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仙灯——江城

作者:江城  录入:01-04

耐般的嗯了一声,便抓住他朝他喉内又送了几分。

那件物事便又胀大了几分,竟然抵在黄黥喉咙那里。黄黥含得艰难,吞吐起来都费力,心一狠,捉住白希的那件物事又

朝深处吞咽了一些,白希的眼神便有些变了,抓紧了他的肩,仿佛要刺穿他的喉咙一般朝他插送着。黄黥尽心的吞吐,

口里满满的都是白希的那件物事,顶得他都有些不稳。

黄黥想要快些事毕,便有意伸手抚在白希的胯下,撩拨般的来回抚弄着,白希捏紧了他的肩,似乎想他这样,却又恨他

这样。黄黥生怕他又开口说不,便稍稍吐出来些,仿佛吮着什么似的舔吸着,舌尖也绕着圈去舔,白希的眼神一下就变

了,抓住了他的头发看他,随即便用力朝他喉咙深处抵送着,不过抽送了几会,那物事便在他口里抖了起来。

黄黥直觉的便想朝后躲,心里却不忘默念起白希才教他的心法。白希却不许他退开丝毫,捉紧了他的头发,逼他将精水

都吞咽了下去。

黄黥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同从喉咙里流了进来,一直流到五脏肺腑之处,只觉得身体轻了许多,眼前也清亮起来,

倒仿佛旧时日里内丹还在身上的情形。

只是方才咽得匆忙,倒有些呛住,黄黥半跪在地上连连的咳嗽,白希替他顺着背,见他缓过气来,便用指腹抚过他的嘴

唇,黄黥自然知道他擦的是什么,不免有些尴尬起来,可转念又一想,我含都含了,他要摸便摸罢,便也不去推开。

白希将他嘴角拭净,然后便亲了亲他,才说,“会了罢。”黄黥见他笃定,便笑着说,“还是你教得好,一教我便会了

。”心里却想,我刚含过他那里,他倒不在意么。

又想,方才倒也奇怪。他可从来不曾做过这桩事,却含白希的那件物事含得没有丝毫芥蒂。

大约是白希生得太过好看,竟教人生不出丝毫的不快吧。

白希的手放在他心口也不知探着什么,片刻之后便说,“你再化那狐珠看看。”黄黥方才吃过苦头,心里不免犹豫,白

希似乎看出他心底所想,便说,“方才你不是也化了我的精血么?化那狐珠也是如此这般。我已将九尾的狐珠与你的融

炼在了一处,你只要教它归于下丹田之处便可。狐珠里总有一半是你的,你只管将狐珠沉下丹田,觉着恰到好处了,便

将其化在丹田内。”黄黥见他说得有理,便又照他教的那样呼吸吐纳起来。虽然疼痛依旧,运起狐珠来倒比方才容易了

些,倒仿佛象那狐珠方成,难以掌控的时节。黄黥忍着疼痛,将狐珠沉下丹田,试了数次竟然成了,心下大喜,抓住眼

前的人便大声叫道,“成了成了!”白希也微微点头,仿佛也松了口气似的,说道,“如此最好。”黄黥见他神情变得

柔和,心里也有些松动,想,他怕是真对我有些意思的。

又想,那一日他也不知是要说些什么,却被我阻了回去。若是他果然说出了口,我便应了他也无妨。他为我做了这许多

,又救过两次,便是陪他在这野地里过些年月也未尝不可。

白希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便说,“你看我怎的?”黄黥便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两声,说,“想我亏欠你这许多,要如何

还清。”白希哦了一声,并不答他,反又问道,“如今九尾已不知所踪,你也不必藏身在这野地里了,今后有何打算?

”黄黥愣了一下,原本打算瞒着他的,可最后不知怎地,还是照实对他说道,“我想知道青銮究竟是怎么死的。”白希

沉吟片刻,便说,“这也不难。探知他死因之后,你又有什么打算?”黄黥想了想,忍不住露出笑意,说,“去江南罢

!”白希脸色变了,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28

黄黥原本不曾细想,见他这样便回过神来,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口快,便想着要如何补救。白希静了好一阵儿,又问他道

,“你独自一个去么?”

黄黥松了口气,便说,“黄英他也大了,我管不了他,自然是一个人去。”偷偷瞥着白希,见他脸色不好,便试探般的

说道,“江南那里风光与北地大不相同,你不想去看上一看么?”

白希眼底一亮,看着他说道,“你不是要独自一个前去么?”

黄黥看了他一眼,口气十分小心的问道,“那你……想一起去么?”

只是折腾了大半夜,实在困倦得厉害,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白希见他显出疲态,想了想才说,“你先睡罢,我明日里

再来寻你。”

黄黥见他神情坚决,心想,他怕是铁了心要说那件事么?正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连声附和道,“好好,你也辛苦了,

好好的歇息,有话明日里再说也是一样的。”等说出了口才察觉,自悔失言,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白希只是多看了他几眼,倒也不曾说他什么,黄黥有些惶然的想到,莫不是我想多了?他对我这样好还有别的缘故不成

白希走时替他把门掩好,黄黥也是累得很了,心想,这野地里还有谁来?便也不去把院门拴上,便径自睡了。

等到一觉醒来,天色尚暗,还未大明,黄黥只觉得周身都不似寻常,便端端正正的坐在房里运气,吞吐他的狐珠。他倒

也有许久不曾做过这件事了,吞吐之时便有些忘神,只觉得心静如水,竟然还比往日要好许多倍,也不知是不是借这狐

珠之力。

他正在那里聚精会神之际,便听到门外有喧闹之声,已极近了,黄黥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跳下去,轻手轻脚的躲在了

门后。

有人轻敲院门,客气有礼的问道是否有人。

黄黥只听声音,门外似乎人数众多,心里的鼓就打得厉害,也不肯应声。

那人敲了许久,不见人应门,便小心的推门而入,黄黥从门缝里朝外看去,却大吃一惊。原来推门进来院里的,皆是族

里的各姓长老,前面一人年轻许多,手里捧着一颗碗口大的明珠,也不知是为何前来。

黄黥出了一身冷汗,想,难道是哪个出首了我?又想,便是要我死,也不值得这样大的阵仗,怎么连长老们都出来了?

正在那里疑惑之际,门却朝外打开了,黄黥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没有防备,整个人都朝外跌了出去,摔倒在地,狼

狈得厉害。

门外那些人看到是他,也是大吃一惊,面面相觑,静了许久才有个长老开口问他说,“陛下不是赐死了你么?”

黄黥支吾了一阵儿,突然灵光一闪,说,“陛下不是说了么,“将他拖去野地里,只看他自去掩埋,别人不许插手”?

我慢慢的挖着哩,只是一直不曾挖好。陛下的话我丝毫不敢忘的,可我便是挖上十年百年,也不算违命罢。”

问话的长老还不曾说什么,旁边便有人发急起来,拐杖狠狠的捣着地面,说,“还听他狡辩什么,拖出去活埋了便是。

为首的那个年轻人手里托着那颗明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长老们,犹豫片刻,才说,“他便是灵珠选中的狐王。”

这次不光是长老们,就连黄黥也张大了嘴巴,呆愣愣的看着说话之人。那人手里捧着的明珠的确不同寻常,明珠里面仿

佛含着水光的一般,天边只是微明,却已映得这院内珠光四溢,如水波般摇动着。

黄黥呆呆的想,哦,原来这便是灵珠,真是怪不得。

那年轻人见无人开口,便又说道,“ 莱若长老,这灵珠已选定了此人,难道还要将他活埋不成?”

莱若长老脸色发青的看着黄黥,黄黥不敢出声,紧紧的闭上了嘴,心虚的看着院里的诸位长老。

莱若长老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终于颤巍巍的说道,“胡闹!既是狐王,哪里还有我们发落的道理!”

黄黥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位长老,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那位年轻人捧着灵珠,面朝着他跪了下来,把灵珠朝他举起

,恭敬的说道,“还请陛下为灵珠安身。”那些长老们便也纷纷朝他跪下,恭敬的行礼。

黄黥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动也不敢动,心里却有些信了,想,难道是我化了九尾的狐珠的缘故?

那位年轻人举着明珠看他,见他不动,便也不起身,又重复了一遍,说道,“还请陛下为灵珠安身。”那些长老们便再

次行礼叩头,黄黥慌神起来,连忙去扶那些长老,口里慌忙的说道,“快请起!”

举珠之人便轻声说道,“陛下接过灵珠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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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黥伸出双手,惶恐的接过那颗明珠,心里还有些不敢信,想,真是叫我当狐王么?不是诳我的么?

举珠的年轻人见他接过了明珠,便露齿一笑,说,“还请陛下随安戎回宫。”黄黥连忙叫他们请起,然后偷偷的小声问

他,“你姓什么?”安戎说,“回陛下的话,我娘姓青,我却是没有姓的。”黄黥哦了一声,脑子里过了几个来回,心

想,完了,敢情是个没爹的,也不敢再问他了。

安戎似乎知道他想什么,莞尔一笑,轻声说,“陛下,安戎便是不姓黄,却也是对陛下衷心一片的。”黄黥呵呵的笑了

两声,暗地里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黄黥随着安戎仍旧回到宫里,族里各长老都已回去召集族人,只等他的吩咐,便一同来觐见新王。

隔了这许久再进宫来,黄黥心里十分感慨,只觉得造化弄人,命运无常。

安戎见他神色有异,便说,“这里是旧王的宫殿,等陛下见了族人,便可另起新宫。”黄黥连忙摆手,说,“这里蛮好

蛮好。”安戎抿嘴一笑,说道,“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黄黥站在那里环视四周,看见殿外低头偷偷看他的那些小狐

,突然想起白希来了,连忙对安戎说,“我,我要回去一趟。”安戎却说,“陛下先得替灵珠安身。”黄黥呆呆的问,

“怎么个安身法?”安戎又笑了,说,“便是把灵珠藏起来,教别人找不着。”黄黥哦了一声,忍不住就问,“那找不

着的话我死了怎么办?”安戎笑着看他,说,“陛下替灵珠安身的时候自然带着我,还有我的弟子。”黄黥脸色一下就

变了,半天才说,“原来你是青銮的弟子?”安戎点了点头,黄黥看了他许久,原本还没在意,如今一看,倒仿佛能看

出这人举止行动之间,倒与青銮有些相似,便想,怪不得是他来迎我。

黄黥本想问他,知不知道青銮是怎么死的,后来一想,来日方长,他若是寻不出,再来问安戎罢,免得徒惹这人伤心。

安戎见他想着心事,便在一旁静静等候,黄黥便问他,“九尾把灵珠藏在哪里?”安戎露齿一笑,说,“与他成年前褪

下的毛皮藏在一处。”黄黥顿时无语,这些倒都是宝贝,可怎么能放在一处呢?

安戎问他,“陛下要把灵珠藏在哪里?”黄黥想了想,才问他,“这灵珠也没什么气息?”安戎答道,“灵珠本是活物

,自然可以闭气。”黄黥便说,“那等过些日子我忙完了这里的事,便带去南边罢。”安戎似乎有些惊讶,说,“陛下

不在这里安身么?”黄黥有些心虚,便小声说,“我本来便是南边过来的。”安戎点了点头,又恢复了那种恭敬的神态

,说,“自然都凭陛下的喜欢。”黄黥问他,“那我可以走了罢?”安戎似笑非笑的看他,说,“陛下可要把灵珠看好

了。”黄黥连忙点头,说,“自然自然。”哪里想到回去后却不见白希的身影,黄黥坐在房里等了许久,也不见白希前

来,便无奈的走了。

宫里诸人都在筹备新王之事,黄黥一个人在宫里无所事事,安戎总在他身旁跟着,黄黥与他说了半日的话,终于没什么

好说的了,趁他出去办事,便忍不住又偷偷跑回来,在房里困得还睡了一觉,只是一直等不到白希回来。

黄黥怕安戎过来寻人,便依依不舍的走了,走之前还是留了封书在房里,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起这件荒唐离奇的事,

想起白希之前对九尾那样爱搭不理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便什么也没说,只教这人明日一早还在这里等自己。

野地里空旷得厉害,黄黥走出去没有几步便站住了,忍不住回头看那孤零零的院墙。也不知是不是阴天的缘故,院墙也

丝毫显不出白来,看起来乌沉沉的。

昨夜分别时这人明明说过转日来见的,黄黥想起便忍不住失望,最后看了一眼,便转身走开了,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黄黥回到宫里,却也不见安戎,原来这人也去筹备立新王之事。因九尾消失之事实属意外,所以另立新王一事颇为繁复

,连安戎也忙做了一团,有时在有时不在。

黄黥在宫里走过了几个来回,宫里小狐看他眼神都与旧日大不相同,恭敬胆怯,连跟他说话都有些发抖,真教人无语。

他不过还是旧日的黄黥,不过狐珠与往日里不同罢了。

百无聊赖之际便想起白希,也不知这人去了哪里。黄黥在宫里想了又想,便喊了个小狐过来,抱着肚子吭吭哧哧的说道

,“我不舒服。”小狐惶恐的说,“我去唤长老来。”黄黥连肚子也不捂了,连忙喊住他,“等等等等!”小狐连忙站

住恭恭敬敬的等他吩咐,黄黥咳嗽两声,索性豁出去了,想,他若是不待见我做了狐王又如何,这狐珠原本也是他替我

要的,怪也怪他。

便不大自在的说道,“那个,长老们都忙,你去把白希给我找来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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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犹犹豫豫的看他,小声的问他说,“陛下不是一向都不喜欢他么?白希脾气不好,要是惹您生气怎么办?”黄黥这

才仔细看他几眼,心想,他怎么记得我那时不喜欢白希?却又不好驳斥,便哈哈的笑了两声,说,“难道我这么没有容

人之量么?”小狐连忙摇头,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黄黥便假装不快的说道,“还不快去?”小狐便哧溜的跑了出

去传话。

黄黥做了狐王的事大约已经传得四处都是了,这才回来不到一日,便有许多人想赶在庆典之前前来拜见。只是宫中小狐

都十分尽职,早将他们一一拦住了。偏偏又一个与众人不同的,说了两句话,便把小狐吓得飞奔进来问话。

黄黥见那小狐跑得匆忙,便十分欣喜,说,“白希来了么?”小狐连连摇头,抬头看他一眼,却又匆忙低下,小声的说

道,“陛下,外面有人求见。”黄黥一听不是白希,立刻没了兴致,就说,“不是说除了黄倩和黄英一概不见么?”那

小狐吭吭哧哧的说,“是青盈大人。”黄黥呆了一下,他与青盈到底也是有过一段的,硬不起心肠来说不,便点了点头

,说,“请她进来。”青盈倒也没怎么变,还如旧日一般,带着笑便进来了,见着他先是一跪,才抬头起来看他,说,

“陛下还记得我么?”黄黥见她进来便有些难过。当初青盈与他好的时候,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只是青盈她爹看他不惯

,把盈盈支去远方,两人这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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