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不行,你在发烧!来睡吧!」
「哲~~我需要。」想要吻上他,却都被他避开了,四肢还是被他牢定,碰不了他,也碰不了自己。「哲~抱我~~占
有我!」
「灸!别疯了!」阿哲大吼一声:「不要再犯傻!给我守份点!」
被他那么的一凶,我倒老实起来。却停不了眼泪的滑落,闭上眼睛,现在才中午,睡不了。
「灸,别这样!乖,我知你很难受!」阿哲吻了吻我的额,语气缓和了不少。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开始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怀内,禁不了口中的说话:「我难受!我是很难受!我
只不把你当成阿鲁的代替品!你以为我爱你吗?别做梦了!」在说话间,一个猛力挣扎终于离开了阿哲的怀内。
「灸,你……你在说什么?」阿哲的声音很是凝重。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卷起了被子把自己狠狠的包著,我的心好痛!
「灸,你说我是代替品?」有点慌张的凉凉声调,阿哲想把我扯出被子。
「是!你是代替品!你满足不了我!给我快滚!」被他粗暴的拉出被子,我大叫得喉咙也开始发痛。
阿哲的面色变得黑黑的,把我反压在下面,声音冷得令人颤栗:「你想要我满足你?好啊!我这就来满足你!」
抬起我的双腿,几乎要压贴上我的头顶,毫无前戏的,他的东西又插了进来,插得比平常更深更用力。颈部被他狠狠的
咬啃著,胸前的突点也被他捏得发痛,嘴巴也被他用力的吸吮著,前方的需要却在硬起时被绑了起来。
「原来你喜欢这调子!」恶狠狠的看著我前方分泌出的精液,把我手压在头顶,一下一下的入侵,没有太照顾我的感受
,只是一味的狠冲。
我尖叫,我哭闹,下方好几次都传来羞耻的快感,又被强逼的压抑下去。节奏时快时慢的,令我完全乱了呼吸,想要昏
过去又被阿哲一巴打醒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捱不过去,就算再被打也醒不了来。彷佛之间感到某个温暖可靠的胸膛抱了抱我,又再离开了。
醒过来时,外面的天都黑了!我全身都疼痛得想死,也许死了更好!喉咙像被火烧似的,阿哲的气息已经不在了。身上
脸上都是脏物,下身还被束缚著,东西已是紫黑色的,肿痛起来。
「哲……」我哑著声哭了。动弹不得,即使想解开下身的结绳都没有气力。后悔吗?惹怒阿哲是为了什么?得到这个结
果不是我想要的吗?我为什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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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你满意了没有?」费力的叫喊,喉咙彷佛也在滴血:「这样子你满意了吧!魔鬼!」
他还是没出现,阿鲁巴多还是不出现!为什么?他究竟要我做什么?对我一时的好,又一时的坏!算是什么?难道在他
眼中,我真的只不过是一个玩具?
房外传来一阵声音,阿哲的身影渐见,他面色铁青的,看见我已经醒了也没说什么,什至眼光也不愿多停留在我身上,
只见他收拾自己的东西,放进行李箱内,我也猜到他想做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一直的哭,连翻个身都动不了,喉咙的痛、身体上的痛、胸口的痛,我断断续续的哭出来。偶然引起一
阵猛咳,但阿哲还是左忙右忙的没看我。
我心真的好痛!真的好痛!我是欺骗了阿哲的感情,明明我爱上的是魔鬼,却还要扯阿哲进来,牵连他的生活,我也是
个魔鬼罢了!
哭得累了,闭上眼又再昏睡,阿哲走了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只希望这一刻我可以死掉,可惜我连自杀的资格都没有。
再次醒来,发现四周陌生得很,白白的东西,嘈杂的声音,不像是我家。四处看了又看,有点确定这是医院。
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病房,但见很多人忙出忙入的,我病得不重吧?更何况,我很快就会好了的。身体上的伤,是伤害
不了我的。只是,为什么我竟然感到那么的累,那么的沉重?
「你醒了?」醒了好久好久的,才有一个像是护士的人来看我。
「是。」我点了点头说,声音已经回来了,虽然还有点低沉。
「嗯,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吧?」面无表情得又问。
「我想出院。」
「不行,你还得再留院,你伤得很严重。」
「我没事了。」我漠视她的阻止,下了床。身体已经没事了,只是很累。
「不行!」她把我推回床上,狠狠的说:「安静一点,要不就找人绑起你。」
我笑,狂笑不止的,看著她,魅惑起来说:「你忍心就下手吧!」
果然,她面立即红了起来,说话也结巴起来。
「让我出院。」手指挑衅似的抚摸她的唇,像是亲吻的感觉。
她很快就被我打败了,很勉强的让我出院。我身穿病人服走出来,脚下的是拖鞋,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住院费?那护士
替我交了。
有点摇摆的走在路上,汽车一轮轮的驶过,偶然有人停下来问我需要帮忙没有。我摇头,没有吵闹,也不知道自己走去
什么地方。一直以来都是依靠阿哲,我根本就不认得路。
天气很冷,风很大,衣服的单簿,我支持不了。咬紧牙关一直的走,目的地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好想不如走出马路
,让别人来了结自己。可是,除了神之外,只有魔鬼可以消灭我。好想死!好想死!我真的好想死!
「嘟嘟!」又一架汽车停在我身边。
「不用了,我没事。」看也不看我直接说。
「上车!」是伟哥?
我转过头,果然是伟哥,他的脸色很差,语气有点倔,但还是满担心的。我乖乖的上了车,姐姐不在。我有点奇怪他会
来接我。
「是阿哲叫我来的。」像是知道我的疑问,他开口说。
像是一世纪没听到这个名字般,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伟哥眼看著前方,语气中少有的严肃:「他说他害你入了医院,又说是你自找的,又
担心你出事,又喝得醉醺醺的,语焉不详,究竟怎么了?」
「没事的。」我说不出的冷静:「只是我甩了他,他气不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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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他?为什么?」
「我爱上别人。」心好痛,嘴唇好乾涩。
伟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驾著车子。我闭上眼睛,把自己再缩小一点,想了忘掉一切,但记忆很清楚的。阿哲看我又昏
了过去之后,发现我高烧不退,慌忙的把我清洁乾净送了我入院。
车子停下,不是我家,是伟哥跟姐姐的家。伟眼用眼神示意我下车,我乖乖的下了车,姐姐听见车声而走了出来。
「灸灸啊!你没事真好!」姐姐抱住了我,很是激动的说:「医院说你强制出院时,我真的很担心!」手不断的磨擦让
我的身子暖一点。
我抬头看,天是灰蓝色的,没白云、没太阳,只有冷冷的风吹过。是天也在可怜我吗?
「先进去吧!」伟哥说。
我们走了进去,姐姐把我拉进一个房间说:「阿哲在入面。」
「我不想见他。」我停止了脚步。
「为什么?」姐姐很不忿的说:「他对你不好么?你难道真的要这么狠心?」
「姐,爱情不是慈善!」我别过了头,声音有点颤抖。
「你敢说你从来没有爱过他?」姐姐的眼神异常的凌厉。
我很想大叫没有,却开不了口。姐姐一把推了我入房,顺手关上了门。事实在门外我已经可以很清楚闻到很重的酒味。
阿哲躺在床上,胡子长长了好多,有几天了?全身的皮肤透著一点红,房内歪七扭八满是酒瓶。
我慢慢的走近他,他这个样子又是何苦呢?抖著的手摸上他陷入的脸颊,他憔悴得很可怕!
「灸?」迷离的张开了眼睛,他的焦点有点不集中,看见了我又像是没看见似的。
「嗯。」我应了一声,整个人被他拉进了怀内,酒味攻心。
「不要离开我!是我错!是我错!灸!不要离开我!我不介意,当代替品也好!不要离开我!灸!」急急的说著梦话般
句子,手紧紧的抱住了我。
「对不起。」我轻轻的说:「是我错,不是你错。」
「不!不!灸!不要离开我!不要!」粗暴的吻上我的嘴,一股难受极了的酒味传来。
「哲,听我说!听我说!」我稍稍的挣扎了一下。
「不!我不听!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不要听别的说话!」阿哲发著急把我压在身下,整个人紧贴著我。
浑房的酒味令我想要作呕,头也开始发晕,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让他抱。他喃喃的还在叫我的名字,叫我不要离
开,还在睡。
醒来的时候,他终于清醒过来,坐在床的一角,跟我分开了一个距离。沉默的猛抽著烟,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抽烟。
「哲,」我轻轻的叫了一声,他点了点头表示在听,却没有看我。「对不起。」
「别说了!」厌烦的说了一句,再深吸一口就完了半支烟。
看他又再要点烟,我立即冲过去阻止了:「别抽了。」
「你凭什么管我?」眼神中冷漠的连我也不认识。
「哲……」难过得放了手,他盯了我好一会儿才点起烟,深吸了一口,表情有点受伤。
「我不成吗?」突然他开口说,表情还是那个样子,眼也没看过来,几乎令我以为刚刚我听错了。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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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烦你的了。」阿哲躺回在床上,背向了我,那是深深的悲哀。
我从后抱著了他,他的身体很僵,没有动。「你跟他是不同的。」我轻轻的说:「不一样的。」
离开他的身体,想要离开这个房子,却被阿哲翻身抱住了:「我当代替品也不要紧的!」
「哲,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紧,就算做时你叫他的名字也可以,不要离开我!灸!不要抛弃我!」阿哲的声音令人心碎。
他缠上了我的嘴,吻得很温柔、很小心、很宠爱的。仔细地解开我的衣服,轻轻的用舌头挑逗上突点,皮肤敏感的跟他
的胡了磨擦,感觉很是异常。分开了我的双脚,包含著我的东西,爱怜地安慰著。
「嗯……别……」身体很累,无力反抗,还是顺著快感扭动起来,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变得火烫起来。他小心弈弈的取悦
著我,令我完全陷入他的舌头、他的双手之中。
「灸,让我在你身边吧?」语气中少有的软弱:「我不介意当代替品。」温柔的再一次按摩著我的后方,从来都没有过
的温柔动作。
「嗯……嗯……嗯……呀!」自然的迎合著他的行为,这么温柔的爱抚令我本身复原很强的特质更加表现出来,全身一
阵抖动,我在他口中释放了出来。
阿哲把口中的东西吐在我后洞之中,手指加深的挖动,令我不断的轻哼又不断的扭动身体。在开垦足够的大小之后,阿
哲才小心的把他的东西放入,动作缓慢又是小心。
「嗯~~!嗯……哼……」清楚的感受到异物慢慢的没入体内,也感到前方被套弄得舒畅极了。
跟以前的完全不同的做法,体贴得令我想哭,让阿哲再一次跟我连成一体,让他跟我一同的高潮,我累极了睡,很甜很
安稳的。
再醒来,身体上没有一点不适,精神也好了很多。而且第一眼就看见阿哲已经整理乾净的脸颊,心中不感有点摇晃。我
们又回到我们的家内了。
「醒了?」他突然张开眼中说,语气中没有一丝的不安跟迟疑。
「嗯,今天几号了?」点点头,身子放松的靠向他。
「过了十二天左右吧!」吻了吻我的眉毛又说:「今天也请了假,别担心。」
「功课追不上了!」我惨叫一声。
「没关系,我会帮你补回来。」
「你?」我偏起了嘴。
「放心,我可以帮你的,信我。」语带双关的,我们接了一个吻。
日子又像是回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我俩是请假去结婚。喜喜闹闹的,我跟阿哲对那件事都不再
提起。姐姐和伟哥也是保持了沉默。
伊高没有再来找我,也许他也放弃了吧!而阿鲁巴多依然是没有再出现,感觉他之前的出现,根本就是来捣蛋的,但从
来没有恨过他。
如果以为这样子就一辈子就太天真了!那天,我跟阿哲一起外出吃饭,因为我突然很想吃薄饼,又不想自己弄,本来想
要外卖,但又没有电话号码。那就只好自己出去买,阿哲说他一个去就可以,但我又想跟著去,最主要是想自己选择口
味。
「成了!我行过去就可以了。」车子等在路边,薄饼在对面的马路,我边下了车,边跟阿哲说。
「灸!」我没有留意突然而来的车子,阿哲惊叫的从车内钻出来,奋力的向我推,我趴向前面,后来传来一声物体相碰
的闷响,我呆了。
车子停了下来,车内走出一个外国人,惊叫起来走近了躺在地上的阿哲,连说了好多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后知后觉的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走近阿哲,好多血!好多血!他吐了好多血!「哲!哲!起来!哲!」他没有回应
我,眼睛闭得紧紧的,我猛要摇醒他,可是身边有人阻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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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闹著要跟阿哲在一起,但人愈来愈多,我被阻止接近阿哲,任我再挣扎都被人强制住。突然阿哲被什么人送走了,而
我也一同被送上了一架白色的车子。被人牢牢的绑在床上,手臂无法移动的被打了一支针,我叫、我吼、我喊,失去了
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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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我在哭,蹲在一个角落哭,为了翅膀长出了灰色的羽毛,我害怕得大哭。
「别哭了!乖!」一把声音响起,我却看不见有人。
哭泣中的我抬起了头来,小巧的脸颊红红的,眼睛也肿了起来嚅嚅的说:「你是谁?」
「我是你的守护神。」声音很是怀念熟识,是谁?
「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你。」
「我在你心中。」
童年的我摸著自己的心胸说:「我长出灰色的羽毛……」到最后语音又变成哭泣。
「不要紧,灰色的羽毛也很漂亮。」
「但是,大家的都是白色的,只有白色的才是正宗!」
「不会啊!是他们长不出灰色的才这样说,灰色的羽毛代表你很强!」
「真的吗?」吸了吸鼻子,终于都止住了哭泣。「大哥哥,我很想见你啊!」
「你真的很想见我吗?」
「嗯!」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黄金般的灿烂长发,宝蓝色的闪亮眼睛,白玉般的剔透肌肤,个子修长而又美感……「好漂亮!
大哥哥!你好漂亮啊!」
「路加,要记往我永远都在你身边。」那人吻了吻童年的我的额头,然后又消失了。
「大哥哥!」叫了起来,手自然的一抓,张开是一根黑色的羽毛,亮丽得令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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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开眼睛,知道自己在医院中,爬了起床。抓了一个人问车祸的事,他们说阿哲在深切病房之中,危险期没过。
我慌忙的赶过去,穿透了墙壁走近阿哲的房中,阿鲁巴多……路西法……不!不是梵特也不是小田,他叫魔鬼,真名撒
旦!
「大哥哥?」最漂亮的天使,堕落天使——撒旦。「你早知道,哲会死的?」
金发带点飘逸的感觉:「是。」
「求求你……」撒旦伸手止住了我的嘴巴。
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切的动作都是多么的优雅:「只有他可以求我。」说罢,手轻轻的一扬,阿哲张开了眼睛,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