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怎样?
叶定猛地咽了口口水,脸色忽红忽白。乔白在他耳边说话时的暧昧热气喷洒在脖颈上,像一根小羽毛,挠的他痒痒的。
“你……你……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医院!有摄像头,我可以告你强奸的!”他心惊胆战地看着兔子把他带血的白袍脱掉,再
努力也无法掩饰脸上的惊恐。难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虽然他是双性人,可是心理上却是百分之百的纯爷们!完全不能接受
被长的如此女性化的人妖压在身下!
而且……而且他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啊!!!!不能再做了啊!!
兔子淡定的解他衣服,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说:“虽然定定你穿白袍很禁欲又很美,但是带血的衣服还是不要啦,让
我想起你洞房那晚的处子之血,又红又艳,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再操你一遍的。”
叶定身子一颤,“你敢!”
“放心啦,我既然是温柔体贴的好老公,肯定不会这么禽兽的,起码也要等到老婆你的小穴完全好了后才操啊!”兔子自认为
很宽容地说,脱掉了他的白袍,又去脱他的裤子。
下流种子!混蛋!不要脸!
叶定使劲儿并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手铐外因为被毛绒装饰了,所以再怎么扭动挣扎也不会引起声响。
“你滚啊……不要碰我……滚啊……唔——”叶定悲鸣一声,终究敌不过兔子的怪力,被强行分开了双腿。兔子冰凉的手就像
蛇一样,灵巧的钻入他的内裤里,摸到他前面的花穴,将沾了药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抵在了潮湿的入口上。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暧昧的笑容让叶定忽然很想去死。
第九章:小调教的开始
与其说这是上药,倒不如说是一场情事开端的前戏。
纤细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抵在穴口处轻轻地打着圈,这种类似于挑逗的动作刺激地叶定腰脊一酥,一股令人几欲眩晕的酥麻
感自穴口处蔓延至全身,带动小腹一热,便有不明液体从体内深处缓缓流出。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低哑的声音色气十足。
叶定大口呼吸着,努力维持着冰山表情,厉声呵斥:“放、放开……不然我立刻……立刻……啊呜……”最后一个尾音在小穴
突然被贯穿时瞬间语不成调。
那根沾了药膏的手指灵巧地插入了他才“破处”不久的雌穴中,模范着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插着,把药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涂抹在
细嫩的肉壁上。
小穴还是和第一次进入时一样紧致,犹如处子般的。手指被肉壁吮绞着,火热温暖。
因有淫水的滋润,所以手指的进入并未给叶定带来什么疼痛,只是稍有不适而已。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轻微的淫荡水声。
乔白一边娴熟的抽插着,一边暧昧地俯下身,在他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医生,你真的好淫荡喔。”
“啊呜……你、你才淫荡!混账!”叶定愤怒的骂着,逼迫自己忽视小穴里的异样感。但是已经尝过性爱味道的身体早已食髓
知味,自动违背了主人的意识,泛滥起没顶的快感。
“不淫荡?不淫荡小穴怎么会这么湿?只是上药而已,就流了这么多淫水……啧。”乔白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目光死死地盯
在他的私处,怎么都没办法挪开。
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叶定的身体是上帝馈赠给自己最美的礼物。
小小的蜜花就如同玫瑰一样,繁复妖冶,颜色是纯洁的粉红,昭示着除了自己还未有人使用过它。花穴在手指的抽插下,已经
完全湿透了,小小的穴口饥渴地蠕动张合,沾着蜜露的花唇间,不断有淫水流出,弄湿了大腿和皮质座椅。
用其余的手指拨开湿漉漉地花唇,寻到穴缝间那颗充血的小红豆,指尖便略微施压地按了上去,极具技巧地挑逗安抚。乔白的
声音更低了,隐约添了些情欲的味道,“怎么样?小骚豆被揉的爽不爽?”
“呜呜……啊……不……”尖锐的快感从阴蒂处传来,让叶定立刻哑声叫了出来。好舒服……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的身体
的确被玩弄的好舒服,小穴深处又痒又空虚,即使有手指在插入,也依然觉得不够。
无法自制地,他想起了那一晚,在自己体内贯穿的两根巨物——那么粗大的东西……起码有二十二公分了吧!插在自己的小穴
里,尽根没入,把自己的填的满满的,用青筋爆起的肉茎狠狠地摩擦着自己又骚又浪的小穴,把自己干的淫水之流,每一次都
顶入最深处,干到他的花心,再抽到穴口处,再狠狠地插入!
就连后面的菊洞也没放过!前列腺被捣的又酥又麻,不断地分泌出淫荡的肠液。前后两个穴都被大肉棒插的满满的,一次又一
次的干着他,把他干到几欲失禁……
那种快感,是他活了三十年间不曾拥有过的。
或许,他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吧。
叶定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深切的羞耻,可是又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只能无助又怨恨的半躺在那儿,张开大腿任对方猥亵着身
体。
男人一向禁欲的面孔,因为情动和羞耻而变得绯红,牙齿死死地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衣衫凌乱地姿态,潮红
的肌肤,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含春的眼角眉梢,无一不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乔白的眸光明显暗了几分,胯下的两根早就支起了小帐篷,再这么玩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立刻要了他吧!虽然他不在乎什
么场合,但是定定的小穴的确有点受伤,起码也要等到药起效了后才能做。
强忍着欲望,把手指从那温暖的花朵里抽出来,乔白甜蜜蜜地笑道:“好啦,药上好了哦。”
叶定正被他弄的浑身发软,饥渴无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被撤出,立刻引起了小穴的不满。好在他的理智还未完全丧失,虽然
欲望被吊在半空中很难受,但他的自尊不允许求饶。
“混账!你……你快放开我!”叶定颤声吼道,看着他用纸巾擦干手指上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液体,脸无法自控
的红了。
乔白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这种药很好喔,大概到晚上你就能好了。”
“什么药!”叶定皱眉,他不相信这家伙真有这么好心会为他上药。
“当然是消肿清淤的药啦。定定你的小穴被我操的太厉害了,都肿了耶!你上班都会很不方便吧!”
“滚!”
小穴里的确有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之前的疼痛都被缓解了。
可是,叶定却一点都不感动,反而觉得这一切只是兔子的又一个陷阱。
果然,兔子擦干净了手上的暧昧液体,继续说道:“但是呢,这种药要配合另外一样东西才能发挥药效哦。”
叶定听了脸顿时一垮:“是什么!”总之,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兔子嘴巴一咧,白森森的牙齿闪了几道寒光,从车子后座里取出一只粉红色的小包装袋,打开,从里面掉出两个鸡蛋大小的粉
红色椭圆形玩具。
“兔兔牌跳蛋!”
叶定不是无知孩童,在西方那么多年,怎会不知跳蛋是什么玩意儿?
没想到对方居然得寸进尺,想把那玩意给自己用!!
他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看了,强压着爆发的冲动,咬牙切齿:“混蛋,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没啊,我是为老婆你好哎。”兔子无辜地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滚!我不需要!”
“可是,药必须配合着这个才能用哎。”
“滚!”叶定气的更厉害,他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药还需要这种色情玩具配合才能使用的!当他是文盲吗!在
职业医生面前说这种瞎话,真的不是在侮辱他的专业知识吗!
叶定有一种被深深伤害的感觉。
谁知道乔白说:“这你就不懂啦。按照常理来说,药物和机器的确扯不到一块去,但是,这种药是我自己发明的,必须有我专
门发明的跳蛋配合着使用,跳蛋刺激着小穴,才能促使药物吸收。否则,这药就是白涂了哦。”
叶定指着车门,冷静地说:“你滚,立刻滚!我不需要上药,你滚!马不停蹄地立刻滚!”
兔子委屈的扁扁嘴,摘掉跳蛋的包装袋,捧在手心:“它们真的很可爱耶,你看,上面还有兔兔图案喔。”
叶定眼角抽搐再抽搐:“滚。”
“可是,如果在半个小时内不把跳蛋放进去刺激药效发生,那个药就会变成春药喔。到时候定定你岂不是更难受。”
“滚啊!你滚——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叶定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刚才……自己没听错吧?不用这下流玩
意就会变成春药?
兔子展颜,无比温柔地又给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如果不用跳蛋,涂在小穴里的药就会变成春药。
叶定毫不怀疑他会做出这种变态发明的可能性,所以,他屈服了!!!他屈服了在了兔子的淫威之下,被迫张开大腿,任由对
方把那两只椭圆形的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前后穴。
跳蛋上抹了润滑剂,所以进入的非常容易。被塞满的那一刻,叶定觉得自己简直悲惨透了。
“这个跳蛋是很不一样的喔。每隔十分钟它们就会跳一次,每次持续十分钟。两个小时后,它们会给你一个惊喜喔。”兔子很
纯洁地解释着,“而且,塞进去后就拿不出来了,只有我的遥控器才能取出来。如果你硬取出的话,跳蛋内部就会自动伸出铁
钩,勾住你的小穴,到时候痛死你!”
体内异常的膨胀感让叶定分不出到底是疼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只能发出愤怒的喘息声。
“晚上八点我来医院接你。到时候如果跳蛋不在了,后果嘛,医生,你懂得。”
叶定喘息着,睁开蒙着水雾的美眸,颤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第十章:折磨
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发生的理由,也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的。就像叶定的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过正面回答一样。
他问乔白,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到底自己哪里得罪过他。
乔白说:“很遗憾你想不起来。所以我决定换个方式来玩,晚上我不去医院接你了,如果你想要,就来我家找我吧。我的地址
是,向阳路198号。我会在家洗白白等你。”
叶定痛骂:你做梦!我绝对不会找你的!
“你确定?”
“确定!”
“你不后悔?”
“不后悔!”
兔子笑的甜蜜蜜:“你会后悔的,宝贝儿。”
的确,叶定会后悔,而且,很快就后悔了。那放在体内的两枚该死的跳蛋,每隔十分钟就跳动一次,在敏感的小穴里颤动着,
模拟着性器抽插着,刺激的小穴深处不断有淫水流出来,湿了一裤裆。如果不是有白大褂挡着,早就被人发现了。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随着跳动频率的增强,叶定越来越觉得小穴发痒,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穴里爬咬着,痒的
钻心,一拨强过一拨的空虚自体内深处蔓延至全身,连骨头都要软化了。
跳蛋是封闭式的,如乔白所言,没有遥控器根本取不出,所以叶定只能硬生生忍着这份煎熬,只盼望着跳蛋的电池赶快没电!
下午,医院的办公室内。
“唔……啊……”身着白大褂的叶医生趴在办公桌上,无助地绞缠着双腿,断断续续发出隐忍的呻吟。俊美的脸孔因情欲而变
得绯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来自小穴里的酥痒已快让他溃不成军了,怎么都没办法坐住,只能慢慢地扭着臀随着跳蛋
上下摆动。
好难受……这该死的兔子,到底在他的身体里涂了什么药?为什么会这么热!
离下班还有5个小时,身体里插着这么两根折磨人的玩意,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本来打算请假的,可是下午医院突然又临时通
知,说什么香港某医学团队要来院访问,作为外科主治医生的他,根本没办法退场。
穴内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在肉穴里捣干插弄,震动着穴内敏感的软肉。刺激的叶定慌忙咬住唇,差点没泻出淫浪的
尖叫。
好深……连最深处的花心都被震到了!那椭圆形的头部抵在脆弱的花心上,时轻时重地碾磨着,顶端自带的小圆口缓缓张开,
如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那处软肉。后庭的前列腺也被同样的对待,分泌出了更多肠液。
如此强悍的刺激,叶定根本受不住,前方的性器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很快就面临着喷射的危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
有道男声在门外询问:“阿定,你在吗?”
叶定立刻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惊了一身冷汗。
该死的,他竟忘了现在还在医院!幸好门关上了,否则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岂不是被看到了?
匆匆将衣服整理好,他竭力平稳了一下心绪,对门口说:“我在,自己进来吧,门……唔……门被关。”混蛋,为什么又跳起
来了,不是说每隔十分钟才跳一次的么!
门推开了,来人是一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三十岁左右,带着黑框眼镜,面相普通,却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知性味道。
他是叶定的同事,名叫赵启申,和叶定同一个科的,搭档已有三年,虽然医术不如叶定,但相比起冰山黑脸,病人们更喜欢这
位温和的赵医师。
赵启申拿着一份文件走到办公桌前,笑道:“一个下午都躲在办公室里,做什么呢?”
“没什么。”强忍住来自小穴内的骚痒,叶定板着脸,戴上了他戴了几十年的冷酷面具,“来找我有什么事?”
“嗯,下午不是要接待香港X医学团队么?院长让我把文件交给你,叫你准备一下下午的会议。”赵启申温和地说着,眼尾余光
瞥见叶定,不禁一愣。
怎么回事?他那从来冷酷无情,解剖尸体都面不改色的冰山搭档,貌似……貌似脸红了?
“好的,我马上就准备。”叶定颤着手接过文件夹,刚才小穴里的跳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骚痒的花心,撞的他腰都软了,差
点没呻吟出声。咬着唇狠命压下这股汹涌的欲望,他问搭档,“还有其他要准备的吗?”
没有回答。
“启申?”叶定好奇的抬头,看向对方,发现对方正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沈,惊惶起来。
为什么启申要这样看着自己,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
如此想着的他,脸色顿时惨白一片,死死地咬着红唇,颤声问:“启申……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