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通风,舌头的舔舐和嘴唇的触碰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即使在和源做/爱时他也未曾受到过如此的待遇。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屈服于这快感当中,伸手去推动那颗脑袋。结果对方含的更深更紧,他非但没有推开那颗脑袋,反而
演变成抓紧了对方的头发,从鼻子里不甘愿的溢出哼声,腰部用力的网上挺,发挥着他男性的本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那颗头发泄了多少次,红色的肌肤密布汗滴……
当他气喘呼呼的昏睡过去的时候,旁边的男人一脸不甘的擦着被污染的脸。看到他发情的表情和呜咽呻吟的样子,男人
恨不能立刻将其穿刺。其实早在看到程若秋赤条条的躺床上喘息时,他就硬了。可是他要忍耐,他想索求更多,可他不
要像程凛那样。他想要的不仅是人,还有那颗心。
扯过宾馆干净柔软的被子,男人轻柔的给程若秋盖上,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泪,并轻轻低头在他脖子上印上一个吻,然后
快速的离去。男人不敢在这里呆太久,他清楚自己的本性根本忍不了多长时间,因为程若秋的存在,这房间里的每一个
角落都好像充满了催情剂。他下面涨的难受,也急需去解决一下。
程若秋并没有睡着,前面的欲望解决了,可是后面却莫名奇妙的痒了起来,从肠子里痒到了嗓子里。他翻滚着折腾了一
夜,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等他彻底醒来后,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他连忙做起,昨夜的胀痛和不适感犹在,后面的
痒痛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才稍稍有精力去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他隐约记得有个女人,然后是余洋……再接着他就记不起来了,好像是有人进
来了。对了,余洋呢?他猛的想起,余洋好像是被拖走了!
昨天到底是谁进来的?依稀可以想到自己在那人嘴里手里释放的样子,他不禁脸色绯红。不过此刻他的羞耻心被冲淡了
不少,因为他更担心余洋的情况。
“程叔叔,你醒了?”随着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程若秋半做起身子来,直勾勾的盯着进来的一脸笑意的年轻男人,看到对方缓缓走过来,他不禁垂下眼帘,这才发现自
己周身赤裸。他连忙抓紧了被单,有些窘迫的说道,“昨天,昨天是你……”
“你放心,我没对你怎么样。”好像知道程若秋心事似的,对方开口说道。
程若秋松了口气,但是想到对方的脑袋曾经在自己腿间,还是觉得非常尴尬,“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方坐在床前的沙发上,直直的看着他,用少有的严肃口吻说道,“程叔叔,你太不小心了,怎么会被下药呢?”
给自己下药的人让人防不胜防,程若秋无奈的低头,程凛是他的侄子,说不恨他是假的,可是毕竟有血缘关系存在,让
他们之间增添了一层无形的羁绊。
“程叔叔,我上次跟你提的,你还记得吗?”
“嗯?”
看到程若秋茫然的表情,男人有些不悦,“搬到我那里去住啊!”
“……”
“我已经收拾好房间了,这次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你都要去搬。”
对方认真的说这些话的时候,程若秋的思绪早飘到了一旁,他打断对方的话问道,“昨天那个人呢?”看到对方渐渐变
色的脸,他有些紧张,“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没有开空调,室内紧绷的气氛却让人觉得外面好像飘起了雪。程若秋的眉头微皱,感到了一丝的不和谐,对方好像有些
生气,在他看来,对方的生气让人莫名其妙。
第22章:醒来
年轻的男人弯着眼睛,还是一副和善的面孔,可是他犀利的眼神却泄露了他有些暴躁的情绪。在短暂的对视后,他才开
口答话,语调有些僵硬,“不管他。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叫了早餐。”说起吃的来,他的脸色微微缓和,声音也轻快
起来,“有小火熬的干贝小米粥,这家酒店的特色早点,叉烧……”
说的他好像都有些饿了,还吞咽下一口唾液。转眼他憋到一脸沉默心不在焉的程若秋,刚刚的好心情又被无情的卷跑,
他带着讨好性的询问,“程叔叔,你喜欢吃什么样,可以让他们现做的。”
“噢……”程若秋应付了一声,抬起脑袋脱口而出,“昨天和我在一起的男人呢?”同一句话,他问了两遍,每一次问
完都让这个刚才还一脸和善的男子脸色微变。这一次,对方的脸更黑了,腮帮像斗气的蛤蟆一样微微鼓起,看起来不怎
么恐怖倒是觉得有些可怜。
“我打了他一顿,然后让人把他轰了出去。”对方的脸色隐隐发暗。
程若秋感到气氛的变化,虽然面对的是一个晚辈,他还是有些紧张。再听到余洋居然被打,脸色骤然变白,他对余洋被
这个男人所揍感到诧异不解,心疼担心被揍的余洋。一时间满肚子的话都冲入了口腔,结果蹦出来的却是结巴的一个字
,“方,方……”一时紧张加此刻独特的气氛,他竟然叫不出对方的名字,僵在了一旁。
对方的脸色彻底黑透,声音非常不悦甚至有一丝暴躁,“你又把我的名字给忘了?”
程若秋抓紧了覆盖住他裸/体的床单呆呆地摇头。他是记得对方的名字的,也知道对方是程凛的大学同学。他只是暂时
没有想起来。他张开口想去解释,却发现辩解比预想的要困难,因为对方丝毫没有听他说话的打算,而是拼命的往他耳
朵里塞自己的名字,“方雨诚这三个字这么难记吗?方方正正的方,下雨的雨,正心诚意的诚。就这么难记吗,你为什
么老是忘记呢?”
程若秋愕然,什么叫老是忘记呢?明明不久前才第一次见面,单独说话的机会也没几次。而且对方的情绪也在波动,声
调从带着怒气的慢慢变得心酸伤感。不过程若秋倒是挺喜欢对方这种坦率的性格,对方发泄了一通后,程若秋压在心里
的紧张倒是消散了,反而对对方的信赖感增加。
等方雨诚安静下来后,程若秋试探性的说道,“我没忘记你的名字,只是暂时没想起来,不过以后不会忘了。”说完后
就用白皙的手背抵住了下面,皱着眉好像在酝酿着下面的话。
看到程若秋欲言又止的样子,方雨诚猜测他十之八九是想问那个被他揍的男人的事情。他缓了口气,说道,“他给你下
药,被打死也是活该!”
“嗯?”错愕惊讶的眸子望着方雨诚,让方雨诚有种想将其捏碎的冲动。
“他玩弄你,你还替他说话吗?你看看你身上的鞭痕……”他似乎不忍心继续说下去。
“你搞错了!给我下药的不是他!”反应过来的程若秋连忙打断他,“是他救了我。鞭打我的是一个女人,更不是他。
他心地很善良,你,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程若秋焦急关怀别人的脸庞泛着红晕,裸/露在外的肌肤也跟着颤动,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疼惜。方雨诚盯着程若秋,
他不像是在说谎。这么说自己揍错人了?但是那个小子摸了程若秋也是事实,这一点就足以让自己动手了!看到程若秋
这么紧张,他也不想暴露自己对余洋的敌意和醋意,短暂的思索过后说到,“噢,看来是我错怪他了,我待会去看看他
。对了,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除了打你,她还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回忆起那个女人香艳的摸样,程若秋不免尴尬,他无奈的摇着头。第一次这般亲密的接触到女人,还真把他吓了一跳。
他本来以为女性都温顺可爱的像只小羊,那知竟然可以比狮子还勇猛。有了这次经历,他是再也不敢和女人独处一室了
。
想到因为照顾自己而被误解的余洋,程若秋是无论如何都坐不下去了。他挪动着身体,想从凌乱的床上下来,却悲哀的
发觉他身体的力气早被抽空,他连下床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来。精神虽然比昨日好了许多,体力是越发的不济。
他只得呆在床上,无奈的说道,“你不该没问清状况就打人,不知道他的情况我无法心安。”前半句说的和气但隐约有
斥责之意,后半句则是自己心里的大实话,说的非常坦诚。他明白方雨诚打人是因为关心自己,正因为这样余洋被打自
己更要负责。
方雨诚默不作声的按住程若秋裸/露在外的双肩,力度恰好将其稳稳定在床上,不让其乱动。听对方的口气,自己似乎
被斥责了,不开心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冤屈,关心对方几乎是他的本能。不过冷静下来,他确实当时火气太大了,只是觉
得头部的血管要爆开了,不揍余洋一顿就无法消火。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他。”方雨诚按住程若秋后,让其放宽心,“待会儿有人送早餐过来,你尽量多吃点儿。我
回来的时候你最好都吃完。”
程若秋皱着眉毛,怎么感觉方雨诚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童。压在他肩膀上的手移开了,等他抬头时,方雨诚已经走
到了玄关,轻轻的带上了门。看到方雨诚离开,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两次被方雨诚看到自己失态的摸样,说实
话他宁愿永远不要再见到他。一见到方雨诚,他不自觉的就会想起当日被程凛粗暴侵/ 犯的事实,内心会止不住的抽痛
。
方雨诚从程若秋的房间里退出的后,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想起昨天小弟们说的“小姐被扒光了丢在走廊上”之类的话,
他眉头紧皱,脸色发黑,那个女人十之八九就是她了。真是,早该教训教训她了……
为了给程若秋一个交代,他急匆匆的找来昨天揍余洋的那群人,上来就问,“昨天那个小子呢?”
“依方哥您的意思给关起来了。”小弟看他脸色不对,说话也小心许多。
“你们没下狠手打他吧?”方雨诚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是狠狠的打了,方哥您还信不过我们?”小弟有些邀功又有些害怕。
“……”方雨诚盯眼前的人,不祥的预感陇上心头,“他现在没怎么样吧?”
“方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昨天的意思不是要把他给打死吗?”小弟有些诚惶诚恐。
“什么?你们把人给打死了?”方雨诚抬高了声调,他知道打死不可能,但是手下们下的手肯定不轻。
“没,没有打死,还能喘气。”感到气氛的不对,小弟有些结巴,“手骨好像是断了,大部分是外伤,血出了不少……
”
方雨诚的脸色越发难看,手下居然下手这么重,这要是被程若秋知道了估计要和自己翻脸了。他板起脸来,“别说了,
你们现在马上去给我把他治好。越快越好!不要声张。”
小弟僵在原地,隔了一天这变化就这么大,这才深深感悟到“上头的脸变的比天快”,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对了,查出那小子的来历了吗?”
“没……他嘴很硬,死活都撬不开嘴巴……” 小弟受惊之余一脸的无奈。
“没用,打了半天那小子是谁都没有查出来。”
见小弟迟迟没有行动,方雨诚有些不耐,“还愣这里干什么?”
小弟面色难看,吞吞吐吐的说道,“方哥,您知不知道'鹰眼'出重金要抓的人?”
方雨诚盯着他,“说清楚点儿。”“鹰眼”是意大利有名的黑手党集团,其幕后的支持者就是古老的辛格家。小弟突然
说这话,难道和昨天那个男人有关?
“这在黑道已经秘密传开了,是个奇怪的任务。”小弟压低声音,“我也是很偶然知道的。'鹰眼'要抓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类人。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同名同姓。”
“说下去。”
“嗯,”小弟咽了口唾液,“只要抓到这类人,无论死活都能领到一大笔钱,听说死的更值钱。”
方雨诚思索着,“死的更值钱”……“鹰眼”摆明了要置这个人与死地啊。抓同名的人,一般是因为这个人没有照片,
所以采用非常保守的做法,散弹射击,广泛撒网。但是这样做非常耗费人力和财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鹰眼”这样
的大帮派这般痛恨,不惜这般大手笔也要将其扑杀?
“这类人的名字叫什么?”
“余洋。”
“昨天那个男人叫……”
“余洋。”
第23章:胁迫
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准备打开宾馆房间的门,不料本应紧闭的门却是虚掩的。方雨诚眉头微皱,服务生太不小心了,离
开的时候居然没有把门带上。他单手轻轻推开房门,已经准备好了该如何应付程若秋的问题。
房内厚厚的窗帘没有拉开,漂亮的水晶吊灯亮着,给整个房间染上了一种暖橙色。方雨诚从一进门开始眼睛就在搜索程
若秋的踪迹,宽大的床上空荡荡的,白色的被褥翻卷到一旁,床头凹下去一小块,明显是刚刚那人坐立的痕迹。旁边的
玻璃柜台上放着温热的早点,看着早点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方雨诚微微叹了口气,他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然而,扫遍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目标,方雨诚紧张起来,程若秋人呢?联想到刚刚虚掩的门,他脑门开始冒汗
,那样一个消瘦的男人拖着病歪歪的身子能跑到哪里去呢?
正当他要出去寻找的时候,听到浴室传来细碎的响声。他悄无声息的接近浴室,转动了把手,白色的木质门从里面反锁
上了,看来消失的人哪也没去。“呼~”悬在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他真怕这个男人走到外面被人欺负,伤害。
既然对方无事,方雨诚转过身子准备坐在沙发上等他,一声细微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嗯……唔唔……”
这声音的主人好像忍耐至极,这美妙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的喘息,隔着门就这么毫无遮挡的传了出来。方雨诚像是被击中
了,定在了门口,听着里面的喘息,他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浑身发起热来。仅仅听着声音,他就开始浮想联翩。
其实昨夜碰触到那人的裸/体后,他整夜都没睡好。那副敏感战栗白皙的身躯,宛如带着磁力的魔石,将他深深吸引住
了。他不停的幻想着将那副躯体摆成各种想要的姿势,触摸,插/入,狠狠侵犯,来回贯穿,居高临下的看他哭泣喘息
……
里面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可是他的呼吸却越发粗重急促。他靠着墙,让自己的下/面稍稍不那么难受,开始转移自己的
注意力,努力去思考别的事情。可惜他无法控制,一颗心全飞入了浴室。他猜测着八成那个男人的中的药还没有完全消
退,不然他也不会跑到卫生间里自行解决。想着,他隐约觉得惋惜,如果自己没离开,说不定可以以帮对方解决为借口
,而再一次的触碰到他。
哗哗的水声过后,浴室的门想刚出格的姑娘,害羞的打开了。程若秋脸色泛红,慵懒的披着米色的素雅浴袍,腰间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