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嘴角勾起了笑容,起身,一手搂住了柏晓舒的腰,另一只手在柏晓舒的脸上慢慢的摸着。“既然你打扰了
我的性质,那就以身抵债吧,你可比刚刚那女人优多了。”
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突然搂住的柏晓舒完全的僵硬了,这这这……他这是被调戏了?!还是比一位张的比女人还秀气的男人调戏
了?!哦,苍天啊,大地啊,如来佛祖圣母玛丽亚,无论是谁都可以,告诉他,这个世界究竟被扭曲成什么样了,为什么身为
一个男人他总是被同性看上?
“这皮肤……啧啧,没想到是个宝呢!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跟着我南袍辉,保证你穿金戴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
男男男炮灰?!ORZ,柏晓舒被雷了个魂不附体,被摸到的地方更是一颗颗鸡皮疙瘩狂起,恶心死了,也许秦狩这一点上面说的
不错,最起码他对秦狩的触碰没有感到任何的恶心,而这个人,他现在很想直接用消毒液洗澡,白痴病毒太可怕了!
“怎么了宝贝?害羞了吗?真是可爱的小东西。”见柏晓舒没有说话,南袍辉愈发的放肆了,本来只是偶然的兴致,没想到还
会碰上这么一个宝贝,虽然长相只及得上清秀可爱,但那肌肤,摸上去简直爽呆了,让他忍不住想要在那娇嫩的身体之上留下
一个个痕迹了,放在腰间的手开始揉捏起来,顺着腰线逐渐向下……
严重的颤抖了下,柏晓舒惊吓过度的叫了一声,猛的用力推开南袍辉,拔腿就跑,“姚姚姚符泽——”救命嗷嗷~~
而一路泪奔的柏晓舒没有发现,被他推开的南袍辉在听见他的那声呼救声擅自做主的当成了他央求负责的羞怯,摸了摸下巴,
状似邪魅的笑了出来,这可爱的小东西真是单纯呢,只是摸摸就要负责,不过,那销魂蚀骨的触感,如果能够把这个小可爱和
秦狩一网打尽……回去调查一下这位小可爱吧。
一口气窜出去了老远柏晓舒才停下来抓住树干稳住身子,不等喘气直接拨通了他记得最熟悉的号码,很快的,面前的空气之中
出现了秦狩的视频通话,没有等秦狩开口,柏晓舒带着惊吓后扭曲了的腔调开口。
“秦狩,为什么我不知道姚符泽那家伙负责的医院里居然还设有神经病专区?!!”
“晓舒,先别急,你先喘会儿气再开口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顺着秦狩的话,柏晓舒等气息稍微平静之后重新开口,因为恶心感的颤抖让他的语调听上去像是哭泣,“我刚刚在医院里面碰
见了一个神经病,他说他叫男炮灰,突然就抱着我乱摸一通还说什么要我跟着他,还恶心兮兮叫我宝贝,秦狩,那个神经病好
可怕,恶心死了……”
“什么?!”这下子气急败坏的人换成秦狩了,“姚符泽那家伙什么时候瞒着我在医院设立神经病专区的?!晓舒你等着,我
找姚符泽帮你讨个说法……等等,你说那个神经病叫什么?”
“男炮灰。”对于这个名字柏晓舒也是有一大堆的意见,“秦狩你说这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炮灰命吗还直接叫男炮灰,不
过到也是名副其实的,和你一样。”
“……”咔嚓咔嚓,名为秦狩的某禽兽慢慢的结成了冰雕。
“秦狩?秦狩?!”柏晓舒奇怪的看着突然就定格的画面叫了两声,怎么了吗,为什么秦狩突然间就僵硬的像座石像?“秦狩
!”
再次加大的叫声终于让画面慢慢的转动了,只是依旧僵硬,柏晓舒想,如果秦狩是金属做成的那是此刻他可以清晰的听见机械
转动的声音了,“秦狩,你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
“晓舒……”慢吞吞的叫着晓舒的名字,秦狩的口气幽幽目光更加幽幽,“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和南袍辉那种货色一样吗?”
“哈?”被秦狩的话搞的满头雾水,柏晓舒很给面子的给出了一个提高了音量的疑问词,“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再怎么
说他也不会把秦狩当成那种神经病好不好?
“就刚刚。”慢悠悠的看了晓舒一眼,秦狩给晓舒留下一张侧脸描写,详细的刻画着他的难受,成功的让晓舒的后脑勺刷刷的
留下三条粗粗的黑线,这人越来越诡异了。
“刚刚?刚刚我……啊,是刚刚!”说到一半晓舒终于想起了自己随口说的话语,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句话啊,哭笑不得的情
绪浮现,晓舒带着三分无奈的开口解释,“我说一样是说人如其名这一块。”
“晓舒的意思是……我很禽兽?”就如同变脸技术一样,刚刚的幽怨瞬间就不见了踪影,眯着眼换上了危险的微笑,阴阴的,
奸诈的,名副其实的大灰狼的微笑。
“……”沉默着看着秦狩半晌,晓舒突的抬起头望天,悠悠的来了一句感慨,“啊,今天天气不错。”
嗷嗷,他怎么会说到这方面去呢?明知道秦狩这家伙总是逮着机会就变本加厉的调戏他,现在说他禽兽不正是让他愈发的放肆
吗?这个话题如果不打断,不用猜他的可以知道秦狩要说的话,比如“晓舒都这么说了我不禽兽一下怎么对得起晓舒对我的了
解?”这类的,柏晓舒内牛满面,他还是搬出去吧吧吧吧……
“是不错,晴空万里微风徐徐,不过这和我的问题有关系吗?”想搬出去?也不问问他同不同意!
“啊——”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满脸恍然的叫了一声,晓舒对着秦狩急匆匆的开口,“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找泽呢,秦狩
,先再见了,拜~~”
说完,不等秦狩再说什么,柏晓舒就断了对话视频,然后看着电话半晌,直至确定秦狩不会打来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转头看向
他面前的三条通道,无力的侧头靠在墙上,院长室究竟在哪里嗷——
等内心的哀嚎过去,柏晓舒重整待发,对着三条通道严阵以待,然后,从口袋中取出硬币朝着空中抛去,视线随着硬币移动,
向上,然后向下,直到硬币被一只手握住,那只手很漂亮,手指修长肤色白皙,指甲都修剪的很整齐。
“晓舒,终于找到你了!”
熟悉的声音让柏晓舒生怕再次遇见某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的不安消散,如同见到老乡一般泪汪汪的抬起头,猛地扑过去激动的握
住了姚符泽的手。
“姚符泽,我终于找到你了!”
被柏晓舒的激动行为吓了一跳,姚符泽愣了愣,怎、怎么了?明明是他找遍了整栋医院只差掘地三尺累的半死,怎么好像反而
他的错呢?不过尽管如此嘀咕着,姚符泽还是连忙开口安抚,这可是秦狩的宝贝小老鼠啊,伤到哪里的话他可真的吃不了兜着
走了。
“晓舒,是不是受欺负了?来,告诉我,我帮你搞定!”
“姚符泽……”微微的昂起了脸,黑亮的眼中满是委屈,“为什么你的医院会这么大?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的办公室,明明
我是按照人家给的路线走的啊,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就像个迷宫一样,还碰见了个神经病,恶心死我了,我……”
“神经病?”从柏晓舒的话中挑出了重点内容,姚符泽提出了他的疑问,他不记得他的医院有这类服务啊。
“是啊,那个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但脑子有问题,说什么让我跟着他穿金戴银的还一脸自大就差没直接写上老子天下第一,有
病!我干嘛要跟着他啊,有手有脚的我自己能养活自己,还穿金戴银呢,一听就知道是暴发户,泽,你说是不是?……泽?”
怎么了?一脸呆愣愣的样子。
“晓舒……”
“什么?”
“你刚刚说……你被人调戏了?!!!”
被姚符泽的高分贝刺的耳朵疼,柏晓舒连忙捂住了耳朵一脸不满,“哦,姚符泽,你干嘛突然叫的这么响?!”
“柏晓舒,你被人调戏了啊调戏了!居然还一脸没事样的在这里抱怨什么我叫的响?”姚符泽真的很想抓住眼前这个满脸懵懂
的人的双肩狠狠的摇个一百遍啊一百遍,他究竟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很显然,柏晓舒不知道,看他那不以为然的表情
就知道了。
姚符泽抚额叹息,老板不是说已经说开了晓舒也明白了吗?为什么还是那么迟钝?“晓舒,你有没有想过秦狩知道这件事情后
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刚刚他说的时候秦狩也没怎么样啊,“不就是脸色黑了那么一点点,眼睛眯了那么一点点,笑的阴险了那么一
点点么?”
“什么叫做不就是?已经这样了还不就是?晓舒,你就是有多迟钝……等等,晓舒,怎么听上去好像老板已经知道了?”
“当然,我刚刚就告诉他了啊。”
望着眼前眨着眼满是无辜的柏晓舒,姚符泽彻底的明白了天然呆的威力,到底要怎么感情线迟钝才能够在被调戏后直接告诉了
喜欢他的人还满脸无辜的问会怎么样啊嗷嗷~~
28.忽悠
“算了,晓舒,你先跟我会办公室吧。”撑着额头无奈摇头,姚符泽为自家老板哀叹,摊上这么一个迟钝的货,估计已经够他
受的了。
“哦。”点点头跟着姚符泽走,柏晓舒真的是觉得姚符泽有些太小题大做了,难不成泽还以为秦狩会为了这么点事情吃醋吗?
别搞笑了,不说他和秦狩的关系根本没有确定,就算是恋人也不可能就为那么点小事就吃醋的吧?所以说,晓舒啊,你还是太
低估秦狩的小心眼了啊。
“坐吧,喝茶还是咖啡?”来到办公室,姚符泽让柏晓舒随意,自己着手招待事宜,端着杯子询问着柏晓舒的饮品。“或者,
牛奶?”
“不、必、了。”柏晓舒磨着牙回答,“给我一杯咖啡就好。”他来这里后就没喝过咖啡了,用秦狩的话来说:多喝咖啡伤胃
!问题是说着这套理论的人却偏偏天天在他面前喝咖啡。
不知道秦狩私下里不准晓舒喝咖啡的禁令,姚符泽贡献了一杯咖啡给晓舒,不过在贡献前加足了牛奶就是了。“你找我有事?
”别人他不知道,但是晓舒的话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毕竟有那么一个小小的缺陷啊。
姚符泽的话提醒了晓舒来此的目的,才平静一些的情绪再次激动了起来,砰的一下,咖啡杯放在桌上的托盘上,有些重。
“姚符泽,你给我说说,你究竟教了秦狩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
“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啊?”望着有些泼溅出的咖啡,姚符泽问的茫然。
“问的好。”柏晓舒笑颜灿烂了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就是你教的什么追人的方法啊混蛋!秦狩本来就已经足够无下
限了现在更是连先上车后补票都出来了知不知道!”
“噗——”
柏晓舒的话暴露的信息太劲爆,让姚符泽一口咖啡直接喷出,白色的地面点点黑色污渍,颇有几分水墨画的味道。直接用袖子
擦了擦嘴,姚符泽连忙做出澄清,“我绝对没有教过秦狩先上车后补票这回事!你知道的,我一项坚持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而
不是……”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姚符泽耸肩开口,“强迫。”
“是吗?”柏晓舒有些怀疑的看着姚符泽,“如果不是你的话是谁?别告诉我是璟宗,我可不相信!”
最后的那句话让姚符泽快要脱口的话咽了下去,内心忍不住捶地,为什么晓舒对他和对姓胥的那家伙态度这么的天差地别啊,
就因为他是面瘫看上去比自己正经吗?明明那家伙比他黑多了熬~~
“总之,不准你再怂恿秦狩任何错误观念了!”要知道,这段日子他算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每天醒过来睁开眼第一件事就
是被眼前放大的脸吓一跳,明明他晚上都锁门了啊,这是私闯啊有木有!不等他完全清醒就被迫来了个早安吻,他都还没有洗
簌啊,难道秦狩就不觉得脏吗?——喂喂,晓舒,你注重点放错地方了啊。
总而言之,自从那次谈话后秦狩的行为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明明他记得只是尝试而不是答应不是吗?想要搬走,一来是无法
下定决心,人类总是容易产生太多的犹豫;二来就是其他因素了,在那次谈话后秦狩就教他一些电脑处理文档类的技巧,毕竟
是来这里后第一次学习东西,他不太想半途而废。只不过看秦狩的表现,他很怀疑这是有预谋的行为。
“什么错误观念啊,我真的没有对秦狩说过什么啊。”姚符泽忍不住喊冤,他根本很久没有听老板说过老板和晓舒之间的事情
了好不好?不过……姚符泽慢慢的挪到了晓舒的旁边笑的谄媚。“晓舒啊,你和老板之间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一垒二垒还是本
垒打了?”
“垒你个头!我和秦狩那家伙除了户主关系外什么都没有。”
“别开玩笑了,晓舒你根本就不讨厌老板不是吗?要不然怎么可能被老板占了便宜还只是口头上怒几句?”
柏晓舒沉默了下来,他承认,姚符泽这家伙说的不错,他对秦狩不讨厌,虽然那些行为让他抓狂,不过他是真的没有丝毫的厌
恶,要知道,刚刚被那个男炮灰只是那样碰触就觉得汗毛直立的恶心,而秦狩,就连真正的吻都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却依旧
没有感到恶心。
“还是说,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要不这样,我来帮你对老板说吧!”拍拍胸,姚符泽觉得自己真够义气的,帮着老板开窍
,现在还帮着晓舒传达爱意,哦,这两人以后的婚礼他就是最大的媒人!
“啪——”
柏晓舒顺手抽起一本杂志就拍掉了姚符泽的洋洋自得,摸着被抽到的脑袋,姚符泽委屈兮兮的望着柏晓舒,可怜的眨巴着眼,
让柏晓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某种长毛动物。
“收起你那副小女人的样子,太寒碜人了!”为了表示自己话语的真实性,柏晓舒还摸着手臂故意的抖了抖,“我承认我不讨
厌秦狩,但是还没得到需要你这只鸿雁帮着传书的地步,大概只是好感吧,不知道能不能到达那一步,就算到达了那一步我也
不知道能不能一路走到底,要知道,世界上还有分手这个词的存在。”
听完了晓舒的话,姚符泽只能说一句杞人忧天,拍了拍晓舒的肩,姚符泽的语重心长的开口,“晓舒,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老
板的性格,这么说吧,老板这个人的喜新厌旧是众所周知的,但那其实只是针对一些不是真正想要的东西,若老板下定决心想
要,那么就会一路到底,如你。”
没怎么在意姚符泽的话,柏晓舒耸肩,“你怎么能够知道秦狩会对我一路到底呢?你知道感情这东西总是太虚渺,仅是喜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