的肉块狠狠地贯穿他,用力地碾压他,甚至当身下的人对他低声下去地求饶也无法停止撕碎他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