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上派您和臣下江南去潮州,代表朝廷。”浅怜魅接到后头说。
“哦~!”
“尚书大人少说了一人,还有臣也一同。”残月道。
这时,浅怜魅理都没理他,只是对风晢曛道:“太子快正午了,怎么不请我们吃餐饭呢~!”
风晢曛“哦”了声,便唤下人准备,后来尚书大人和少卿大人一同在太子府吃完饭后离去了。
后来风晢曛回想起那日吃饭,胃就痛,那哪是吃饭啊,简直就是打战,那两人抢着为风晢曛夹菜,堆的风晢曛碗里满满
的菜,还不容易吃完一碗,那两人有马上端上一碗饭继续加菜,害的那日下午风晢曛躺在自家后院一动不动,下人连忙
去请了太医,太医道是消化不良,搞得风晢曛那几日胃口都不好,肚子总是胀胀地。
第24章
几日过后,太子奉旨下江南参加醉月教的比武招亲,据说,醉月教此次是为教主找媳妇,不论男女都行。很多武林中人
都去凑热闹,有传言道是只要在此次比武招亲中赢了的人就有机会继承醉月教,因为醉月教的现任教主从小体弱多病,
,此次说的好听是比武招亲实则是在暗地里物色新的教主。因此此次几乎整个武林都来了。
风晢曛坐在马车里无聊得很,正欲唤浅怜魅来解闷,刚刚抚开帘幔,就见马车同队伍都停了下来,一随从上前跪道:“
太子,残月大人从马上摔了下来,闪着腰了,整个队伍就您这一辆马车能坐人,可否……”说到此,那随从停了,风晢
曛已是明白,瞧了眼正护着腰的残月,见他脸色似很痛苦般,心头一软,就道:“就让他同乘罢了。”
几名随从将残月抬上马车,浅怜魅看到此,唇角微微上扬,摇了摇头。这时风晢曛正好转头,视线停在浅怜魅身上,浅
怜魅只是对风晢曛一笑,未语。
风晢曛再瞧了瞧马车内的残月,又看了浅怜魅会儿,才道:“尚书大人也是文人,少骑马,不如也同乘罢。”残月一听
如此,原本躺着的,立马坐直,后看无人看到,连忙又躺下,只不过这一切都已入了浅怜魅的眼,原本欲拒绝的变成了
欣然答应。眼尖的浅怜魅看见了残月一闪而过的失望和满眼的讨厌,当然是对浅怜魅喏~!
幸而浅怜魅又道:“不如臣为太子殿下驾马车吧~!”
风晢曛呆呆后而见浅怜魅一副你不让我驾我就去死的表情,逗笑了,就道:“准了”
因此,尚书大人为太子驾车,一路风平浪静。
马车内,不愧是皇家太子,所乘马车从外头看,青布装饰不华,浅浅淡淡的,里头还蛮宽敞,马车内有一卧榻上头淌着
某位闪着腰的少卿大人,太子坐在卧榻的另一头,拿着本书在看。
残月躺在卧榻上看风晢曛正好看到风晢曛的侧脸,清秀的面庞,从侧边看那好看的眉毛下那双俏皮的眼睛直直盯着书,
小巧的鼻头并不女气,红润的朱唇微抿,神情很是专注。残月光明正大的斜躺在卧榻上欣赏着当朝太子俊秀的侧脸。残
月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放在小腹上,右腿立着,左腿搭在右腿上,还晃着,好不惬意。那有先前一副腰闪着的样子。
忽的马车一晃,风晢曛手中的书掉了,再马车又一晃,风晢曛一没坐稳往左一倒,摔在残月身上,风晢曛感到最好像碰
到某一柔软物体,睁眼一看,入眼的是残月戏谑的眼神,刷的风晢曛脸红了,那柔软物体正是残月的唇~!
风晢曛撑手欲起身,岂料,此时马车又是一晃,刚刚离开的唇,又再次相碰。好死不死的残月还伸出舌头在风晢曛的唇
上一舔,风晢曛气血一下子都充到脑上,立马起身,坐到卧榻另一头捡起掉了的书,装模作样的看,幸好此时马车没在
晃了,残月还是先前那副样子,盯着风晢曛看,风晢曛起身抚开帘,突然马车一摇,风晢曛正是弯身立在马车口,马车
一摇,身体就向前倾,残月立即起身搂住风晢曛的腰,往后拉,风晢曛就掉入残月的怀里。
浅怜魅回头道:“咦,少卿大人,您的腰好了?”
残月当即放开风晢曛,捂着自己的腰,面色扭曲,道:“臣刚刚看太子危险,情急之下就一时忘了腰痛,哎呦,我的腰
又疼了~!”
风晢曛一见残月又喊腰疼忙唤随行太医来瞧,,太医看后道:“少卿大人的伤不碍事。”
风晢曛吼道:“不碍事,那他咋总喊疼啊~!”
这时残月很配合的喊了几声疼,太医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就道:“殿下,前头有个驿站,天也快黑了,要不咱到前头休
息,也好让臣为少卿大人好好检查?”
风晢曛有些忧虑看了看残月,就应了。
当夜里,驿站传出阵阵惨叫,夜深了,浅怜魅提着一壶酒来道残月的房间,看残月的眼神有几戏谑,笑道:“活该~!
”残月未答,只是暗里骂那名太医,没事扎什么针灸,痛得要死,画个圈圈诅咒你你你你……~!
夜里正欲休息的老太医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浅怜魅看着孩子气的残月无奈的摇头笑了~!
苦肉计啊~!
第25章
因为少卿大人闪着腰了没法骑马,只好另外雇了辆马车与尚书大人同乘。
马车内,残月大口大口的咬着包子,眼睛一直停在浅怜魅的身上,满是怨恨,好像嘴下的包子是浅怜魅一般,似是在咬
浅怜魅的肉,大口大口地,还嚼的起劲~!
最后,浅怜魅实在是忍不住了,道:“你至于么~?”
结果,残月不鸟他,继续嘴下的要包子工作,眼神死死地盯着浅怜魅,搞得浅怜魅心里麻麻的,好像残月的每一口都咬
到自己身上一般。
忽的,浅怜魅问道:“你真准备这么做?”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在意,只是这次多了几分不忍罢了。
残月沉默了会,良久才道:“嗯。”
马车内的气氛就这么僵了,一时间安静下,两人谁也没开口。
“那他呢~!你对他是什么意思~?”浅怜魅有些愠色。
残月怔了怔,呆呆地道:“我不知道……”
浅怜魅显然对此答案不满意,声音高了几度,吼道:“风晢……”
“大人”小厮打断了浅怜魅,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两位大人的脸色,感觉有点不太妙。
浅怜魅猛的回头,看清来人,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幽暗了几分,大声骂道:“你妈的没长眼睛啊~!吵死啊,给我滚一边
去。”
小厮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蒙了,连忙退下,一下子忘了告诉两位大人已到了~!
马车内,气氛再次降到极点,就连离马车较近的人都感到背脊有点凉~!
前头下了车的风晢曛看着马车旁立着的小厮和马夫,感到莫名,就来看看,刚一掀开就看一个拳头打了过来,挨个正着
,那一拳也真个猛的,打得风晢曛后退了几步,一旁的小厮和马夫连忙来接着太子爷,看着马车,替马车中那人暗地里
担心。
那拳头之人至此还不知自个打着当今太子了,还继续骂道:“不是说了要你滚吗?”回头就见风晢曛一双美瞳含着泪水
,小嘴嘟着,委屈地瞪着自个,当场心里一顿,慢了半拍,他妈的忒可爱了,腮帮子鼓着,好想掐一掐哦,心里,想着
,手也伸了出去,还没掐着,就被一双手打掉了,
这回儿,残月已将那小厮和马夫连忙推开,把风晢曛护在怀中,警戒地瞪着浅怜魅那双还没收回地手。
这回儿,浅怜魅才意识到自个打得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再看看自己还飘在半空的手,愣了,继而尴尬一笑,残月
只是白了他一眼,不管风晢曛的意见,直径将它拉走。
幸而刚刚,风晢曛下马车后就已安排随从人群去休息了,只身前往,此事因为只有几人知道,那小厮和马夫是借他们几
百个胆子也不敢出去乱说,所以残月直接扯着风晢曛就走了。
浅怜魅还立着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落寞,再盯着残月的背影看了会,直到身影完全离开了视线,才愣愣地,转身
欲离去,岂料,回头就被一个深沉的吻吻住,吻有些霸道,却又温柔的很,浅怜魅的泪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来人愣了愣,有些慌忙的为他拭着眼泪,来人温柔的动作,浅怜魅的泪掉得更快了,来人最后只得柔柔地吻着浅怜魅的
眼、泪。
浅怜魅心里某快地方列了个空子,愈来愈大,后来又有什么钻了进去……
第26章
后头,浅怜魅才问来人,“你怎么在这啊~!”
“嘿嘿,皇上说,你和残月都是文人,他不放心自己儿子的安全,就派我这大将军来了喏~!”
夜铭旭坏笑道,手在浅怜魅的腰上掐了一把。当即浅怜魅脸一沉,一巴掌打了上去。转身向街上走去,夜铭旭揉了揉自
己的手,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签过浅怜魅的手,面上还装个什么都没做的样子,大大的眼睛乱瞟,一会儿
就瞟到浅怜魅的身上去了。
浅怜魅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理他。
远处太阳已到山腰了,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有种说不上的和谐。
夜铭旭就这样牵着浅怜魅在这江南小城游荡,沿着西湖边上行,遥见曲苑风荷,在苏堤之右,靠北山路,以夏日里观风
中之荷而著名。曲苑风荷原是南宋朝廷开设的酿酒作坊,位于今灵隐路洪春桥附近,邻近的西湖水岸,近岸湖面生长着
成片的莲荷,初夏时节,清爽的湖风袭来,荷香伴着酒香,令人不饮亦醉。不过夜铭旭醉不是荷香伴着酒香而是美人香
~!
一旁浅怜魅已被西湖胜景迷住了,缓缓道:“西湖十景分别是苏堤春晓、荷曲苑风、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
风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这见着的应是花荷曲苑,十景之中我最想见断桥残雪了,江南
少见雪,每当瑞雪初霁,站在宝石山上向南眺望,西湖银装素裹,白堤横亘雪柳霜桃。断桥的石桥拱面无遮无拦,在阳
光下冰雪消融,露出了斑驳的桥栏,而桥的两端还在皑皑白雪的覆盖下。依稀可辩的石桥身似隐似现,而涵洞中的白雪
奕奕生光,桥面灰褐形成反差,远望去似断非断,故称断桥。”
“是吗?”夜铭旭望着身旁之人欢喜之模样,心情也好了,神情也不自觉的温柔了。
浅怜魅继续道:“最早记载“断桥残雪”的是唐朝的张祜,他的《题杭州孤山寺》云:
楼台耸碧岑,一径入湖心。
不雨山长润,无云水自阴。
断桥荒藓涩,空院落花深。
犹忆西窗月,钟声在北林。
诗中的一句“断桥荒藓涩”,从中可知断桥原是一座苔藓斑驳的古老平板石桥。大雪初霁,原来苔藓斑驳的古石桥上,
雪残未消,似有些残山剩水的荒涩感觉,这也就潜埋下了断桥残雪这西湖上独特景观的伏笔。”
“冬天我们还来杭州看断桥残雪好不?”说道兴头上,浅怜魅突然问夜铭旭。
夜铭旭愣了会,才道:“好,到时我们定居江南,冬看断桥残雪,秋赏平湖秋月,夏闻曲苑风荷
春游苏堤春晓,好不好?”
“好~!”
夜铭旭看着身旁之人开怀之容颜,不觉心头暖暖的,他说要陪他冬看断桥残雪,秋赏平湖秋月,夏闻曲苑风荷,春游苏
堤春晓呢~!他还说愿意与他定居江南,他愿意与他共度一生呢~!想到这夜铭旭的嘴角上扬,伸手搂住浅怜魅的腰,怀
中之人怔了会,靠着他,一同赏着西湖月色。
第27章
直至夜深了,浅怜魅才和夜铭旭回来,正好撞见了跑茅房的残月,有些尴尬。
残月看着两人牵着的手,脸色暗了点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浅怜魅见残月盯着他和夜铭旭牵着的手看,有些不自在,想要松开,可是夜铭旭死死握住不放。
神情不太自然,道:“到外头逛了逛。”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道奇怪的声音打断,貌似是残月的肚子发出的,残月怔了
会,脸色不太好,看了浅怜魅一眼,向茅房的方向跑去了。
“哈哈哈~~~……”一旁夜铭旭笑得好不欢喜,浅怜魅白了他一眼,向房间走去。夜铭旭尴尬的摸了头,也回房间了。
这一夜,残月一直蹲在茅房里,浅怜魅一夜无眠,夜铭旭一夜美梦。
次日早晨,风晢曛下了楼,见到夜铭旭一怔,便又直径走到桌前,吃早餐。
吃完后,一行人便向醉月教摆下的擂台走去,一路上,浅怜魅都未见着残月,便问了风晢曛,风晢曛揉了揉眼,打了个
哈欠道:“昨夜吃辣的吃多了,拉了一夜,今早虚脱了,在床上躺着呢~!”
浅怜魅听后笑了笑,不语。
醉月教的擂台设在西湖上,擂台是一园形,半边着水,一边靠着临山而造的楼榭,楼榭有三层,醉月教主将作为设在二
层。面朝西湖,夏风携荷香,扑鼻而来。
风晢曛是代表朝廷,是贵宾坐二层,楼榭是弧形,风晢曛坐在右边,眼神一扫便见得着醉月教主,待风晢曛一行人到后
,醉月教主才姗姗来迟,醉月教是近十来年兴起的教派,目前为止也只有两任教主,且两人教主之名江湖之上也无人知
晓,此教行事狠辣,得邪教之名,在江湖上影响颇大。
醉月教主身着一见雪色轻衫,面蒙以同色面纱,墨发只用一根雪色丝绸束着,微风拂过,衣抉飘飘,羡煞旁人,只可惜
,他坐在一轮椅之上。轮椅是上等桃木所作,边镶银丝。
待他一来,比武正式开始。
风晢曛坐在那,瞧着下头比武之人,摇了摇头道:“咋那么差劲啊~!”
浅怜魅笑道:“先都是些小罗罗,后头才是高手。”
风晢曛听后不语,伸手接过小厮送来的茶,抿了小口,眉头微皱,问道:“杭州的名茶不是西湖龙井吗?”
“是啊,怎么了”浅怜魅回头道,见风晢曛拿着茶杯思索,也喝了口自己杯里的茶,是上等的西湖龙井,并没什么不妥
啊,再抬头道:“这茶形光扁平直,色翠略黄似糙米色,滋味甘鲜醇和,香气幽雅清高,汤色碧绿黄莹;叶底细嫩成朵
,是上等的西湖龙井茶,您不喜欢吗?”
风晢曛听后,不语,眉头紧锁,摇了摇头,示意浅怜魅,他没事。
风晢曛喝了杯中的茶,抬头便见醉月教主正眼中含笑的看着自己,奇怪的是自己并不反感。
看着醉月教主那春光满面的,哪有传闻中的体弱多病样呢~!这证明了江湖传言竟说瞎话。
醉月教主有双桃花眼,一笑,眼角弯弯,似桃花般美,让他想起了那个人,他也有双桃花眼,笑若桃花,眼角泪痣妖艳
。
风晢曛一怔,似乎那个人和此前的醉月教主合成了一个,连忙晃了晃头,回神见浅怜魅关心的神色,有摇摇头,示意他
没啥事。
再抬头又见醉月教主依旧含笑看着自己,莫名的脸红,心虚,再次喝茶,茶是乌龙茗茶,只有他知道……
第28章
此次比武招亲还有不少武林正派,这不下头少林弟子对峨眉女徒,风晢曛摸了摸额头问:“少林弟子也好男风?”
浅怜魅回头看了看风晢曛,有点汗颜,道:“此次比武招亲是挂着醉月教的名号招亲是为了瞒过朝廷,实则是武林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