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地四目相对,许久,
“成王败寇,今日是你赢了,而且赢的轻松漂亮,我无话可说。当年是我一手谋划,
逸他只是被我利用,今日我随你处置就是。”
夜如星的声音切金断玉般坚清,神色更是决绝。
“我知道,如逸他宽厚有余,才智谋略皆不足为惧,而且他的心不够狠,手段不够绝,没有你的筹划,他根本成不了气候。我
的对手,一直都只是唯你而已。”
“人生知己难求,真正可以抗衡的对手也难求,求败的感觉比求胜更加寂寞吧。”
夜如轩走到坐着的夜如星面前,轻轻的,慢慢的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如秋水,指在了夜如星的胸膛上。
“当年你没能杀掉我,才让我今日重来。今天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我从来也没有把这皇位放在心上,我真正想要的不过是一份真情和逍遥的日子。可是我却被我最爱的人出卖,被迫远走。我
走的那天就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回来拿回本应属于我的东西。”
“如果你不是借了罗湖国的兵来攻打,那么我会从心底里佩服,而现在我只会鄙视你。你引狼入室,认贼作父,屠杀自己的子
民。”夜如星冰冷的脸上尽是嘲讽。
夜如轩正好被说中了痛处,他本也不想借用外力,也不想引入战火纷争,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只是他太想赢,想早日夺
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夜风国的人。”夜如星一字一顿地说。
“住口。”夜如轩大怒,一把抓起夜如星的衣领使劲地朝柱子摔去。
夜如星的身体被摔到柱子上再跌倒在地上,浑身骨头像要被摔碎了般。
头上的发籫也不知道掉落在哪里。
乌黑的头发披了一肩。
半晌他才咬牙支起身来,毫不畏惧地抬起头直视夜如轩。
跌坐在地上的他,长发及地,如黑瀑布般柔顺地披散在他身上,乌黑发亮,
温润如玉却苍白的脸上,眼睛是如此的明净澄清,被扯得凌乱的衣领半敞着,
露出里面晶莹如玉的肌肤和优美的锁骨,纤弱的双手无助地支地,
此时的夜如星是如此的楚楚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好好怜惜,又让人有止不住的蹂躏的欲望。
夜如轩似也被他的神采给摄住了,突然他扔掉长剑,一把抱起他朝内室走去。
在内室的秋儿看到夜如轩抱了夜如星走进来,大吃一惊,“你把殿下怎么了?”
夜如轩寒着脸一声不吭,一把抓起秋儿扔到门外,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16.
夜如轩把夜如星放在猩红的锦被上,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衣带,光裸的身躯马上呈现在眼前。
猩红的锦被更是衬得他肌肤胜雪,肤若凝脂。胸前的红缨因为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马上就挺立了起来,
随着呼吸颤抖着。夜如轩看着夜如星茫然的眼神,缓缓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蜜色的修长结实的身体,
匀称的身体上没有一丝赘肉,“一剑刺死你根本就不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
“我要你屈辱地活着,就算死也要你受尽凌辱而死。”
他拎起夜如星纤细的脚踝屈起贴在臀部脚掌触地,再抓住两个屈起的膝盖尽量的往外分,
夜如星的私密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雪白的双丘中间是深深的股沟,粉嫩的菊穴在股沟中若隐若现。
一股热流从下腹直冲而起,夜如轩垂着的欲望一下子昂首挺起来。
虽然身在皇宫中,但夜如星都忙于政事,又清心寡欲,自身受重创后,更是不问情事,
所以对床弟之事可谓一无所知。但看着夜如轩拿着硕大的凶器抵在后穴,
纵是未谙人事的夜如星也一下子明白过来,眼神刹那间由茫然,到愤怒,再到惊恐。
身体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双手奋力地想推开夜如轩。
孱弱的他哪抵得过武艺高强的夜如轩,双手分开被绑在了床头上。
夜如轩把自己早已胀得坚硬如铁的凶器抵在了那未经人事的粉嫩的菊穴上,
双手握住夜如星细弱的腰,猛地身一沉,一个挺身,凶器直直地刺入未经任何润泽的紧闭的小穴内。
夜如星只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两股间犹如插入了一把尖刀,像是要把身体撕成两半一样,
眼泪无意识地夺眶而出,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起来。
夜如轩用手将他的腰身紧紧握住,不让他扭动,只觉得欲望被甬道紧紧觫住,竟动弹不得,好紧,里面好热。
他深吸一口气将夜如星的腰往自己身前一拉,顺势将腰一沉,一个用力,竟然整根没入,把欲望全部地
插入窄窄的小穴。血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很快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有了血的润滑,夜如轩抽插起来,又紧又滑的感觉甜美的让脑子一片空白。
肠道的皱折给粗大的欲望不可比拟的酸麻快感,夜如轩无法自控的大力抽插着。
夜如星清醒的感受着这没有一刻间断的巨痛,臀部几乎痛的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手因疼痛用力的绞纽着,
粗糙的绳子将细嫩的手腕磨出了血迹。好几次痛呼声就要张口而出,可强烈的自尊让他咬紧银牙硬是一声不吭。
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每次欲望的进出都带出一片血水,
好舒服,甬道内壁丝缎般光滑柔润的感觉让夜如轩完全失控,
他奋力地撞击着,揉捏着,冲击着,摩擦着,
看到身下娇弱的人儿,尽管满脸痛楚,双手磨出血来却咬着牙关双眼紧闭一声不响,
任凭眼泪和汗水顺着优美的下颚滴到胸膛上,让他更想大力地蹂躏他,摧残他。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他在火热的深处释放了出来,一泻如注。
他把头埋在夜如星的颈窝里,闻着从夜如星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药香。
心情出奇地宁静安祥。多久没有这种宁静安详的感觉了?
自从母妃死后就再也没有过了,连和如逸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那时候只是无忧无虑,更不要说是被逼远走后了。
许久他抬起头来,解开夜如轩身上的绳子,披起衣裳转身走了出去。
17.
被解了穴道的秋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殿下,您怎么样了?”
看到夜如星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锦被和床单上尽是一片片的血迹,手上尽是勒出的乌青和擦伤。
秋儿心痛如刀割。她一咬牙,“秋儿这就去杀了他。”
她转身想离开,身子却动不了,低头一看,夜如星正用力抓着她的衣角。
“秋儿,你不是他对手,咳咳。”
那一抓用尽了他的力气,一口气喘不过来,不由得咳了起来。
秋儿不由得大急,“殿下,您先歇着,我去给你熬药。”
“你先听我说完,现在我们还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外面还有罗湖国的大军虎视眈眈,
有他在,至少罗湖军不会在城内大开杀戒。”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这般凌辱您?”
“我们现在只有等,一时半会他还不会杀我们,他还需要我做人质要挟如逸。”
“不过留在这里,兴许还能探听到消息。”
说完这些话后的夜如星像是完全虚脱了一下。
秋儿看了好生心疼,“殿下,您先歇着吧。”
“你先给我准备沐浴,身上好脏。”
战事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冷磊临阵倒戈,江城失守,六王爷生死未卜,朝中一片混乱。
夜如逸在大殿内来坐着,听着大臣们的议论。不过谁都没有好主意。
夜如逸看了一眼静立在身边的易澜,一向沉稳的他自从接到战事消息后,焦急和担忧之情全都写在了脸了。
“易将军,你怎么看?”
易澜虽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带军杀过去,可是现在六王爷音讯全无,而且当初在他走之前还
保证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绝不会离开皇上,“皇上,末将认为,现在不宜出兵,一则江城已经失守,江城一向易守难攻,纵
然派兵,恐怕也攻不下来,二则我方兵力不足,目前只能守住京城和周边的十二座城池,实在已经无兵可派。”
“诸位爱卿,可有其它意见?”
“易将军所言即是,敌军马上就会南下,以我们目前的兵力恐怕……”
大殿内一片沉默,大家都知道目前的形势,可是谁都束手无策。
“皇上,”这时丞相季天行跨出一步,“微臣认为现在只有与南燕国联姻,借到他们的兵力,才能解我国目前的困境。”
又是联姻,夜如逸不由得眉头紧皱,自己已经错过了了真爱,难道真得还要失去一生的幸福吗?
“容朕考虑几天。”
“皇上,势不待人。”季天行又紧逼一步。
“别再逼朕了,朕,明天决定。”
第二天,由丞相季天行带队向南燕国出发下聘去了。
深夜,皇上的寝宫依然灯火通明,
“镇国将军易澜求见。”
夜如逸默默地转过身,看着深夜求见的镇国将军。
“皇上,六王爷有消息了。”
易澜的声音掩饰不住的兴奋。
“哦,怎么样。”夜如逸也是一阵惊喜,虽然从前也怨过他,恨过他,可是自从知道他下落不明后,心里也是忧心不止。
“是秋儿的飞鸽传书,他们目前性命无忧,暂时敌方不会伤他们,”
“还说什么了吗?”
易澜顿了顿,“还说请皇上以国民百姓为重,他们断不会让人威胁了。”
夜如逸默然,断不会让人威胁,看来六哥是死也不会让敌人以他来要挟了,六哥啊六哥,你是不是在走的时候就
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他不由得长叹。
“皇上,这次攻打江城的实际是世子,冷磊也是世子的人。”
“什么?”夜如逸听到后心狂跳不已
他终于要回来了吗?这五年来日日夜夜思念的人终于要来了吗?
来吧,轩,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18.
已是隆冬了,书房内夜如轩在思考着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天气寒冷,从江城到京城一带,江河纵横不利行军,看来只有等到开春冰雪融化之时。
趁这段时间还可以整顿一下江城的军队。
这几天又陆续有几个城池的守城将领前来投诚,那些本是夜如轩以前埋下的棋子,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出了书房,夜如轩信步在府里闲走,不知不觉来到了西院,
那个人倒是好几天没有看见了,不知道那晚之后会怎么样。
带着一丝冷冷的笑,走了进去。
满屋子的药香,生着火炉,虽然外面天寒地冻,屋子里倒是暖和得很。
深受寒毒之苦的夜如星裹得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边上秋儿正在往火炉里不停地加碳。
秋儿一看到夜如轩走进来,马上紧张起来。
“出去,”冷冷地对秋儿说,
秋儿不动,
床上的夜如星轻轻咳了几声,像是在极力压制那快从肺里面冲出来的咳嗽,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先出去。
秋儿犹豫了一下,终是不仍违了夜如星的意,一狠心掉头走了出去。
一步一步的,他缓缓走到夜如星面前,俯下身,静默的看着眼前孱弱的男子。几日不见,他苍白的面容又清减了许多,愈显的
那双眸子清冷明澈,那么清丽的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寂寞和凄楚。
掀开锦被,夜如星只穿了中衣,三两下就被脱掉了。
开始还有点抵抗,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知道终究抵不过放弃了,
到后来夜如星是闭了眼,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祭台上的祭品一样,默默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手摸在如丝般光滑的肌肤上,虽然屋子里很暖和,但他的身体却微微有点冷,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合在一起,
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夜如轩感觉到他手下抚摸的肌肤在微微发抖。
这让他的欲望蠢蠢欲动,他脱了衣服,上了床。
又是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的润泽,直接就将身体挤入他的腿间,合身上去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早已料到,但是夜如星还是被这强行进入的痛楚痛得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像是要把所有的痛楚都
转嫁出去一样。
好紧,紧得他的欲望都有点痛,可是里面好热,好舒服,舒服得他的欲望直向更深更热的地方插进去。
夜如轩就这样不停地进进出出地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比的快感。
不知道抽插了有几百下,再深深地顶入,伴随着一声压抑地呼出声,欲望也释放了出来。
夜如星感到下身的疼痛缓了下来,手也慢慢地松开了,床单早已被撕得破碎不堪。
夜如轩抽出自己的欲望,看到一股红白相间的浊流从菊穴中流了出来,粉嫩的小穴早已是又红又肿。
静静地在一旁躺下,夜如轩支着头看着身边因他而变得更加虚弱的人,很不解,这个孱弱得只要自己轻轻一捏就会
碎了的人,在脆弱的外表下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让他挺过一次次的折磨。
想不到,也想不通。那就不想吧,不管是多么强大的人都要折服于我之下,你也不例外。
起身出了屋子。
秋儿进来默默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看着憔悴的人儿,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殿下,你何必受这样的苦,我们离开这里吧,不去管什么国家社稷,也不去管什么黎民百姓。”
“我的秋儿啊,你带着我能走到哪里去啊?”夜如星看了看自己形同废物的腿,幽幽地叹道。
秋儿知道自己又触到了他的痛楚,当下就不语了。
此后几天,夜如轩都会来西院里面,每次都是不言不语,分开腿,合身上去就抽插起来,
每每到了夜如星快晕过去的时候才发泄出来。
每次去,夜如轩都观察他,人是越来越清瘦了,眼睛也越发显得清澈明净,不带一丝杂质,清丽的脸上没有表情,
默默地承受痛苦,透着一股意想不到的坚强。
“你怎么来了,那些余孽都清除干净了?”
夜如轩回首瞥了一眼双手环在自己腰上的人,那个细长凤眼的人笑了起来,眯着好看的眼睛,
“看你陷入情网不可自拔,特别过来帮帮你啊。”
“我的心早已冰冷,哪里还有情。”
“那你怎么不杀了他,还天天晚上跑了去。”
“我所受的痛苦岂是仅仅用他们的命就可以偿清的,我要让他们折服在我之下,丧失所有的尊严。”
“哦,看来是你的床上功夫不行啰,这么久还拿不下来,要不要我出马啊。”诞着笑把脸凑了过来,
“是我低估了他,看来他是吃不吃硬的。”
“管他吃什么,反正我现在是要吃你了。”不安份的手开始在他身上移动起来。
夜如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以前他对荆见锋虽没什么兴趣,但至少也不讨厌,不知怎么的现在突然有点厌恶起来。
这个人现在还不动,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用手握住了身后人已经扬起的欲望,“你想要,那我给你,不过谁吃谁就不知道了。
”
“这么久不见,我可想得紧哪,我的轩,啊,啊,”接下来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粗重的喘气声和呻吟声。
19.
连着好几天,夜如轩都没有来西院,夜如星倚在暖榻上,盖着狐裘披风拿了本书在看。
秋儿端了药过来,“殿下,先把药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