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将身体靠在窗上,光是这样的动作就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慌乱的吐息在窗
上氲起一片雾气。
体内的冰块溶解之后成为水滴从那里流下,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画下一条水痕。
游马用手指抚摸从一真体内流出的水,笑着说:“简直像是小孩子尿床一样。”
不过是一颗冰块的水量,却让已经麻痹的内部反覆淫靡地收缩著,体内的黏膜吸收
了附着在冰块上的酒精,从那个地方传来了像是疼痛一般的热度。
“可别弄脏地毯了。”
明明知道一真体内残留的水量并不足以弄脏地毯,游马却刻意谴责他,想要煽动一
真的羞耻感。
酒精带来的疼痛逐渐扩展,无法控制的内部开始染上热度,身体淫荡的扭曲著。
“啊啊……嗯……啊……”
因为屈辱而像是哭泣一般的声音,从一真紧咬的唇缝中泄出。
游马用手指撑开他颤抖不已的狭窄,让留在一真体内的水滴滑出体外。 ,
“……啊啊!”
再也无力支撑,游马将他预然倒落的身子抱进自己怀里,并且将手指深深插进他放
松的体内。
“连一颗小小的冰块都没办法忍耐吗?真是淫荡的身体。”
放松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痛楚,就这样吞进了整根手指,在他狭窄的内部搔弄摩擦。
因为被紧抱著,游马的呼吸、体温以及令人怀念的味道,都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我记得你喜欢人家弄你这里。”
游马的手指碰上了连一真都已经忘却了的地方。
“不……要……游马、住手……”
无视于他的哀求,游马的手指执拗地翻弄著那里。
那是他已然遗忘的快感。 ,
自从与游马分手之后,他几乎忘记了那个地方也是会产生快感的,那是只有游马才
知道的部分,只要触碰那里,就能引发出快感。
“啊嗯……啊啊……” .
夹杂著快感的喘息声不断从他的嘴里流泄出,身体的反应比任何刻意的羞辱都来得
让一真难堪。
“你还是这么的淫乱。”
拔出手指,游马紧紧的扣住了一真悲惨的勃起。
“……呜……”
“除非我同意,否则你不许射精,也不许跟别的男人上床,直到我抛弃你为止,你
都得待在我身边。不要忘了,你是我花钱买下来的。”
游马在他耳边说的话,让他的眼眶溢出了悲伤的泪水。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即使被这样玩弄,他依然对游马的手指跟味道起反应……
紧束住的勃起被放开,一真的嘴里泄漏出了小小的呻吟。
维持著身体被紧押在窗上的姿势,游马的手扩开了他的双丘。
发烫的热块深深插人一真体内,一真再也无法忍耐地叫喊出来。
“啊……啊啊──!”
被激烈地刺穿、撼动,感觉意识逐渐远去。
过去他们爱著彼此,为了满足对方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现在则是近似憎恨的报复行为,使得游马激烈地侵犯著一真。分不清痛苦还是快感,
在意识远离的瞬间,一真呼喊出了侵犯自己的男人的名字。
濑尾建筑事务所就这样被A级设计买下。
社员们原本都已经做好了公司倒闭、强迫失业的心理准备,所以对于成为A级设计名
下的一环都没有异议。
哥哥一久早就已经跑到国外去了,对一真来说,麻烦的只有不断要用电话解释这件
事情而已。
完成众多手续之后,一真再度来到游马的公寓已经是三个礼拜之后的事了。
游马让一真搬到自己住所楼下的客房,虽然只有游马房间的一半大小,但仍然是相
当宽广了。
房间的装潢并不逊色于游马的房间,相对于游马房间统一的奶油色调,这个房间则
是以接近黑色的浓灰为基调。
游马将一真留在身边的藉口是学习A级设计的经营方式,从游马的司机开始当起,负
责秘书的工作,之后再让一真成为A级设计的主要设计师。
新锐A级设计以及濑尾团队的合并,在这个圈子里掀起了波涛,急速发展业绩的游马
和认真踏实的一真,则被视为业界中心势力窜起的组合。
但那只不过是一般人看到的表面,没有人知道游马将一真留在身边是为了能随心所
欲地玩弄羞辱他。
看着对自己来说有点过大的房间,一真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要在这间房里住
到什么时候呢?或许要到游马对他感到厌烦,叫他滚出去为止吧…… 。
一真开始整理起数量不多的行李,突然听到了开门的芦晋。
持有房间钥匙的人除了一真之外,当然就是游马,游马也拥有擅自进人一真房间的
权利。
看来似乎是工作进行到一半的样子,游马穿着藏青色西装外套以及白色圆点的领带
站在那里。
十年的岁月并没有让游马显得老气,而是让他变成了一个适合穿西装的男人。不同
于纤弱的一真,游马高人一等的身材以及强健的肌肉让他穿起西装来显得魅力十足。
连稍微松缓的领带结都像西装上的美丽装饰。
“你穿这样来搬家?”
游马看着客厅里的一真开口,大概是觉得穿着西装蹲在那里开纸箱很不自然吧。
“因为我早上必须去见律师,不打开箱子就没办法拿出半时的衣物。”
一真简洁的回答,让游马的脸上浮现原来如此的表情,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两个人都不发一语。
一真装作忙著收东西的样子,游马也不说话的看着他。
“A级设计的社长是个好人,您不用担心。”要住到这里来时,一真是这么跟母亲说
的。她看着他信誓旦旦保证的样子才终于安心地笑了。
“我还以为你逃走了呢,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情,你居然还敢到这里来。”
游马的话语让他想起了那天的丑态,一真将视线撇开后,佯装冷静的回答:
“只不过是……那种程度而已,用我的身体就能让公司继续营运下去,还真是划算,
另外,托你的福我连老家的房子都留住了,这些都得感谢你呢!”
就像在朗读预先写好的文稿一般,一真用不带感情的声音口气念完。
“你优等生的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
游马露出满意的笑容,提高声音笑了。
“到这里跪下来。” .
他用手指著他所坐著的沙发边缘。
屈辱的姿势让一真的表情阴骛,但却无法拒绝。
游马单手包住了一真的脸颊,大拇指抚过他的嘴唐,滑过在那之中的雪白贝齿o
“我想你用嘴巴应该也很厉害吧。”
无法反抗他所说的话,一真跪著将手伸向了他的皮带。
自己的胆怯只会让游马觉得开心,他只好拚命装作若无其事。
松开皮带、拉开拉链之后,隔著薄薄的布料开始抚摸他的高昂。
一真记得以前游马说过他不喜欢这种只要一喊痛就立刻停止动作,用嘴巴来进行性
交的行为。 .
手中的坚挺增加了硬度,他用手来回地搓弄,并用舌头舔拭前端,将炙热的东西合
进嘴里,笨拙地开始用嘴爱抚。
白昼的日光照亮了客厅,一真的行为完完全全暴露在游马视线之下。唾液濡湿的声
音以及缠著游马半身的赤红色舌头,因为过粗而痛苦的拧紧眉间都完全展露在游马
面前。
“把头抬起来,我要看清楚你是怎么含的。”
游马粗鲁地拉扯著一真的头发抬起了他低著的头,扭曲的眉间以及低垂的长睫,让
游马笑了出来。
“痛苦的表情也是你的演技之一吗?”
说完突然深深地将他的高昂挺进了口腔深处。
“嗯……嗯嗯、呜……啊啊!”
硬度不断增加的分身激烈地侵犯著一真的口腔,他的眼眶里浮现泪水,既痛苦又想
吐,随著淫亵的声音,唾液顺著被迫张开的嘴角划出一条水痕,自下颚滴落。
“嗯=…呜……呜……!”
游马的灼热开始猛烈地震动,同时撤出带著苦味的白浊液体。
射精完毕之后,他慢慢地将连著一条唾液的分身抽出。
看到一真像是要将嘴里含著的苦涩吐出,游马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并捏著他的
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黏稠的白浊液体慢慢地流人喉咙深处。
“嗯……嗯嗯……”
雪白的咽喉开始大幅地上下移动,游马射出的精液流入了一真体内。无视于一真摇
头拒绝的声音,游马紧盯著一真直到他全数吞下为止。
一真抬起湿润的眼睛瞪视著游马,猛地挥开想要擦拭自己嘴唇的手。
“不喜欢的话你随时可以走,不是说用身体就能让公司继续经营很划算吗?”
一真的上方传来了无情的声音。
没有任何一句话,能够让一真反击游马。
A级设计位于一楼,在那里工作的设计师只有不到二十个,比濑尾建筑设计还少,但
是名下却拥有许多像濑尾事务所一样的建筑设计事务所。
总公司人数虽少,但都是万中选一的人才,当招揽到大型案子时,便会募集各设计
事务所的作品一起竞赛。
虽然大家都是同一个公司的员工,但是同时也是彼此的敌人,总务课的女社员笑着
说,每次设计师来总公司开会,都弄得像是要吵起来了一样。 ’
公司的营运方式非常严格,设计一直没有被采用的事务所将会被淘汰,新人只要被
认可的话也有机会登上舞台。
游马每天的工作可以说是超乎想像的辛苦。
早上,一真开车送他到公司,两个人一起讨论今天的行程,据说这些事情之前是由
总务课的原岛尚人负责的。他虽然比一真小了两岁,但现年26的他在工作方面总是
表现的非常完美。
“被派到这个工作通常会瘦三公斤,不过如果若是能陪社长到处吃喝的话,可是会
胖五公斤唷!”
原岛一边处理编排为数众多的会议,一边笑着开起玩笑。
"会议看起来虽然很多,但真正重要的却只有一点点,只要把那些安排好,其他的就
随你处理罗!你比我还了解业界的事情,应该很快就可以上手了。”
缓和的说话方式,以及银框眼镜后的细长眼睛,体格虽然跟游马不相上下,但给人
的印象完全不同,或许是导因于他那过于温柔的表情吧。
原岛仔细地说明工作事项,对于空降进入A级设计的一真并没有摆出厌恶的脸色。
“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你来了之后我的工作轻松了不少,啊──我可不
是在说社长坏话喔,只是我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
一真对著苦笑的原岛微微一笑。
“你说你被派到这里来……难道以前的部署跟现在不一样吗?”
原岛点点头回应一真的疑问,魁梧的体格因为这样的动作显得有点可爱。
“我以前是在总公司,也就是社长双亲所经营的地方工作,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
被派过来了。”
游马的父亲虽然也是从事与建筑相关的工作,但是承包与设计的种类有些不同,是
以都市开发为主。
“如果继续待在那边的话,工作可能会轻松一点呢──”
原岛哀叹的口气让一真不禁笑出来。
原岛的善良及温柔之所以会让他感到非常愉悦,大概是因为他在游马的面前总是觉
得胆战心惊、无法放松。虽然能藉著工作暂时忘却这种关系,但是在内心深处还是
怀抱著愧疚与不安的感觉。
以一个工作夥伴来说,游马是无可挑剔的对象。
虽然没有人会觉得社长和雇员的关系适合称为夥伴,但是如果没有身分上的限制,
一真觉得他们绝对会是很好的夥伴。
游马并没有把一真当成司机或是秘书,他对厂商介绍一真的时候会刻意加上“这是
濑尾建筑事务所的。”虽然业界的人都知道这一件并购案,但是光只是“知道”绝
对比不上他们携手出现在厂商面前来的让人印象深刻。
游马虽然拥有许多在工作场所学来的知识,但并没有设计师的资格,在建筑草图的
数字上面难免有一些比较不熟悉的部分,相反的一真则是在经营以及交易方面较为
不足。
一真跟游马当然也有意见相左的时候,设计师与经营者的立场本就有所不同,会出
现对立的情况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跟工作有关的部分,游马绝不蛮横独裁,非常
的讲理,跟要求一真履行“那个契约”时的态度完全不同。
除了身兼游马的秘书之外,他偶尔也会到濑尾事务所露个脸。虽说现在是在游马的
经营之下运作,但是一久走了之后,除了一真以外就没有人可以负责决算的工作了。
因为与厂商的社长有约,车子开进了一间法式餐厅的停车场里。
“你也过来。”
下车后游马做出要求,一真点点头便追了上去。
对方是开了许多间餐厅的社长,可以说是身经百战,是个不容轻忽的对手。虽然过
了五十岁,头发却尚未灰白,打扮得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今天这间餐厅也是他经
营的其中一间店。
据说是在他挑三捡四、不断要求之下才完工的店内装潢,品味确实非常的好,无论
是服务生的态度或是端出桌的料理都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虽然A级设计接下了他新开店铺的设计,但是不管提出多少张设计图都无法让他点头,
这是最后一次了,设计师混杂著愤怒丢出的设计图,连一真看来都觉得是非常好的
作品。
“不差。”看过游马给自己的草稿之后,一真是这么回答的。
“不差的意思也就是不好罗?” ’
“不是的,但是如果是我的话就会--”一真加上了简单的说明。
游马只是静静地听著一真的提案,并没有表示同意或反对。
吃完饭后,游马在桌上摊开了设计图。
看着修改过后的设计图,男人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一些。不知道成品是否已经浮现在
他脑海里了,他将视线落在上面不发一语。
时间就在三个人的沉默中流逝,游马终于开口。
“让濑尾为你做详细的说明吧。”
由于没有事先告知,游马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一真感到些许的惊讶,但他只是看了游
马一眼,便开始慢慢地对男人做说明。
这份草稿一真在出发前只看过一下子,因此并不清楚设计师的意图,也不知道男人
的要求是什么,他只能凭自己的感觉加以叙述说明。
游马举起咖啡杯,一点也没有要加入两人谈话的样子。
一真细心地回答著男人不时提出的问题,男人考虑的表情透露出只要再加一把劲就
能让他点头了。
在这关键时刻,手机响起,男人暂时离开了座位。
从紧张感中暂时解脱,一真一口气喝光杯里的水,吁了口气。
“你把早上告诉我的那个提案提出来试试看。”
游马维持著端正的姿势,放低了音量。
“但是那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并没有设计师的同意,怎么可以──”
“我说可以就可以。? ’
打断一真之后,游马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