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莫言(穿越)上——慵懒的墨水

作者:慵懒的墨水  录入:05-08

楚慕阳递着水袋,示意给游蕴风,游蕴风默默无声接过水袋,仰头一喝,原本的口干唇燥也得到了滋润,游蕴风把水递回给楚慕阳,楚慕阳就着游蕴风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水,徐徐咽下,看着游蕴风暧昧一笑,仿佛他吻得是他的唇,游蕴风讶异的盯着楚慕阳,最后将头一撇,不再看他,只觉得这人怎么这么轻浮无礼。

毕竟是在郊外虽是不远,但也得几里路,这一路坐着马车不是很颠簸,不过游母就有些坐不住了。

早前看到马车时,她还挺兴奋的,因为马车也只是在电视里才有,如今见到传说中的马车,而且还可以坐上去,这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呀,同时也亲身体会马车的弊端,这马车比汽车还难受呀,久了她的骨头有些僵硬难受,还是留在客栈里舒服呀。

反正还没到别院,一直呆在马车里倒是无聊的很,找个人说会话起码可以转移注意力身体也没那么难受。

游母说干就干,就推推昏昏欲睡的元弄潇,“潇潇,我们聊聊?”

元弄潇昨晚睡得比较晚,刚想眯一下眼,却被游母弄醒,平时是其他人打扰他睡觉的话,他直接踹了他一脚。

“啊,伯母,有事吗?”元弄潇从睡梦中醒来,打了一下哈欠。

而燕江流一路上婆婆妈妈的像个母鸡护着小鸡一样,一步不离的跟着他,她可不敢招架。她有时很怀疑燕江流是不是有点神经质,经常把她认错,但是他又很正常,除了把她当作是他的师妹之外这一点。

还有一个人就是楚慕阳,虽然楚慕阳看起来是个谦谦君子,容易相处,却是最难相处的一个人。

剩下的人选只有元弄潇了,只有元弄潇像个孩子,比较活泼,有话题聊。

“潇潇呀,伯母有点无聊,陪伯母聊聊天。”

本来他是个爱动的人,要他一直呆在一个“箱子”里迟早会把他闷坏的,游蕴风身上的流溢出冰冷的气氛,他一靠近只怕不被冻成冰柱也会冻伤的,而游母的话立马让他活跃了起来。

元弄潇问道:“伯母,你想说些什么?”

游母见元弄潇有兴趣,就滔滔不绝的问这问那,从朝廷到江湖。

而元弄潇有问必答,俨然跟个说书人一样:

如果每个王朝都经过血染疆土,践踏着将士们的鲜血建筑起来的江山,那么那座皇位就是沐浴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污泥腥味之下,沾满同根血脉的鲜血才能坐下的皇位。

渭国经历过几百年的岁月洗礼仍然是雄伟辉煌,然而在这金碧辉煌之下葬着多少人的骸骨,多少人的血泪和辛酸。

渭国公元二百三十五年,渭国现今的帝皇盛帝,赫连煌,字,子詹,三十二岁。

十五年前,先皇翼帝年仅四十岁便身染恶疾病逝在寝宫之内,留下太子赫连煌独自撑起整片江山。

皇储之争,历来是残忍的。

十二位皇子之中,除了六皇子早已了却红尘带发在浮光寺修行,八皇子恶疾缠身云游四海寻名医灵药,五、七、十二皇子早前不是夭折,就是被暗杀,而今只剩下——

大皇子赫连煌,二皇子赫连远,三皇子赫连慕,四皇子赫连鹄,九皇子赫连悠,十皇子赫连池,十一皇子赫连弦揭起一场腥风血雨。

太子和十一皇子是皇后所生,其余的都是贵妃,常人所生,其中三皇子赫连慕是皇帝从宫外抱回来,母亲不详,是皇帝生前最喜欢的。

在几位皇子之争时,太子和十一皇子,三皇为一派,十一皇子因为年幼已被迁离皇宫,避开皇储之争。

太子有着先皇遗诏名正言顺,三皇子手握兵权,那些皇子无疑是拿鸡蛋去碰石头——自不量力。

皇储之争,三皇子的金戈铁马下和太子雷厉风行的手段下逐渐落幕,皇宫也恢复到之前的平静,至于那几位皇子的下场莫不过于含恨入黄泉,剩下的余党也被抄家灭门,斩草除根。

经过今年整理朝纲,也变成了如今的太平盛世,太子也变成了盛帝,三皇子也变成了手握重权御皓王爷。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人。

江湖?江湖什么?

江湖是一柄长剑走天下,遨游红尘与俗世。

江湖是一腔热血闯天下,一杯清酒敬英雄。

江湖是一江一湖非溪海,浑浊混杂理不清。

江湖是一枕黄粱梦风云,争霸武林成至尊。

江湖上分为一岛两宫,一教一盟,两堡三庄,五派六门。

浮云岛也称神仙岛,是一座会漂流岛屿,常年雾气缭绕漂流在济江之中,没有人能知道浮云岛在什么地方,是江湖最神秘的,只知道岛主叫元赢赫。

黑道。

啸月宫和云霞宫一体两制的,两宫亦正亦邪谁也不清楚,啸月宫矗立在雪峰上,云霞宫则矗立在雪山上。啸月宫主傅雪芽以铸剑为名,云霞宫傅青凰以暗器为名。

冥教易水天,是邪魔歪道为江湖人所恨,却无可奈何。

白道。

盟主林厉,江湖人称侠义君子。

两堡三庄:黑堡独孤雄,无风堡冷意,秋池山庄南宫梵,墨铭山庄莫宁,闲得山庄竹溪,各有千秋。

五派六门,孤虞派,碧梁派,青玄派,巫峡派,黑鹰派为五派,六门为六门。

游母满脑雾水,一时没有会过意来。“怎么这么复杂呀,潇潇?”

“伯母,咱们还是别管那些了。现在我的口很渴,先喝口水先。”说完,元弄潇已经口干唇燥的,急急忙忙的灌水。

“潇潇呀,慢点喝呀,小心呛住了。”游母唯恐他喝得太急,赶忙劝道。

“谢谢伯母,我已经喝完了,没事。”元弄潇放下水袋。

……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夕阳缓缓西下,马车停在深宅大院的门口。

第10章

别院位于一座小山坡上,白墙黛瓦马头墙、红木柱子雕花窗,依山傍水,风景如画,山林隐逸实是一处游玩休闲的好地方。

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延绵到别院的门口,放眼望去,朱漆大门,幽映别院四个大字端庄雄秀,神韵超逸地刻在门匾上,一副对联写着:幽映每白日,清辉照衣裳。一对造型优美、分布均称的蝙蝠铺手(门环的底座)栩栩如生的钉在两扇闭合的门缝正中央,铜制鎏金片上镂空雕着“福”字,含着两个圆环,显示着主人不俗的身份。

马车停在幽映别院门前,楚慕阳打开马车门嘱咐连岳一声,连岳点点头,下了马车,走到别院的门口拿起门环轻轻的敲打着。

不久之后,一位忠厚老实的中年汉子,拉开了门缝,瞧见了连岳,立即将两扇门拉的开开,俯首弓腰地朝着下车的楚慕阳候着。

别院里满园春色,清静幽雅;廊腰缦回古木参天;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人在楼上凭栏远眺大有一种“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的感觉。

楚慕阳领着游蕴风他们到各自居住的房间,游母和夏夕语的房间是闲雅阁,闲雅阁里假山流水,鲜花艳芳,倒也是雅致,适合女人居住。由四个细心娇俏的丫鬟侍候着,开始时,游母还挺不好意思的,她有手脚的干啥要人侍候呀,原本想拒绝的,可是楚慕阳没有同意,还让她安心的住下,这是她们的工作,如果她们当丫鬟的不侍候人那她们还能做什么?最后游母还是妥协了,雨晴和烟晚跟着游母;绿水和双燕跟着夏夕语。

燕江流与元弄潇则是清平阁,由四个珠圆玉润的丫鬟侍候,绿竹和青萝侍候燕江流,燕江流听到她们的名字不由念到:“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清平阁绿竹成荫,满阁尽是一片竹香,与两个丫鬟的名字符合这清平阁的幽境,只叹慕阳不愧是那人的弟子。

元弄潇原是不想来的,可是游蕴风既然都来了,他没有理由留下,只能跟着他们,可是如今他连与游蕴风同住一处都不行。

那两丫鬟再美再好也不及游蕴风的一份,他很怀疑楚慕阳的目的,刻意安排了两个清丽佳人来侍候他,“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荷风和竹露这两个丫鬟一点也不像是下人倒是给人当妾的。

游蕴风住在接近楚慕阳的清辉楼的幽意楼,由松月和风泉“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两个静雅的女子侍候。这幽意楼被松树环绕着,最特别的是幽意楼建筑在水中央,幽意楼的后面一处瀑布,简直就是一座水楼。

游蕴风这时也没有那么的排斥楚慕阳,游母和夏夕语听到几个丫鬟的名字也不得不赞叹楚慕阳,

夕阳西落,夜幕降临折腾了一天的众人早早各自回房休息。

洞庭波浪飐晴天,君山一点凝烟。此中真境属神仙。玉楼珠殿,相映月轮边。万里平湖秋色冷,星辰垂影参然。

幽映别院的幽意楼果然是神仙楼。

游蕴风在幽意楼的栏杆上彳亍(chìchù)着,望着垂直而下的瀑布轻声吟道:“水悬三尺,泻阶隅,满石渠,昏晓如练色,夜中如环佩琴筑声。”

“夜色已晚为何还不安寝,蕴风?”楚慕阳无意踏进幽意楼,只是他心里感到很烦躁,走着走,等他回过神来时,他人已在幽意楼。忽然看到的一个人影在幽意楼的栏杆上趴着,楚慕阳谨慎的站在那人的后面,握紧手中玄风扇,准备攻击那个人,陡然听到那人的磁性的声音竟是游蕴风,他并没有打扰他,而是悄声走到他的身后。“莫不是在等着我?”

有那么一瞬间游蕴风的心跳停顿了一会,是被楚慕阳吓到的。那个人怎么总是无影无踪的,就算他的神经在怎么灵敏却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气息,如果不是知道他人的话,他还以为楚慕阳是一只“鬼”,游蕴风现在仍是心有余悸的,好不容易心情平淡,自是反驳他的话:“怎么可能,说笑也要有个限度。”

“为什么不可能?这里只有你我,没有其他的人。还是等的是元弄潇那只小狐狸?”楚慕阳不怒反笑,站在游蕴风的眼前,看着他的黑眸,即使月光微亮,但也能清楚的看到那双黑眸如同镜子般映着的是自己的脸。

“我谁也没等。”游蕴风侧开身子,朝着房里的方向走去。

游蕴风还没走到一半楚慕阳就在的面前,游蕴风不知道楚慕阳是何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但他只是感觉的一阵风从他的身边吹过而已,那个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办得到,也足以知道楚慕阳的武功深不可测,不是他能比得了的。

“既然已经出来,在呆一会而吧。今夜月明如水,你若是早早回去岂不是错过了?”楚慕阳指着天上的明月,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月下姿态优美。楚慕阳慢慢的散开手指似乎是想摘下那颗明月。

游蕴风顺着他的手指看着悬挂夜空的明月,他见过的月亮没有那么美;月光如银似水,透彻如清泉,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一样。

他觉得那个根本不是月亮而是一个人的眼睛。

他好像被人摄住了魂魄,眼如空洞地望着夜空上的明月,若不是听到楚慕阳的声音,否则他的灵魂有可能被它吸进去。

“清辉明月,若是不喝酒岂不是可惜。”楚慕阳拉着游蕴风来到靠近瀑布的亭子里坐下,吩咐赶来的下人布置酒菜。

游蕴风也随了他去,去不去结果还不是一样,这一点他感觉楚慕阳和元弄潇都一样是不顾他的意愿。

酒未到,游蕴风就闻到一股芬香淑郁的酒香了,以为碧绿衣裳的丫鬟捧着酒,姗姗走来。

丫鬟放下了酒壶便退下去了,知道楚慕阳喝酒时素来不喜他人在旁侍候。

“此酒虽非瑶池玉液,但酒佳香醇,入口留香。”楚慕阳倒了一杯酒给游蕴风,游蕴风看着杯子,竟然是用翡翠所造,如此奢华浪费,倒入杯中的酒由无色变得碧绿而润泽。

游蕴风没有喝,推开了杯子。“我从不喝酒。”

“哦,怕是从不跟我喝酒吧。”楚慕阳闻着酒香,用唇轻轻的触了杯子的边缘,然后再仰头一喝。

“不是,酒会误事。”并不是完全是这个原因,而是他真的不会喝酒,因为他不知道喝酒了会发生什么事。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即爱酒,爱酒不愧天。”楚慕阳舔舔遗留在唇角的酒,把推杯子到游蕴风的前面。“所以酒是好东西,怎可不喝?何况这酒又不会醉人。”

“酒哪有不醉人的。”游蕴风不信,只当他是胡诌。

“你喝了就知道会不会醉。”

游蕴风拒绝不掉,只好认命的把那杯酒喝了,反正只是一杯酒而已,应该不会醉吧,况且他很好奇楚慕阳的话。

然而事宜愿为,这酒不似平常的酒会醉人,而是这酒越喝越清醒,酒虽不醉人却醉。楚慕阳初次喝这酒的时候已经体验到这酒的厉害,这酒是酒师花了十年所酿制的“醉清”,喝得时候感觉不到醉意,只是人却已经醉,让人感觉不到,甚至是当事人。

酒味甘甜清香,游蕴风觉得这酒很好喝,忍不住诱惑又喝了一杯,喝着喝着,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游蕴风的脸上像是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隐隐透着一丝魅惑,若是不仔细察看根本就看不到,刚刚喝完酒的嘴唇红润如光就如四月的桃花让人想要去采摘。

第11章

游蕴风把头上的额饰脱掉,将落在眼角的碎发抹向后面,坐在栏杆上,拿起酒瓶直接灌喉咙。

“喂,楚慕阳,”游蕴风抱着放在栏杆上的右脚,斜睨着楚慕阳,摇晃着酒瓶。“你说人死了,会那里去呢?”

楚慕阳从未见这么狂放的游蕴风,他知道他是醉所以才会变成这样,也许这个才是真正的游蕴风,但他清楚如果今晚错过了,以后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他了。因为游蕴风抱着头,所以楚慕阳没有注意到游蕴风那种悲伤的眼神。“因为我还活着,所以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在有你的地方等着。

“也对,你还活着,我真傻居然会问一个这么愚蠢的问题。”游蕴风抬起头,醉眼熏熏的看着楚慕阳。

游蕴风向着楚慕阳笑了,如昙花一笑那么美,楚慕阳看着他的笑没有高兴,心里隐隐感到一丝酸痛,他忽然他觉得他做错了,不应该让他喝酒的。

他原先是想看看这人喝酒的样子,当成也包括着把某人拐到床里去的目的。

看着这样子的游蕴风他没法再对着游蕴风做些什么,比这个,他更想知道藏在深处的东西,与其让他血淋淋的把它挖出来,不如让游蕴风自己说出来。

游蕴风头低着,泉水下有几只小鱼在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游蕴风的头有点晕乎,脚一滑,差点丢进水里,楚慕阳快速的拢住他的腰肢,一个旋转两个人的重力不稳跌倒在地,游蕴风想起来,却被楚慕阳紧紧抱住。

“我很重。”楚慕阳身材那么瘦弱,被他那么一压,恐怕连骨头都碎了吧。

“你不重,对我来说你这点重量根本不算什么。”毕竟一个习武之人身体自是强壮一些。

“哼,最好压扁你。”瞧他那样身板,还敢大言不惭的,居然把一个五十六公斤的男人不当一回事。

楚慕阳有些震惊看着游蕴风,没想到游蕴风还可以、可以这么可爱。楚慕阳一时忍不住拉下游蕴风的头颅,两个的唇片贴在一起。

游蕴风推开了楚慕阳,不满的说道:“别把我当女人,所以这次换你来当女人。”

楚慕阳还没从他的这一番话回过神,就被游蕴风给吻住了,青涩的唇片压着楚慕阳的薄唇,咬了一口楚慕阳的唇,鲜红的血液慢慢绽放开在两个人嘶磨双唇之间,口中尽是鲜血的味道。

游蕴风离开了楚慕阳的唇片,口里的腥味让他感到不舒服,喝了一口酒,希望能冲掉口里的腥味,还没来得及吞下酒,一条软滑的舌头伸了进来,勾着他的舌起舞跳跃着,酒也渐渐的流向楚慕阳的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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