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帝王无心Ⅰ+番外——时不待我

作者:时不待我  录入:01-04

到有什么可疑的人不要管他,有人如果贿赂你,把钱收下,该说什么你自己知道,等钱够多了,到酒楼去吃顿好的。”

“那,这要不要敬事房的刘大写进燕记?”小喜子拿眼看浅童,最后垂下眼睛道,我白了他一眼道:“小喜子几天不见

,你脑袋是掉到水坑里啦,如果要写进燕记,那浅童现在还是侍卫?我还用的着如此偷偷摸摸的。”

“小喜子明白了。”

“明日早朝继续,你把今日有功之人记下,顺便想想内务府有什么东西能拿出来作为奖赏的,明日让礼部弄个折子上来

。”我偷笑道,那可是个浩大的工程,小喜子果然刷白了脸,却又敢怒不敢言,表情十分委屈,我心里乐翻天,拉着浅

童飘然而去。

25.

宫内之人,稍有眼色的人都知道浅童是我的人,但又因他的身份不明,所以众人喊他为浅侍卫,侍卫和君侍相差一个字

,待遇可就差远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柳泉兮在人前谈情,但却不得不顾及浅童的身份而沉默,这样的相处现在总让

我觉得对浅童愧疚几分……

和浅童偷偷摸摸避开宫中巡逻的守卫,来到他住的地方,是一个独立的小房子,红色的宫灯谁风摇曳,微微晃花了人的

眼睛,推开门,浅童点燃蜡烛,我看了看周围的摆设,十分的简陋,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和一把椅子,几乎什么都没

有。

床十分整洁,被褥和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就像浅童这个人,干净秀气。

浅童把床收拾了下,把衣服放在椅子上,看着我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我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的书本,是云朝野史。

“你喜欢看这些?”我扬了扬书问道,宫内是不允许看这些的,一般都是正经的史记和四书五经。

“也不是,当初皇上说让我和小喜子多习字,日后有用,我便找白溪……不,是我自己买来……”浅童面红耳赤的解释

,越解释越混乱,他是不愿让我知道白溪也看这类书吧……于礼不和……

“我也喜欢看这些。”我放下书缓缓看着他道:“比正经的书讲的有道理多了。”

浅童听了淡淡一笑,有些涩然,却十分好看,他走到桌子边为我倒了杯水又泼掉了,看着我勾起苦涩的笑容嚅嚅道:“

皇上恕罪。”皇帝是不能乱喝水乱吃东西的,我笑,这些不过是宫中死板的规定,他何时看到我遵守过……

“有什么好恕罪的,水本就是给人喝的,倒掉干嘛。”我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后道,浅童看着我,眼圈微红,而后垂下眼

道:“多谢皇上信任。”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睡吧,来这里就是为了休息的,在不休息,明日朝堂上便要睡着了。”我伸伸懒腰道。

浅童上前道:“浅童服侍皇上。”我嗯了声,任由他帮我褪下衣衫,我只着里衣躺在床上,浅童踌躇了一番,最后缓缓

躺在外面,我翻身从身后抱着他,他扬手,小屋内的灯熄灭。

“浅童,你后悔过吗?”我的手穿过他柔软的头发,揉着他的头缓缓开口问道。

“皇上……”

“这里不要叫我皇上,不要站在你身份的角度说,如同普通人一样,现在你面前的不是皇上,我问你,你后悔过吗?”

我打断他道。

浅童翻身仰头问我:“可是,你就是皇上,如果你不是皇上,那浅童也不知道身在何方了,浅童的生活很单纯,被教育

的也只有皇上,如果真要说你不是皇上的话,是一个一般人,那浅童也愿意只是个一般人,不要在皇宫,不要做侍卫,

也只做一般人。”

我用手缠着他的头发道:“我对你来说,有这么好吗?我长的不好,又是个很自私很无情的人,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皇上一点也不无情,白溪说,皇上的心其实很软,就如我,皇上根本不喜欢,但是为了我不受委屈,皇上还是会

愿意跟我在一起,他说皇上的心,是要等的,有时要一生的时间等,微臣本来就有一生的时间,所以,我觉得一点都不

长。”浅童微微靠后把头放在我胸口道。

我手顿了下道:“白溪这么说的。”浅童的身子有些细微的颤抖,这些话以往他是不会说出口的,白溪对他说了些什么

吗?

“嗯,皇上,你不会怪白溪吧。”

“不会。”

“皇上,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呢?”浅童扬起头看着我道,黑暗中,眸子闪闪发亮,我笑了下道:“只是想通了些事

情而已。”也许还没有想通,但,可以慢慢的不再想起了,不是有句歌词这么说的吗,再给我花开花落一个轮回,你就

会在记忆中慢慢消退,我已经历经了一个轮回,也该放下,欣赏眼前的风景了。

浅童做事狠厉,但感情空白,那滴众人眼前的泪水,让我突然明白,自己真的很自私,自私到心狠地随意糟蹋别人的感

情。

“……浅童,你……你没有想过做我的君侍吗?”我突然开口问道

“……我不想做君侍,”浅童顿了下开口道:“君侍,没有侍卫自由,没侍卫能帮皇上做很多事,浅童做侍卫就好,不

要君侍。”即使那些事情很血腥很黑暗你都愿意吗?

我笑了下眼睛有些涩然道:“那等天下太平,不需要你暗中帮我做很多事的时候,朕就答应你做一个像侍卫一样自由的

君侍好不好。”

浅童翻身躺在我怀中,而后低低嗯了声又像是叹了口气,我能感受到他的欲言又止,便道:“我们的关系就如同夫妻,

夫妻同命,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浅童猛然抬头看着我,我只是笑,搂着他。

“那,皇上,你在悬崖底很苦吧。”

“也不尽然,要世人怎么看吧,对了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这个问题一直放在我心中,我好奇的是柳泉兮怎也会放下

心中怨恨前来寻我。

“七月十五那日发现皇上失踪了,四处不见人影,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又在佛堂不让人打扰,没人拿主意,微臣和小喜子

命暗影出动了部分,却不敢大规模的寻找,而后柳君侍知道了,大家都没有主意,臣便想到了白溪,白溪听闻后第一件

事就是骂我们,而后召见方指挥使追查之下,发现月桑不见了,又听闻一名侍卫说,月桑曾拿着皇上的令牌和几个进宫

送酒的人出去了,说是皇上喜欢他们家的酒,而他们看到皇上的令牌也没多,臣和柳君侍便在佛堂门前等待,太皇太后

和太后出佛堂便告知,太后以为皇上贪玩出去了,便让我们不必挂忧,太皇太后却仔细问了情况,而后打了喜公公五十

大板,太后很是生气,而后太皇太后传下懿旨称皇上病了,要静养,时文代理朝政,宫中更是守备森严……一连多日后

,朝堂之上人心惶惶,最后,白溪和柳君侍一同见太皇太后,不知说了些什么,第二天,我们便去了酒楼,很奇怪的是

,刚坐在那里不久,有人便送来一封信,说南郊皇上掉入情落崖,是生是死不知,最后白溪说,死马当活马医,终归活

要见人死要见尸。大家便请了旨一同到信上所说的位置去寻找……为了安全,白溪便留在崖上,约定有消息便派人通知

对方,我们刚下去,柳君侍发现了血迹,虽说是许久以前的,却让人心中着实高兴……四处查看下,终于草丛间的血迹

,顺着血迹找到了那个山洞……山洞里有皇上的衣服,还有王冠……”浅童说着说着突然说不下去了,呼吸连带的有些

沉重,我感觉到胸口微微一热,期间种种惊慌恐怕都没有说出来……我叹息。

“有什么好哭的,几日不见,你跟个泪人一样。”我道。

“微臣只是心酸,山洞里什么都没有,衣服破了不成形了,皇上从小就没受过苦,如果不是臣和小喜子做事不细心,也

不会让皇上受这么大的委屈。”浅童道。

“……好了,别哭了,刚才你们说有人跟你们送信,那人是谁?”我问道。

“这个很奇怪,白溪说,最有可能的是月桑,但为什么,我不相信,怎么会是他?”浅童道。

我想了下道:“算了,不要多想了,是谁都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经回来了。”

“嗯。”

随后和浅童扯了些别的,实在是熬不住了,便搂着他闭上了眼睛,朦胧中,感到有人亲了亲我的嘴唇,而后叹气一声,

睡在我怀中,我意识模糊,却觉得自己淡淡的笑了。

天色微亮的时候,浅童把我叫醒,我困惑的眨眨眼。

“皇上,你要早朝了。”浅童道,我哦了声,坐起身,任由他帮我穿衣,觉得自己不像是个皇帝,倒像是个起早贪黑来

考状元的考生,衣服穿到一半,我张开眼,才发现他给我穿的是龙袍,浅童脸色有些憔悴。

“你一夜都没休息吗?”我问道。

“不……刚才醒了,天色还早,便回蟠龙殿拿了龙袍来,要不,回到蟠龙殿怕误了时辰。”浅童道,我点点头,拿起桌

子上的盐和香末抹在嘴里……代替牙膏。

洗了脸,弄干净一切,我们出去,到了蟠龙殿,轿子已经准备好了,小喜子一人在那里等着,我走上前道:“许若辰醒

了没?”

“还没呢。”小喜子道,我点点头。

再次经历生死,踏入朝堂,心中有些感叹,坐南朝北,接收众人的朝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我浅笑道。

众人站立,我道:“朕这些日子病着,朝中事务时宰相和马首辅为朕料理,朕心中,赏赐时文黄金千两,马多尔黄金千

两加上如意一对。”

时文和马多尔上前谢恩。

奖励了他们俩个,昨天之人,我随便寻了理由按照官品大到小都赏赐了一番,朝堂之人有人明白为什么有人不明白,我

也没有多说什么。

最后,我道:“朕这些日子思考一个问题,女真与汉虽然不是一族,但现在如同一家,汉文学有很多地方是女真需要借

鉴的,以往女真重武不重文,汉人重文不重武,这都不是好现象,俗话说马背上得天下,朝堂不若平原,骑马不得,朕

决定在这方面,要向汉人学习,大举开恩科,选拨有志之士,此为文举,此事交给时文,同时开武举,从下面选拔能人

异士为我大燕效力,此事交给定北侯许定三,众卿可有异?”

文武百官相互看了眼,躬身道:“皇上圣明。”

我点点头道:“众卿若无异议,此事就这么定了,无事的话退朝。”

“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启奏。”许定三上前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淡淡一笑道:“许卿所奏之事,朕知晓,此事为私

,为家事,亦为后宫之事,后宫以太皇太后为尊,朕不便多说什么,事关后宫,许卿觐见太皇太后之后,再行和朕讨论

如何?”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许若辰面色有些难看躬身道。

“众卿,如若没有其他公事,退朝。”我站起身打断他要说的话,小喜子在左侧扶着我,浅童走在右侧,离开朝堂。

26.

退朝之后,马尔多、时文、许定三到御书房求见。

御书房内小喜子服侍我,两名宫女站在我身后摇着扇子,左右站着几名内侍垂头而立。

我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看着进门的三人……

“皇上大开恩科乃是万民之幸,微臣带天下百姓谢过皇上。”时文进来便跪下道,有些喜形于色。想来是真的高兴。

我点点头:“时卿请起,赐三位大人座。”几名内侍忙上前搬了几把椅子放在御案左右,马尔多三人谢恩后坐下。

我看着三人道:“此举也算是缓和女真和汉人之间的矛盾。自苏尔齐死后,百姓虽然乐之,但汉人却还是对朝廷心怀戒

备。希望此次能消除他们的恐惧之心为朝廷为大燕尽心。”

“皇上英明,天下百姓定会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马尔多站起身道。

我点点头道:“希望如此。”

时文这时看了看我欲言又止,于是我道:“时卿,有话直说。”

“皇上,文举不若武举,武举实力相差大家一眼即明。文举牵涉过多,而科举历来有以权谋私之事发生,臣怕此次有人

会从中牟利。”时文站起身斟字酌句的小心开口。

“这事朕也想过,此次武举想必年前殿试可出新科状。至于文举,派巡察使前去各地亲自请那些当地名士入京为官。如

若当地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就让当地官员选拔两名考生送入京城,年前京中参加初试。这就避免很多问题,年后三月春

花灿漫,到时文举殿试举行正是时候。”我笑道:“至于那些包藏祸心的人,这是朕登基以来的第一场恩科,如果有人

搞砸了,苏尔齐就是先例。”

“皇上圣明。”时文三人站起身躬身道,我嗯了声让他们坐下。

“皇上,老臣今日觐见有事相求。”马尔多上前跪下道。我忙站起身上前扶起他道:“马首辅快快请起,有话直说便是

。”

“皇上老臣年迈,如今身子骨越发脆了,前些日子风寒一场也卧病数日,老臣想带着一家老小归隐田野。”马尔多看着

我淡笑着说。

“马大人……”时文和许定三惊讶的站起身。

马尔多看着我,我皱眉道:“马首辅,你是先皇留与朕的,朕不知你心为何突然有此想法,让朕很是惊讶,是不是朕什

么地方做的不够好,所以让您老费心了。”

“不……皇上你做的很好。这事老臣早就跟太皇太后提到过,那时正巧赶上皇上病着,臣便没有打扰皇上。如今四海升

平,老臣无愧于先帝的重托,这江山在皇上手中定然固若金汤。”马尔多笑着说,脸上皱纹更加深壑。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明白了,所谓功成名就、当退则退,这是多年朝堂的规律。他如此做是怕我日后翅膀硬了来个飞鸟

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所以现在效仿萧家,退隐朝局之外。

“马首辅朕不愿为难人,但是请你务必考虑清楚,马家不是萧家而朕也不是安景爷。”最后我只能如此道。

“皇上,老臣已经考虑清楚了才提出的。朝堂是有时大人和许大人老臣很放心。现在只愿守着一亩三分地,平静的过完

最后的日子。日后,朝堂有事,只要皇上一句话,我马家子孙万代都万死不辞。”马尔多跪下涕零道。

我上前扶起他道:“马首辅你的话朕记着了。你老去见太皇太后如果她老人家同意,朕决不再提此事。”

“多谢皇上。”马尔多起身,颤巍巍的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迷惑,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昏君吗?一个老臣奉献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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