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镜空(穿越)下——天镜寻

作者:天镜寻  录入:05-10

47.忘记与发烧

雪鸣说出之后身体是灵巧地避开那身后来的鞭子。回身看那人,不屑地说:“枫桐生,没想到你的速度这么快。很可惜地告诉你,楼忆空不在这里,等他什么时候想回来的时候,也许我会告诉你。”

看到床上的安然无恙地睡着,看起来并没有受伤,只是单纯心里想知道他们两个昨天晚上说什么了?

枫桐生收下手里的武器,盯着雪鸣说:“他怎么了?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雪鸣的话让那站在眼前的人睁大着眼睛,真正的天镜空死了,只是他总是放不下自己所在意的人,就算是以前的身份所牵涉的人。天镜空只是善良,雪鸣心里总是这么想着。

“你在胡说什么?天镜空是不会死的。”枫桐生一口气地反说着。他相信天镜空的生命力没那么弱小。

“说真的,他是死了。现在这里的人是楼忆空,不管你信还是不信?”雪鸣不服地说着。就算天镜空是楼忆空,楼忆空原来的名字是天镜空,但她总是知道这两者的不一样。

“楼忆空,那么凭空出现的人物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枫桐生心有所痛地说着,眼睛也看到那身后的人动了,睁开眼睛看向他俩的方向。

“这里是什么地方?”天镜然最先看到的就是一个女子的身影,脑子里生生痛着,好像有千条万条虫子在脑子里撕咬着。手抚着太阳穴,迷茫地问着,只是听起来语气冰冷。

“天镜然,你醒了,昨晚你和楼忆空说什么?”枫桐生转而直问那个坐起的人,当事人是最清楚的。

“楼忆空?那是谁?”天镜然自己只是迷迷糊糊地问出,他的脑子里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啊!只是有点好笑地看向枫桐生:“枫桐生,你这个问题很奇怪,我都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雪鸣只是微笑地说着:“公子只是在这里听曲的时候不小心喝多而刚好睡在我家公子的门边,我家公子人心好也就把这个房间让你来睡。”说出来的话是人都不相信,可枫桐生一句话也没说,也就是有这一回事?天镜然的心里就是觉得很奇怪。

“枫桐生,你就这么闯进来也不想想后果。”雪鸣对着身后的人说着。因为她听到上来的人的脚步声。

枫桐生一言不发地从窗子跳出,向那二楼的地方跃去。只是回头之时看向那个在窗边笑得灿烂的女子。

天镜然本来也就不相信这话,只是心里觉得有古怪,但说不出来,也只好客气地说:“那么我也先离开,不打扰姑娘,只是现在方便让我和你家公子说声谢谢吗?”

“不方便。”雪鸣的脸色是一下子黑化下来,看着那眼前让天镜空看起来那么疲惫的罪魁祸首,心里是对他又撕又咬的。

“……这样啊!那好吧!”看到雪鸣的脸色不好也就证实她刚刚所说的都是假的,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地方一点印象也没有。微笑着点头离开。

雪鸣看着这人昨天与今天的差别,看来那毒是没有了,只是如果天家在不知所谓再下一次,那么死期也不远,因为现在天镜然的身子不再认那三种药物,下了的话也只是适得其反,还会让天镜然发现。冷笑着关上那原来楼忆空所在的地方的大门,急着回去看看那人的情况。

另一边,天镜空现在回到祈山茶庄的小筑里,身体的高温让雪芜一下子也慌乱起来,帮他换下一身衣服,眼光看到那在肩膀之上的齿印还有那上面深深浅浅密布的吻痕,心里一个火在那里烧着,只能自己准备好毛巾整日地照料着。

换一次毛巾的时候也用手再一次试着那人的额头,只是一直没有退下去。

“怎么办的好?”雪芜是心里没底,不是因为雪鸣不在,而是他是第一次看天镜空生病。

门外远远传来一个声音:“庄主,有人来求见。”

雪芜本想说不见的,但也还是在帮天镜空换过一次毛巾之后去看看什么有胆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让自己当出气桶。气愤地说:“什么人?”边走边阴阴地笑着。

神风所站的地方是祈山茶庄,他只是直觉感到那人在这里,并不是因为看到或者说其他的。在看到那一身明丽的女子走出之时倒是有点惊讶此庄竟是女子所开,可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后悔。

雪芜是气呼呼出来的,在看到神风时也感到有点不妙,开始小心起来,而出口的第一句是:“小子,你来送死的吗?”

神风倒没想到一出口竟是这样的对话,只是有礼地说:“我找楼忆空。”简单扼要地说出。

“不认识。”雪芜则是毫不客气地说出。再看着那人的眼神里的坚定,倒是有点动摇。

“他在这里,我知道。”神风不说自己是凭直觉的,他总是能感受到天镜空的存在,可每每一转身就发现那只是自己的错觉。其实也不是错觉,天镜空在楼冬风的时候总是会一个人出走,短短的时间里到不同的地方去走走。

“让他见吧!”雪鸣的声音从神风的身后传出。

“为什么?天镜空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若是他对天镜空出手……后果不敢想。”雪芜一说也看到雪鸣的脸色发白,她没想到回来竟是听到这样的事。

“不好?他怎么了?”神风倒是一个闪身到雪芜的面前摇晃着他的两肩问着,看起来心里着急了。

“是因为昨晚的事吧!我去弄点退烧的药。”雪鸣镇静地说出,雪芜也只是点头。

走进房间之前则说:“现在你还想见他吗?”

“想。”坚定地说着。

“那就来帮忙弄药。”雪鸣指挥着所有人的动作,包括让雪芜继续照料,其他人的工作岗位。

天镜空只是觉头天地在旋转,眼光艰难地睁开,在逆光里好像有一个人影,看起为在笑着。

“谁?”声音虚弱地说着。想睁开眼睛却如同压着石头,看不清楚的人。

“空……很快的就可以再见。睡吧!”这是天镜空陷入黑暗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自己的身体好难受。

48.无所适从

天家里,天镜然只是坐在亭子里看那浮过的白云,他一直认为他忘记什么了?

天镜音想起夜色里那个人说的话,让她好好地盯着天镜然,现在的他不记得天镜空,走过去靠近之时轻轻叫声:“哥哥……”

天镜然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脑子里开始有点混乱的感觉,好像对这两个字有什么特别的事,但却也没开口,只好笑着说:“镜音,叫那么甜的声音,有事想说吧!”

天镜音也只是一羞地摇晃着手说:“最近一直没看到神风,他去哪里了?”她的心里是喜欢神风,可那个人说神风不会爱上自己的,最好不要做出格的事,但现在可以与天镜然说的话题也就只有这样开头。

“他……最近好像没看到他,我帮你看着呢?”天镜然站起伸手摸着天镜音的头,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问过下人,那个院子里住过谁?为什么他们不敢动?还有为什么那么破落等等?就是没一个人敢说话,个个看起来好像是听到天方夜谭的事,吃惊害怕都有。

“那就好,只是听说他最近一直在一个地方留着,可我也不知那里是做什么的?哥哥。要不要去看看?”天镜音知道那是天镜空的地方,叫祈山茶庄,可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天镜然也一定会找到那个地方。

“不了,最近总是有点累。不想去看,不过那个小子回来的时候我问一下。”天镜然想起那时枫桐生的表情,当时他一问楼忆空是谁时?看起来眼睛的震惊他一点也没看错的。他想问清楚。

“好。”高兴地点头。

“没事的话,我去睡一下,我会自己出来的,不用找我。”天镜然走去的方向是自己的房间。离开之时回头看到的是对着自己的离去微笑着躬身的妹妹。

“他吃下去?”天镜音看到天镜然的身影子刚不见,身后就传来天镜一的声音。回头看着那花白的发,再对上那如鹰的眼光,一下子有点害怕地点头。在这个狐狸面前,她一点也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的。

“哥哥,好像发现那药的事了,而且好像对他没用了。”天镜音只是将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出来。

“因为天镜空的多管闲事,他帮镜然的毒解了,最后他的身体再对用同样的药也就失效了。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天镜一说话的时候脸上的扭曲,自己一点也没察觉。

天镜音也只是安静地听着。

天镜然前去相见的人就是枫桐生,他知道也许想从他嘴里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很难,但还是想要一试,因为现在的自己对天家的感觉就是格格不入,无所适从。

雪芜看着那床上脸红彤彤的人,那人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一直在发着烧,当自己看到那药一直进不去天镜空的喉间时心一急就索性用嘴喂。结果差点让箭羽射死,很简单,神风看到了。

“你做什么?没看到我正忙着。”雪芜是一下子从那床边跳起,看着那人在那里气得眼里冒火的人,那火还不是红的,蓝色的,让人心里发寒。

“你住手。”雪鸣的手是搭上神风的十字弓上说着。

“你没看到他在吃天镜空的豆腐吗?”神风只是冷冷地说出,看样子对女子来喂男子的这件事相当在意。收下手里的弓继续地说:“最好是给一个让人听得进的理由,要不你就别想活了。”

“哦!看来是吃醋了。”雪芜不知死活地自说自话。

神风不客气地问:“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雪芜用眼神示意雪鸣,让她过来拿着手里的药碗。雪鸣意会的走过去。

“我说你,不就是空的朋友,如果不是,我还不让你进祈山茶庄。”没好气地说出,他也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天镜空说过,这里也是他与雪鸣两个人的。

“我自有办法可以进,再说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神风对他的实力不了解,但是有一种直觉,他可能会输。只是输给一个女子,那么他也可以从头开始学起了。

拉着神风的手,伸进衣服的里面。神风一看他的动作不对想把手拿开却发现让他抓着,两人的手力居然是差不多的。

雪芜看他的反抗,没好气地说:“让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喂空了?你这个人还不愿意,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怒吼出来的时候则是看到神风的手乖乖地让自己拉起。

神风先是一愣,然后是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人:“你这个变装男。”

手贴着的地方是雪芜的胸口,那里是什么也没有的?平的。

“什么变装男?这是镜空的意思。”雪芜那时想想就觉得没脸见人,不过现在习惯了,有时习惯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事。

“不可能。”神风则是一口回绝。

“神风,那是真的。”虚弱的声音开口。床上的天镜空醒来听到的竟是这样的对话。雪鸣则是惊喜地回头看着那个还在烧中的人。

“太好了,你总算是醒了,你睡了好久了。”雪鸣则是赶紧将药碗端过去,递到天镜空的唇边,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喝下去才松一口气。

“怎么如此沉重的表情?”那叹息声是因为自己吗?天镜空的心里开始反问着。

“还有脸说这话的,大概也就只有你天镜空了,你不知我们都急死了。”雪芜则是整理好衣服,拉拉袖子也走到床边笑着说出,睁开眼睛还有说话也就是说会没事的。

“是吗?那我还真是罪过了。”天镜空只是眼睛闭上地说着,然后看向所有人说:“让大家担心了,对不起,还有谢谢。”苍白的脸上有着暖暖的笑意,发自内心的。

“神风,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天镜空知道真实楼要调查自己的话恐怕是查不到的才是。那么是谁让他来的。

“直觉。”直说出口。

“还真像是个野生动物,那么灵敏的直觉。”天镜空不说完全的相信,也不说完全地不信。所以也只是玩笑地说。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以后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神风只是看着那眼光就明白他不完全相信,但是也不想天镜空对自己有怀疑。所以为自己说话。

“好。”再一次入睡前小小地应上一句,却让神风的心里相当高兴。

雪芜为天镜空拉拉那手边的锦被,再看看那人的脸色看起来还是如此的差,心里重度地讨厌着天镜然。

看着那个对自己说好的人沉沉地睡着,看起来如同孩子的睡颜,再一次地想着为什么自己那么拒绝天镜空,也话是因为天镜空在自己所认识的世界里总是格格不入的关系,他总是好像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存在着。所以总是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排斥感。可现在的他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那双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庞开始的吗?

49.枪与弓的组合

雪非做出一个决定,而这个决定也让接下来所有在真实楼里的人惊讶不已。当然,这是后话。

天镜空看到又来拜访的神风,心里则是对他无奈感增加,他难道不知道一直往这里跑的话,其他人也会怀疑的。

“你不上课到这里来做什么?”天镜空只是没好气地说着,本来是想回到楼冬风的,可雪鸣就是死活不同意,说什么也要让身体恢复再回去,再说那里还有一个枫桐生在那里看着,或者说等着他回去。

“有件事想让你一起帮忙。这次是因为接下真实楼的一个任务,找一个人。”神风想起雪非让他找的这个人也有同天镜空的武器相似的疑点,所以他想来问问天镜空认不认识这个人。

“任务?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天镜空就想回到楼冬风里安安静静的,他不是不帮,而是相信以神风的实力是可以轻易完成这么的一个任务。

“因为这个人所使用的武器和你一样,听说也是叫枪的武器。”说出这话的时候倒是看到天镜空吃惊的表情,与他一样的武器很奇怪吗?

“那人叫什么名字?”不可能的语气,脑子里想起那个在自己病中出现的声音,还有那个出现在隐香那里让天镜然中毒的对象,那也只是他心里的猜测,看来是证实一切的时候。果然,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与他有关。

“天逝水。镜空,知道他是你什么人吗?”神风眼睛看到的天镜空却是摇晃着头,表示不知。心里却对天镜空的表情相当疑惑,因为天逝水是天镜空亲生父亲,可他却一点也没有对自己父亲的印象。

天镜空只知道天逝水与在现代的名字是一样的,只是不知在这个世界姓天的含义是什么?

“天逝水是你们的父亲,也就是说与你是父子关系。”天逝水使用的武器没有人看过,可明明早已死去的人为什么又再一次出现。神风这所以接下这么的一个任务,则是相信天镜空一定也会出手。

“天逝水。”喃喃地念着。失神在坐下。

雪芜则是抱着一壶热茶走过来,看着天镜空奇怪的表情,用眼神问着神风的意思。

“怎么回事?”出声的是后面出现的雪鸣。

“天逝水的资料你看过了没?”天镜空忽然想起雪非让他与天镜然看过的任务资料,也就是说他也看过天逝水的。

“没有。这一次就是因为这些奇怪的事所以才来找你,觉得你一定会想知道。但是,有一件事也让我相当奇怪,那就是天下学堂与天逝水的关系,以前无意中曾看到一份机密信,那上面好像写到天逝水是天下学堂的创始人。只是不确定,因为只是无意看到也就没有去想这里面的关系。”神风说时则是一副深思的想法,他想他看过的内容是没错的,只是天逝水在天下学堂建立之前不是早已去世。为什么还有关系?是金钱上?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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