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重生成包子妈 上——咖啡中毒

作者:咖啡中毒  录入:05-07

不一会儿,锅里就飘出来香味,有鱼的味道也有粟谷贴饼子的香味,科雷可以说是闻着味进来的,一进来就问“什么东西这么

香?”

徐慕再一次想去揭锅盖,被德兰打手,揉着手回答“扁鱼豆腐贴饼子。”

这一回答,想掀锅盖的就不是一个人了,科雷也站在炉子边蠢蠢欲动,德兰对这对兄弟无奈了。好不容易忍到确定可以开盖的

时候,科雷一马当先的就揭开锅盖。炖的酥烂的扁鱼撒发着浓厚的香味,锅边贴了一圈金黄色的饼子,诱人食欲,徐慕也放下

心了,没有一个掉到锅里。

找了个大盆子把鱼盛出来,又找了个大一点的盘子装贴饼子,科雷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就捏了一个,一口下去,半个饼就没了

,只剩了月牙形。刚出锅的饼,里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把科雷烫的,顾不得细嚼,随便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再吃剩下半个

的时候就小心很多,边吃边问:“阿慕,这个好吃,你怎么想出来了?”伸手又去拿第二个。

徐慕一伸手,端着盘子就往外走“你少吃点,父亲和阿爸还没见着呢!”

德兰端着鱼跟在旁边,徐慕顺手捏了一个贴饼子塞进他嘴里,德兰笑眯眯的嚼着,跟在后面的科雷不平衡了,这个有雄性没兄

弟的弟弟,不是说不让吃了嘛,还给他家德兰吃了一个,我才吃了两个。

饭桌上,亚文和贺鲁都对这种贴饼子的做法表示很稀奇,以前从来没想过鱼除了烤着吃,煮汤还能这样做,更稀奇的是这个贴

饼子。在询问了原料和做法后,亚文抱着徐慕就亲了一口“阿慕,你简直太聪明了,粟谷磨面这样的事都能想出来,哎呀,那

这石磨以后可有大用处了。”

小鱼贴饼子这也是徐慕第一次做,尝了下也觉得味道不错,而且他发现,这里的这些香料炖鱼更香更入味。一顿饭下来,科雷

用饼把盘子里的汤都擦的干干净净,就差连盘子一起吃下去了,最后科雷还让徐慕有时间了就把做法交给西奈,本来厨师做出

来的东西,有人这么捧场是好事,可现在,徐慕只觉得丢人。

傍晚的时候,人们就向村子中间的广场集中,仪式就要开始了。

在广场的周围,以家庭为单位点起了小堆的篝火,中间空地位置点的是一个大篝火。西奈今天穿的非常漂亮,身上穿的是一件

长毛大衣,大衣的颜色是深红色,上面还带有七彩的羽毛,脖子上带的是徐慕送的那条雪狼皮围巾。

德兰告诉他,西奈的那件大衣是七彩鸟的毛,七彩鸟平时都藏在深山里,很难见到,是科雷专门去抓了送他的,末了又在他耳

边说:“等咱们举行仪式的时候,我也去抓一只送你。”声音不是太大,周围的人也都听到了,纷纷保持笑而不语状态,这个

时候徐慕又不能发火,面带微笑的,掐上德兰的腰,直掐到他求饶才放手。就是这样的举动,让旁边的一个雌性说:“阿慕,

你们感情可真好!”

徐慕又觉得内牛满面,没事掐他干嘛,还有,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们感情好啦?

科雷和西奈已经走到村长面前,村长很郑重的问科雷:“科雷,你是否愿意和西奈组成家庭,在兽神面前起誓,永远忠于西奈

一人,至死不变?”

“我,科雷愿意跟西奈组成家庭,并在兽神面前起誓,永远忠于西奈一人,至死不变。”神情庄重而严肃。

村长又同样的问题问西奈,温柔的雌性此刻也坚定不移的说出了誓言,然后两人喝下了村长碗里的东西,又朝一个方向跪拜。

徐慕有些不解,德兰就给他解释,喝的那个是连翅鸟的血,象征着两人结成伴侣,跪拜的方向就是兽神所在的方向,意味着誓

言成立,仪式完成。徐慕笑了,没想到这么原始的地方,组成伴侣的仪式还颇为西化,或者说,西式其实是最原始的婚礼?

烤肉已经散发出浓郁的响起,空地里,村长早就下去了,年轻的兽人们还是唱歌跳舞,唱的曲调徐慕没听过,跟着哼就是了,

没人在乎跑不跑调,表达祝福的意愿就可以了。徐慕更是第一次见到兽人跳舞,力与美的完美结合,看他们跳舞才知道现在社

会里那就叫群魔乱舞。

跳到激动处,雄性就会变成兽型,配合雌性,徐慕第一见到这样的舞蹈,完全看傻了眼。德兰亲了亲徐慕的面颊,瞬间变身成

黑豹,在他面前俯下前身,低下头,那姿势就如同舞会上一个绅士邀请女士跳舞。

徐慕傻眼了,他不会跳啊,而旁边的人又都在起哄,德兰的身子趴的又更低了一些,没办法红着脸,硬着头皮的上阵了。开始

徐慕还放不开,又要顾忌肚子里的宝宝,等完全融入进去后,就放开了,会不会跳,跳的好不好,没人在乎,就是热闹,欢乐

,开心,就行。

好一阵,徐慕也累了,德兰就扶着他回到篝火旁,烤肉有点咸,又跳了一会儿舞,现在徐慕是口干舌燥,抓过旁边的水罐就喝

,喝的太猛了,一下没收住,连灌进去好几口,呛的他直咳嗽,他妈的,谁把果酒放到老子的篝火旁了!

第十六章:徐慕现形记

他妈的,谁把果酒放到老子的篝火旁了!

要说起徐慕的酒量,没人不挑大拇哥,“海量”啊,典型的一杯倒。什么?这位客官您说这是果酒,酒精度低,口胡,别拿豆

包不当干粮,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别拿果酒不当酒,果酒也是酒,如果您知道,曾几何时,徐慕喝醪糟都喝醉了的话,就不会

说这样的话了。

徐慕现在不光脸红,浑身都红,头开始发懵,走路已经不能走直线了,他知道自己到极限了,要赶紧回去,如果不回去就糗大

了。

迈步就往回走,他这个状态德兰是绝对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的,就说要送,徐慕用最后还没被酒精吞噬掉的一丁点理智拒绝他

,他可不想让别人见到他的丑态。德兰哪容他拒绝,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

突然的一腾空,顺利的把最后的这点理智折腾没了,徐慕现原形了。

掐着德兰的脖子大喊“王八蛋,你放老子下去,听到没有,放我下去,抱你妹啊,你个流氓,暴露狂。”

德兰吃疼,抱着的手臂就松开了,徐慕顺利脱身。脱身后的徐慕对着德兰又打又踹,嘴里还不停的喊:“你个混蛋,就不能管

住你的下半身吗?老子好不容易活了,竟然重生到一个孕夫身上,都是你,如果你没有OOXX,这个身体就不会怀孕,老子就不

用当孕夫。”说完还朝着德兰的手臂咬了一口。

周围的歌舞也停了,所有人都面带笑意的围观这对夫夫,从徐慕的话里,大家很统一的得到一个认识:德兰管不住自己的下半

身,阿慕欲求不满。至于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没人知道。

骂了一会儿,徐慕就伸手去抓酒罐,亚文下手慢了,酒罐被徐慕夺走。徐慕像电视里的那些江湖侠士一样,解开上衣,顺手一

撩,非常豪迈的想摆个大马金刀的造型,结果发现,脚踩了两踩,没有任何可以垫脚的东西,只好作罢。

又抓着酒罐就往嘴里倒酒,喝完还嫌酒不够烈,一把把罐子摔在地上,还一招手“小二,给洒家上二斤牛肉,一壶最烈的女儿

红,今天要一醉方休。”

以科雷为首,旁边有的人都已经笑抽过去了,亚文上前拉了徐慕就要带他回家。喝了酒的人都有一股蛮劲,手上一用力就把亚

文推到一旁,又走到德兰面前,抚摸着他的脸,一抬下巴,轻佻的说:“这位小倌儿长的还挺俊俏,告诉你们的妈妈桑,大爷

今天要带他出台。”

德兰的双手紧握成拳,胳膊上的青筋蹦的老高,要不是怕误伤他,现在就把面前的人扛回去了。还没等他扛,衣服已经被人解

开,修长的手指在胸口画圈圈。眼前的徐慕面色潮红,勾着眼,红唇微翘,一双手在德兰的胸口四处点火。

然后,就见他解开自己的衣服,猛地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勾着德兰的脖子,他在耳边吹气:“怎么,嬷嬷没调教好都不知道怎

么服侍客人,还不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徐慕的衣服脱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呆住了,德兰迅速反映过来,一把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怒瞪着周围的人,周围的人也很配

合的擦干口水,闭上嘴,低下头。

他这一搂,徐慕又不愿意了,用力推开面前这堵肉墙,还颇有些不满“真是的,让你脱衣服你也不脱,罢了,爷今儿个高兴,

给爷唱个曲儿吧。”

德兰复又把人搂在怀里“阿慕,别闹了,咱回家,回家给你唱,唱什么都行。”

喝醉酒的人哪听的了这些,扭着脱开桎梏,往后退了几步“好,你不唱,爷给你唱,唱个什么来着,就给你唱个贵妃醉酒,让

你听听咱这正经的梅派唱腔。”说着就光着上身,咿咿呀呀的开唱,当然一句都没在调上。

然后,现代与古典的完美结合,徐慕光着膀子,嘴里唱着“梅派”的贵妃醉酒,一手搭上德兰的肩,脚勾住他的腰,把他当成

了人形钢管,跳起了钢管舞,只是这舞姿嘛跟他的梅派唱腔一样精彩。

这下,德兰是忍无可忍,也不管他会不会再晕倒,用衣服把人一裹,一把抱起来就往家走,路上徐慕还在反抗,德兰也不含糊

,“啪啪”就照屁股上拍了几下,挨过打的徐慕这算暂时是老实下来了。

回到家,德兰就开始烧水给徐慕擦身,而徐慕也从刚才的西北豪放派变成江南婉约派,抱着德兰的腰,紧紧粘着,不管怎么说

就是不放手。德兰很无奈的带着个尾巴去烧水,又把醒酒汤捏着鼻子给他灌下去。

水烧好了,可这个姿势没办法擦身,就细声细语的跟徐慕商量,先把手放开。徐慕使劲摇着头,抱的更紧了,没办法,只能一

只手的给他擦了全身,把人放到床上。德兰要去把水倒掉,徐慕不让,这次改抱脖子撒娇“别走嘛,我不让你去,你陪我睡觉

好不好?”又抬起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德兰。

满是水气的眼睛,撅起的红唇,都让德兰一阵燥热,抱着徐慕重新躺回到床上“好,不走,陪你睡。”

“吧唧”徐慕在德兰的脸上亲了一口“你真好。”又手脚并用的缠上去,一只手还轻轻拍着他的背“宝宝乖,睡觉觉,乖乖睡

觉觉。”

德兰觉得好笑,这就被发卡了,把人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低头印下一个吻“乖,睡吧!”

一夜好眠,徐慕一起床就体会到宿醉的痛苦,头疼,浑身疼,撑着坐起来,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昨晚上唱歌跳舞了,

吃肉了,还……喝酒了,好像喝的还不少。徐慕深知自己的酒品,痛苦的嘤咛一声,抱着头又倒了下去,哦漏,谁来告诉我,

这不是真的。

德兰端着醒酒汤进来,就看见徐慕趴在床上直锤床,有些担心的问:“阿慕,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徐慕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忆着昨天有没有对面前这位精壮的汉纸做什么出格的事,结果发现,回忆不起啊!一抹脸,强装淡

定的接过醒酒汤“我没事。”

喝了醒酒汤的人,揉着一直在突突跳的太阳穴,昨个到底发生了什么静了静心,从昨天早上开始回忆,一直回忆到他还有记忆

的时刻,喝了几口果酒,再然后呢?记忆就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努力把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

昨天喝醉后,好像是又喝了,还很豪气的摔酒罐了,再然后好像还假装自己是江湖人士了,再然后呢?徐慕黑线了,他COS买春

的大爷了,那小倌儿是谁?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只希望自己没有当街调戏什么的,再后来的记忆就缺失了。

德兰端了热粥进来,徐慕喝着偷偷用眼角打量对面的人,想从他脸上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平淡的脸上除了那道疤就再也看

不出什么了。越是想不起来,徐慕就越想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吃了饭,心怀忐忑的问:“德兰,那个,昨天晚上,我没对你做

什么吧?”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确实是没有“做”什么。

徐慕抚着心口,算是松了一些的气,没做就好,那就还不算太过分,可心里还是对回忆不起的那部分记忆耿耿于怀,总觉得好

像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德兰去巡视村子了,徐慕也决定回家看看,问问亚文他们,看能不能找回缺失的那部分记忆,这是他心里的疙瘩。

当他走出门口,就感觉到今天众人的目光不对,带着些探究,又带着些暧昧,更多的是笑意。“呦,阿慕。”

徐慕回头一看,是纳斯和鲁伯,鲁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搂着纳斯,脸莫名的扭曲了。徐慕乐了“鲁伯,怎么昨天没睡好,中

风了吗?脸都抽抽了。”

这句话成功的让鲁伯费尽力气忍住的笑破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再看纳斯,明显含蓄很多,徐慕觉得这笑是冲着自

己来的,肯定是跟昨天晚上有关,心里一下子就没底了“鲁伯,你别笑了,到底怎么了?”

纳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踢了踢鲁伯,这才收住了笑意,食指抬起纳斯的下巴,眼神轻佻“这位小倌儿长的还挺俊俏,告诉你们的

妈妈桑,大爷今天要带他出台。”

轰的一下,徐慕的脸就跟烧着了一样,这一幕他记得,是他COS买春的大爷那部分。

鲁伯把自己的衣服拉开,勾着纳斯的脖子说:“怎么,嬷嬷没调教好都不知道怎么服侍客人,还不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这下徐慕就不是脸烧着,他是浑身都烧着,完全不记得还有这出,连招呼也顾不得打,扭头就走。就听鲁伯还在后面喊:“阿

慕,小倌儿是什么?妈妈桑又是什么?”

这话引得周围又是笑声一片,徐慕连头都不敢抬,捂着肚子一路小跑的跑回家。

第十七章:感受胎动

当徐慕从亚文和贺鲁的嘴里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的时候,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太丢人了,这让他

以后还怎么在村子住。

科雷听说徐慕来了,也带着西奈来凑热闹,顺便把昨晚情景重现了一遍,这时候徐慕才知道,亚文和贺鲁是多么的宅心仁厚,

说的是多么的简略,而科雷的表演,让他现在就想动手掐死自己,这已经不是丢人可以形容的了,现在就是让他再死一次,徐

慕都绝无二话,同时,心中对破坏了科雷和西奈一生一次的仪式怀有的内疚也烟消云散了,这件事,就够他们笑一辈子的了。

备受打击的人回自己屋躺着了,德兰进来没见到他心心念的那个人,亚文一努嘴,朝屋里示意,一进去就见到一个圆墩墩的身

形,裹着兽皮窝在床上。

走过去,在他身旁躺下,把人搂在怀里,轻声问:“怎么了?”

“我丢大人了。”一想起昨晚的所作所为所说,徐慕再一次的想死,难怪今天村里的人都是那样的态度。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德兰就觉得好气又好笑,还得安慰这个郁闷的孩子“没事,不丢人,我觉得挺好的。”

挺好?徐慕开始咬牙,感情丢人的不是你,我要作为围观群众,也觉得挺乐和的。

看他没说话,德兰又继续劝“其实也没什么的,谁还没有个喝醉的时候,以前鲁伯喝醉的时候,抱着村里的书一个劲的叫纳斯

,我们也都没笑话他。”

好你个鲁伯,自己也干过这种傻事,凭什么就笑我,再一想,不对,抱树什么的根本就不能和他昨晚的豪言壮语相提并论,也

推书 20234-01-29 :一衣带水——拐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